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五卷 ：大展身手 第29章 羞死小護士 文 / 平湖秋色

    第302章：羞死小護士

    春，就是一個充滿著活力的季節，碧水村的三面山坡，都依稀能見到，悄悄綻開的三兩筷白色的山花。尤其是女人湯周圍，因為有女人湯的熱氣，山花開得比其他的地方更早。

    從這時候開始，碧水村的三面山上，又是各種野花不斷開放的季節。

    張光明從已經建好的化妝品廠走出來，什麼都準備好了，商標也有，門口那一塊「碧水村農業合作社化妝品廠」的牌子，更是惹眼。萬事俱備，只待後山上的春蘭花開。

    從沒有一年，張光明盼著春蘭花開，盼得這樣焦急，讓他焦急的還有一件事，就是怎樣對春蘭花進行保鮮。不能曬乾，那麼多的春蘭，趕在花期的這一段時間製作成化妝品，那更加沒有可能。這事也只能問桂泉叔公了，也許這位老人有辦法。

    「喂，你怎麼老是心事沉沉似的，有事呀？心細的楊春花，看他這幾天都是這樣，少了笑聲，多了一付深沉，根本就不對。

    「沒呢，在想化妝品的事。」張光明一說，伸手往楊春花懷裡的小孩臉蛋上輕輕劃，這孩子已經能夠裂開小嘴巴「咯咯」地笑了。

    這傢伙，搞不明白的事，非得要搞明白不可，楊春花是知道他的性格的了，不用再說什麼。

    張光明往桂泉叔公院子那邊走，才一個拐彎，那條趴在院子門口的老黃狗，立馬站起，向他撲了過來。

    「嘿嘿！」張光明笑著，拍拍老黃狗的腦袋，這傢伙一雙前腳才從他身上下來，甩動著尾巴，往院子裡跑。

    「喔喔喔」！好幾聲雞叫，張光明往雞叫的地方一瞧，牆角一個微微凹下去的地方，放著兩三顆雞蛋呢，周圍在覓食的幾隻雞，都是老人養的。

    雞蛋還帶著溫熱，張光明拿在手裡，他要不拿，說不定過不久，老人又多了一群小雞。曾經就是這樣，沒有人拿，結果一隻母雞在這牆角孵出七八隻小雞。反正村裡你要是想找雞蛋，就在什麼牆角等角落裡，一定能找到幾顆。

    桂泉叔公活得那叫自在，張光明才一走進院子裡，就能聞得出一陣茶香。碧水村沒有盛產茶葉，聞到這種茶香，就明白是他將羅姨送的兩盒茶葉再送給老人的那種茶香。

    「叔公，在喝茶呢？」張光明笑著喊。

    這老人正坐在院子裡的竹子下面，一個小爐，裡面用的木炭生火，上面架著燒開水用的小銅壺，小口子裡正「滋滋滋」往外冒煙。看著張光明，這老人習慣性地手拈白鬚，笑著說：「光明啊，坐，喝茶。」

    這茶好，同樣的茶，在羅姨那裡喝的，和現在喝的，又大有不同。碧水村的水，也將茶提高了一個檔次，再加有幽靜的環境，品起茶來，更有另一番意味。

    張光明喝了一杯，放下茶杯才問：「叔公，我們的化妝品廠建好了，不過那些春蘭花摘下來以後，有沒有辦法保鮮？」

    老人也放下茶杯，輕輕地點著頭：「有，保鮮的方法，就是女人湯的水。」

    張光明張著眼睛，表示不懂。

    老人又在笑：「你想想，咱們村裡的女人，為什麼會這樣漂亮，就是女人湯嘛。」

    這個張光明當然知道，問題是怎樣保鮮，他好像也覺得老人說得不對路。

    「哈哈哈，就因為我們女人湯的水，有保鮮的作用，同樣也有能駐顏的作用。保的是女人身體裡面的青春，同樣也就能駐顏，兩者是一樣的。」老人說著，又慢慢地泡起茶。

    張光明還是不大懂，苦著臉又說：「那就跟藥物保鮮一樣。」

    「不是的，女人湯的水，就是有保鮮作用，要不為什麼有些動物死了，掉進水湖裡，永遠就不變味呢，不信啊，你就隨便找點菜啊什麼，放進水湖裡看看。」老人說完了，又看著張光明笑。

    「對呀！」張光明一說，手也拍著大腿。水湖那邊，經常都有山上的什麼動物的屍體掉進裡面，有時候就浸在水中的草叢裡，偶爾才被村民發現，撈起來埋了，但就從來沒有看見什麼屍體會腐爛發臭的。

    懂了，張光明撓著頭笑，在這個村裡活了這麼久，還沒有感覺到女人湯，還有這種神奇。站起來對老人說：「叔公，我趕緊找一些菜，放進水湖裡試試。」說完轉身就跑。

    「哈哈哈！」老人看著張光明的背影笑。此時從他精光閃閃的目光中，掠過一絲別樣的光芒。這小伙子終於長大了，也是他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這時候那條老黃狗好像也有什麼感觸，走到老人身邊，還搖著尾巴。

    老人抬手抹著老黃狗還閃著光亮的毛髮，這條老黃狗，比張光明的歲數還大呢。

    張光明爽極了，今天他才知道，他們的女人湯，真的是一個神仙湖了。怪不得，村裡有些六七十歲的老婆婆，雖然容顏是會老點，這也是自然界的規律，但是身上的皮膚，還是光滑白皙，原來就是這個道理。

