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四卷 :新農莊 第28章 第202章 :能不疼嘛 文 / 平湖秋色
第202章:能不疼嘛
張光明辜負了林書記的期望,也讓林書記放不下面子啊,這事還直接跟鍾奇方有關係,因為他是鎮委書記。所以他還沒給林書記打電話,準備跟張光明談一下,他不想入黨,是跟他這鎮委書記沒關係,但就是衝著林書記的面子問題。
許文強雖然是鎮長,但也如屁股著火似的焦急。各人有各人的打算,他著急的是,你張光明要是不知好歹,拒絕了林書記的培養,以後就再也沒有出頭之日,除非別人當縣委書記。那他想將張光明收為得力幫手的計劃,也立馬落空,他也想跟這傢伙談談。
世上就有這樣的事,皇帝不急太監急。張光明已經忙完了自家的活,準備幫張錦繡收割稻穀,她自己一個人,都已經割下了一片了。
碧水村有這樣的傳統,誰家收稻穀,有空的人,都會到田里無償幫忙。張錦繡自己一個人,還得提早先給菜澆完水,才到田地收割。
張光明這邊一忙完,好幾個女人也都差不多了,各自拿起鐮刀,往張錦繡的田里走。
村裡也就張光明和貓娘算是一個多男人,這兩個公的,不用說,就是負責踩脫谷機。瞧他們,女人們看著這兩個活寶就想笑,兩人抬著脫谷機,貓娘在前,腳步有些瘋顛,累得滿臉是汗,卻還身子一扭一扭的。
三斤和大傻看著直笑,這兩個活寶,別的不幹,就等著抓田雞。
「貓娘,你先踩,我撒尿。」張光明一說,女人們就笑,張錦繡伸直身子,擦一把汗說:「你撒個尿,還怕別人不知道呀?」
「別走,就在這裡撒。」吳雪花大聲就喊。
張光明笑著回過頭,也大聲喊:「領口扣緊點,不要說我偷看你們!」說完趕緊跑,幾塊土都朝著他砸過來。
總之,每天大家在一起忙活,不管有什麼心事,都是快樂的,心裡不快樂,也會被這種氣氛給逗樂。張光明說的可沒錯,割稻穀的時候,那可是不得不看的場面。這時候正是一年最熱的季節,要讓女人們領口扣緊點,根本就不可能,都熱得幾乎要剝掉一層皮了,還讓她們的領口扣緊。
「貓娘,使勁點呀?」負責脫谷的三槐媽,急得大喊,這娘娘腔才踩了幾下脫谷機,就慢下來了。
這種脫谷機,可是帶著自行車鏈子的,就跟在踩自行車一樣,現在那些專門種水稻的,都用電機帶動,那是又快又不用人力。可碧水村的主打還是種菜,所以也沒有搞什麼自動的,也難,還要帶上柴油發動機,村裡又沒有男人,所以還是用人力踩。
太吃力了,踩這種脫谷機,真要踩上一個上午,兩腿那叫酸疼,還可能酸疼得撒尿還困難。貓娘也就五分鐘時間,下來了,坐在田頭開始喘氣。
「切,這點時間就喘成這樣,還怎樣娶老婆。」三槐媽朝著貓娘就罵。
「我來吧。」張錦繡坐上脫谷機,她踩起來,比貓娘快,這稻穀是她的,她不踩誰踩。
張光明已經全身舒服,走過來了,這下好,張錦繡不用二話,讓他來。
「呼呼呼」!張光明一上,脫谷機立馬就轉得飛快。
三槐媽又朝著貓娘喊:「瞧瞧,他要是娶幾個老婆也行。」
張錦繡先忍不住笑,接著其他幾個也站直身子笑一會再說。
張光明也笑,誰知道他笑什麼。吳雪花看他眼睛望著張錦繡,走到他身邊,往他的腿一拍說:「不要隨便亂看。」
她的意思,還有點吃醋,要看就儘管往老娘身上看,不要看別人。
日光那叫熱,不管是誰,身上的衣服全部都可以擰出汗,女人們也都一樣,領口大開,一個個雪白雪白的玉峰,都結著密密的汗珠。張光明要不看也沒有辦法,難道叫他臉朝向天啊?割稻穀又得彎腰,四面全都是女人。望向那邊,都能看見一個個往下墜的雪白,隨著割稻穀的動作,在左右搖擺,這樣的天氣,要讓她們戴罩,免談。
張錦繡下巴在滴汗,站起來擦一把,頭一抬,跟脫谷機上面的傢伙對了一下眼。這美少婦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抿嘴笑一個,裡面都能看見的。
「累不累,我踩一會。」張錦繡還怕他真的下午就得尿不出。
「不用!」張光明一說,腳下還能加力,不過田埂上的大傻卻在喊:「光明哥,手機響了。」
「媽的,又是要到鎮裡。」張光明聽完手機,就衝著張錦繡喊:「我到鎮裡一下。」
張錦繡撇了一下嘴巴,正是需要他的時候,卻要到鎮裡。走到脫谷機邊。三槐媽裂開嘴巴就笑,今晚准叫她雙腳合不上。
合不上也沒辦法,其他的女人,輪到她們收稻穀的時候,也同樣得合不上。張錦繡坐上脫谷機,腳下一用力,眼睛朝著女人們一看,又是「嘻」地笑出來,便宜了張光明了,誰的領口裡面,肯定都跑不過他的眼睛。
張光明的摩托車衝出省道,還從村裡的稻田前面經過,看著張錦繡坐在脫谷機上,朝著他揮手,也在想:這姐們今晚夠嗆。
