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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4節:嘴唇很柔軟 文 / 紅街咖啡

    一個女人,她吸引人的地方,絕非只是她的容貌和身材,氣質亦是很關鍵的因素,很榮幸的,這些,皇甫妖緋都有。

    她就僅僅是坐在那裡,端著一隻高腳杯,就能夠讓人不住側目,她的魅力四射,放在任何場合,都絕不會被掩蓋。

    她擁有一種獨特的女王氣質。

    女人看女人,是最注重氣質的,所以,肖桃花和蕭久菡很快就發現了她的存在。

    肖桃花忍不住滋滋稱讚道:「想不到在明珠,還有這樣的魅力女性,就算是比起姐姐我,也差不了多少了。」

    蕭石逸差點一口氣沒噴出來,這個肖桃花,在誇讚人的同時,還不忘誇讚一下自己。

    倒是蕭久菡偷偷一笑,公證道:「再過三年的話,你們可能不相上下,但是現在,你比她缺了一分成熟。」

    肖桃花有些不服了,胸部一挺,昂頭道:「哪裡缺了,你看看你看看,我這裡也不比她小,你摸過我,手感你知道吧?你去摸摸她,手感肯定沒我的好!」

    蕭久菡一張臉立馬就紅了,支吾道:「我什麼時候摸過你……」

    「害羞什麼,不過是摸摸而已。」

    肖桃花絲毫不以為然道,她說話聲音不大,但臨近的幾桌卻都能聽到,其中有幾頭雄性本來就被這一桌的美色吸引,經過肖桃花這麼一說,眼神頻率增加了不少,而且頻頻往肖桃花的胸部瞄,看似嚴肅姿態,實則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肖桃花是何等人物,早就發現了那幾頭牲口頻頻轉過來的眼神,當下狠狠一眼瞪了過去:「看什麼看,再看老娘要收費了!」

    那些人本來就很心虛,被肖桃花這麼一瞪,偷偷摸摸的眼神立馬不存在了。

    「……」

    蕭石逸感覺帶她回來是一種錯誤。

    這個時候他注意到一個眼神看向了自己。

    正好來自於皇甫妖緋的方向。

    蕭石逸轉頭回視過去,那個比起肖桃花道行更深的女人勾起嘴角,做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隱隱有種挑釁的意味。

    這是一個喜歡挑戰和駕馭的女人。

    她的生命裡必定充滿著跟男人各種各樣的戰爭,並且,極少有失敗的記錄。

    蕭石逸向來反感這樣的女性。

    他雖然從來不是一個崇尚男尊女卑的人,但也絕對不崇尚南卑女尊,在這類女人的眼裡,想必就是男卑女尊了,從她的眼神裡,彷彿把男人視作玩物。

    或者是她生命征途中的種種障礙。

    蕭石逸的眼神猶如浩瀚的大海,沒有絲毫的波動,他很快移開眼神,自然而然的,沒有挑釁,沒有不屑,只有淡漠。

    他看任何陌生人的目光都是這樣。

    「這個女人不簡單。」

    蕭石逸剛剛移開眼神,就聽到司徒靜說道。

    坐在這一桌的時候肖桃花叫來了一瓶紅酒,此刻從不喝酒的司徒靜就在品嚐著那杯對她來說跟清水沒有什麼不同的東西,她放下高腳杯,語氣平靜道。

    司徒靜從不多話,相應的,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價值的。

    「哦?哪裡不簡單?」

    蕭石逸知道她說的是皇甫妖緋,他可以肯定,司徒靜根本沒有瞧皇甫妖緋哪怕一眼,但她卻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倒是讓蕭石逸略微詫異了。

    「你看看她的手,再看看我的手。」

    經過司徒靜這麼一提醒,蕭石逸才發覺,皇甫妖緋的手跟司徒靜的手有很多相同之處。

    比如說,她們的手上都沒有明顯的繭,但絕不如蕭久菡以及肖桃花的手那樣光滑柔軟,而是,瘦削,給人一種稜角分明的感覺。

    「我最初練習槍械的時候,都是帶著一種特製手套,這種手套很薄,但即使長年累月的練習設計,也不會在手上留下繭,不仔細看,就跟普通人的手無異。」

    司徒靜娓娓道,「但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得出,我的手跟一般人並不一樣,因為沒有光澤。」

    司徒靜握起蕭久菡的手,放在蕭石逸面前,「你看,她的手柔軟,也有一種難辨的光澤。」

    「你是說?她的手是長時間拿過槍械的?」蕭石逸笑問。

    「或者說槍械,或者是冷兵器。」

    司徒靜的語氣聽起來很肯定。

    「那她是一個高手。」蕭石逸平靜道。

    「她身上有殺氣。」

    司徒靜的說法更讓人動容。

    蕭石逸絲毫不懷疑司徒靜話裡的真偽。

    司徒靜從小就生活在殺手堆裡,對於殺氣的判斷,就算蕭石逸都無法匹敵,她那種對殺氣的直覺,是長年累月在死亡邊緣掙扎所積累出來的,這種經驗,是她這個職業獲取的最寶貴財富,她說有,那就必然有了。

    「管她有沒有殺氣,跟我們又沒有關係。」

    肖桃花翻翻白眼,然後感興趣的拉起司徒靜的手,「讓我看看你的手,沒有光澤嗎?我怎麼感覺我的手也沒有光澤啊?」

    「你的皮膚黑……」司徒靜無語道。

    「黑麼……」

    肖桃花哈哈一笑,「被你看出來了,我從小就不老實,大熱天的喜歡跟一些男生出來鬼混,所以從小就曬黑了,哎,現在姐姐變成了淑女,怎奈再也曬不回來了。」

    肖桃花說著說著,開始憂傷了:「為什麼呢,為什麼我這麼努力的捂著,都捂不白了?傷心啊,每次看到久菡那一雙白嫩嫩的手,我就有咬一口的衝動。」

    「是麼?」

    蕭久菡眨巴著大眼睛,一副純純的表情,「那你去咬十一的手吧,他的手也很白。」

    事實證明,跟肖桃花在一起,就連蕭久菡也會變得不正經。

    「真的麼?我看看。」

    肖桃花兩眼發光的一把抓起蕭石逸的手,「哇,好白啊。」

    「放開。」蕭石逸面無表情道。

    「比久菡的手還要白,手指好細好長啊,你是不是練過鋼琴啊?」

    「放開。」

    蕭石逸重複道。

    「好想咬一口啊。」

    肖桃花抓著,抓起蕭石逸的手就要往嘴裡放。

    眼看著肖桃花就要咬上了,蕭石逸皺了皺眉。

    哪料肖桃花只是放在嘴唇邊親了親,戀戀不捨道:「這麼白的手,姐姐不捨得咬。」

    「神經病。」

    蕭石逸很不爽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過,肖桃花的嘴唇倒是很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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