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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99章 許氏集 團當嫁妝 文 / 初淺

    她竟然連女兒都認不出來,千寵一定更恨自己了吧?

    「放、放開我。」許諾心臟一疼,愧疚的放開了她,看向童愛愛的眼神多了分凌厲。都是她,竟然敢整容跟自己的女兒一樣,害自己浪費感情。

    童愛愛知道自己的四周佈滿了怨恨的眼神,可這是自己的錯嗎?她從一開始就說過不是安千寵,是她們強行把名字安在自己頭上的。

    手腕的疼痛隨著兩位哥哥的暈厥而變得麻木,臉頰上的淚水被風吹乾了,海風再大,也不再覺得冷。

    因為站在她身邊的男人的溫度,才是真正的猶如冰窟。

    「你、想怎麼做?」看著在心裡視為最親的兩道身影,她沙啞地問。

    冷酷的臉露出凌厲的笑:「騙我,就要付出代價。」她霍然掙扎:「我沒騙你,一開始。」「你確實沒騙我,但是你的兩個」好「哥哥,倒是把我從頭騙到尾!」或許連華拓都沒有注意到,真正的安千寵出現了,他卻死抓著童愛愛說要懲罰她。

    面對眼前冷酷無情的俊臉,一股撕裂般的痛意突然在心底深處蔓延。她知道,當初在福利院的時候,哥帶著這個男人單獨去談話,應該是騙他自己是安千寵吧?

    如果是這樣,她該怎麼辦?

    「把他們關進警局,一輩子都甭想出來!」邢書點頭。

    「不,不是我哥的錯,華拓,你不能這樣做,你沒有資格!」慌不擇衣,童愛愛竟然忘記眼前的男人是誰,嚴厲指責他。

    「我沒資格?哈哈,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他想做什麼?

    被甩開手臂的童愛愛面色難看的望著他越來越走近躺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撒腿追上去。嘶聲喊叫:「不許——」噗通——暈倒在甲板上的子被華拓一腳揣進海裡,四周突然一片寂靜,連安千寵都不敢大氣喘息。

    「這就是欺騙我的下場。」趴在甲板上,失神的童愛愛看著一望無垠的大海,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差距。有錢有勢的人,就這樣作踐別人的生命嗎?

    「哥,是愛愛害你的,等我…··」誰都料想不到她會跳下去,白色的身影絕美而獨立,低喃完之後竟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跳,身影瞬間被海水吞沒。

    「該死,邢書!」像是心有靈犀,不用華拓說完,邢書便縱身跟著跳下去。

    接二連三的人跳海,華拓面無表情的注視著海面的變化,隨著時間的流逝,心裡的不安逐漸加重。

    冷靜下來後,他為自己的衝動想殺人。

    站在他身後的一干人沒人敢動,深怕下一個被丟下海的是自己。

    明明海風很大,夏琳卻覺得渾身都是汗。

    如果當初華拓也這般盛怒,自己會不會就不是被禁止進入華家而已?隨之苦笑,原來陷入愛情中的男人都是瘋子。

    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人——破水而出的聲音,帶著希望讓華拓面色一緊,只是當看到邢書抱著上來的人竟然不是童愛愛時,頓時大怒:「你救他上來做什麼!」在大海裡,耽誤一秒,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童愛愛被鯊魚吃了怎麼辦?

    邢書也是無奈,找了半天只找到這個男人,難得不救了?雖然少爺不怕,但是這麼多目擊證人,不能讓他殺人。

    而那童愛愛是自己跳下去的,他相信少爺有辦法讓自己脫罪。

    童命大的沒死,被救上來後一直陷入昏迷。而平靜的海面上,卻沒有再浮上來任何人。

    「少爺,天快黑了,人估計。」「繼續找,就算是屍體,也得給我找到!」潛水員找了多久,華拓就站了多久。他一直平靜的望著海面,唯有緊握的手掌洩露內心的不安。

    是因為真正的千寵突然出現,自己才會遷怒她嗎?

    童愛愛,如果你不是真的千寵,那為什麼我的心會痛?

    安千寵似乎被華拓的作法嚇到了,被安撫了一下午,才鼓起勇氣走到他身邊:「拓,你在擔心她嗎?」因為找不到,所以一直把船停靠在附近,他不會…··心裡想法一過,安千寵趕緊搖頭。

    「這裡風大,你身體不好,進去休息吧。」患有肺心病的安千寵摸了摸自己因為風大而反疼的心臟,猶豫幾秒鐘之後,點頭轉身離開。

    他對待自己還是很溫柔,但。

    回到原本屬於童愛愛和華拓的婚房,安千寵衝著楚辭苦澀的笑笑:「這四年,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情。」「你這四年去了哪兒?」婚房裡只有兩人,楚辭透過窗戶看向甲板上的男人。眸子微斂:換做以前,那個男人絕對不會留給他們單獨的空間。

    安千寵坐在婚床上,眼底拂過幽幽的嫉妒,隨之掩藏而去:「很多地方,我想忘記失去孩子的痛苦,直到知道他要結婚的消息。」「你還是很愛他?」也對,不然怎麼會在關鍵時刻回來呢?楚辭笑了笑,但緊皺的眉頭卻沒有舒展開。

    明明眼前的人才更符合千寵在自己心裡的形象,但為何他的心會那麼沉重?

