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零一章 僵持 文 / 虛真
宗盛見此,並未露出絲毫驚訝,而是笑呵呵說道:
「老夫早就聽說過翠屏山的青淩**,一直未曾有幸見到,就讓老夫領教一下,這青凌**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那翠屏山董廣元也不答話,隱在青霧之中,雙手一掐訣,霎那間,青色霧氣不斷吞吐,片刻間就擴散到了十數丈大小,遠遠望去,甚是驚人。突然,霧氣向中間一陣翻滾,轉眼化成一個巨大的手掌,足有三四丈大。
青色霧氣中傳出董廣元之聲:『去』,那只青色手掌陡然間飛出,直奔宗盛而去。
宗盛身在遠處,看著對方施法,突然見一隻巨大手掌向自己而來,也不免露出一絲訝色。但是毫不驚慌,手掌輕輕一揮,一隻鼓槌狀兵器應手而出,霎那間變成數丈大小,一道金光直接迎向巨大青色手掌。
兩者在空中相交,發出『彭』一聲巨響,青色手掌瞬間被擊碎。同時青色霧氣中發出一聲『嘿』的叫聲。很顯然,這次交手董廣元吃了一個小虧。
那金色鼓槌擊散巨掌後,並未停留,在宗盛的驅動之下,向著青色霧氣衝去。
轉眼從青色霧氣中一擊而過,從另一面顯露了出來,中間並未發出任何聲響,彷彿擊在了空氣之中。
宗盛登時一愣,將鼓槌收回了身前,他當不會認為一擊就能將對方滅殺。
青色霧氣在那鼓槌擊過後,迅速向中間一凝聚,隨後傳出董廣元憤怒的聲音:
「哼,沒想到你竟然身有鎏金錘法寶,看來,貴宗門對你很是看重呀。不過,不要高興的太早,你有法寶,難道在下就沒有嗎?你也嘗嘗我法寶的厲害。」
隨著董廣元話音,只見一個圓盤飛出了青色霧氣。瞬間變得如同數丈大小,上面閃現著青、白兩色光芒,整個圓盤快速旋轉,青、白光芒霎時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直接射向空中的金色鼓槌。
雖不知對方法寶是何寶物,但宗盛也不甘示弱,驅動鎏金錘直接擊向那圓盤。
二者在空中相接。圓盤所幻化的漩渦登時就將鎏金錘包裹住,似乎想將其吸入其內一般。鎏金錘在漩渦中不斷跳動,極力掙脫。二者在空中似乎勢均力敵一般,一時相持不下起來。
出現此種情形,爭鬥雙方都微感詫異,他們各自的法寶,都是在修仙界鼎鼎大名之物,不想竟然無法將對方拿下。
此時,宗盛和董廣元二人都已使出了自己最厲害的手段,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境地,二人只能拚命催動各自的法寶,希望能將對方的法寶擊敗。
修為到了他們這種境界,每人都會有幾件靈器在身的。但是,他們二人心中都十分清楚,就是再拿出一件靈器,也不可能將對方如何,現在決定勝負,只能看誰的法寶能將對方的法寶擊敗。
董廣元此時已經將青淩**秘術收了起來,只在身外祭出了一道靈力護盾,最大限度的節省靈力的消耗。
二人一邊催動法寶,一邊時刻提防著對方的偷襲,並同時手握靈石,吸取其靈力。二人的本來身上的靈力就不充沛,現在更是急速的消耗著。
宗盛到了此時,也有些後悔,他未曾想到,對方竟然也有一件厲害的法寶在身。要知道,他自己的這件法寶,可是求了師叔好久,師叔才最終答應借給自己使用。
鎏金錘,在修仙界也是大大的有名,是浮清門內自古所流傳下來之物。尋常法寶絕不會是它的對手。但見對方的法寶,依稀還在自己法寶之上,這就讓他更為驚愕。
這時,董廣元同樣也是吃驚非常,他的這件法寶,名叫陰陽兩儀盤,是他在一次遊歷之中,在一座廢棄的山洞中偶然得到的。然後他利用二十年時間,才將上面的印記給煉化掉。
憑借此件法寶,他曾數次化險為夷,並擊殺過不少比他修為還高的修士,其中就曾經有築基頂峰修士。後來,他查閱了不少典籍,終於弄明白了這陰陽兩儀盤的由來。
這陰陽兩儀盤,出身極為不平凡,可以說非常跌宕起伏。
這件法寶出自數萬年前,德慶帝國著名的修魔宗派:黑魊門,當時黑魊門內有一位著名的煉器大師,他窮其兩年時間,才將陰陽兩儀盤煉製而成。
時值當時正天下大亂,正魔雙方相互攻擊,他還未來得及加以培煉,就命喪在正道人士手中。陰陽兩儀盤也就此失落了。不知為何,那得到它的修士並未使用,致使其一直默默無名。
又經過了數百年後,陰陽兩儀盤突然出現在坊市中的拍賣行,並拍出了一個天價,在當時修仙界廣為流傳。也就讓修仙界知道了兩儀盤法寶的存在。
但是,自那次拍賣後,兩儀盤就又失去了蹤影。直到三千年後,陰陽兩儀盤再次現身,同樣是在拍賣行,同樣被拍出了天價。自從那之後,就在也沒有了陰陽兩儀盤的消息。
關於兩儀盤的威力,竟然是誰也未曾親見,典籍中也沒有過多描述,只是說絕對屬於頂階法寶之列。不知是見到他的修士已命喪其手,還是它從來未曾發過威。
這陰陽兩儀盤如此大的名聲,竟然不能將對方的法寶擊敗,讓董廣元很是困惑。
其實,這兩件法寶都屬於法寶中的珍品,如果碰到一件稍差的法寶,肯定早已分出了勝負。
二人一時相持不下,這樣的情形,對董廣元極其不利,他自身的法力,明顯不如宗盛深厚。時間一久,勢必會因為法力枯竭而落敗。但是他有不能再次發動秘術,那樣如果不能將對方拿下,自己的法力會消耗更大。
隨著時間的推移,董廣元越加焦急起來。
現場中,焦急的人可不止董廣元一人,還有一人也是十分焦急,那就是宗盛,自從他祭出一件頂級靈器,將秦鳳鳴困住後,秦鳳鳴就未有絲毫行動過,而是一直盤膝坐在罩壁之內,緊閉雙目,不知其再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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