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483章 只歡不愛 文 / 端木初初
()第483章只歡不愛
龍紫萱看著他又接過了兒子,坐在了自己身邊,才回過神來,暗罵自己怎麼就看他看的失神了呢?
「你喂兒子。」把小端木咬著手指頭的小嘴送到了龍紫萱的面前,端木喬聲音冷硬的說到。
「什麼?」龍紫萱看著他的樣子,反應了一會,就要伸手接過兒子,卻被他給閃開了,於是立刻惱怒的道:「你幹什麼啊!不是讓我喂兒子嘛?」
「就這樣喂吧?」端木喬執意的維持著自己的動作,那模樣似乎怕了兒子會在在自己身上畫地圖,卻又捨不得把兒子給龍紫萱。
「這樣我怎麼喂啊!再說你這樣也很累好不好。」看著眼睛嗖的一下變的亮晶晶的端木喬,龍紫萱真的很像打自己的嘴巴。
「沒關係,你可以喂兒子一口,然後再餵我一口。」端木喬瞇著眼,笑的像個狐狸。
「你!」最後龍紫萱還是任命的一人一口,餵著兩張嘴,沒辦法,總不能讓自己的兒子餓著不是,順帶著也就喂餵他吧,當成喂哈利算了。哈利是龍夫人養的一條狗,模樣很討人喜歡,在家的時候,龍紫萱沒事就會那些東西逗它,然後看著它搖著尾巴撒嬌的模樣。
等等,她怎麼看到端木喬身後會有一條尾巴?搖了搖腦袋,再看,龍紫萱才鬆了一口氣,是自己看錯了。
「在看什麼?」端木喬看她突然看著自己,還一臉的異色,於是開口問道。
「哈利……」看著端木喬瞬間黑下來的臉,龍紫萱差點後悔的咬到自己的舌頭,怎麼就一時嘴快說了出來呢?
接下來,龍紫萱乖乖的餵飯,連端木喬的臉都不敢看,也不知道有沒有把飯餵到他的鼻子裡。不過這不是她應該擔心的事情,她擔心的是,為什麼端木喬吃完了飯不走了。往常,端木喬吃完飯就會匆匆忙忙的離開,可今天他還有心情抱著爆米花在那裡看電視。
給兒子洗了個香噴噴的澡之後,龍紫萱就看到端木喬的臉色不是太好看,湊近了一看,才知道他看的是國足,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一定是國足又輸了。只是她從來不知道端木喬居然這麼熱衷中國的國足,看那個樣子氣的已經紅了眼睛。
小端木看到爹地,又要粘著他,也不管自己已經困的打哈欠了,小小的嘴巴一張,可愛極了。看著這樣的兒子,再想想剛才看到,端木喬抱著爆米花認真的盯著電視屏幕的表情,龍紫萱只覺得她立馬母愛氾濫了。
結果這心神一鬆懈,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客廳裡就只有他們兩人了,端木喬性感的胸膛此時彷彿在散發著迷人的誘一惑,腦子一昏,她就落在了一個強壯的男人胸膛裡。
「喂,端木喬,你要幹什麼?」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到端木喬眼裡赤一luo一luo的谷欠望,可龍紫萱卻覺得心口一緊,不舒服的感覺迅速上升。
「我要你。」龍紫萱的力氣像是螞蟻和大象,一點也撼動不了端木喬霸道的懷抱。看她掙扎的厲害,端木喬立刻將人一把抱起,在龍紫萱的驚呼聲中將人抱著走上樓去。
期間不管龍紫萱用抓、撓、咬,各種方法都不能讓他放手,端木喬抱著懷裡不斷折騰的小女人,心裡暗罵,該死的,再亂動就把你立刻就地正法。
彷彿聽到了端木喬的心聲,龍紫萱立刻嚇的不敢在動彈了,這也讓端木喬的心裡立刻充滿了一種自豪的感覺。
