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雷煞之死 文 / 紅果果
荊風這番話,訴說的是事實!
他在慕容馨兒最美好,自己最卑微的狀態下,對這個傾國傾城的絕美女人產生了愛意。從此,他與他的主子黎墨一樣,對慕容馨兒念念不忘。
只不過,眼見他俊朗的主子黎墨都得不到慕容馨兒的側目,荊風便知道自己這輩子注定只能仰望這個美麗的女人了。
當慕容馨兒嫁給黎墨,他成了對方的貼身暗衛後,荊風又欣喜又激動。他小心翼翼的收斂著對慕容馨兒的愛意,時不時會貪婪的看著她,又怕被對方發覺。
老天爺是厚待這個卑微的男人的!在他以為自己一輩子只能遠觀膜拜他心中的女神時,慕容馨兒出事了。
他忘不掉自己帶著傷勢找到慕容馨兒那天,她淒慘的模樣。他看到她雙臉血肉模糊,渾身佈滿凌虐後的痕跡時,第一個反應不是心疼她。
而是……欣喜若狂!因為他意識到,他心中的女神不再美好,那麼他就能與之般配了。從此以後,他就不必在她面前落卑了。
他得到了他愛慕多時的女人,她的味道與他想像中一樣,美好的無法用世間任何的語言形容。
在沒得到慕容馨兒之前,荊風只小心翼翼的愛著。如今得到了慕容馨兒後,他才發現,每天黎墨上早朝後偷偷溫存那一時半刻,遠遠不夠解饞。
他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他想抱著慕容馨兒,膩死在她的身上。他愛死了這女人傲人的身體,還有那低低的吟叫聲。
該死的好聽,總也聽不夠!
所以,此刻的荊風,猴兒急的脫下慕容馨兒的衣服,不停的扯著,拽著,吻著她,撫著她。
慕容馨兒甚是乖巧的任由荊風褪去自己的衣衫,她被他推倒在枕間,感受他壓在她身上親吻她的雲團。
那種感受,她挺喜歡的。因為,很愉悅!
當荊風和慕容馨兒在後院房間內的床笫間肆無忌憚行苟且之事時,有侍衛匆匆忙忙朝前院奔跑,並且很故意的撞了悠哉漫步的軍師雷煞。
雷煞蹙眉,聲音清冷的訓斥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那侍衛抬頭看到雷煞,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可謂是面如死灰,「見……見過雷……雷軍師!」
雷煞不滿對方這見鬼的表情,沒好氣的問道:「大白天你這是見鬼了嗎?」
那侍衛一聽雷煞這話,慌忙跪在地上磕頭,「小的什麼都沒看見,小的什麼都不會朝外說的,小的真的什麼都沒看見,求雷軍師饒命啊!」
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很明顯,這個侍衛這個樣子就是了。
明明雷煞沒說什麼,可是這侍衛卻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磕頭喊饒命,還說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會朝外說。
這意思,不就是他看見了什麼不能朝外說的秘密,並且事關重大,很有可能令他喪命麼?
雷煞看了眼這侍衛奔跑過來的方向,眸光驀地瞇緊了,「你是後院的侍衛?」
那侍衛瑟抖著點頭,並且再次強調,「小的什麼都沒看見,雷軍師饒命呀!」
「……」雷煞眸光瞇的更緊了,「你到底看到了什麼,速速說來。你若實話實說,本軍師會保你一命。若你不說,本軍師這便砍了你的狗頭!」
他是看到這個侍衛膽小,才敢這樣威-脅恐-嚇他的。在二王府裡,軍師雷煞的地位僅次於黎墨和慕容馨兒,他想砍誰的頭,完全不需要向黎墨報備。
那侍衛一聽雷煞這麼說,當即渾身抖的更厲害了。
他四下張望,確定無人後,才壓低聲音問道:「雷軍師,小的若實話實說,你……你真的不會出賣小的,真的會保全小的嗎?」
雷煞皺眉,知道這侍衛一定是知曉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心中沒來由的陰沉下去,騰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你別廢話,快將你看到的事情說出來。不然,本軍師這就差人要了你的狗頭!」雷煞焦急的催促出聲。
那侍衛咬咬牙,終於決定實話實說。
他斗膽站起身,湊到雷煞耳畔低聲耳語道:「雷軍師,剛剛小的在後院巡邏,看到荊風暗衛進了王妃的房間,很久都沒有出來。除此之外,小的還聽到……」
「一派胡言,這怎麼可能?」當雷煞聽聞這侍衛說起慕容馨兒與荊風苟合之事後,立刻憤怒的咆哮出聲。
那侍衛信誓旦旦的舉手,做宣誓狀,「雷軍師,小的親眼所見,如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不待那侍衛發完毒誓,雷煞就氣沖沖轉身,拂袖離去。那離開的方向,不是去後院又是去哪裡?
