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卷 ：山村風情 第73章 第73章 ：手太冷了 文 / 平湖秋色

    第73章：手太冷了

    楊春花很有想法，應該說，吃醋了，沒辦法，就是她知道，她跟張光明當然不能明著來，但也有醋意。

    這大美人，載著楊咪，還是來到大路，她們的麵包車，就停在飲食店的旁邊。

    「楊咪，他對你不錯。」楊春花的口氣，就裝出若無其事，說話臉上還帶笑。

    「他，哎呀，這傢伙，我真搞不懂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了。」楊咪無可奈何了，好不容易在楊春花的幫助下，坐在車裡。

    楊春花笑得更響，聽懂她的口氣，應該還沒發展到什麼程度。她是過來人了嘛，心裡要是有那個男人，她剛才一問，她就應該一臉的羞澀，然後就臉紅，再然後就咬嘴唇，甚至還帶著害羞的笑。反正她跟老公經過媒人的介紹，談戀愛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

    放心！楊春花特別地放心，騎上自行車，又跟已經到了的蘇小雪她們點頭，打一個招呼，回頭走了。

    「喂，你們在山上停了那麼久，是不是他撲向你，被你推開，然後打他兩耳光了。」蘇小雪問的，是電視裡老套了的情節。

    「廢話，他要撲向我，我就順勢倒下，然後自己解扣子。」楊咪沒好氣地說，車裡又是一陣笑聲。

    玩笑是這樣開，不過楊咪的腦子裡卻還安靜不了，想張光明吻她的時候了。

    蘇小雪呢，看著楊咪的表情有些怪異，開了玩笑，然後又是呆呆地出神。故作小聲又神秘地說：「不對，一定是被他揩油了。」

    楊咪當然分辨了，說是沒有，但是臉還是稍稍紅了。心裡當然也複雜起來，她跟張光明，能成嗎？他可是一個農民。

    「農民怎樣了？我是農民，說不定，就娶一個上億的富姐當老婆，也不一定。」這話是張光明說的，因為楊春花對他說了，癩蛤蟆是吃不了天鵝肉的。

    癩蛤蟆也好，天鵝肉也可能跟雞肋一樣，只有味道沒有肉。反正他們合作社的事，先安排再說。

    女人們都來到祠堂裡了，張光明自己動手，拉了一根電線，裝上兩百瓦的燈泡。女人們都泡過了女人湯，雖然是冬天，身上的衣服有點多，但是每張臉，都是紅撲撲的，再加上有些喜氣，整個祠堂變成一個美人窩，應該是美婦窩比較恰當。

    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這麼多女人聚集在一塊，整個祠堂裡都是笑聲。吳雪花的聲音最響，說的也是她最喜歡的話題，離春節不遠了，男人們也要回來了，這話題正是最熱門的時候。

    張光明站了起來，還沒說話卻先打個噴嚏，滿鼻子都是雪花膏味道，這種雪花膏，是一塊錢可以用兩個月的散裝貨。

    「大家聽好了，春花嫂就負責合作社的生產，算是副理事長。不過什麼理事長，監事這些說法太麻煩了，只寫在書面上就得了。」張光明先給大家解釋一下，按照通俗易懂的，就是經理副經理和組長，楊春花就是副經理。

    「現在我們先分成三個組，瓜豆類組就雪花嫂當組長，菜類組就是三斤媽，育苗組就是三槐媽，還有財務由張錦繡負責。」一口氣說出所有的人選，張光明又提高聲音說：「這是我說的，但還得大家選舉。」

    還選什麼舉，他說到的這幾個人，都是經驗最好的，還能有什麼意見。楊春花雖然經驗不是最好，但她負責的是整個合作社的生產，需要像她這樣，有點文化的。

    「如果同意，那碧水村農民專業合作社，就開始進入正軌了。各個負責人，每個月都有些補貼，資金的來源，就是我以前每一車菜賺的錢。現在我也不能跟以前一樣，以後每車菜除了市場價格以外，多出的部分，就是合作社的資金。」

    張光明這樣的安排，當然讓人心服，但也有些表示意見，就是他還是吃虧了。

    「沒什麼吃虧的，只要大家收入多了，咱們不再跟過去一樣窮，就是最好的。」張光明也不想說什麼大道理，就這幾句最為平實的話。

    事情不算是小的會議，最多也就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其實楊春花心裡還特別不願意，就是張光明的收入了，以前他一車菜可以賺個三五百，現在卻沒了。所以很不爽，又不便在大家面前說起這事，會議一完，她是最先回家的一個，還嘟著嘴巴。

    張光明的媽也不願意，她也走，這樣說起來，她兒子就變成白忙活了。

    吳雪花卻在爽，他是瓜豆類的組長了，大聲喊：「那明年開春以後，咱們就全部種上黃瓜。」

    三斤媽當然不願意了，全都種黃瓜，那她這菜類組長還當什麼，「嘻嘻」兩聲才說：「哎呀，我就知道你喜歡黃瓜。」

    又來了，這班女人，反正不管說到什麼可以想像的東西，馬上就群策群力，將那種想像加以發揮。三槐媽「哈哈哈」笑著也說：「她嘛，不但喜歡黃瓜，茄子也要。」

    熱鬧了，反正會已經開完了，碰到這種話題，女人們精力那是相當的旺盛。不是誇張，就是要扯到天亮，她們回去也照樣扛起鋤頭，走到菜園子裡忙碌一整天，也不見累。

    張光明越聽覺得越不是戲，女人們說話就說唄，閃亮亮，流露出莫名興奮的目光也老往他瞧。三槐媽說話嘛，那是全村女人中最為露骨的一個，馬上又來：「她還是喜歡黃瓜了，表面有點那那嘛。」