打開門,將龍紫萱扔到了大床上,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端木喬也撲了上去,兩個溫熱的身體就這麼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一個綿長的吻結束之後,龍紫萱睜開迷濛的眼睛下一刻就被端木喬的動作驚的立刻就要跳起來。端木喬正露出極為一色一情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還伸過手來要脫她的睡裙。
剛才給兒子洗澡過後,龍紫萱就順便洗了個澡,穿著一身很性感的吊帶睡裙,讓她沒想到的是今天端木喬居然沒有走,而被自己的兒子纏著的她也沒時間去換睡衣,於是就方便和激起了某個一色一狼的一色一性。
正要去脫衣服的手被抓住,端木喬不滿的咬了一口身下的小女人,龍紫萱怕癢,被他的動作給驚的忘記了他的手,於是端木喬的手從脫衣服改成了抓住她胸前的兩個兔子。
「嗯……」胸前的敏一感被抓,龍紫萱立刻敏一感的發出了申一吟,而這申一吟卻恰好是上面男人的催一情劑,男人手上動作立刻開始粗一暴了起來,將她全身的敏一感地帶全都輕輕掠過,激的龍紫萱的身一體也跟著做出了誠實的反應,於是龍紫萱也開始回應他的動作。
兩人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掉了,直到端木喬燙得嚇人的肌膚粘到了龍紫萱的肌膚時,龍紫萱被情一谷欠迷濛的雙眼立刻有了一瞬間的驚醒。
她在端木喬的懷裡失神了,不等龍紫萱有下一刻的反應,端木喬的巨大就已經來到了她柔軟的森裡處,下一身被調動起來的麻癢立刻戰勝了龍紫萱的理智,她現在很想要他進來,充滿她。
「嗯……啊,難受!」龍紫萱的身子在端木喬的刺一激下,難耐的扭動著,口中更是發出了誘人的申一吟聲。
「哪裡難受,要不要我幫你啊!」火熱做出了一個極為一猥一瑣一的動作,卻並不進去,端木喬還火上澆油的問道。
「那裡,那裡難受,嗯……幫我。」龍紫萱的神志已經不清醒了,她的身體火熱但是卻很空虛,很想找一個依靠,讓自己能好受些。
「說你要……我就給你。」其實端木喬忍的更辛苦,但是他要懲罰身下的小女人,居然敢笑他。
「我……我要。」理智全無,龍紫萱現在已經被折磨的快要瘋了,於是狠狠的抓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男人早已經忍不住了,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立刻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巨大埋一進了她濕熱的甬一道裡,接著兩人同時發出了舒服的申一吟。龍紫萱被火熱充滿著,彷彿快要溶化了一般。
「啊……」還沒等她適應了那巨大,男人已經開始律一動了起來,一次比一次還要深的律一動。一淫一靡的聲音和水漬迴盪在大大的房間裡。
自從那次兩人擦槍走火之後,端木喬就經常回來了,儘管之後又做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要高一潮的時候,端木喬都會問一句話,「紫萱,你愛我嘛?」
而這時候的龍紫萱總會沉默一會,然後說不愛,於是端木喬心裡的喜悅瞬間化成憤怒,掠奪一般,把龍紫萱折磨的下不了床。等到第二天他捧著粥小心翼翼的餵她並且道歉的時候,龍紫萱卻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你就當是我們兩人各自的生理需求吧?」在龍紫萱說出這話的時候,端木喬怔愣了許久,一把將手裡的粥扔在了地上,而龍紫萱不看他,只看地上那白白的米粥冒著滾燙的熱氣,銳利的瓷碗在陽光下散發著森然的寒意。端木喬還是忍住了將這個小女人在壓在身下的衝動,難道她還看不出來自己是愛她的嘛?
