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笑笑篇:小女人秋後算賬 文 / 端木初初
「爺爺睡覺要磨牙打呼嘛?不然我可睡不著的。」花向晴微微蹙了一下小眉頭,說的直接明瞭。
龍天麟一把抱起了花向晴,輕點起她的鼻尖:「我睡覺從來不打呼,不然你奶奶也不跟我一起睡。」
花向晴不明所以,嘟了嘟嘴,最後說:「那我要是聽到了,就跑去跟哥哥一起睡。」
花向陽走到花初月的身邊,輕捏起她的手:「我今天跟媽咪一起睡。」
花初月輕撫一下花向陽的小腦袋,不免的就感覺有些小心酸,剛才她真的以為找不到他們了,那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幸好只是虛驚一場,想著聶榮華也在著急,於是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
因為天色也不早了,各人都忙著洗漱。
花向晴的澡是明若藍給洗的,而花向陽卻是說自己是男人不需要別人幫忙洗澡,一定要自己洗,關於這一點明若藍忍不住的就對著龍御丞訕笑起來:「你小時候也這樣。」
龍御丞有些不好意思,看了花初月一眼,很有些討好的意味:「房間都準備好了,你先去洗澡吧,我一會就過來。」
花初月確實也有些累了,於是就對著明若藍客氣的說:「阿姨我先去房間了。」
「去吧,早點休息。」明若藍輕笑著,看到花初月轉身到房間裡頭去了才對龍御丞說,「染歌呢?怎麼不來這裡住?她身體不好,一個人住外面也不方便,何況這段日子她的情緒也不穩定。」
「我明天再勸勸她。」龍御丞微微點了點頭,而後就看到自己那寶貝兒子從房間裡頭走出來,花向陽的意思很明瞭,讓向晴跟明若藍和龍天麟一起睡就可以了,他想有獨立的房間,不喜歡跟人擠一間。
龍家大的很,多的就是房間,明若藍見他執意這樣就又讓阿姨多準備一間,關於這一點也跟龍御丞很像,不免又有些感慨:「別說這樣子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連脾氣都是一模一樣,說不是你的親生兒子我還真就不信了。」
龍御丞的臉色似乎有些尷尬,在此之前他一直不肯認來著,看到阿姨手上拿著一塊乾毛巾,就接過來往花向陽的房間裡頭去,他想找個機會跟他聊一聊。
花向陽坐在床邊上正拿著一塊濕毛巾擦頭髮,於是就問:「我可以進來嘛?」
「可以。」花向陽抬眸看了一眼,繼續自己擦頭髮。
龍御丞走進房間,坐到他的身邊,拿都會自己手上的那塊乾毛巾替他擦頭,但是他到底沒有照顧小孩的經驗。
「你用太大力了,我的脖子會斷掉。」花向陽微微皺著眉頭提醒著龍御丞,心裡暗忖著自己家爹地也真夠遜的,追女人只會送花,現在居然還不會擦頭髮。
龍御丞頓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很抱歉的說著:「真對不起,我這是第一次做爹地。」他到底在語無倫次什麼,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見到這個小傢伙就莫名感到有些緊張。
他確實沒有做爹地的經驗,而且這兩個孩子一冒出來就已經這樣的大了,難免有些手足無措。
花向陽卻很不以為然,口氣稍帶一些輕責:「你真是既不溫柔也不體貼。」
龍御丞的身子怔了一怔,似乎是有些詫異說:「是誰教你的?」
「你難道還不肯承認嘛?你害月月傷心難過,一味的誤會她。」花向陽說的很理直氣壯,開始歷數龍御丞的幾大罪狀,「你不信任月月,冷落她,月月很受傷,所以我跟晴晴也很不開心。」
龍御丞當然知道是自己錯了,笑的有些尷尬,又溫聲細語起來:「是爹地不對,我會對你們的媽咪道歉的,請她一定要原諒我,今天晚上就認錯賠罪。」
花向陽側過臉盯著龍御丞看,終於一邊嘴角揚起:「你長的還真是像我耶,就是沒有我這樣的聰明,不過我還是基本滿意的。」
龍御丞忍不住的就是額頭掛下三根黑線,怎麼不是兒子像老子嘛,而且這老子居然在第一天就被自己的兒子給教訓了。
「你去跟月月道歉吧,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學呢。」花向陽說的輕描淡寫,對龍御丞下了逐客令,其實他是知道龍御丞想跟自己多聊會,只是他認為眼下爹地應該跟自己的媽咪多聊聊才是真的。
也不是龍御丞不肯聊,是他現在才知道害怕,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花初月。誰讓他在此之前口氣說那麼大,還一副自己沒錯的樣子。
等龍御丞洗好澡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花初月已經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了,他把門反鎖上,接著就往花初月的身邊躺下,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問:「初月,你睡著了嘛?」
花初月當然不可能會睡著,只是懶得理他,一聲不吭。
龍御丞以為花初月是真的睡著了,於是就慢慢的往她的胸部摸去,卻被花初月緊緊的抓住了手,冷冷淡淡的說著:「明天要上班。」
「我是總裁,我說了算,明天准你休息。」龍御丞悻悻的說著,他這人就不是個會道歉的主,什麼類似於對不起,請原諒我這種話都感覺自己掛不下這張臉去說,於是他就有特別的方式去求花初月對自己的原諒。
花初月微微側了側身子,對著龍御丞沒好氣的說:「我想著明天乾脆還是帶那兩個孩子去見南宮非凡好了。」
龍御丞一聽這話就怒了,一下子就翻過花初月的身子壓在她的上面,語氣有些不悅:「憑什麼,那兩個可是我的小孩,那可是龍家的種!」
花初月盯著龍御丞看了許久,終於又說:「你不是一直說那兩個小孩不是你的嘛,而且你還說是南宮非凡的,我這不是合了你的心意……」
還沒有等初月把話說完,龍御丞就重重的封住了她的嘴,他想著這個女人是存心的在氣他,不如拿出點行動來表示自己對她的歉意好了,一面又不安分的開始脫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