    「哈哈哈……」女人們雙手抱著肚子大笑，祠堂裡，一個個的前面，那動感卻的很引人注目。張錦繡懷裡還抱著已經睡了的孩子，全場就她的臉會紅，笑得露出一口整潔的小貝牙，眼睛嘛，偷偷地往張光明的笑臉看。

    「對了，那茄子是瓜還是菜呀？」吳雪花還是不懂，看著張光明問，她當然願意黃瓜茄子都一起來。

    「這還用問，茄子屬於蔬菜類，你有黃瓜就夠了。」張光明也能來一句。

    吳雪花雖然在點頭，其實內心還是不明白，這茄子怎能是蔬菜類呢？看形狀，應該屬於瓜類的嘛。

    「行了，都回家，晚上就想黃瓜吧，我還得到菜地去一下。」張光明打算散場，要是不散，不知道她們要鬧到什麼時候。

    收拾好電線，張光明有感覺了，怎麼女人們在抽風，就沒看到楊春花的人呢？

    冬天的山村裡，人們睡覺的時間，比其他的季節都早。小北風一吹，張光明還是覺得有點冷，也是因為身上的衣服比較單薄吧，就一件夾克，裡面才一條天藍色襯衣。

    這個季節，其實山豬也沒下山，農作物該收成的，都已經收了，就是菜地，也沒什麼可以吃的。張光明只是習慣，有一個晚上不到菜地瞧瞧，還放不下心。

    這季節，他們的菜長得也比較慢，而且品種也比較單一，最多的就是波菜。張光明還為此有些想法，春節要到了，他們的收入反而少，這可不行。

    冬夜無月，冷空氣也帶來了零星小雨，張光明在菜地逗留了一會，擦了一下鼻子，回頭走了。

    整個村子顯得特別安靜，就連白天經常見到的那幾隻狗，也不知道倦縮在那個角落。只有吳雪花養的那頭老母豬，它可是最不怕冷的，還在村口的大榕樹下，用嘴巴拱著地面。

    張光明走過楊春花的屋子，見窗戶還亮著燈光，伸手一推，院子的門還沒閂。

    楊春花還在生氣呢，聽到院子的門響，從裡屋探出頭，一看是這傢伙，理都不理，自己又坐回椅子看電視。

    「還沒睡呀？」張光明走進裡屋，放下手電筒，搓著發冷的雙手。

    「睡不著。」楊春花就三個字，然後就翹著豐滿的嘴唇。

    張光明瞧她的表情，那知道她是在生誰的氣，將冷嗖嗖的手往她的美臉一按。

    「啪」！手被楊春花拍了一下，這美人還翹著嘴唇，不過這一翹卻特別美，豐滿的雙唇紅中還透出濕潤，這是自然的紅，那個男人看了，都有想親一口的衝動。

    「你傻呀，你將你自己能賺的錢，都用在合作社裡，你還忙碌什麼？乾脆跑到外面打工算了。」這美人說著，杏眼還翻白。

    「現在是合作社你懂嗎，是一個集體，再說了，就那幾車菜的錢，能有多少？」張光明本來是要跟她商量，怎樣提高蔬菜的產量的，卻說起了這個話題。

    「呵呵，那你能賺大錢了，賺給我看看。」楊春花氣變成了笑。

    「沒賺錢又怎了，會餓死嗎？你想想，只要我們村能好起來，路修好了，我那個女人湯，不就可以收到錢了嘛。」張光明說到這就爽，嚥下口水又說：「到時候，每天都有女人來找我洗澡，那錢不就……」

    「嘻嘻嘻，你這傢伙，女人都來找你洗澡，那你不怕被男人砍死呀？」楊春花想氣也氣不成，剛才的白眼變成了嬌嗔。沒辦法，不管你心裡有多氣，碰上這傢伙，你的氣就出不來。

    「你這傢伙，壞死了！」楊美婦撒嬌了，先是口氣嬌，接著身體更嬌，後面一抬，坐在張光明的大腿上了，紅潤的雙唇「吱——」對著他的嘴巴就親。皺了一下柳眉說：「哎呀，怎麼這樣冷？」

    見這個美人不生氣了，張光明也不忘記，他進來的主要事情，就是怎樣提高蔬菜的產量。冷冰冰的嘴巴親著她的白頸，親得楊春花「嘻嘻」笑著，縮著雙肩。

    楊春花也沒辦法，蔬菜的生長慢，這是季節性的。美臉貼著張光明的額頭說：「除非用菜棚，你又說自然生長的菜才有質量，還有什麼辦法？

    「哎呀，太冷了！」楊春花冷不防嚇了一跳，一邊叫一邊用力扭著身體。這傢伙太壞了，手偷偷伸進她的衣服裡，碰到她身子，她才一掙扎，一雙冷嗖嗖的手，卻已經再往上。

    不冷了，儘管張光明的雙手還是冷，但楊春花卻不覺得。可能她的身體在開始發熱，不但不掙扎，還雙手緊緊地抱著張光明的脖子。

    真溫暖，也真很有感覺。張光明的雙手也馬上熱了起來，這一雙溫暖的手，也讓剛才在掙扎的楊春花，慢慢地安靜下來。不過身子是安靜，心卻「怦怦怦」直跳，而且越跳越快，就邊呼吸的聲音，也有越來越強烈的意思。

    「嗯——哎呀！」楊春花嬌聲輕叫起來了，身體裡往上湧的血，好像都堆積在雙唇一樣，使得豐滿的雙唇，紅得發出艷麗的光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