當雷煞身影在轉角處消失不見時,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的侍衛悄然抬起頭來。這一刻,他臉上哪有半點惶恐害怕之意?分明就明晃晃的閃爍著陰毒的笑意。
二王府後院,雷煞怒氣沖沖朝慕容馨兒臥房走來。
他剛剛聽聞侍衛匯報慕容馨兒趁黎墨不在府上,與荊風做苟且之事的消息後,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有了反應意識,第一想法就是前來驗證虛實。若慕容馨兒沒背著黎墨偷人,那就罷了。若她真的背著黎墨偷人……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雷煞是真的失去了理智。他跟在黎墨身邊很多年,兩個人的關係誠如黎墨所說那般,亦師亦友,仿若父子。
試問,不論師父還是父親,知曉徒弟或兒子的妻子勾-搭男人,哪個不暴跳如雷,理性全無?
雷煞來到慕容馨兒門前,本想衝動的闖進去的。可是到底,他強大的理智終於在最後關頭及時拉住了他的步伐。
他站在門外,豎耳聆聽,果然不出意外的聽到了裡面傳出陣陣女人下賤的低哼聲,聽起來非常無恥放-蕩。
雷煞氣的雙拳緊攥,額頭青筋暴露。他多想推門而入,將慕容馨兒這個背叛黎墨的賤女人拽下床,狠狠的暴打一頓,然後刺死那個膽大包天給王爺戴綠帽子的荊風。
可是,他沒有這樣做!雷煞是聰明的,他知道荊風武功高強,自己這樣貿貿然闖進去,定是凶多吉少。若捉-奸不成,反被人殺掉,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想了想,雷煞決定在黎墨沒回來之前,先召集王府裡的侍衛,將慕容馨兒和荊風雙雙拿下。至於如何定奪,待黎墨回府再行研究。
雷煞在心中計劃好了一切,正要轉身離開。突然,暗處有人飛擲出一個石子兒,正中轉過身的雷煞的膝蓋處。
雷煞毫無防備,中招後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雖然他強忍著不發出痛呼聲,可是這跌倒的聲音,依然令常年習武的荊風警覺的感受到了。
「糟糕,有人!」荊風驚呼一聲,直接結束戰鬥。
他光著身子跳下地,簡單披上一件外衣,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一件,這便飛奔著開門衝出來。
荊風速度太快,以至於被打的膝蓋發麻的雷煞才剛站起身,還沒來得及落跑就被衝出門的荊風逮了個正著。
「雷軍師?」荊風狐疑的皺眉,明顯是沒料到常年活躍在前院的雷煞會有到後院的時候。
不過,眼下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雷煞應該已經知曉了他與慕容馨兒苟合的事情。
「進來吧你!」荊風當機立斷,直接點了雷煞的穴道,將人拎小雞似的拎進了慕容馨兒的房間,並反手將門關上落栓。
床榻上,慕容馨兒正在整理衣裝,聽到門聲,探頭來看。
當她看到一臉陰沉的雷煞時,嚇的險些從床榻上掉下地。
荊風見慕容馨兒情緒不穩,連忙低聲安撫道:「別怕,我把他點穴了!」
慕容馨兒不傻,知道剛剛雷煞一定是在外偷聽了。
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荊風面前,指著動彈不得的雷煞詢問道:「天吶,你怎麼把他弄進來了呀?」
荊風實話實說道:「不然怎麼辦?他剛剛在外面偷聽我們。若我不把他弄進來,咱們兩個的事情就要人盡皆知了。」
慕容馨兒一臉慌亂表情,「那現在怎麼辦啊?」
荊風直白的回應道:「殺了他!只有死人不會朝外亂說。」
聞言,慕容馨兒被嚇的不輕,「什麼?殺了他?這怎麼可以呢?王爺很在意他,而且他本事了得,能助王爺問鼎天下的!」
荊風冷聲一哼,「那又怎樣?你要知道,這糟老頭子對王爺忠心耿耿。若我們今日放了他,那明天死的就是你跟我了!」
慕容馨兒一聽荊風這麼說,糾結的猶豫了一會兒,才嚴肅的決定道:「好,那就殺了他吧!反正,我早就看這個糟老頭子不順眼了,早死早好。」
荊風勾起慕容馨兒的下顎,銀蕩的笑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你只需保持鎮定,保持從容,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就行了!」
慕容馨兒聽得荊風這話,臉上染了幾許笑意。
她重重點頭,主動送給荊風一記火辣辣的熱吻。
被點了穴道的雷煞,不能言不能語,更動彈不得。在聽到慕容馨兒和荊風這般對話,又當著他的面熱吻後,他心頭『咯登』一下,直覺今日……大限將至!
荊風當著慕容馨兒的面,用枕頭捂死了被點穴的雷煞,毫不留情。之後,趁無人之際,從後窗扛著屍體,丟到了後院的池塘裡。
傍晚,夕陽西下時分,黎墨從皇宮匆匆趕了回來。
一進門,迎接他的不是慕容馨兒香軟的懷抱,而是雷煞『墜水而亡』的驚天事實。
黎墨聽到管家說雷煞死了,半晌回不過神,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