    要試試還不容易，張光明心想到包裝廠裡，隨便拿些菜，沉進湖裡不就得了。

    包裝廠裡又跟平時一樣的熱鬧，老遠就聽到女人們的笑聲，碧水村永遠都是快樂的。就是在窮的時候，也同樣能聽到她們的笑聲。

    沒有別的，女人們還是那種曖昧的話題。吳雪花這村幹部也沒幹部的樣子，就因為跟三斤媽說起男人的事，四位村姑還真想聽，乾脆跟她們說起跟老公在一起的某種感覺。

    這話題能讓女人們不笑嘛，張光明還沒進來的時候，柳紅也來了。這俏護士現在跟村裡的女人們最為熟悉，不過她不是村姑，白菜她們四個，聽著臉又紅又在大笑。她可笑不出，一張臉紅得就跟剛剛開放的紅山花一樣。

    村姑就是村姑，這白菜還又問：「為什麼禁不住叫呀，要是我，我閉上嘴巴就不叫。」

    笑死人了，吳雪花笑得抱著肚子，三槐媽卻邊笑邊抬手要往她身上打。大聲說：「你也不想想，柳護士在嘛。」

    哎呀這些村婦村姑，說話一點也沒個規矩，這樣說，不就讓柳紅更加害羞的嘛。現在好，這俏護士還有什麼辦法，只能一張臉「唰唰唰」陣陣發燒，緊緊抿著嘴巴。

    「喂喂喂，光明來了，你們說，快點說。」三槐媽又開始，還將笑得蹲在地上的吳雪花拉起來。

    張光明一跑進來，嚇了柳紅一跳，要是讓他聽到吳雪花說的話，那真的讓她更臉紅，可能他會以為她也愛聽這種話題唄。

    「喂，光明，你來得正好。」三斤媽說完，「咯咯咯」又笑。吳雪花卻突然間沉默，他一來，她真不敢說了，因為曾經跟他的關係，還臉稍稍發紅。

    楊春花雖然也在笑，不過沒有別人笑得那樣瘋狂，看著張光明，其實她的臉也在紅。剛才吳雪花說的，她有沒有誇張，楊美婦不知道，不過說的跟她每次的感覺差不多，她能跟別人一樣，笑得那樣瘋狂才怪，聽得她心還在跳呢。

    「你們又在說那種話了。」張光明一猜就准，別人不用看，柳紅的臉就相當於告訴他了。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張光明又對著還紅著臉的柳紅問。

    柳紅點點頭，終於朝著他笑一下，不過也笑得太羞澀了，笑完了，還低著頭。

    邱月霞也在笑，她的旁邊放著幾個苦瓜，準備中午炒雞蛋的。這傢伙那管是誰的，急匆匆拿起來就想轉身。

    「喂，你幹什麼？」邱月霞大聲問，然後眨著眼睛，這傢伙又怎麼了？

    其實也不用那麼緊張，張光明只是覺得，用苦瓜試試還比較好，要是用空心菜什麼的，浸在水裡，菜還能活呢。又轉過身，將他問了桂泉叔公的事說了。

    這怎麼可能？柳紅比裡面的女人們都懂得多，睜著杏眼，還在搖頭。

    「你不相信啊，一起走，看我放進去，一星期後撈起來，如果這苦瓜還是照樣新鮮的，那就證明叔公說的沒錯。」張光明看著柳紅又說。

    這俏護士正想逃出這個地方呢，點點頭，朝著女人們笑，然後就咬著下唇，跟張光明一起走。

    「真要是那樣，那女人湯都能變成神仙水了。」柳紅還是懷疑，因為她講究的是科學。

    張光明也相信科學，別聽桂泉叔公的話好想特別玄，但其中也有科學根據。應該說吧，女人湯的水，可能含著什麼特殊的物質，科學還不能揭開的謎底，全世界都多了去了。

    「中午在我們家吃飯吧，肯定又是雞蛋炒苦瓜，不過這時候的苦瓜，正是一年中的第一收，不要說我們村的，市場上的價格，一市斤十多塊呢。」

    柳紅還真從來沒有在張光明他們家裡吃過飯，這俏護士雙手還在捂臉，抬起眼，笑一下再點點頭，同意了。

    「別聽她們在說什麼，整天都是這樣。」張光明還以為柳紅在不好意思，那壺不開卻提那壺，說點別的不行。

    「嗯，也沒什麼了。」柳紅又低下頭小聲說，暗暗翹了一下嘴巴，這傢伙還又說了。

    山樑上的野花，也悄悄開出了三兩朵，真的漂亮。初開的的山花，就如此刻的柳紅一樣，帶著少女的羞澀。

    這俏護士走到一朵白色的山花旁邊，這朵鮮花掛在跟她差不多高的枝頭上，暫時顯得有些孤獨，但旁邊的一串花蕾，也已經要噴出潔白的花瓣了。

    柳紅抬起嬌手，不過又輕輕放下，不忍摘下剛剛開放的嬌花，只是將小巧的鼻子湊近鮮花，輕輕嗅了一下。山花的香氣也是獨特的，沒有濃郁的香氣，那種清清的淡香，卻能讓她閉上眼睛，

    真美！這是旁邊看她的張光明心裡的稱讚，白色的花嬌艷中透出清新，柳紅比花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