    「叩叩——」門口站著的是夏琳,目光隨意掃了兩人一眼後,微笑著問:「我可以進來嗎?」安千寵笑著點頭:「當然。」天越來越黑,尋人的難度也就越來越大,所有人幾乎都放棄了,唯有華拓站在甲板上一動不動。

    他在沉思,想得越深,心裡的黑洞越破越大。

    「華拓,千寵才是你的新娘子,難道你打算一個晚上都站在這?」見他一直不回房,許諾埋怨地聲音傳來。

    雖然她也擔心那個童愛愛會死,但是自己的女兒終歸才是最重要的。

    千寵受了那麼多的苦,不希望她再看到心愛的男人擔心其他女人。

    「是童愛愛自己跳下去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走吧,千寵還在等你。」華拓身形未動,幽幽開口:「你真認為她是假的?」風韻猶存的臉龐一僵,許諾萬分肯定的點頭,因為她必須相信——在大海上找了一天,人還有可能活著嗎?

    停靠一天的豪華游輪最終靠岸,一頭霧水的賓客們只知道原先的新娘子是假的,後來發生什麼事情,除了當事人幾個,誰也不知道。

    這件事情一直過了好幾個月,才漸漸被知曉內情的人慢慢淡去。

    a市監獄——自從知道童愛愛為了自己跳海失蹤之後,童就瘋了,整日瘋瘋癲癲的坐在地上說瞎話,讓來過好幾次的華拓都無望而歸。

    但是他沒那麼容易放棄。

    「喂,華先生來看你了,把腦袋轉過來。」獄警話剛說完,見渾身寒冷的男人揚起手,立馬識相地說:「那我出去了,華先生最好別靠近他。」冷峻男人點頭,他知道,童是真的瘋了。

    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只能從他嘴裡套消息,那個阿城竟然發狠的咬掉自己的舌頭,如此頑固,倒是讓他心生佩服。

    「童,知道我是誰吧?」瘋癲的男人轉過頭,看到他時,先是恐懼的退後,隨之大笑:「哈哈哈,你把真正的安千寵害死了,你竟然逼死她。」他的話竟然沒有動容華拓一分,男人僅是蹙了蹙額。瘋癲的童又開始胡言亂語:「不對,兩個千寵都是假的,真的已經被我殺死了,哈哈哈。」答案依舊,華拓沉著臉深吸口氣,他沒料到結果是這樣。「我會繼續讓醫生醫治你,直到你恢復神智,不然這輩子都甭想離開這兒。」華拓經常到監獄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連安千寵他都沒告訴,越發的神秘莫測,讓人不安。

    「拓,你回來啦?」正在廚房做蛋糕的安千寵聽到動靜,開心的跑出去,果然看到外出而歸的男人。

    華拓揚起嘴角,摸了摸她的頭髮:「嗯,我去換身衣服。」她溫柔一笑:「好,我今天做了無糖的蛋糕哦,你一定會喜歡。」蛋糕的味道和以前一樣,換好衣服下來的華拓淡淡的吃了幾口,誇讚道:「很好吃,技術比以前更好了。」「真的嗎?小佑那傢伙很喜歡的,可惜他和琳達回法國了。」聽出她話裡的遺憾,華拓目光一晃,突然說:「我打電話讓他回來陪你?他還不知道你回來了。

    「「這樣好嗎?琳達和楚辭之間……」「他們之間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他已經聽說楚辭打電話跟琳達道歉的事情了,看來,那兩個人磨了那麼多年,終於有了結果。

    雖然不喜歡楚辭,但琳達那麼堅持,他不會再干涉。

    不想在這個話題圍繞,安千寵端起他吃了幾口便放下的蛋糕,道:「不是說好吃?以前你都會吃完的。」華拓微揚嘴角,在她的目光下,緩緩把整個蛋糕吃完。

    甫一進大廳,看到她們之間的氣氛那麼好,高興的同時心裡有些苦澀,但很快便掩藏了去。

    「千寵,媽咪為你準備了幾套禮服,你和華拓的婚禮該繼續完成了。」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眼穩坐如山的男人,對於他最近的沉默有些不高興。

    女兒還不容易回來,他怎麼提都不提婚禮的事情?

    安千寵面色一紅,嬌嗔的看了她一眼道:「不急,反正我和拓已經登記了。」或許是童愛愛的出現,讓她有了危機感,才會那麼容易原諒華拓當初做的選擇。許諾自認瞭解女兒,為她的善良感慨,卻不讓步:「華拓,你說句話,什麼時候把婚禮給辦了?我好把法國的所有產業作為嫁妝給千寵。」「什麼?」安千寵震驚。

    她竟然要把許氏集團給自己當嫁妝,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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