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33章 頭,你得意思是…… 文 / 漫雨
得到這一消息時的肖勝,正獨自在屋做著康復訓練.推門而入的斥候,站在床頭。當他轉述完這一信息後,便不再開口。一連做了十多組俯臥撐的肖勝,鯉魚躍龍門般一躍而起。當他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濕毛巾,擦拭自己的額頭時,不禁反問道:
「抓奸?這個詞用的好。人家沒打死他?」
「要不是有任務在身,以馬哥那體格、那脾氣、那力道,估摸著得把人家打死……」聽到這話的肖勝,聳了聳肩膀。一副頗為無奈的表情!
「他現在人在哪?別告訴我堂堂五組突擊手,被當地警方給按進去了?」面對肖勝的詢問,斥候咧開嘴角的回答道:
「那還不至於,不過馬哥說這事有蹊蹺,他又殺了個回馬槍,開始去調查那幫突然出現的大漢……」
「那幫?不是一個人?還一幫人?呵呵,讓他混入教堂給我調查那老婦的信息,他可倒好,把那裡當『聚精盆』了。玩得很嗨啊,被他教友的老公,帶人堵在了商業廣場。嘖嘖,你說這事,要是讓紅楓知曉了,他們倆會不會黃?」聽到這話的斥候,頓時感到一陣陰風,迎面撲來。特別是面對自家班長那陰柔的笑容時,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頭,問題沒這麼嚴重吧?僅僅是一起逛個街而已,教友之間的日常交際罷了。再說,馬哥從這些女人嘴裡套出不少有用的東西……」
「狗屁,他要是目的這麼單純,想要的信息在不出門都能拿到。你別跟他打馬虎眼,遲早有一天,他自己都敗在這些娘們肚皮上……」說完這話,肖勝把毛巾直接扔向了斥候,後者快速的伸手接住,在自家班長靠近之際,這廝竟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吃虧沒?」湊上前的肖勝,神神叨叨的詢問道。
「啊?沒有,沒有!只要馬哥糟蹋人家的份,哪有人家糟蹋他的份……」不等斥候說完,肖勝掃頭給了他一下。
「我是問你,他被一幫子追打吃虧沒?這些人身手怎麼樣?」聽到肖勝問到點子上了,斥候這才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正兒八經的說道:
「吃虧到沒吃虧,馬哥臨走時還順手弄倒了兩個。可據馬哥透露,這些人都應該是退伍軍人,手腳很麻利,甚至有幾個還佩戴了槍械。在里昂雖然持槍合法,但對於持槍證的發放很是嚴格。可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幫人,卻隨身攜帶了五六把!
你知道的頭,馬哥雖然人比較粗魯,但做事很是細心。特別是這次為了這個任務,他真是煞費苦心……」
「得得,說重點……別跟我竟扯點子沒用的東西。我問你,他真把人家給辦了?」
「絕對沒有,這才是今天為他辯解的原因。這幾天基本上都是按時回房間,絕沒有過越軌的行為。這也是疑點之一,畢竟僅僅是上個街,還是其中一個領頭的婦人,主動相邀下,才……」
「重點出來了,河馬被人盯著了……有人想以普通的刑事案件,趁手把河馬做了。」
「頭,據馬哥反應,對方應該是要抓他。他在逃跑的過程中,對方有幾人幾次拔槍,都被為首的大漢給制止了,這才使得馬哥更起疑心……」
「抓?隱忍?拉他去做實驗?這不科學,別說幾名退伍軍人了,以河馬的能力,他只要想跑,就咱們倆一起也留不住他……」聽到這話的斥候,『嘿嘿』一笑,隨後揭短道:
「頭,我跟馬哥一起混事這麼多年了,前段時間才從蛋蛋那裡知曉,馬哥之所以移動這麼快,跟他這個特殊癖好有關係?」
「丟不丟人……整天被人家男人追,你說他腳底能不溜嗎?當然,這只是個段子,至於真假,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現在得搞清楚,對方要抓河馬的真正目的。
難道是尋仇?那個引他出去的『教友』背景查清楚了嗎?」
「查了,家底很殷實。背靠羅德裡斯家族的一個企業,她男人在汽配零售業,也算小有名氣。她是給人填的房,就是小三上位。風評不是特別好,而且據查她曾經在羅德裡格斯家族所述的賭場內,當過接待……」
「王八犢子對眼了,這yin.男碰上了蕩.女,天雷勾地火的節奏啊。怪不得一項謹慎的河馬被人著了道,感情是精蟲上腦。你是說他男人背靠羅德裡格斯家族的企業,而她又是從家族名下的賭場出來的?」
「對,關於這個姑娘的信息不是特別完整。應該是屬於國內『揚州瘦馬』型的。對於這些優質資源,當老鴇的都會保護她們的信息……」
「保護,他在你這個『小電腦』面前談保護兩字?斥候,你玩我呢?」聽到自家班長這話的斥候,咧開了嘴角,一副頗為尷尬的表情。
「這不是怕延誤了戰機,第一時間向你來匯報情報了嗎。沒去深查……」
「不用查了,**不離十是羅德裡格斯家族的人做的。試想一下,在法國南部,有誰敢去戳教廷的脊樑骨?只有這片的地頭蛇!
對方既然安排人進來,把河馬勾引出去,說明他們還是有些忌憚教廷的,但這種忌憚不足以讓他們收手。你說一個背靠羅德裡格斯家族的零售商,再牛逼轟轟,天天觀察到河馬在這邊廝混,能推不出他間接跟教廷有點關係嗎?
他們朦朧的知道一點,不願直接戳教廷的眉頭,變個法子把河馬引出去,神不知鬼不覺。即便教廷真著手去查,以羅德裡格斯家族在摩納哥以及法國的強勢,不達到目的肯定不會放人……」
「可頭,他們為什麼要抓馬哥?如果是我們的調查觸動了上面的神經,那麼就不是幾名退伍軍人這麼簡單了……」斥候的話,使得肖勝可著勁的撓著自己平頭。半天才憋出了一句:
「我哪知道,他來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輸液呢,這幾天我出門了嗎?不管處於何種目的,我總覺得這是個機會……」
「頭,你得意思是……」先是拉了長音,隨後斥候笑的極為陰險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