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笑笑篇:未婚有孕 文 / 端木初初
龍御丞看她臉色不太好,於是也不在勉強她,只是一把橫抱起她,將她抱到窗邊的小沙發上頭:「那我們就在這裡曬曬太陽,不出去了。」
顧染歌的心裡暖暖的,就因為他說的是「我們」,忍不住的就牽起了嘴角一絲笑意,卻又是那麼的不明顯。
「一會我讓阿姨給你做一些小點心拿上來,你可一定要吃。我再陪你十分鐘,就要回公司上班了。」龍御丞替顧染歌的身上蓋了一層薄毯,溫柔又體貼。
「你這幾天一直都在陪著我,初月不會不高興嘛?她最近去了哪裡?好像總是不見她。」顧染歌看著龍御丞,問的酸意四起,她最近都沒看到過花初月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她很忙,最近所有關於婚禮的事情都在讓她操心。」龍御丞因為一邊要忙公司的事情一邊又要忙著照顧顧染歌,所以沒辦法在兼顧著婚宴的事情,只好都交到花初月的手上。
幸好花初月也體貼,沒有一句怨言,更沒有生氣龍御丞對顧染歌幾乎全陪的照顧。
顧染歌失望了,她的眼眸中起了一層霧,黯然的光茫閃過,而後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可笑,花初月是他心裡的初戀,又替他生了兩個孩子,又怎麼可能會這樣輕易的就放掉他們。
龍御丞卻以為顧染歌還在為那一天的事情傷心,於是又勸她:「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不會有人可以傷害到你,有我一直在保護你。」
「但你不可能會保護我一輩子的。」顧染歌俯視著蹲在自己身邊的龍御丞,說的那麼無奈。她真的好想去摸他的臉,問他能不能跟自己在一起,但她知道她不可以,因為答案一定會令她心痛,所以乾脆不問。
「傻瓜。」龍御丞笑了,輕拍了一下顧染歌的肩膀,「我會一直保護到你的那位他出現了為止,否則我決不會不管你的。」
他突然覺得心疼,顧染歌是一個人,她無依無靠,她只有自己,想想之前的事情就對他無比的愧疚,特別是他覺得花初月對她袖手旁觀,就好似為他在恕罪,就更加對顧染歌盡心盡力了。
顧染歌失落又心酸,忍不住的清咳起來,這讓龍御丞有些緊張:「你怎麼了?又有哪裡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聽到剛才你說的話,心痛到窒息,但是顧染歌不會說,只是笑著講:「我是累了,我又困了。」
龍御丞一聽顧染歌這樣說就又抱她回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我晚上早點回來陪你吃晚飯,你先睡一會,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或者叫阿姨。」
顧染歌輕笑著微微點頭,而後就看著龍御丞離開了房間。
她哪裡睡的著,她聽到龍御丞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就更加的睡不著了,她想著自己不能夠在坐以待斃了,幸福只有一個,自己愛的也只有一個,或者趁著這件事情可以從花初月的手上把龍御丞奪過來。
不試怎麼知道不行呢,顧染歌終於下定了決心要搶人。
這一段時間好像除了顧染歌之外,其它的任何人都很忙,花暮霆更是忙到連人影都見不到,因為他的師傅暗夜回到了s市,以前暗夜培養起來的勢力,現在都由花暮霆繼承著,他們兩個人有一段不解之緣。
花暮霆對自己這位師傅甚至比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還要好。
雖然說時間可以讓人淡忘一切,但是花爸爸的氣好像沒那麼容易就可以消,所以花緋雨依舊還在被關禁足,花媽媽雖然心疼花緋雨,卻也希望她不要在出門惹事了,現在連她也不再出門,反正出去也是被人笑話,就算是有平時玩的好的太太請她去打牌搓麻將,她都死活不肯,打算老死在家裡算了。
而花初月一直在忙著自己婚宴的事情,幸好她這個秘書是掛名的,所有龍御丞的工作事項都由陸曉竹安排,而她今天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懶懶散散的沒什麼力氣,總有一陣陣的噁心泛上喉嚨,忍不住要吐的感覺。
中午吃的又不多,現在又想要吐了,陸曉竹忍不住的又往洗手間裡頭跑,她覺得很不對勁,自己平時也沒什麼胃病,怎麼就一直吐個不停,今天已經第三次了。
想想自己的例假又沒來,但她的例假一向都不太準時,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打算去樓下藥店買測孕紙,她怕自己不會操作,於是一口氣買了五張。
陸曉竹在心裡叨念著自己在回樓上洗手間的時候就保佑她的大姨媽來吧,但是她注定要失望。
第一張,懷孕的表示。
那就再測第二張,依舊是懷孕的表示。
接下來的第三張,第四張,一直到第五張,她終於認命了!
她居然懷孕了,這南宮非凡也太強大了,自己跟他不過就是一個晚上而已,這樣就有了他的種!
也不知道肚子裡的小寶寶有多大,但是沒父親的孩子是不幸福的,陸曉竹頭痛的要命,不知道該怎麼辦,未婚先孕是不可以的。
何況她拖著一個孩子,還讓她怎麼結婚啊!但是想想或者測孕紙也不准,於是就打算到醫院裡再去檢查一下。
但是陸曉竹到底沒生過孩子,又還沒有結婚,連個戀愛也沒怎麼談。
自己去醫院看婦產科有些難過情,所以就想著讓花初月陪著自己一起去,而花初月此時正好辦好事情回到了king集團,一聽陸曉竹說不舒服,就答應陪她去趟醫院。
「你說什麼?」花初月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又問了一句,盯著陸曉竹一直看,她沒有想到她平時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卻懷孕了!
陸曉竹知道自己瞞不過花初月,一會到了醫院也會穿幫,所以在去醫院的路上就對花初月坦白直言了:「我好像懷上了。」
「誰是孩子的父親?」花初月皺著眉頭問,又說,「讓他趕緊過來,懷孩子的事情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他有很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