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27章 這男人敢咬她! 文 / 初淺
他笑著一字一句清晰回答:「那是一隻變異白蛇,很漂亮的,爬在人的身上,格外舒服。」她身體基本成僵硬狀,平生最怕的就是蛇,沒想到剛才手中摸到的就是那種生物,她可不可以擦手啊啊啊啊!
「你好像不是很喜歡它?其實蛇軟綿綿的,最可愛了,不是嗎?」他的聲音很輕很柔,但造成的震撼力不比雷鳴獅吼差。余渺哆嗦著身子,嚇得兩眼發紅,想像著那只蛇在身體上爬行的情景,更抖得像篩糠一樣。
神秘男子的表情越發生動,手中盤旋著一隻白色、吐著蛇信的小傢伙,故意靠在她的耳旁,讓她聽到茲茲的聲音。
「啊!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毫不做作地一掌推開他,嚇得花容失色的女人滿地滾爬,差點哭出來。
該死的,大門在哪兒啊!她不要再和這個變態男人待著了,千寵、柔曼救命啊!
聽著撞擊和悶哼聲,神秘男子優地站直身體,一雙妖媚而銳利的丹鳳眼像是能看到她的動作似的,嘴角撩起:「左邊才是大門,你再往前爬就是大床了,莫非……?」「胡說八道,莫非什麼啊,你休想吃老娘豆腐!」一聲咒罵,不大列跌慣了的粗話讓男子蹙額,似乎不喜歡她隨口一個老娘老娘的喊。
不過他的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靠近她,嘴角的笑意加深:還真是單蠢得可愛,說不讓走左邊就不走,如果她再往前幾步估計就摸到大門了。
「你不是要拍照嗎?不會就這樣放棄了吧?我可是記在心裡的。」男子的話頓時讓她的動作僵住,手腳不聽使換的抖了抖,頭一次覺得自己那麼沒用,竟然會害怕一個連臉都看不到的男人。
等等!「拍照?!」她徒然拔高音量,似乎發現了不對勁。神秘男子淺笑,壓低的聲音帶著魄力,讓人心神慌亂。
該死的,笑個屁啊!就算聲音好聽,也不能這樣嚇人。
「你怎麼知道我的計劃?」她明明只和千寵和柔曼說的!
他的臉上掠過嗤笑:「這裡的所有事情,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早在你們踏入俱樂部開始,就已經被監視了。」什麼!嬌俏的臉突然一絲血色都沒有,再傻也知道自己自投羅網,對方明顯把她當寵物一樣在耍!
「千寵、柔曼救命啊!」房間太大,爬得她氣喘吁吁,一邊又害怕摸到那軟綿綿的生物,活了二十多年還沒這般狼狽過。見自己喊了半天,外面也沒有一絲動靜,想到黑暗中男人的話,她不禁著急:「你是不是對她們做了什麼!」他低笑:「笨蛋。」「你才是笨蛋,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對她們不利我準定把這家俱樂部翻個底朝天,順便把你抓進警察局!」害怕他真傷害兩個好友,余渺的聲音變得鏗鏘有力,人也瞬間從地上爬起來,眸子四處怒瞪著,也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方位。
他是夜貓子嗎?竟然能在黑暗中來去自如!
神秘男子的臉上拂過詫異,似乎沒想到她會那麼在乎那兩個朋友,眼底多了分欣賞:「如果我真的傷害她們了呢?」「你!可惡,有種跟我單挑,打輸了就放我們走!」情急之下,她只能用這個激將法。
邪魅的丹鳳眼瞇起,他問:「如果我贏了呢?」他贏?沒想過。她就不信這個聲音軟綿綿的傢伙能打贏自己。但輸贏終歸要公平:「如果你贏了,我留下放她們走。」「呵呵呵……你倒是挺維護朋友的,可惜我留下你做什麼?以你這性子,恐怕會把我的客人全部嚇跑吧。」都貢獻出自己了還被嫌棄,一口氣卡在胸口上沒處發,她吼道:「我怎麼說也是個美女,怎麼都比你那條白蛇可愛!」「茲茲……」似乎為了反駁她的話,那條白蛇發出滲人的茲茲聲抗議,白色的身影繞著男人的手臂轉了一圈,頗有往女人衝去的趨向。
聽到蛇吐信的聲音,她頭皮一麻,全身猶如針扎般刺痛,哆嗦著聲音道:「你管好它啊,如果咬了我,我會控訴的!」神秘男子高深莫測地摸著手臂上的白蛇,眼底拂過一絲愚弄的狡黠:「我想到了,如果你輸了,就陪我的白蛇睡一晚如何?」「……你在開玩笑?」黑漆漆的房間,她只能憑著聲音看向某個方位,確定了男人應該離自己幾米後,心底稍稍放下。
他蹙額:「我像是開玩笑?」對方似乎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余渺果斷地搖頭:「換一個,跟你的白蛇睡覺我一輩子都會有陰影的。」邊說著,掩在背後的手機憑著感覺尋找警局的電話,她也不傻,這時候恐怕只能自救了。
遺憾的是,房間裡太昏暗,就算她把手機藏在衣服裡打,還是被發現了。男人沒有動怒、甚至連一絲動作都沒有。
只是涼涼地說:「這裡面沒有任何信號,我勸你還是把小聰明收起來。」意思是,她比不過自己的智慧。
聽到他的話,她氣呼呼地把手機放在眼前,那明顯的三格信號讓她徒然瞪大眼睛,剛想指責對方忽悠自己,就見手臂有某種物體在爬——她石化,嘴巴張著身體發抖:「你、你快把它拿走!」「茲茲……」「嗚救命啊,救命啊!」白蛇繞過她拿著手機的手腕兒,嚇得她一哆嗦,手機掉在了地上。
可憐余渺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靠近自己的,更不知道男人已經站在了她面前。「我真懷疑你們警局怎麼會收你這麼個笨蛋,別人說什麼都信。」「你、你侮辱我,我要……唔!」控告你!還未說出的話,突然被封緘,她嚇壞了。反應過來後拚命拍著他的胸膛,卻被擒住腰往後一推。以為屁股要遭殃,沒想到身後是軟綿綿的大床,頓時氣紅了眼!
