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帝崩! 文 / 曾經的約定
太史慈聽得目瞪口呆,如此無賴的人物到三國後太史慈還是第一次見到,心中想要發怒卻發不起來,因為一見對方那可愛的樣子,太史慈的氣就全消了。
劉璇的反應可就沒有這麼溫和了,一聽見這何家大小姐這麼說,雖然不知道前因後果,可是一見太史慈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心頭無名火起,狠狠的瞪了太史慈一眼。
太史慈瞪大了雙眼看了何家大小姐,是滿腹的冤屈說不出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自己連對方的芳名還未請教呢,怎麼就被人家說的好似海誓山盟緣定三生非君莫嫁的似的呢?
何家大小姐倒是頗懂見好就收的道理,眼見自己佔了上風,心中大樂,連忙放開劉璇的胳膊,還未等太史慈想好反擊的詞彙便說道:「不行,我定要回去跟爹爹說,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在太史慈的目瞪口呆和劉璇的沖天怒氣中這位何家大小姐出了廳門跑路了。
聽著耳邊還在想起的屋外的那個小魔女銀鈴般的笑聲,太史慈哭笑不得,誰能想得到,這麼一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子竟然說話行事宛如街上的潑皮無賴,偏偏又清純可愛的讓人生不起氣來。
太史慈歎了口氣,耳邊卻傳來的了劉璇的嬌哼聲。
完了,太史慈心中哀歎,看向劉璇時,這美女已經起身走出了屋子,往兩人的起居室走去。
太史慈當然是追了出去。
你若問我結果,我怎麼知道?反正不到半晌,男主人公的屋子裡就傳出了誘人的男女交合的呻吟聲……
下軍校尉鮑鴻不出所有人意料,在下獄的當天晚上就「畏罪自殺」了。
事情雖然過去了,但餘波卻未平息,先是劉備的師父盧植氣得病倒,然後就是一大批官員紛紛稱病,連劉寵也不例外,顯然是跟漢靈帝甚至是跟何進在賭氣,如此一來,皇帝生病,大臣也生病,弄得朝中上下一片人心惶惶。、
不過這些大臣的行為在這個月的月末終於變得毫無意義,因為漢靈帝這個在他們心目中一向絲毫不具備帝王資格的人走到了他生命旅程的盡頭,連日來漢靈帝一直臥床不起,根本不能上朝,太醫們各個皺著眉頭,連安慰的謊話都說不出來,看樣子漢靈帝的駕崩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洛陽城內一片沉寂,不過在人們愁雲慘淡的面孔的底下到底有多少多少真情實感在,那就兩說了。
也許只有年幼的劉協才捨不得漢靈帝這時日無多、但在他心目中的永遠慈祥的父親吧?
每個人都在考慮著新皇登極後自己的利益分割,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登上皇位的一定是漢靈帝的大兒子劉辯,所以何進府宅本來就熱鬧非凡的大門更加車水馬龍起來。顯然是是在巴結何進這未來權傾朝野的外戚。
這下倒好,身為大將軍的何進總沒有辦法在這時候對劉寵施壓了吧?
問題是那個令人頭疼的何家大小姐幾乎是天天往劉府跑,擺明了一幅死纏爛打的局面。自從上一次鬥嘴後,太史慈就發現自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一見這女魔頭來,嚇得太史慈立刻躲出府去。
畢竟,能夠把無賴耍的如此可愛、讓人生不起氣來的人,大概這位何大小姐是天下獨一份吧?
