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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1353章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文 / 漫雨

    『愛』和『喜歡』的區別很簡單,如果你愛花,你會給它澆水,喜歡則會摘下它。я.si露ke.思路&c露bs;客я

    女人是最容易感情用事的動物,也是對於感情最為敏感的動物,愛和喜歡,你做了多少,心裡面有多少,你不說,她們也能感覺的到。

    玩玩和付出真心的感情,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境界,簡單明瞭點,有愛自行車後座上,你都能笑的出來,無愛寶馬車廂內,你都欲哭無淚。

    很多人都說,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裡,情願在寶馬車廂內哭,也不願在自行車後座上笑。

    可當青春老去,美人遲暮,容顏不在之際,你又留下了什麼呢,遍體鱗傷的內心,和不能孕育下一代的軀體,以及沒了人生信仰的軀殼。

    猶如馱著厚厚的龜殼,一步步往前艱難的行走著,熙熙攘攘的過客,紛紛擾擾的絞殺著你最後的念想,鬱鬱寡歡中,失去了人生最精彩的數些年,。

    有愛的生活才算完整,不管這份愛曾經所帶給你多少痛楚,只要有片刻的溫存,那他就是值得的。

    千百年來,人類之所以能統治這個世界,便是因為我們對彼此之間,協同作戰依靠發達的情商改變固有的生活環境,慾望永無止境,在追逐的慾望的過程中,驅使著我們不斷前行的,便是這份真摯的感情。

    無論是小愛的私慾,還是大愛的無疆,都區分著我們與『畜生』之間的差別。

    所以有愛的人生才完美,有愛的人生才幸福。

    整個人猶如掉進了蜜罐裡的戴沐雪,感受著肖珊帶給自己的潺潺流水般的母愛,更體會著肖勝那猶如排山倒海般的真愛。

    獨處的時間,總是那般讓人流連忘返,特別是戴沐雪這種,猶如過山車般,從人生低谷踏入峰巒的女人,亦比旁人更加懂得享受和珍惜這份包羅萬象的愛意。

    第二天下午,肖勝乳娘柳姨的到來,預示著這份相濡以沫的甜蜜,暫時點了一個逗號,戀戀不捨的看著置身一人走出房門的肖勝,佇立在門前,雙眸中夾雜著晶瑩淚光的戴沐雪,卻帶著幸福的微笑。

    沒有倒刺的手和與口腔潰瘍不搭邊的紅唇,在昨晚都未派上用場,僅僅是貪婪的相擁,無慾的愛撫,已經充滿愛戀的親吻。

    高大的身影漸漸遠去,趴在窗口的戴沐雪,再也看不到那熟悉且讓人貪戀的身影,房間內還殘留著他的氣息,那為準備的香煙,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點著一根,對於他這種老煙槍來說,需要多大的克制。

    撫摸著自己沒有任何變化的平坦小腹,走出臥室的戴沐雪,便看到柳姨已經開始張羅著家務,當她看到戴沐雪時,一臉慈祥的笑容,不善言語的她,卻給予戴沐雪極為易處的感覺。

    「柳姨,您能跟我說說你眼中的狗勝嗎。」母女坐在沙發上,這是戴沐雪第一次,正兒八經的通過別人口,來瞭解她所不知的納蘭大少。

    柳姨闡述的很客觀,不故意隱瞞肖勝的缺點,當然更不會漏掉他的優點,以一個老人視角,解讀著她嚴重的納蘭大少。

    從體弱多病,到愛哭鼻子,從捨身為章怡遮風擋雨,到一別八年後,變得不羈,叛逆,浪蕩,不拘一格,他的出現,總是伴隨著這些字眼和詞彙。

    從未隱藏過自己的野性,更為隱藏過自己的野心,無論是對事,還是對人,這就是納蘭中磊,一個讓人愛到瘋狂,恨得極致的男人。

    討厭傷離別時的多愁善感,可骨子裡極為感情用事的肖勝,總是忍不住的去感慨離別,每一次的消失,都伴隨著一場『劫難』,猶如玄幻小說裡的打怪升級般,每一次再次出現,都是那般讓人睥睨。

    可相對於剎那間的風、sāo,肖勝更愛的則是那永恆的平淡。

    沒有享受特殊身份帶給自己的權利享受,沒有背包,沒有行禮,孤身一人的肖勝,在機場的候車大廳裡,購買了一本娛樂八卦雜誌,帶著無色的眼睛,波瀾不驚的細心看著雜質上的每一個字。

    想要以這樣的方式,盡快的忘卻那份離別時的傷感,可這些沒有任何事實依據,只靠著幾張照片就定性的八卦雜誌,著實讓肖勝有種欲哭無淚的蛋疼感。

    最重要的是,特麼的自己竟然是頭版,雖然只拍了個背影,但徐菲菲那碩大的墨鏡,卻遮擋不住她那俏臉的面容。

    「醫院,打胎,還真是無孔不入。」上次帶徐菲菲去醫院檢查全身,為了掩人耳目,兩人是從軍院內穿過,這下可好,成了人流。

    再加上近段時間,因為忙碌百盛風投的事情,沒有在公共場合露面,更是沒有出門解釋,只是讓經紀人發了一個聲明,而這份聲明,發跟不發一樣,更加讓旁人坐實了這個事實。

    撓著寸發的肖勝,笑的相當燦爛,這角度,這采光,怎麼看,怎麼都是一流專業水準啊,按理說,這樣的狗仔就是活躍在自己身邊,即便斥候不在,他也能察覺的到。

    一種讓肖勝啼笑皆非的猜想,縈繞在肖勝腦海裡,還未等他思緒往深處延伸,一道倩影在自己身邊的位置落座,蛤蟆鏡,過臀的大衣,凸凹有致的身材,讓不少**,垂涎三尺。

    「心裡是不是樂翻天了。」摘掉眼鏡的章怡,露出了她那妖嬈,狐媚的面容,笑容顯得相當苦澀的肖勝,指了指雜誌週刊,輕聲道:

    「你幹的啊。」

    「作為一個女人,你覺得我會把自己的男人,往別人懷裡推嗎,也不是咱媽,,她沒那麼無趣。」

    「我懂了,如此低俗,惡劣的事情,也只有暴發戶敢出手了,他是自己一身騷,絕不怕別人再破臭水,直接把他這個兒子拉下水。」

    「你就笑吧,不管這則八卦是真是假,她徐菲菲都坐實了你納蘭大少的女人,以後誰敢跟她接觸。」

    「你只看到其一,沒看到其二,禍水東引啊,暴發戶這是把所有與外界可能聯繫上的關係,都要斷掉,正兒八經的退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納蘭大少還怕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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