好,既然看不出來,那就做出來吧!於是之後的做一愛,端木喬愈發的凶狠和深刻,彷彿要將她揉一進自己的骨血裡一樣。
其實,龍紫萱並不是不知道端木喬陪著她的時間越來越多了,不管他是不是因為要從自己的身一體上得到一些滿足,只看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孩子,她的心裡也是很感激他的,柔軟的那一塊最容易陷落,端木喬已經能熟練的幫兒子墊尿片,知道過一段時間要給兒子放水,沖奶的時候尤其的有愛,因為他會先喝一口,看是不是燙。
他現在也會帶著她們去買衣服,去吃飯,以前的端木喬哪裡會喂孩子,可是現在他能熟練的把東西放進嘴裡先嚼碎了再給兒子吃。自己親寶貝的時候,他也會跟著親一口,說是間接接吻,而且他只想她的吻給自己。
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就會抱著兒子坐在沙發上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叫爸爸,那極有恆心的樣子,看的她的心裡也會泛酸。
結果兒子還真的給了他面子,一次一家人又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一時吃的忘記了小端木,於是小端木怒了,扯著嗓子叫道:「爸爸。」聲音響亮而有力。
當時他們兩人加上張怡全都愣在了那裡,結果還是端木喬最先反應過來,抱著小端木就把他舉了起來,一邊舉著一邊得意的看來她一眼然後說道:「看看,兒子叫我爸爸了。」
看著他和兒子一樣興奮且得意的表情,龍紫萱覺得好笑極了。就連張怡也在一旁道:「那是,自己的寶寶嗎!」
那時的龍紫萱才驀然一驚,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讓端木喬融入了自己和兒子的世界,好像已經拔不出來了,但是她還是覺得和他之間有著隔閡,他每一次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不顧自己的感受停下來,然後問自己愛不愛他,有時候她想說愛,但是彷彿聽到他這個問題之後她的心裡總是會有一絲氣憤。
為什麼每一次都是他讓自己說愛他,卻從來都不會說愛她,端木喬你果然還是自私的,不願拿出你的心來給我。
對於龍紫萱,端木喬真的很無奈,這個小女人的身上彷彿有著讓人敬畏的忍耐力,往壞了說就是嘴硬,不管自己從哪裡下手,她彷彿都不會相信自己是愛她的,好吧,不就是自己沒有口頭上說愛她嘛!就把自己一棒子打死,連翻身的機會都不給他。
但是好在自己已經抓住了兒子的心,遲早讓你想都不要想著離開我的身邊。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這句話居然成了龍紫萱離開自己的催命符。
那天,自己正抱著兒子和親親老婆坐在一起看風景,在端木喬的心裡,龍紫萱早已經是自己的老婆了。氣氛很好,很溫馨,端木喬可以端詳著她的側臉,長長的睫毛在眼臉處投射了一下片的陰影來,陽光下的她美麗而高貴。
就在這時,張怡敲門進來,說有人找端木少爺,張怡的欲言又止讓龍紫萱也忍不住的抬頭看著他,於是他只能下樓去看是什麼人。
「嗨,喬!我就知道你在家,你怎麼那麼久都沒有去時裝周走秀了。」樓下,一個女人燙著大花的波浪捲,柔軟的披在肩上,大紅色的連身裙配上她白皙的皮膚和極美的五官,活脫脫一個美艷的尤一物。
「sunlinna,是你啊!」端木喬神色淡淡,美艷女人是自己一個朋友的妹妹,自己雖然風流,卻從來不會喜歡朋友的妹妹,儘管美艷女人眼裡的愛意已經再清楚不過,可他還是下意識的覺得朋友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妹妹,不管她再漂亮。
「喬,你怎麼了,這麼無精打采的,是不高興見到我嘛?」sunlinna不高興的撒嬌道,那胸前的柔軟隨著晃動的幅度彷彿隨時都能從那連身裙裡跳出來一樣。
「沒有,sunlinna,你來怎麼沒有告訴我一聲啊?」端木喬將sunlinna帶到了自己的書房,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讓龍紫萱看到她。
就像做了件虧心事一樣,sunlinna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他覺得他和龍紫萱的關係剛剛好了一些,不想讓別人破壞。
「怎麼啦,難道你這裡還金屋藏嬌了不成。」sunlinna坐在端木喬身邊,眼角略翹,紅唇極盡勾引。
可是端木喬就像是看木頭一樣的看著她,最後還是微微歎息了一聲。
「喬!你別這樣啊,是我錯了。」sunlinna和端木喬本就熟稔,再加上喜歡他,更是對於他的一言一行都甚是在意。聽到他那一聲歎息,雖然輕的彷彿沒有,可卻如同錘子一般重重的落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