最令人詫異處是這位何家大小姐莫名其妙的和劉璇交上了朋友,前些天還勢成水火,轉眼便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
從劉璇的嘴裡,太史次知道了這位讓人頭疼的何家大小姐名字叫何琳。不過眼見得自己的嬌妻都投了降,太史慈只能選擇逃跑。每天一大清早,便美其名曰去拜訪朋友,然後蹤影全無,令何琳無可奈何。
不過太史慈這「和尚」跑了,劉府這一向莊嚴的「大廟」可就倒了霉,自從有了劉璇的支持,這個何琳越發的沒了「王法」,只要一見太史慈不在府內,便把劉府弄得雞飛狗走,人人倒霉。
幾天下來,劉繇服了、劉岱跑了、管寧聞之關門、郭嘉見之閉戶、就連劉寵也將裝病的壯舉進行到底。
只有那個不知所以然的許褚還大大咧咧地在何琳面前招搖過市,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小子運氣極好,居然總是安然無恙,令人大叫天何不公。
最後眾人集體把逃到外面去在曹操的府中「避難」的太史慈押了回來,才算了事,用太史慈一個人的痛苦還所有人的耳根清靜。
不過不得不承認,就在這種交往中,太史慈和何琳的關係持續升溫,儘管仍然是每天針鋒相對。
太史慈不知道何琳怎麼想,自己卻覺得對何琳有一種像自己家的妹妹的親切感覺。至於男女之情就有點談不上了,這個何琳實在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但在其他的局外人看來,何琳是真心地喜歡上了太史慈,因為以劉繇這等非常熟悉何琳的人從未看見過這小魔頭對誰這麼依戀過。對太史慈說活更是有著一種隱隱約約地溫柔。
劉寵對這件事情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顯然是對太史慈與何進聯姻的事情頗為心動,只不過因為前一段與何進鬧得是不亦樂乎,劉寵豈會先低下自己的頭,向何進示好?
不過這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現在人人均知何進的千金看上了太史慈,兩家聯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太史慈聞聽後苦笑搖頭。又過了兩日,何琳在劉府吃過了午飯,神思倦怠,劉寵便命人準備馬車送何琳回何府,小丫頭捉弄人的勁兒又上來了,叫嚷著非要太史慈送她。
太史慈還能說不行嗎?苦笑著與何琳在洛陽的大街上騎馬並肩而行。
這時候已經春暖花開,雖只是一個多月,冰雪早已經消融,被溫柔的春風一送,空氣中便瀰漫著各種花的香,此時洛陽的街上車馬眾多,人車爭路。
看看身邊這位嘴中正輕哼著不知名的小曲、額前的留海兒被風吹得輕柔飄動小魔女,太史慈臉上泛起微笑,想起了自己小時無憂無慮的美好時光。
何琳突然對太史慈說道:「太史哥哥,你何時向我父親提親?」
太史慈正在回憶著自己的童年,此刻聞言,差一點從馬上掉下去,他若是正在和別人喝酒,這口酒一定會立刻嗆進他的喉嚨裡。
現在太史慈雖然並沒有喝酒,也沒有調到馬下面去,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好像已跌了七八十個觔斗,喉嚨裡還嗆進了七八十斤酒。
這個何琳也太能挑戰自己的心理接受能力了吧?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一句,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何琳一見太史慈此刻的精彩表情,心中高興,但又有些失望,情緒複雜下,小嘴中「哼了一聲。」然後開始了聲討太史慈的家常便飯。
太史慈造就適應了何琳的這一點,只是微笑不語,弄得何琳氣上加氣,加倍的數落起太史慈來。
就在這時,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狂湧至太史慈心頭。這是太史慈身為軍人面對不知名危險的一種近乎於本能的反應,心中駭然,往四周望去,一切人事全無異樣。
何琳的嬌憨聲音這時猶在她耳邊,但他已無暇理會,又往前行了幾步,那種感覺更清晰強烈了。
何琳終於發現了太史慈的不妥當處,不過在她的心目中還以為太史慈對她說的話心不在焉,心中更見惱怒,美目一轉,趁著太史慈不注意,雙手伸了過來,去蒙太史慈的右目。
聚精會神地太史慈被她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看向笑吟吟地盯著他的何琳時,異變突起!
在道路的兩旁,驀地衝出了二十多個百姓打扮的人,手持各種武器,悶不吭聲的太史慈和何琳殺來。
何琳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太史慈一把拉過馬來,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