誰能知道,鍾奇方的心情是怎樣的,反正他就是沒有表情。張光明走進他的辦公室,他也只是點點頭,還好能聽見「坐吧」兩個字。
不想入黨,就是不想,鍾奇方說了足足五分鐘,張光明就是一個笑的表情再加搖搖頭。
「張光明,人各有志,既然你這樣,那鎮委只能將情況向林書記匯報了。」鍾奇方最後也只能這樣說。
完成任務,張光明走出鍾奇方的辦公室,不想再找許文強了,這事跟他又沒有關係。不過也怪,林書記叫他的消息,好像鎮裡的幹部們都知道了,才一下樓,就碰上那個農委女副主任,反正她的笑,比以前更加嫵媚還有點做作。
張光明碰到誰都是一個笑,以前他進入這個地方,誰想跟他笑啊,有些馬虎算認識的,還臉朝向一邊,當成沒看見。現在卻是笑不停,還都打招呼。他又覺得好笑,真的林書記點個名,一條小蛇也能變成小龍了。
計生辦兩個人,一看見有人進來,先是響亮地幾聲咳嗽,通知裡面的正副主任,裡面四個人已經打了兩圈了。那位主任慌忙鑽出半個身子,一看是張光明,警報立刻解除,朝著他一招手,有事麻將桌說。
也沒啥事,張光明就是要搞個計生先進村。這主任打出一張九筒,然後說:「你們村的計生任務不重。」
「不重就不能評先進呀,我們村兩個節育指標已經完成,提前完成全年任務,想超額也沒有人選,那可是全鎮第一個百分百完成的。」張光明一說,就懶在麻將桌旁,他才不理,到了鎮裡,其實也就順便討個便宜,最少有一張獎狀能掛在村委。這哥們拿起麻將桌上的一根香煙,先點上,反正要不答應,上班打麻將這事,鍾奇方不知道,許文強也知道。
「糊了!」主任小聲一叫,然後抬頭朝著張光明笑。這哥們就是個福星降臨,主任兩圈下來還沒糊一把,張光明來了,就能糊。
「行了,還要評比呢,可能你們村能評得上。」主任說完了,伸出雙手開始洗牌。
「嘿嘿!」張光明朝著四員大將笑,又搞定了一件事。
這哥們磨磨蹭蹭,從鎮裡回來,差不多已經中午,在省道上,看張錦繡還在踩著脫谷機,急忙將車停在省道邊,估計她今晚,一雙大腿真的得火辣辣地又酸又疼。
不用到下午,張光明才一到,張錦繡立刻跳下脫谷機,乾脆往田埂坐,累得她臉色發青,一雙大腿根,可能皮膚也會被磨皮。
真疼,真的在發火,反正下午後,張錦繡收割完稻穀,在曬穀場曬稻穀的時候,雙腳走路就已經變成了八字腳。這姿勢,還真讓她臉紅,走路時兩腳分開,還得翹臀,不然褲都磨到腿根。
女人們都在大笑,每年的這個時候女人們都幾乎得經歷了一次跟張錦繡一樣的狼狽。不過她卻想哭,這時候,又會讓她想起沒有男人的苦。
這美寡婦,碰上張光明,還一臉的委屈,好像她這樣,是他造成的。
「別擔心了,今晚我拿藥酒給你揉揉,明天就好。」張光明小聲說,心裡想笑,但是卻笑不出來,因為張錦繡一臉想哭的表情。
也怪不得張錦繡想哭,雖然別的女人也會這樣,但是人家不是寡婦。那種疼,連心裡也疼,就連晚上也沒到女人湯,一進屋裡,將外褲一脫,穿著難受。
好傢伙,張錦繡朝著腿根一瞧,兩邊的皮膚,真的皮了。還別說單純腿根,小內的裡面,也是一陣又熱又疼,這部位連續在脫谷機上,磨了最少三個小時,能不疼嘛。
「吱——」地一聲,張光明手裡拿著藥酒,這他可不是說著玩的,他這藥酒,什麼腰酸背疼腿抽筋,相當有效。再加上他在桂泉叔公那裡學的療傷推拿,效果更好。
張錦繡沒辦法,坐在椅子上還得張開兩腳,翹著小嘴看著這傢伙,滿腦子都是怨念,
「你也不至於脫得這樣,來,那裡疼?」張光明蹲在她面前就說。
「啪」地一打,張錦繡先給他一粉拳,然後擦一下眼淚說:「你不知道有多疼呀。」說著,指了一下白膩膩的根部。
張光明有點犯傻,一看也急,兩邊根部都特別紅,還有破皮的地方。
「哎呀,輕點嘛!」張錦繡張開嘴巴就叫,這傢伙手酥著藥酒,一推,真的疼。
「沒辦法,就是推動血氣流通,要不躺下。」張光明一說,張錦繡又叫,這傢伙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她就往地板上放。
張錦繡想哭也哭不出,只能是呈開雙腳,張光明就坐在雙腳中間,一邊推小聲問:「疼嗎?」
「等等,脫掉了。」張錦繡指著小內,小聲說。藥酒都沾得中間一片濕,特別難受。
張光明「咯」地就笑,手才抓著小內的上邊,又被張錦繡打一下。這美婦現在倒不哭,打了他一掌,然後捂著嘴巴笑。
「哦天,你這裡不疼啊?」張光明看著那地方,又紅又腫,而且還是濕粘粘的。說著伸手輕輕摸一下,搞得張錦繡雙腳一屈,又是「絲」地疼得咬著牙,小聲說:「也疼,你有辦法嗎?」
「這還真沒辦法。」張光明確實是沒辦法,雙手又往豐圓的腿根捏。
張錦繡這回卻是「咯咯咯」地笑,他要有辦法,那不是推拿,叫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