正文 第四五零章 七口水晶棺材 文 / 饕氣
還好,確實是誤會這個草幽丹王的險惡了,或許是他認為之前的三道機關暗器,已經可以滅殺所有的化神之下的修士了,也許是他認為能夠躲過這三道關卡的人就有資格來欣賞他的秘密了,他一定是個極度自負的人,可是,如此天堂地獄般的傑作,卻無人欣賞,他的內心一定被寂寞蠶食著,或許,他這樣惡毒的設計機關的同時,內心的深處又期待著有人可以闖過他的三道關卡,來欣賞這屬於他自己的惡魔般的秘密。
可是,他好像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數萬年的時間,可以使得他的機關疲軟,葉清相信,如果是他剛剛設計安裝好的機關,葉清他們恐怕也難以倖免,特別是第一處機關,那實在是太突然了些。機關葉清想像的第四波暗器攻擊沒有發生,可是,葉清已經學會了挨著牆角走路了,一旦有突發的機關,立即就可以嵌入石壁,看來這個習慣要好好的保留下去,這可是可以救命的習慣啊!
石廳很大,空氣很好,葉清已經習慣了這裡鏤空整座山的建築習慣了,就是采光不太好,在石廳的頂部,全是鑲嵌著名貴的寶石,除了那個碩大的月光石之外,其他的全是貴重之極的寶石,臉盆大小的夜明珠,反而成了稀鬆平常的裝飾品了。
讓大家驚叫連連的自然是這裡有活死人的原因,大家和她的目光對接,就不可能再保持冷靜。
她是什麼修為。葉清居然看不清楚,鳳姐給葉清傳音,說這個被天火鏈捆住的女修竟然是化神後期。這太不可思議了,那草幽丹王當時也最多就是化神後期吧,怎麼可能鎖住這個同階的女修,對了,葉清發現那位女修的骨髓裡都是劇毒,看來當時她被暗算了,儘管如此。草幽丹王還是滅殺不了她,只能用天火鏈捆住她。幾萬年之後,她的肌膚已經被天火鏈給燒化了。現在天火鏈捆住的只是一具骷髏而已,從散落在旁邊的裝飾品以及葉清對女性骨骼的常識性的瞭解,還可以判斷這是一位女修。
如此恐怖的骷髏,卻在其空洞的大眼眶裡。還有著一對小雞蛋大小的眼珠子。黑少白多,偶爾的轉動一下,還能夠顯示她是活著的。
而在這具活死人骷髏的旁邊,有著七口水晶棺材,裡面各自裝著一具艷美絕倫的女屍,一絲不掛,看來這位悲慘的女修,和她的七位情敵對峙數萬年。這又是怎樣的一種折磨啊!
她張了張嘴,卻完全發不出聲音。只是骨骼了,怎麼還可以發出聲調來呢?
突然,大家同時聽到了那女修的聲音,顯然她是在傳音,化神後期的她,那強悍的神識,自然把這些闖進來的修士全部的看了個通透。
只是這數萬年的折磨,她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了,她的聲音甚至還很好聽,如果不去看她的身子,甚至會把她當成是美女,可見聲音是多麼的靠不住。
她娓娓道來,她一點也不著急,也是的,雖然她已經快不行了,可是,再堅持個幾年,甚至幾十年,幾百年也沒有問題。一個已經等候了數萬的人,那是不會再在乎幾分鐘的時間的。
聽她那幽幽的敘述,估計她打算用上幾十年的時間,慢慢的講述她的悲慘世界,葉清他們居然像著了魔似的,都在那個寬闊的石廳裡盤腿而坐,仔細聆聽。
她說她叫何清漣,她說她年輕的時候是神泣大陸的第一美女,大家心裡自然是不信的,心想你現在連臉都沒有,自然怎麼吹都行了。
可是,這位何清漣女修接著的一句話,不但讓大家相信了她曾經是神泣大陸的第一美女,而且,還都震驚的跳了起來。
何清漣溫婉讓大家稍安勿躁,如果這樣就跳了起來,那接下來發生的故事,你們真的可能會激動的撞牆而死的。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會講故事,葉清他們已經聽的入迷了,竟然都像乖學生一樣的又都坐回了原位,繼續盤膝打坐,繼續聆聽。
因為何清漣說她是何清平的姑姑,這個好像年齡上對不上吧,不過很快,何清漣就解說了這個疑問,她的弟弟何日泰,也就是何清平的父親,就是大名鼎鼎的暴力大神。
咚咚咚……
這次大家激動的更甚,居然跳的太高,以至於都撞到了石廳的天花板了,當然了,石廳的天花板還是石壁。
咳……
何清漣幽幽的歎了一聲道:「你們如此的毛糙,如何聽得了我的故事,看來說給你們聽也是白搭,你們走吧!」
葉清他們居然開始自我檢討起來,說一定注意,再也不冒失了,快點講吧,你都講了開頭,如果不講下去,讓我們以後怎麼活下去啊!
哈哈哈……
何清漣一陣的嬌笑,大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現在終於冷靜了下來,聽著一位骷髏在嬌笑,如果還能夠不打寒顫,那真是神人也做不到的事情。
何清漣並不在乎大家的噁心反應,何清漣被天火鏈鍛燒了幾萬年,而且,時時刻刻還要忍受劇毒蝕骨的疼痛,想死那是一定死不了的,這天火鏈可不是凡物,能夠連人的神識元神都鎖住的。
如此之多的痛苦,早已把何清漣的心志磨礪的堅如磐石了,就算是現在有人去挖掉她的眼珠子,她也不會哀叫一聲的。
這就是煉獄,幾萬年的煉獄,卻是使得她比這些才修煉了幾千年的元嬰小屁孩沉穩的多了。
葉清一顆心在砰砰砰的跳個不停,這是暴力大神的姐姐啊,而且還是何清平前輩的姑姑,真實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三萬年前,我和弟弟阿泰相依為命,阿泰就是你們心目中的暴力大神,我們的父母死的很早,所以,我們都是孤兒。
由於我們的資質
很好,所以都進入了暴力神殿修煉,那時惡魔草幽是暴力神殿的客卿長老,我卻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