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六十六章 公主的情愛(下) 文 / 了了一生
酒逢知己千杯少。
話不投機半句多。
遙知湖上一樽酒。
能憶天涯萬里人。
嚴小開原以為,自己和這個自稱公主的女人是沒有什麼共同話題的,除了**上的切磋外,不可能再有什麼交流!
然而真正的談起來,嚴小開才發現李雪濤不但武功卓絕,多才多藝,而且彼此竟然有很多相似的遭遇,很多的共同話題。
酒,是越喝越醉的,情,卻是越談越濃的。
一瓶梅子酒,一瓶青杏酒,一瓶桂花酒,三大瓶下去之後,兩人仍然意猶未盡,仍是一邊聊一邊喝著。
李雪濤的俏臉上早已經爬上了兩團熏紅,不過卻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嫵媚迷人,和嚴小開又幹完一杯酒後,這才道:「其實,與其做個公主,我更想做個單純的釀酒師,又或是做個醫生。」
嚴小開贊同的點頭道:「你的性格,確實不適合在這種組織裡面,以你的能力,如果你真的不想做的話,我想應該沒有人能勉強你。」
李雪濤幽幽的歎氣道:「確實沒有人能勉強我,可是一個人活著,總有許多東西是身不由己的,大官人你說是嗎?」
嚴小開點頭,「不過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你能遠離這一切。」
李雪濤搖搖頭,問道:「大官人,在你的心目中,王朝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嚴小開有些猶豫的道:「這個……」
李雪濤道:「你旦說無妨,我不會怪你的。」
嚴小開道:「是個神秘,邪惡,凶殘,不擇手段的恐怖組織。」
李雪濤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問道:「大官人,你覺得那麼多人南下打工,他們是為了什麼?」
嚴小開道:「當然是掙錢!」
李雪濤又問道:「掙錢之後呢?」
嚴小開道:「當然是回家,更好的生活!」
李雪濤道:「我們也是一樣!」
嚴小開睜大了眼睛,「你家在哪裡?要這麼多的路費嗎?」
李雪濤搖搖頭,歎氣道:「你不懂的。咱們不說這個了,繼續喝酒好嗎?」
嚴小開道:「可是……」
李雪濤揚起酒杯,打斷他道:「今晚我很想醉一次。」
嚴小開道:「為什麼?」
李雪濤道:「因為和大官人你相處,真的是一件很開心很放鬆的事情。你知道嗎?我和你今天說的話,加起來要比我這一整年說的話都要多。」
聽見她這樣說,嚴小開真的感覺很榮幸,而且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李雪濤要是真的喝醉的話,或許洞房就提前到今夜呢!
然而這個時候,嚴小開卻沒有性致,因為他的心裡充斥著滿腹疑團,但是看到李雪濤一心只想喝酒,並不想去談更深層次的問題,只要通通都打住了不再問。
又一瓶酒下去之後,李雪濤再次開口道:「大官人,其實解決你內功中陰陽平衡的問題,還有一個更有效更快速的辦法。」
嚴小開道:「什麼辦法?」
李雪濤道:「一個鼎爐!」
嚴小開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問:「什麼意思?」
李雪濤問道:「你沒有發覺嗎?你和那些女人雙修過後,體中的內氣會變得精純一下。」
嚴小開道:「是的!」
李雪濤道:「她們就是你練功的鼎爐。」
嚴小開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並不缺鼎爐啊!」
李雪濤搖頭,「大官人,有個詞叫做寧缺勿濫,我想你應該知道的。」
嚴小開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慚愧,因為至今我仍不明白你要說什麼。」
李雪濤道:「你雖然不缺鼎爐,但你缺一個真真正正強大的鼎爐。」
嚴小開道:「你的意思是說她們都不夠強大?」
李雪濤不屑的道:「你覺得她們很強大嗎?有比你還強大的嗎?」
嚴小開仔細想想,除了郝婞之外,好像真的沒有哪個女人比自己更強大的,可是自己跟郝婞並沒有真正的雙修過,唯一一次想要跟她雙修,差點就被吸成人干了。
李雪濤道:「你現在所謂的鼎爐,雖然能和你雙修,也勉強能夠轉化你的內氣,這也是你吸取了這麼多元陰,卻還沒有變成人妖的原因之一。不過她們都太弱了,只能轉化你體內很少一部份的內氣,可是如果有一個女人,是超級強大的,比你強大不知多少倍,那她便可以將你的內氣全部轉化,全都變得至陽至純,那樣的話,你成為絕頂高手,那將是指日可待,觸手可及的!」
嚴小開恍然大悟,「公主殿下說的就是你自己嗎?」
李雪濤道:「我是其中一個不錯,但我想告訴你的並不是這點!」
嚴小開道:「那你想告訴我什麼?」
李雪濤道:「我想告訴你的是,對你而言,一個絕頂女高手,絕對要比一個處子有用。」
嚴小開狂汗道:「這麼說……你已經不是……」
李雪濤汗得不行,「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是了,我是說……唉,我怎麼發現和你就說不清楚了,是你喝醉了,還是我喝醉了?」
嚴小開苦笑道:「可能是我們都喝醉了吧!」
李雪濤也跟著笑了,隨後道:「如果咱們成了親的話,我倒是不階意為你做鼎爐,助你早日成為絕頂高手的!」
成親?
