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章 燕窩洗腳 文 / 相琪
柳嘯龍眼角抽了一下,試圖垂死掙扎的告誡:「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勸你還是趕快放開我,要多少可以直接開口,絕不…!」
『啪!』
硯青舉起一個鮑魚就砸了過去,正中某男的額頭。
「你這女人真是…!」
看著一頭被困的雄獅發怒,某女雙手叉腰像是看著一個小丑,囂張的扭扭屁股:「怎麼樣?生氣啊?你咬我啊!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呸,不是任何事都可以用錢來解決的!」
『光當!』
男人性感結實的小腿狠狠踹了一下床柱,頓時倒抽冷氣。
「哈哈哈哈!痛吧?這感覺姐姐可是嘗試過的!」見男人的大腳趾瞬間爆紅就忍俊不禁,太好笑了,看著敵人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的感覺怎麼會這麼爽呢?
「你當真以為雲逸會不會找到這裡?最多不會超過十天,硯青,你真的不怕死嗎?」一字一句都說得異常沉重,渾身肌肉爆出,額上青筋開始突突的跳。
硯青聳聳肩膀,彎腰取出大塊燕窩冷哼:「當然怕!」
少許鄙夷自眼底劃過,皺眉說出了最誘人的條件:「五千萬!」
嘖嘖嘖!瞧見沒,這就是有錢人,開口五千萬,想她一個月才三千塊,像看一種敗類一樣看向男人,最後搖頭憐憫道:「真是無藥可救!」開口閉口就是錢,哎!可憐的孩子,渾身銅臭味。
「美金!」
「美你媽個頭,老娘不是怕死,而是怕死之前沒好好讓你生不如死!」幾乎看一眼都覺得會髒了眼,端起臉盆走進了浴室。
某男再次狠狠扯了一下手銬,眸中充滿了陰霾,表情甚是的駭人,可謂到了怒髮衝冠的地步,掙脫了半天不但沒有得到解脫,反而手腕已經開始淌血,只好咬牙切齒的忍住。
真是見鬼了,如此寒酸,床柱卻這麼硬,噴著怒火的眸子四處掃蕩,尋找著突破口,身為強著,哪怕是還剩一口氣在,也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能逃生的機會,奈何屋內除了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剩一電視機和床,連個座機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左xx我右xx,我x了x了x了再xx,我左xx我右xx…」
循著歌曲來源地,陰騖一樣的眸子斜睨向浴室,額頭彷彿立刻出現了無數條黑線。
「我左xx我右xx,我x了x了x了再xx,我左xx我右xx…」硯青端著盛了水的塑料臉盆走進臥室,興高采烈的唱著小曲,忽見男人滿臉的嫌惡就伸腳踹了一下他的大腿:「不但滿身銅臭味,還滿腦子淫穢思想!」
白皙大腿立刻呈現一片血紅,男人依舊面不改色,彷彿被踢的並非他的腿一樣。
放下臉盆將血紅色的燕窩放入浸泡,知道對方還不懂,只好百無聊賴的解釋:「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懂我們民間的歌曲?告訴你吧,這叫『甩蔥歌』!」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柳嘯龍的臉更黑了,還真是頭一次聽人這樣唱『甩蔥歌』!
黑曜石般的眸子瞄了女人一眼便看向屋頂,然而下一刻,劍眉幾乎擰作一團,似乎有著不敢確信,瞳孔疑惑的轉回。
硯青等大塊燕窩鬆軟了後就開始拿在手中把玩,完全不是像要吃的樣子,很是大款的捻起一點不屑的唾棄道:「燕窩…切!不就是燕子的口水嗎?」將手和手臂在燕窩水裡用力的搓洗,最後乾脆將雙腳也伸進了盆子裡。
真不明白怎麼這麼多人喜歡吃燕窩,這種東西對現在的她來說,也就配洗洗腳了,哎!當大款真好,瞧,連勢力遍佈全球的黑老大都對她目瞪口呆,偏頭鄙夷道:「怎麼?沒見過用燕窩洗腳的嗎?」
鏡片後的鷹眼幾乎瞇成了一條縫,好似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面部表情彷彿踩到一坨米田共般難看、嫌惡,只是往往人都擺脫不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好奇心,沉聲問道:「你該不會是受什麼刺激了吧?」
「神經病!」白了一眼繼續搓洗白嫩小腳。
「中彩票了?」
除了這個途徑,他還真想不出這女人能有什麼方法一夜暴富。
該死的男人,硯青越聽越來氣,起身就將一盆洗腳水『嘩啦』一聲潑向了男人的臉上,怒不可赦的破口大罵:「他媽的就你能有錢嗎?我就不能憑靠雙手掙嗎?以前你羞辱我就算了,到現在還來,告訴你,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沒有人可以囂張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