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五卷 ：大展身手 第58章 省委書記媽媽 文 / 平湖秋色

    第331章：省委書記媽媽

    多樂啊！有句話說，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張光明的樂，當然也建立在山豹嚇傻與驚慌之上的。這老小子終於有驚慌的一天了，讓他驚慌的，還沒到來呢。

    如果說，張光明要不想在中平市再開一家素菜館的話，那上百萬元的資金，他一定會往桂山鎮投，也開一家酒家，跟山豹對著幹。反正跟這傢伙真正的大動作，總有一天會來的。

    車一停在大榕樹下，出了車的楊春花她們，還在笑著山豹的糗樣。明天楊書記很可能會來，張光明在京城不是聽他的親生爸爸說過的嘛。

    其實也不用做什麼準備了，也沒有可以準備的，張光明還是走到度假村，跟那些富婆們說一下。

    夏天的後山梁，朦朧的月色之中，卻也閃爍著閃閃發亮的小光點，那是螢火蟲，這些小傢伙白天往菜地的瓜棚飛，到了晚上，又會飛向水湖邊。張光明的身邊還有頭頂上方，時不時都有幾點閃爍飛過。

    夜風迎面，風中，透出的是草葉子的芳香。再仔細回味，相思花的香氣其實更濃，還有漸漸成熟了的桃子果香。夜色中，整個後山梁，使人更有置身世外的感覺。

    「呵」！這些富婆們真會享受，夜色裡，又有樹木遮擋著月光，幾十個富婆，都在水湖邊依著石頭而坐。張光明還怕這時候，一定有些富婆身上穿得太過清涼，人未到，先大聲喊：「我要上去了！」

    這下好，還真的有人在笑，也確實有人身上特別清涼。水湖邊有不少白色的身影，那是一些富婆，身上只披著薄紗般的睡袍，女人們都坐著，邊說邊嬉笑，享受這種人間少有的美景。

    「上來呀？」這是白潔的聲音。沒有一個富婆為了張光明，而趕緊跑到度假村裡換衣服。水湖邊的光線，相隔幾步就是一片朦朧，只要人家坐著，不用擔心睡袍裡面會有什麼景色流露。

    張光明那就不客氣了，走上水湖邊，那些富婆們都臉往他瞧，這麼晚上來了，一定有什麼事的。

    夜色昏暗，不過昏暗中，富婆們身體的曲線，卻有另一番朦朧美。張光明也找塊石頭坐，身處朦朧之中，周圍飄蕩著的富婆們的身體香味，也有幾分朦朧。

    不用人家問，張光明就說了明天省委書記要來的事，如果有誰覺得不方便的，明天一早先走也不遲。

    富婆們卻不想都高興，確實，誰能有幸碰到省委書記呀。白潔也不想走，她是來度假的，就是被拍進電視裡，她也不怕。

    「那行，我走了。」張光明也雖然還跟富婆聊了最少半個小時，還是走了。

    今年省委書記來的正是時候，前兩年來的時間比較晚一點，山坡上，已經見不到那些相思樹花。今年就不同了，好像也是有暗中的某種巧合，整山坡的金紅，就是為張光明這個親生兒子，來迎接生他的母親為開的吧。

    這次楊書記的到來，也跟前兩年不同，人未到，她就先吩咐了，一切從簡，不要搞什麼歡迎儀式，更不要派出警察清場這些。

    桂平縣的領導們也有點奇怪，今年楊書記一到，才在縣大院逗留一會，第一站就直奔碧水村。

    「楊春花，省委書記已經要到你們村了！」蘇紅纓才一知道消息，馬上打電話到村委。

    這邊一大早也都在準備，是鎮裡在準備。派出所還有縣公安局的幾十名警察，全部都著便衣，來到碧水村了。

    張光明也有準備，不過他的準備卻是特別簡單，就是摘了一竹筐桃子，準備請他的親生媽媽品嚐一下他們的果實。

    來了，十多輛車才一拐進碧水村，楊玉環也禁不住在車裡小聲說：「好美！」

    碧水村的三面山坡，都被相思花染成金紅色，紅中又透出綠色，紅綠相間之中，又染上一些別樣的野花色彩。整個村子，就有如一位丹青大師，勾畫出來的一幅意念美景一樣。

    「停一下！」楊玉環對著司機說，她看見了，今年還沒進村，就看到化妝品廠的牌。

    張光明早就等著呢，知道會在這裡停下的。和楊春花她們幾個就站在路邊，還在車裡的楊玉環，目不轉睛地朝著他直看。不過這美麗的省委書記，臉上也露出一對清晰的酒窩，怎麼看都不像是她的小張揚。

