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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相擁,女人味兒 文 / 紅果果

    男人與女人,從相識到相知,是一種感情的昇華!

    在這期間,他們的相處方式會得到一種改善。

    當他們從相知到相愛,也是一種感情的昇華!

    在這期間,他們的相處方式會變的肆無忌憚。

    而當從相愛到身心相融,便是一種質的突破,將感情的昇華提至到了最高的熔點。

    在這期間,他們愛的癡纏,情感溫度炙熱的如熊熊烈火。便是相擁相吻,也無法表達他們對彼此的深愛程度!

    毫無疑問,黎戩和慕容秋雨現階段,便是這最後一種熊熊烈火的狀態了。

    他們相擁,他們熱吻,可是這遠遠不夠表達他們對彼此這份遲來的愛情。

    唇舌交融間,黎戩引領著慕容秋雨的丁香小舌,翩然在她檀口中纏綿飛舞,不停不休。

    若非慕容秋雨顧及著黎戩身上的傷口吃不消,只怕這吻還要持續下去,不把哪個吻的缺氧窒息,都不想停下結束的。

    待這癡纏的熱吻暫時告一段落後,慕容秋雨坐直了身子,臉上蕩漾著小女兒家的嬌羞和緋紅色。

    而黎戩,他縱橫交錯的疤痕臉上,洋溢著滿足得意的笑,似乎撿到了世間最珍貴的珍寶,一直抿著薄唇無聲的笑著。

    兩個人各自伸出一隻手,保持著十指緊扣的癡纏姿態,雙雙抿著唇平復自己當前跳的厲害的心臟。

    在這難得詭異的沉靜中,慕容秋雨率先察覺到了一點兒異樣。

    她感應到黎戩與她緊扣著的手忽然顫慄了一下,雖然只是輕輕的一下下,可是敏銳如慕容秋雨,依舊清楚感受到了。

    她扭頭看向黎戩,發現對方額頭沁出一層細密汗珠兒,彎起的薄唇也緊緊的抿了起來。

    「怎麼了?傷口痛了是嗎?」慕容秋雨關切的詢問出聲。

    只不過,雖是詢問的話,但是語氣已經是肯定的陳述。

    黎戩咬著牙,知道慕容秋雨太敏感太聰慧,想瞞騙她難如登天。

    於是乎,他只得實話實說道:「剛剛……吻的過火了,心口……跳的厲害,所以……有一點……一點點痛!」

    他盡量淡化自己的痛意,可是顫抖的聲音,不連貫的語句,已經出賣了他。

    慕容秋雨一陣懊惱自責,狠狠的剜了黎戩一眼,「說你胡鬧,你卻又不承認!這下自食惡果,傻了吧?」

    黎戩咧唇,恬不知恥的笑,「呵呵,痛……也值!」

    慕容秋雨伸手摀住黎戩的嘴巴,「行了行了,你可別貧嘴了。你這傷重著呢,不能剛脫離危險就胡鬧。我命令你,從現在開始閉嘴,養精蓄銳!」

    黎戩抬手攥住慕容秋雨的手,將她挪開一丁點兒,聲音弱弱的說:「那,讓我今晚再說一句話!」

    慕容秋雨拗不過他,只得妥協,「那你快說,說完了休息。還有,盡量把話精簡點兒!」

    黎戩被慕容秋雨這話逗笑,卻又不敢深笑,怕牽動傷口。

    他目光炙熱的盯著慕容秋雨,聲音低低的說道:「愛妃,你最近……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

    「……」慕容秋雨一本正經的等著黎戩最後一句話,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不得了,必須要說的話。

    結果等來等去,等到的就是這麼一句不靠譜的胡言亂語。

    她抬手,毫不客氣的對著黎戩沒受傷的鼻子捏了一把,力道不輕,卻也不重。

    「好了,廢話說完了,這回你給我安分點兒。不然,我可不客氣!」慕容秋雨揮手攥成拳頭,朝黎戩晃了晃。

    黎戩眼睛眨啊眨,似乎在無聲地詢問慕容秋雨怎麼個不客氣。

    慕容秋雨哼了聲,指著帳篷的門簾說:「你若不聽話,我就不管你,出去到別的帳篷睡了!」

    這話不過是嘴上說說,可是黎戩卻不愛意了,當下就緊緊攥住了慕容秋雨的手,脫口喊道:「你敢?」

    慕容秋雨氣急敗壞,對著黎戩的鼻子又辣手摧花的捏了捏,「警告你不准開口說話,你還敢說話,真是太不乖了!」

    這一回,黎戩沒再吭聲,只是眨了眨眼睛。

    事實上,對於他這個重傷的患者來說,剛剛說了那麼多話,又纏綿親吻了那麼久,已經是超負荷。

    而慕容秋雨今天外出征戰整日,即便她不說,黎戩也知道必定是辛苦疲憊極了。

    雖說黎戩昨晚處於昏迷狀態,但是卻也能明顯感受到慕容秋雨給他擦身子,給他餵藥。

    今日的征戰,西黎軍隊以少勝多,黎戩已經聽聞季廣和李軍醫聊天時說起過,一切都是慕容秋雨排兵佈陣得當的功勞。

    如此一來,足以證明昨夜慕容秋雨忙於照顧他,還要策劃作戰計謀,根本沒時間安歇。

    想到這一點,黎戩心中就疼惜慕容秋雨。她到底不過是個雙肩羸弱的女子,本來應該他肩挑起來的擔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於是,他安靜下來,讓她好好休息,自己也養精蓄銳,爭取早日恢復如初,替慕容秋雨分擔辛苦!