混沌、流氓、騙子!
近距離被束縛著,什麼擒拿手、跆拳道都派不上用場,氣得余渺只能用眼珠子瞪他,偏偏視線昏暗,根本沒有什麼震懾力。
「唔、唔唔……」流氓!
似乎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味道那般美好,本想戲謔她的男子突然捨不得離開她的嘴唇,尤其是察覺到她生澀地反應時,某個地方竟然起了反應。
五年了,已經很少女人能吸引他,自然不肯放過到嘴的寵物。
原本想淺嘗遏止的念頭一閃而過,大掌毫不客氣地扯開她胸前的扣子,罩住那柔軟的渾圓肆無忌憚地撫摸。
被壓住的女人氣急,憑著訓練的身子很有體力的掙扎,手拚命推開他的胸膛,也沒空搭理放在胸前的魔抓。
「再動我就讓小白在你身上爬!」向來獨斷慣了,男子氣惱地警告,大掌毫不客氣把她的手禁錮在頭頂。
她也不是嚇大的,越有人強勢她就越不服:「跟它睡至少可以保證不會受到畜牲待遇,你個流氓,趕緊放開我!」流氓?這輩子都沒被人這麼稱呼過,男人的臉閃過遲疑的片刻,竟被她掙脫手臂順利滾下床。
跳下床的余渺趕緊穿好衣服,氣羞了一張臉對著床上的方向怒道:「臭流氓,敢強bao老娘,我會斷了你命根子!」錯愕之後,他張狂地笑道:「這稱呼還真貼切,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指的自然是她要斷自己命根子的事情。
余渺羞紅了臉頰,想不到對方那麼不要臉,氣得她咬牙切齒:「好,今天我就替那些可憐的女人解決了你這禍害!」說罷,拳風襲去,卻被男人輕巧地避開。她一個趔趄,衝勁兒過頭還沒打到人就跌在床上。
「哎呀,該死的,有種你開燈!」男人低笑,邪惡道:「我更喜歡在黑夜中摸索你的身體。」話落,竟一把扯中她的扣子,嘩啦啦一排扣子掉了一地,嚇得她反腳往外踹,卻又被扣住腳踝。
「混蛋、流氓給我放開!」「哼,這可是你要玩的,遊戲既然開始就沒那麼容易結束。」語罷,手中力道加重,就算余渺扯著胸前的衣服,還是被扯開了上半身,氣得她咬牙切齒:「流氓!」他肆無忌憚地嗤笑:「你們警察不是最喜歡抓流氓?這個遊戲多好玩。」她想爆粗話!
「嘖嘖,c杯,不錯。」男人的誇獎無意是在戲弄她,余渺氣急,一個擒拿手襲去,力道兇猛有力,只要對方被抓到估計會折了手臂。
似乎沒料到她會那麼狠,男人臉色一沉,黑暗中卻能矯捷地躲過她的招數,甚至反擒拿住她的手臂整個往後扣住。突如其來的刺疼讓她痛呼一聲,卻不肯妥協:「混蛋,有種你開燈,黑燈瞎火的算什麼好漢啊!」「剛才貌似某人罵我流氓來著,我也承認了。」意思是,他一點都不想做好漢。
她氣瘋了,手腳都被扣住,乾脆動口。也不管咬到哪兒,直接撒著不放嘴,心裡惡狠狠想著:欺負女人,咬死你!
被咬住手臂的神秘男子狎笑,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手有沒有事,反而調侃道:「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我也沒必要做君子。」什麼?她的腦袋有半秒鐘的混沌,他卻趁機把手抽走,一個反擒拿,只見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胸口地疼痛頓時讓她不敢動彈。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那麼無恥,竟然回咬自己的胸口,那力道她敢保證絕對流血了!
「你、你個流氓……」疼得齜牙,深怕他再咬深一口,只能僵硬著不敢動。但是嘴上絕對不饒人:「有種你明刀明槍的跟我單挑,老娘打死你!」啪——義憤填膺的臉簌得通紅,她不敢置信地夾緊臀部,兩眼瞪圓:他竟然敢打自己的屁股!?可恥,太可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