    出來了，楊玉環的身影才一出現，丹鳳眼朝著張光明看。雖然目光中，沒有母子之間的那種親情，但卻也有一股超越一般人的別樣溫柔。

    「楊書記好！」這句話，張光明已經說了三年了，什麼時候能夠有別樣的稱呼，他也不知道。

    怪了！林書記和邱縣長互相對視一下，搞不懂了，楊書記笑著跟張光明握手，完了又抬起嬌嫩的手，輕輕地摸著他的腦袋。

    誰都看不明白，真的，握手的一剎那，張光明的眼睛裡，有一現即隱的異樣。跟他握手的，就是他的媽，是生他的親媽。

    眼淚是不會流出來，流的只是在心裡。不過溫柔的手，輕輕摸著他的腦袋，也讓張光明感覺到夠了。這就是母親的愛，雖然無言，但是母愛卻充滿在一雙嬌柔的手心裡面。

    「好啊！」楊玉環走上化妝品廠，聽著張光明的介紹，禁不住稱讚的同時，也為他們的發展叫好。一年一個變化，今年一來，以前那個窮村子已經不見了。

    「希望你們，真的能生產出世界上最好的化妝品！」楊玉環看著一箱箱包裝好的化妝品，心裡能不高興嘛，不管眼前的這個小伙子，是不是她兒子，但就是有她丈夫的那股闖勁。

    「楊書記，這兩瓶化妝品，是我們全村人送給您的！」張光明雙手端著兩瓶美容膏，這裡面也有一個兒子，對母親的一份心意。

    「嗯，好好，我收下！」楊玉環一說，還面對著好幾個電視台的攝像。

    真的是大變樣了，整片蔬菜基地的變化更大，楊玉環還走過菜地頭的水溝，到過這裡三年了，就現在，她也能笑得特別舒心。

    又有人在對著張光明的車驚訝了，剛來的這一班人，除了楊玉環已經聽丈夫說過的，送給張光明一輛什麼車之外，其他的人都在驚愕。驚愕最大的，還是縣委林書記和邱縣長，張光明有什麼車的事，他們都聽說過了。說真的，他們也第一次看到這種車。

    楊玉環也往車看了一下，臉上掠過的，卻是一絲會心的笑。

    碧水村現在有支部了，一進村委，匯報的人換成了楊春花。

    「好好，你們村的黨員隊伍還應該發展，對於那些表現好的，要敢於吸收。」楊玉環很滿意地指示。又轉向張光明問：「你這個合作社的負責人，也是黨員了吧？」

    張光明不敢說，就是笑。這會是林書記說了，當然他有資格在楊書記身邊，小聲跟她說了一下。

    楊玉環突然抬起臉，看著這位他丈夫說的兒子，那表情也是她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有點不可理解的意思。心裡也在想，難不成這個小傢伙，也跟她的丈夫一樣，一生就是喜歡我行我素，看起來還真的像。

    「楊書記，這是我們種的桃子，請你嘗嘗。」張光明趕緊拿上切成一條條的桃子，將什麼黨員的話題繞開，要不然在這位省委書記媽媽面前，還真的不好意思。

    「嗯，味道很好，你們大家也嘗嘗。」楊玉環輕輕咬一口，然後朝著周圍的官員們說。桃子確實好吃，脆甜中帶著稍稍的酸，味道相當鮮活。

    張光明就是笑，偷著樂，怎樣？什麼黨員的話題，沒有了。

    楊玉環卻還在看他，突然問道：「你們的收入，應該不錯了？」

    「嗯，今年保守的估計，人均可以分紅一萬現金，不包括種菜的收入。」張光明回答時的神氣，一臉的自豪。

    「很好，希望明年我來了，你們村的房子，都變成新房。」楊玉環說完了站起來，她還不會忘記了到幾家農戶走走。

    確實，楊玉環還是有點不滿意，收入是可以，不過整個村子還是破落。突然看見邱月霞正在開門，她是知道的，這位就是張光明的媽。

    「大姐您好！」這稱呼多富於感情，樂得邱月霞急忙雙手往身上擦兩下，再跟楊書記握手。

    楊玉環有心想看看張光明的家了，這位是他的媽，如果他真的是她兒子的話，那她們倆不就是姐妹了。

    很有感觸，山區的農民，就是有錢了，也不會失掉勤儉節約的傳統。這位省委書記看了好幾家，都有這種想法。

    「你們的女人湯，今年又有什麼變化了？」楊玉環邊問邊往後山梁看。景色真的美，滿山坡都是金紅色的相思花。

    怎麼說呢，楊玉環真想找個機會，跟這個小傢伙好好單獨談談。為什麼她的丈夫會有那樣的說法？這一些她都想知道。

    山坡的景色，就是楊玉環身邊的官員們，也禁不住在讚歎，太美了！

    「楊書記。上面就是我自己跟別人合作的度假村。」張光明指著上面的水湖說。

    楊書記來了，那一班富婆都跑到水湖邊，跟這位最美麗的省委書記握手。

    不錯，楊玉環跟那位搞房地產的劉姐握著手，還笑著說：「我認識你，省勞模嘛。」

    風景真的好，楊玉環也覺得，要是能在這樣的地方休假，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看著張光明說：「小伙子，繼續努力，希望明年的省級勞模會上，能見到你。」

    楊玉環雖然高興，但也有一絲的遺憾，就是沒有機會，跟張光明細談一次。一個省委書記，總不能讓別的官員等在什麼地方，然後她跟他來一次密談吧。

    張光明站在大榕樹下，也在看著漸漸遠去的車隊，他的心裡，更有說不出的母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