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521章 西方女人 文 / 冰糖白開水
你這個無惡不作的狗雜種,帶領著你的那些僱傭軍到處去殺人防火、販毒、綁架、走私、拐賣婦女兒童,幹盡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才是最無恥的!
當年,你的狗老子用扣押人質的方式逼迫政府軍讓步,可惡的政府軍為了捍衛所謂的政權無視人質的生命,還要和你們繼續開火,最後在我們的施壓下才和你的狗老子達成停火協議。【、看書網
而你的狗老子卻遲遲不釋放那些無辜的婦女兒童,我們猜測到你們要耍鬼把戲。
果然不出所料,在我的隊員前去營救那些人質時,你們正準備射殺那些婦女兒童。向僱傭軍下達射殺令的那個人正是你!你他媽簡直就是一個冷血的畜生!」
林非抬起顫抖的手,指著那塊巨石,「這些人就是為了拯救那些婦女兒童,才被你的炮彈無情地奪去了年輕的生命!」
「你們是……」道格拉斯臉上掛滿了錯愕,他清晰地回想起當年的事情。
就在他向**自由軍的士兵下達射殺令時,有通訊兵向他通報,在雨林裡突然出現了一群神秘人,他們是一群身手了得的年輕人。
那些人在瞬間便殺死了幾十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將數百名婦女兒童轉移到安第斯山的雨林裡。
道格拉斯聽後十分惱火,他為了把那些婦女兒童和神秘人趕盡殺絕,又向軍隊下令,慫恿士兵動用了殺傷力巨大的迫擊炮彈。
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上百枚炮彈把山腳下的一片雨林夷為平地。
直到後來那些士兵全部莫名其妙的死掉,這場慘絕人寰的事件才算結束。
「我們就是那群神秘人!」林非把埃爾內斯托叫到身邊,將他的衣服掀起,只見他的小腹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這道疤痕就是當年被你們的炮彈炸傷的。」
林非又指向不遠處的兩個隊員,「安德森的耳朵和阿不爾斯郎的眼睛都是在那次受到的傷害。」
說到這裡,林非再度流下了眼淚,痛苦地搖了搖頭說道:「可惜,我去晚了,雖然我們把你的那些僱傭軍全部殺死,可是我的很多隊員為了保護那些婦女兒童已經丟掉了寶貴的性命。
幾年前,我手刃了你的狗老子和你的三個狗兄弟,本以為為我的兄弟姐妹把仇報了,沒想到你才是罪魁禍首。
你剛才問我想要什麼,現在告訴你,我什麼都不要,只想要你的狗命!今天,我就要在這裡,將你的黑心挖出來!祭奠他們在天的亡靈!」
「不要殺我。」道格拉斯哀求道。
「沒有用。」林非搖了搖頭,「之所以和你說這些,就是希望你在臨死前弄明白,你手裡的槍是做什麼的,我們手中的槍是做什麼的。
你的槍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慾,從而去發動戰爭、藐視生命、泯滅良知;而我們的槍是為了讓更多的人得到安寧幸福的生活,捍衛自由、尊重生命、維護和平。
我會把你死後的照片轉交給其他的准軍事組織,告誡那些圖謀不軌的人,趕快放下手中的槍歸順政府,做一個本本分分的公民,那樣的話,他們最起碼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假如他們執迷不悟,早晚也會赴你的後塵。」
這時,陰沉昏暗的天空中閃出一道藍色的霹靂,緊接著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瓢潑大雨頃刻而至。
站在道格拉斯身邊的兩名隊員一把將他的衣服扯開。
「不要啊!」道格拉斯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林非眉頭一蹙,揮起尖刀猛地刺向道格拉斯的胸膛……
……
東方,定城市遠郊,一處新建尚未裝修的沿海別墅,在一間靠北的房間裡,兩個六七歲的女孩子依偎在一個西方女人的身邊。
「媽媽,我好害怕,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一個小女孩摸了摸眼淚。
這個金髮碧眼的西方女**約三十多歲,臉上顯得非常憔悴,目光有些渙散,神情呆滯,乾裂的嘴唇輕輕張開,用西班牙語低聲說:「塔尼亞,羅薩娜,你們不要怕,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媽媽,那些人為什麼要抓我們?」這個叫羅薩娜的小女孩繼續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眼角流下了淚水,「媽媽不是和你們說了嗎,媽媽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你們的爸爸。」
「爸爸怎麼了?」塔尼亞眨著眼睛看著女人。
女人想了想,輕聲說:「應該是做生意得罪了人。」
「媽媽,我想知道爸爸在做什麼生意?」塔尼亞把頭靠在女人胸前,「你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們。」
「他……」女人皺了皺眉頭,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做藥品生意。」
「媽媽,我餓了,我想吃比薩。」
「媽媽,我也餓了,我想吃火雞漢堡。」
「孩子們,睡吧,明天早上就有吃的了。」女人愛撫著兩個孩子。
房門的外面,站兩個身材不高的男子,一邊抽煙一邊聊天。
「師兄,真不知道師父到底是怎麼想的,突然間把我們跟蹤那個美女的任務取消,卻讓我們抓住這個洋娘們,在這裡一住就是十多天,也不讓出去找女人,簡直憋死我了。」
這個小子的黃眼珠滴溜溜一轉,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低聲說:「師兄,要不然我去玩玩這個洋娘們兒。」
「不行!」另外一個男人眨著疤瘌眼說:「師父的話你也不聽嗎?他再三囑咐過,絕對不准動這個洋娘們兒。」
「師兄,在這裡只有你和我,你不說誰知道呀?」黃眼珠掏出一盒煙遞給疤瘌眼,「給,進口的,一盒好百塊。」
「拿走,我不抽,不要說一盒煙,你就是給我一條,我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疤瘌眼皺著眉頭說:「你快歇歇吧,實在憋得難受,到那邊自己解決掉。」
「師兄,你怎麼這麼不通情理。」黃眼珠大為不悅。
「我不是不通情理,我是不想死。」疤瘌眼瞪了一眼黃眼珠,嗔怒道:「如果被師父知道我袒護你,幫助你一起欺騙他,我會和你死的一樣慘。」
「至於嗎!」黃眼珠搖了搖頭,「算了,我到外面透透氣。」說著他向外面走去。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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