聽見她再一次說起這個詞,嚴小開暗裡不由苦歎,自己恐怕是沒有那麼好福份,讓她成為自己的鼎爐了,因為自己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和她成親。
正在這樣想的時候,卻又聽李雪濤自言自語的道:「我雖然能解決你的問題,可我的問題,又不知道誰來解決呢?」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有什麼問題?」
「我的問題不說也罷。」李雪濤搖搖頭道:「不過你也不要把希望全部寄托到我的身上,自己也要好好的努力,畢竟修練正門內功,那才是正道,不要說超過我,最少也不能像現在這麼弱。對上我,你連三招都接不住,要是對上我皇兄,對上我父皇,你恐怕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呢!」
嚴小開多少有些不服氣的道:「我很弱嗎?你忘了今天的時候,你一招都沒發完,就被我給放倒了。」
李雪濤愣了一下,這才道:「你要不說的話,我都把這茬兒給忘了,你說說,今天用的是什麼旁邊左道,我竟然沒瞧出個明堂來!」
嚴小開道:「這個……等成親之後才告訴你,不過你要不服的話,咱們現在可以再來試試。」
李雪濤想起當時那全身麻痺的感覺,有些心寒的搖頭道:「算了,我還搞不清楚你到底用的是什麼,再比也可能輸給你,而且我們好容易才有所磨合,動手動腳多煞風景。」
嚴小開暗裡微鬆一口氣,要是真比的話,他可就完了。
李雪濤接著又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旁邊左道只能用一時半會兒,只有真材實學才是長久之計。」
嚴小開點頭,「我知道的。」
李雪濤道:「好了,已經到地方了,咱們下船吧!」
嚴小開抬眼往外面看一眼,果然發現船已經停下來了,跟著她走到艙外一看,不由當場滯在那裡,因為遊艇竟然又回到了那個女子會所,正停在人工湖的岸邊。
一時間,嚴小開有點反應不過來,「公主殿下,這……」
李雪濤笑道:「大官人,難道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嚴小開喃喃的道:「可這個地方也未免太危險了一點吧,警察還可能沒走呢!」
李雪濤道:「已經一天一夜了,警察應該走了的。不過不走也沒關係。」
嚴小開仍有點發愣,因為這女人的膽子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大一些。
李雪濤卻沒理他,在侍女的簇擁中下了船。
嚴小開也只好跟著下了船,只是上了岸之後,卻發現李雪濤並沒有往前面的宮殿走去,而是走到了一座假山之前,侍女上前鼓搗了一下,面前的一塊巨大石頭就緩緩的移開了,露出了黑黝黝的一個洞穴。
嚴小開跟在後頭進去後,洞口的大石又緩緩的合上了,接著洞內燈光大亮,抬望去,只見前方赫然是一條燈光通明的在地道,上下四周都鑲沏鋪就著青磚,寬約二米,高約三米,每隔四五米就有兩盞對映的水晶宮燈,一直通向遠處。
前行的時候,冷蘭領著侍女在前面帶路,李雪濤則和嚴小開走在後面。
一邊走,李雪濤一邊輕聲道:「上面的行宮,我雖然費了不少的神,但下面這座地下宮殿,我則用了更多的心血。」
嚴小開點頭,別的不說,就是這條寬敞的地道就可見一斑。
走著走著,李雪濤突然又來一句,「這一次,你應該不會再報警了吧?」
嚴小開搖頭,然後道:「其實今天的時候,如果你不抓我那些手下,我也不會報警的。」
眾人前行了一陣,前面豁然一片開朗。
嚴小開定睛睛看看,發現李雪濤剛才說的話果然不虛,因為眼前赫然是一座極大的地下宮殿。
佈局設置竟然和上面的清和宮一模一樣,而且更大一些。
宮殿雖然建築於地下,可是通明的燈光讓人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陰沉與森冷,反倒是極為的亮堂,而且也沒有氣悶的感覺。
周圍收拾得也十分整齊與乾淨,不見半點兒灰塵,顯然這裡是經常有人打理的,或者說經常有人住。
果然,嚴小開的想法還不停,宮殿的幾個側門就湧出了黑鴉鴉的一大片人,看到李雪濤之後,刷刷的跪倒一片,「參見公主殿下。」
嚴小開看見這一片人,後背感覺颼颼的冒起冷汗,因為這些人顯然一直是留在這裡沒有離開的,白天的時候,如果他們冒出來,自己縱然有陷蠱在身,恐怕也難拖延一時半刻,因為這些人全都身披斗蓬,蒙頭罩臉,全身上下僅露出一雙眼睛,根本就無縫可鑽。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刺蚊……
拋開這個念頭之後,嚴小開突然又警覺起來,因為李雪濤之所以去而又返,又在這兒埋伏了大批人馬,應該是有一件大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