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730章 想吃……你 文 / 冰糖白開水
此刻,夏賢身上所釋放出的悲愴感,正應了這樣的一句話:「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這種感覺令人肅然起敬的同時,也讓人不盡感傷,林非嚥了咽喉嚨,說道:「爸,您的話我記住了。」
隨後,林非從身上掏出那張銀行卡,交到夏賢手中,淡淡地說道:「這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一共一百多億歐元的國有資產,您把它交給京都的人吧。」
夏賢手中托著這張沉甸甸的卡片,面色越發的凝重,他注視著眼前的年輕人,微微點了點頭,「孩子,你能夠做到如此,堪稱無私、可謂偉大。」
林非釋然一笑,「您過獎了,從小師父就教育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些錢本應屬於東方,屬於東方的億萬百姓,它不屬於逃到國外的某幾個貪官污吏,更不應落在我個人的口袋中。
我可以想像的到,雖然我分文不差的把這些錢帶回來,但是它也不可能原原本本地回到應該屬於它的人手中。」
「你說的對!」夏賢點了點頭,問道:「後悔嗎?」
林非搖了搖頭,「我從不後悔!假如這些錢再從一些人的手中流到國外,我依然會想辦法把它弄回來。
即便我不在了,我的朋友也可以代我完成。我們付出的只是一些力氣,或許也有鮮血和犧牲。而他們必須要付出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他們的命!」
「孩子,嵐嵐和若雲有眼光,她們沒有跟錯男人。」夏賢拍了拍林非的肩頭。
林非把目光投向窗外,望著那湛藍的晴空,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笑容,「人生所追求的不應該只是金錢,自由與尊嚴才是更大的財富。當然,還有友情與愛情……」
……
回到翠竹苑,林非與正在打掃庭院的吳媽打過招呼,他望了一眼二樓臥室的窗子,輕聲問道:「吳媽,若雲還沒起床?」
「我剛才去看過一次,小姐睡得很香。」吳媽臉上帶著些許的感慨,輕聲說道:「這麼多年,她的心都放在了公司上,難得像現在這樣放鬆。」
林非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去看看她。」
……
林非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室內的溫度非常舒適,柔和的微風從一個窗子縫隙中吹進來,拂動著薄薄的窗紗。
身著牙白色真絲睡衣的女人側臥在床,身上搭著一條空調被,依舊安靜地睡著,一隻嫩白的玉足露在被子外面……
林非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把被子向下拉了一些,將女人那精緻的玉足蓋好,看了看女人那張俏臉,轉身向房門走去。
他的手剛剛碰到門扶手,便聽到了床上有了一絲動靜。不由得暗暗叫苦,沒想到動作如此之輕柔,還是驚擾了女人。連忙停下腳步,把目光投了過去……
白若雲微蹙著黛眉,將花唇撅的老高,用那雙美眸看著他,臉上一副幽怨的樣子。見女人如此狀,林非撓了撓頭,帶著歉意地一笑,輕聲道:「對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白若雲心裡暗笑道:傻蛋,在你進來之前,我就已經醒了。她臉上卻沒絲毫笑意,輕聲嬌嗔道:「既然知道把我吵醒,你還不趕快賠禮道歉。」
林非注視著白若雲,片刻後微笑著向床邊走去,「好老婆,對不起,我以後不了。來,我給你做做按摩,消消氣……」
白若雲看著站在床邊的林非,抿著嘴坐起身,張開雙臂撒嬌道:「我不光要按摩,還要你抱我。」
「好。」林非樂呵呵地點了點頭,將白若雲擁在懷中,騰出一隻手輕輕按在女人頭部的穴位上,「怎麼樣,舒服嗎?」
白若雲將雙臂環住了林非的身子,美滋滋地說道:「被老公抱著,又做著按摩,當然舒服了。」
「今天感覺怎麼樣?」林非問道。
「很好。」白若雲輕聲道:「睡得很香,也沒有做夢,醒來後又非常精神。」
「晚上想吃什麼?」林非輕聲問道:「我給你去做。」
白若雲俏臉微微一紅,緊緊地貼在林非的胸口上,低聲說:「想吃……你……」
女人這句話將林非的身體瞬間點燃,他真想立刻就將白若雲的身子按在床上,然後再狠狠地愛上一番。不過轉念一想,女人身體剛剛恢復,恐怕經不住劇烈的體力勞動,他立刻又恢復了理智,嚥了咽喉嚨,「老婆,我覺得還是等你的身體徹底好了……」
「我想,應該沒問題。」白若雲低聲說:「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只要……不太激烈,時間……不要太長……」
林非無法在拒絕,他更不想拒絕,雙手捧著白若雲的臉蛋兒,俯下身在女人的花唇上輕輕地吻了一口,「老婆,我們慢慢做,如果覺得身體不舒服,就停下來。」
「嗯……」白若雲羞怯怯地點了點頭,再度將臉貼在林非的胸前,輕聲道:「你不會笑話我吧?」
「我傻呀?!」林非愛撫著白若雲的秀髮,笑呵呵地說:「就算有這個想法,我也不能說出來。」
「討厭!」白若雲揮起粉拳敲打在林非的肩頭上,嬌嗔道:「你果然笑話我,不做了!」
「別、別……」林非撫摸白若雲的玉背,說道:「好老婆,其實我早就想了,只不過怕你的身子吃不消,我才一直忍著。」
「你真傻,總忍著會把身子弄壞。」白若雲頓了頓,「為什麼沒想著去找她們?」
林非皺了皺眉頭,嘴角露出一抹訕笑,歎了一口氣道:「老婆,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在家裡不是休假,而是調養身子。
若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而出去找她們卿卿我我,我還算是人嗎?再者說,你現在的身體是我最大的牽掛。說實話,在這幾天裡,我確實沒有那方面的心情。」
白若雲抬起頭脈脈地凝視著林非,輕聲道:「老公,你還記得嗎?昨天晚上,我們閒聊到其他女人的事情時,你把在歐洲和米蘭的經歷講給我聽。
我當時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一笑。你便問我,是不是覺得你得寸進尺、無可救藥,再度讓我感到失望,傷到我的心。而我,卻只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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