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三一章 不惜精血赴嬋娟 文 / 饕氣
葉清立即扭頭看向笑聲傳來的方向,一行人挑著燈籠正在閒庭闊步的走來,葉清感到他們有些面熟,但是,如此哦怪異的一群人,葉清如果見過,那必然會認出來的,只是感覺面熟,那應該是見過他們的畫像啥的,對了,葉清想起來了,同時渾身的汗毛也一根根的豎了起來,因為這實在是太怪誕,太可怕,當時看的時候,自然只是娛樂,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真的有這麼一群人,一共是七個,沒錯,那個姑娘和一本書裡描寫的絲毫不差,就是西遊記裡勾~引唐僧的那些籐精樹怪。
當時葉清在讀到這一節的時候,還很是鄙視了這些籐精樹怪的法術,那是和孫悟空的法術相比的,現在自己這個結丹中期看來,他們的修為已經是深不可測了,如果非要用修仙界的術語來形容孫悟空,那恐怕就不是什麼結丹元嬰可以形容的了,最起碼也要是接近證道長生了,而可以和證道長生的孫悟空過兩招的籐精樹怪,最起碼也得超越元嬰吧,難怪這裡只有化神前輩才可以過去,有這麼一群籐精樹怪在,化神以下的修士,來這裡那也和送死差不多。
葉清不知道籐精樹怪的口味變了沒有,如果還是男樹精喜歡吟詩作賦,女樹精喜歡和男人睡覺,葉清也不介意再逢場作戲一次,反正已經節操掉了一地了,又不是沒有和妖獸睡過,再睡個樹精花妖啥的,葉清也不覺得怎樣。
但是,自從葉清經歷過幾次采陰吸陽的事情之後,葉清已經節制了許多,那是真的戰爭,還搞不好一身的修為毀於一旦。這個花妖不知道已經修煉多少萬年了,葉清估計不是她的對手,還是吟詩作賦好,只是葉清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只是來吟詩作賦的。
那為首的老者穿一身綠色的袍子。圍著一條綠色的圍巾,還帶著一頂綠帽子。對著葉清拱拱手道:「老夫古籐,值此月明星稀之時,花香徐來之刻,攜小妹芝蘭及幾位兄弟。特來找朋友吟詩作賦,不知可否給老夫一個薄面?!」
草草草,臭不要臉的,來忒瑪來這一套,想要吸陽就早說,老子可不是唐僧,誰忒瑪吸誰還不一定呢。葉清惡意的腹誹著。嘴裡卻故作斯文的道:「好說,好說!承蒙雅意,倍覺惶恐,若有辱斯文。還請萬萬包涵,請開始吧!」
古籐樹妖擼了擼綠色的鬍鬚道:「兄台果然是個斯文人,如此甚好,我們來個即景連詩吧,每人一句,連不出的罰酒一杯!」
連你妹啊,你們七個人,老子只有一個人,你們按照幾率算下來每人一杯,老子就要幹掉七杯了,不過只是飲酒嘛,葉清也未必就怕了他們,葉清自從喝過淬骨茶之後,可以說是百毒不侵,就算是這酒,被籐精樹怪做了手腳,葉清也不怕。
當然了,怕也沒有用,別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旦撕破了臉,葉清估計今天必然會隕落於此,就算是躲進了青葉世界,可是,在這些接近化神修為的籐精樹怪面前,青葉世界一旦暴露,估計會死了還要便宜他們,如果不是立即要死,葉清是不會暴露青葉世界的。
葉清只能故作歡顏的道:「請古籐兄破題開詩!」
那綠毛古籐立即又擼了擼鬍子道:「月明星稀不夜天!」
綠毛古籐後面的一位老者隨口接道:「北斗七星下凡間!」
不要臉,自比北斗七星,如果北斗七星都是長得這幅模樣,估計滿天的星星都要無地自容了。
緊接著又一位籐精樹怪接道:「蘭芝一朵正妖嬈!」
不要臉,太忒瑪不要臉了,這貨吟詩還用蘭花指一指那個芝蘭,儘管那芝蘭長得確實妖嬈,可是被這貨一指,葉清還是有一種非常想要嘔吐的感覺,葉清真想抓住這貨的頭髮,左右左右,左左右右的給他幾個嘴巴子。
詩詞還在繼續,又一位樹精接道:「月下起舞已闌珊!」
四個樹精吟詩了四句,算不上什麼佳詞妙句,只是還算押韻而已。葉清也不說話,反正葉清是打算閉嘴,除非他們再次邀請,和他們在這裡對詩,葉清感覺好滑稽,好像唐僧也和他們對詩過的,草,不要以為老子會對詩就好欺負,放馬過來吧!
接著是一位青青子衿的讀書人模樣接道:「挑燈夜讀苦十年!」
不要臉,我苦你妹啊,都這樣下賤的來了,還挑燈夜讀苦十年呢,挑燈夜讀淫十年還差不多。
接著是一位青矍的老者老氣橫秋的吟道:「仙路茫茫白骨現!」
最後是那騷花妖蘭芝淺笑低吟的道:「勸君行樂當及時!」
腫麼樣,騷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該幹啥事就明說唄,整這麼多虛的幹啥玩意,葉清有一種被強~奸的感覺,可是,這時七個樹精花妖一起看向自己,看來這第八句詩是非得自己結尾不可了,葉清也不想再耽誤時間了,遂很是光棍的大聲道:「不惜精血赴嬋娟!」
好詩!好詩!!
哼,應該是好事,好事吧!
不過那綠毛古籐卻是有兩下子,而且還寫的一手好字,大家在吟哦之時,這老傢伙已經雋寫了出來,果然是龍飛鳳舞,入木三分,那字寫的是真有精氣神,就像是有了靈魂一樣,現在實錄如下,整體的這麼一看,再配上他的書法,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月明星稀不夜天
北斗七星下凡間
蘭芝一朵正妖嬈
月下起舞已闌珊
挑燈夜讀苦十年
仙路茫茫白骨現
勸君行樂當及時
不惜精血赴嬋娟
葉清感覺這字寫的確實不錯,儘管內容不咋地,遂故作震驚的驚艷,要求收藏,那古籐當然有不少臭文人的習氣,遂非常虛榮的把那個字貼子送給了葉清。
既然啥事都在詩詞裡說的明明白白的了,那就來吧,葉清不相信他們只是紙上談兵,或許是一番機緣,或許是形神俱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