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05章 英雄所見略同…… 文 / 漫雨
有些人,一旦在現實中被戳破了謊言,便如同開啟『瘋狗模式』般,逮著那個讓他下不了台的人,便是一頓『臭罵』。甚至於在被逼急了以後,張開了『血盆大口』,猙獰的獠牙,有著幾分威懾力,更多的則是醜陋……
如今普林頓一系列『反常』表現,便是『瘋狗模式』的終極狀態。撕破臉皮後的他,不再刻意的維持自己『穩坐釣魚台』的架勢。而是,無比張狂得選擇了簡單粗暴的解決方式。
有失水準,更……有**份。相比較而言,從始至終很少把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的武宗山,則更讓人信服。
輕笑的『嘖嘖』數聲,掃向在座代表的武宗山,絲毫不在意普林頓的槍口指向自己。而是頗為『輕鬆』的對眾人說道:
「這就是你們所靠攏的『軸心』?普林頓,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表現,真的有失你在克莫拉所處的地位嗎?我真的不明白,放著那麼多的人才不去培養,反而如此看重你這樣的『廢材』。關係不簡單吶,是嗎?
如果我是你,背靠『克莫拉』這樣的大組織,即使是現在,我仍舊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面帶微笑的望著在場的眾人。不解釋,也不激進……誰能把你怎麼著,誰敢把你怎麼著?
而你的這番『失常』的表現,與剛剛可謂是判若兩人。我看的出,這才是
你最真實的一面。可剛才你面對一系列事件的沉靜,又不似假裝。出現這種情況,也許只有一個答案,在你的背後站著一位,讓你有恐無慌的人物。可在你陰謀被揭穿的那一剎那,又本能的按照心意走了是嗎?」當武宗山說完這番話時,他的目光,掠過了面前的普林頓,落在了一直居於幕後的那位中年男子身上。
隨著他的望去,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這位中年男子。而後者並沒有再隱瞞的搭在了普林頓的肩膀上,輕聲道:
「看到了嗎?這就是差距!」說完這話,那名中年男子,落落大方的走到了桌前,眼中只有對面的武宗山。笑容是那般的詭異。
「認識一下,你可以叫我賽文。」待到眾人聽到這個名字時,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就連武宗山臉上的笑容,都凝固在那裡少許。
準確的說,『賽文』不是他的真名,而如同代號般,聞名於整個世界!『賽文』便是英文中『seven』的譯音,翻譯成中文就是『七』的意思。
眾所周知,意國黑手黨算得上美國黑手黨的娘家。而『克莫拉』正是由美國黑手黨骨幹級人物,一手組建而成。高層更是以家族式的形式延續下來,外圍容易進入,但真正的核心圈,都是清一色的『自己人』。
越是古老的家族,等級制度越是森嚴。特別是在
組織內部,更是以輩分,能力排地位。每一次的新老接替,都是一輪『血屠』般的『內鬥』。但留下來的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
與其他代號不同,『賽文』在古老的『克莫拉』內部組織裡,有著非一般的意義。這也惟一一個不看輩分,只看能力和武力值,必須力壓群雄的『妖孽』。手底更掌握著『克莫拉』最核心,最具有侵略性的死忠護衛團隊。
換而言之,在某種意義上講。他們的存在是『克莫拉』不受外來勢力侵略最基本保障。而『賽文』就是這種『保障』的大腦所在。
怔在那裡少許,直至看到對方率先伸出右臂之後,這才發應過來的武宗山,才迅速的伸手右臂,在緊握之際,賽文突然開口道:
「說實話,今天我來不是因為你。」聽到這的武宗山,已經聽出了話外之音。微笑著點了點頭。
「明白就好。今晚算得上普林頓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獨立的部署、統籌。按照家族規矩,我得保他一命,而且今晚已經死了不少人了。如果不是深仇大恨的話,武老闆,得過且過!」不得不承認,賽文的中文說的比他武宗山都要流利。
武宗山的國語,還帶有鄉音在裡面。而賽文的,則是標標準准的普通話。很顯然,他的國語老師,一定也是這方面的大能。
「當然,如果在以
後遇到如此情景,你不在意來自普林頓背後無休止的報復。你也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命。但一切的大前提是,你不在意……」賽文措詞間,透著一股強有力的自信。單就從氣場上,前者已經穩穩壓了武宗山一籌。原本的一場『攤牌』,因為賽文的攪局,而變了味道。
「聽你這麼一說,特麼得我今天就有殺了他的衝動。我真想看看,克莫拉的『無休止』到底有多瘋狂。」大大方方推門而入的肖勝,也參與到攪局當中。待到肖勝那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簾之際,如同丈二和尚般,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直至肖勝自報家門的說出『臉譜』這個代號。這才讓眾人真正清楚,又一個『巨無霸』在今晚出現。很顯然,武家人的依仗,應該就是眼前這個,在歐洲迅速聲名遠揚的『外來戶』。
「跟資料上說的一樣,你的確很囂張,但就是不知道資本足不足。」
「不試試嗎?不然你大老遠的從美國趕來多虧啊。」聽到這話的賽文,先是一愣隨後『哈哈』的大笑起來。收身之際,微微點了點頭道:
「場地有點小,我看別墅對面的那片小樹林就不錯。」
「英雄所見略同……」說完,兩人像多年未見的基友般,攜手出門。在臨走之前,賽文趁手把那幾包象徵『答案』的毒品,替普林頓攬在
桌前。用極為純正的意語對其說道:
「你已經輸了,就不要再做無畏的抵抗了。最起碼有三把狙擊,能在你說『不』的時候,要了你的小命。
程雄必死,你殺不了他,武老大……我就看不起你。」說完,賽文在肖勝的引領下,徐徐的走出了會議廳。
在這一刻,所有的定論皆因肖勝和賽文的出現,而有了準確答案。即使是被痛打且失去女婿的劉老,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再說些什麼。因為他知道,只要『賽文』想,華人圈的勢力,就長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