    這一夜,慕容秋雨睡的格外香甜。

    她依偎在黎戩懷中,在不觸碰到他傷口的情況下,擁著他健壯的腰身,沉沉入眠。

    翌日天明,慕容秋雨從睡夢中醒來。

    入目看到的,是黎戩縱橫交錯,滿是疤痕的臉。

    他睡的很沉,呼吸平穩,眉眼之間卻微微的蹙著。看那樣子,昨晚應該是沒少承受痛楚,一直強忍著到最後睡著了,所以才會落得這般景象,連熟睡都蹙著眉頭。

    慕容秋雨屏住呼吸,伸手輕輕的拂過黎戩的眉宇,將他原本緊蹙著的眉宇一點點的撫平開來。

    她溫熱的指尖,輕撫過黎戩醜陋的臉龐,最後落在他有型的薄唇上。

    終是一時衝動,她湊上前,輕吻了一下黎戩的薄唇,如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

    黎戩緩緩睜開雙眼,彎著薄唇美滋滋的看向慕容秋雨。

    「嗯,愛妃,你學壞了,在偷親我?」黎戩開口對第一句話,便是如此不正經的調侃之語。

    不知道是季廣醫術太精妙,還是黎戩身體恢復的太好,亦或是昨晚與慕容秋雨情定豁然開朗的緣故。總之,黎戩一覺醒來,狀態很好。

    昨夜還隱隱作痛的傷口,已經痛的不那麼厲害。精氣神兒,也恢復了許多。

    慕容秋雨沒料到黎戩這麼快就醒來,臉上是被抓包現形後的尷尬緋紅色。

    黎戩見狀,忍不住低笑,補充道:「不過,為夫喜歡!你要繼續努力。」

    「……」慕容秋雨覺得自己被黎戩調戲了。

    這人,不正經的時候堪比流氓,什麼不靠譜兒的下流話都敢說,她可是見識過太多次了。

    想到之前黎戩對她攤牌過,早知曉她是重生身份,慕容秋雨哼了哼道:「說起來,你前世可不是這樣的!」

    這是慕容秋雨第一次在黎戩面前公然提及前世!

    黎戩眉頭一挑,滿心好奇,「前世,我是怎樣的?」

    慕容秋雨伸出一隻手,開始一本正經的數,「前世的你,殘暴不仁,陰險奸詐,冷戾絕情,辣手摧花!」

    「呵呵!」黎戩被慕容秋雨這番說辭逗笑,強忍著怕觸痛傷口。

    他低聲問道:「說說看,我都對你做什麼殘暴的事兒了?莫不是,把你這朵嬌花摧殘了?」

    「哼,豈止啊!你前世啊,你知道你前世跟我在洞房花燭夜,你對我做過什麼嗎?」慕容秋雨想到這個,臉上就冒火。

    黎戩一頭霧水,表示不清楚。

    慕容秋雨努努嘴兒,沒好氣的說:「你用一隻喜燭,破了我的完璧之身!」

    「呃!」黎戩眨眨眼睛,沉默不語。

    慕容秋雨見他不吭聲,臉色更難看,「怎麼不說話啊?」

    黎戩訕訕的笑,「我能說,其實去年你我洞房夜,我初衷就是想那麼幹嗎?」

    「你……」慕容秋雨咬牙,半晌才甩出一句『禽獸』。

    黎戩覺得這個話題不好,明顯他理虧啊!

    思來想去,他開口詢問起其它事情,爭取轉移慕容秋雨的注意力。

    慕容秋雨見時辰尚早,索性躺在黎戩身邊,將他好奇的事情盡數講故事一樣的講給他聽。

    當然,關於黎墨與她之間的那段過去,慕容秋雨只是簡潔的說了說。

    黎戩聽聞慕容秋雨前世幫黎墨奪得天下,卻在封為皇后之後,歷經了那般悲慘之事,眉眼間染上一抹疼惜。

    他感受的到,慕容秋雨已經很簡潔的提及有關黎墨的往事。可即便很簡短,黎戩依舊能想像出慕容秋雨前世承受過什麼。

    付出一切,只為所愛之人。可是到最後,卻被所愛之人和血脈至親雙雙背叛謀害。換成誰,能甘心?

    難怪,這一世慕容秋雨對黎墨,對慕容馨兒那般痛恨。有因必有果,只能感歎一句善惡終有報!

    黎墨之事,兩人都沒興趣多談。黎戩比較感興趣的是,他與慕容秋雨之間的交集。

    在聽到慕容秋雨說起前世與他交集甚少,並且自從嫁給他後,他就只用喜燭破了她的身,再沒進過她的房。黎戩直呼不可能,指控慕容秋雨在騙他。

    按照黎戩的說法,慕容秋雨這麼出色,完全是他最合口味的菜餚,他今生都愛不釋手,只想佔為己有,前世怎麼可能會視如不見,並且一點不感興趣?

    對此疑惑,慕容秋雨很肯定地表示。「七爺,你不必疑惑,更不必質疑。事實上,前世的你討厭我都來不及,根本不願多看我一眼。

    我一直在想,今生的你與前世差距那麼大,一定是你今生投胎的方式不對。嗯,一定是這樣!」

    「……」黎戩黑沉著一張臉,被慕容秋雨噎的不輕。

    半晌,他決定報復回來,張口就問道:「前世,我是被你殺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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