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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突破(中) 文 / 曾經的約定

    小貂蟬還未開口,徐盛卻在旁邊道:「主上回來了就好,我可要回去睡覺了,我早就告訴秀兒妹子了,主上剛才早已經傳過話來,說要到子將先生那裡去,她卻不放心,還拉著我……」猛然看見小貂蟬瞪著他,這小子條件反射般護著自己兩邊的肋條骨,陪笑著邊往後退,邊說道:「秀兒,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摸到門邊,奪路而逃,到自己的房中睡覺去也。

    太史慈還未說話,小貂蟬卻笑道:「子義哥哥,你還未吃飯吧,我給你留了些。」

    太史慈這才想起自己還未吃晚飯,大概是自己餓過了頭,又因為剛剛得到許褚這員虎將,哪還記得吃沒吃過飯?此時被小貂蟬一提,登時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尤其是被小貂蟬這四大美人之一中的「閉月」盯著當真是說不出的尷尬。

    看著太史慈那狼狽的樣子,小貂蟬連聲嬌笑,拉著太史慈的手去吃飯。自己卻在飯桌旁雙手拄著粉腮,瞪著美目看太史慈狼吞虎嚥地吃飯。

    待太史慈吃完時,才發現小貂蟬早就已經伏在桌上睡過去了。太史慈心中苦笑,又不忍心叫醒她,唯有抱她回去睡覺。

    這小貂蟬在遇到自己之前顯然是受了不少苦,在太史慈這種原本就力大無窮之人的手中這小美女的身體輕得好似沒有重量。看著小貂蟬合著美目,把俏臉埋入他肩項裡,發出輕微均勻的呼吸聲的柔弱模樣太史慈憐意大生。

    到了小貂蟬的房中,太史慈剛剛要把小貂蟬放下,卻見懷中小貂蟬猛地拉住自己的衣襟,太史慈低頭一看,卻見小貂蟬淚流滿臉,不住叫著爹娘,太史慈雙手都騰不出來,唯有淒然為她吻掉淚珠,半晌後這可憐的女孩兒才平靜下來,原來只是夢囈。只是抓住太史慈意境的雙手死也不撒開,太史慈無奈只有抱著小貂蟬躺在床上。

    這就是亂世啊!

    一時間感慨萬千,直到好久才睡意湧襲,進入了夢鄉。

    早上起來時,早已經是日上三竿,卻發現小貂蟬還在睡夢中,心知這小丫頭累了,連忙悄悄地起來為她蓋好被子,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

    卻沒有看見,當他剛剛走出房門時,小貂蟬睜開了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太史慈那年少挺拔的背影,美目中流露出了癡戀的神色,俏臉更是一紅再紅……

    對這些事情毫不知情的太史慈才出門伸了個懶腰,就看見徐盛低著頭匆匆找自己的方向走來,待太史慈擋到他面前,他才反應過來,登時嚇了一跳。

    太史慈還未說話,徐盛這不正經的小子曖昧的一笑,道:「主上昨晚睡得好嗎?」

    太史慈沒好氣的笑罵道:「看你這樣子,定是沒有受夠貂蟬妹子的旋風掐。」

    徐盛作出了個「我好怕」的表情,神情惹人發笑,太史慈笑道:「好了,這麼早逆變這麼興高采烈的,是不是監視三大賊寇的方面有好消息了?」

    徐盛一呆,馬上佩服道:「果然還是主上高明,竟然料的一點都不差。」

    太史慈搖頭打趣道:「你小子的馬屁功夫太差,跟多隆相比差老遠了。」

    徐盛一呆,道:「誰是多隆。」

    太史慈得意地笑了笑,他當然不可能給徐盛這位名副其實的古人講什麼《鹿鼎記》和韋小寶,只是笑道:「以後我教你幾手拍馬屁的絕活,保管好使」

    頓了一頓道:「你說的進展到底是什麼?」

    徐盛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正事,連忙道:「就在今早,我們在城外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把他救了回來,現在正處於昏迷中,還發著高燒,嘴裡不停地喊著『宣高』三個字,我想應該是孫觀方面的人。」

    說到這裡,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從懷裡掏出了不過帶著斑斑血跡的信,遞給了太史慈。

    太史慈打開一看,這封信是孫觀寫給臧霸的,自是精神大振,從這信中的大意可知,果然如自己所料,孫觀在擔心臧霸的安危,並且料定臧霸一定是到臨淄去找張舉報仇了,並且說有一人在臧霸走後不久便自告奮勇要帶著人馬到臨淄去幫助臧霸,這個人就是昌稀!

    一切都明白了!昌稀就是在孫觀軍中被張舉收買的人!

    太史慈旋即渾身一震,待看到這個名字,太史慈才猛地想起那天與曹操同游牛山時碰到的想要劫持孔義的女兒孔悅兒的大漢正是昌稀!

    可惡,當時自己怎麼就沒有想起來?

    更讓太史慈懊惱的事情是,在歷史上,後來的臧霸與昌稀本身就是仇敵,臧霸一直把後來跑到徐州的昌稀追殺到死,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歷史上的臧霸在青州徐州黃巾之亂再起時,才會投奔陶謙,後來又投奔了曹操,最後才與於禁出兵殺掉了昌豨。

    自己現在這種情景還真是煩人,若是說歷史已經發生改變了吧,可是還是有不變的地方,簡直令太史慈有點無法適應了。

    不管那麼多,先把臧霸請來,認認眼前的這個人,畢竟這人在管臧霸叫什麼「宣高」,應該和臧霸非常熟悉才對。

    越到此時,越應該小心行事。

    待化了妝的臧霸匆匆忙忙趕到太史慈安置那傷者的房間時,那傷者已經甦醒過來,正在和太史慈小心翼翼地交談。

    「伯台!怎麼是你」臧霸高聲叫道,躺在床上的那人一見臧霸便要起身,無奈重傷之下,起身不得,臧霸大踏步地上前把那人按倒在床上。

    伯台?原來是孫觀的哥哥孫康啊。

    太史慈心知兩人驟然見面肯定是有許多話要說,自己不好在場,所以輕手輕腳退出房門。

    才出房門,就看到剛才還是興高采烈地徐盛這時竟然一臉的凝重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太史慈心中一凜,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盛來到近前,肅容道:「主上,孫邵來了,說要見你,此刻正在大廳,臉色很不好。」

    太史慈呆了一下,想不明白,此時此刻,孫邵找自己到底有什麼事情?多想無益,還是見過再說。

    太史慈前腳才進大廳,孫邵便「噌」地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盯著太史慈,太史慈莫名其妙,不知道倒地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令孫邵這麼性子安穩的人大失常態。口中唯有禮貌道:「孫邵先生今日光臨寒舍,實在是蓬蓽生輝,只是不知道孫邵先生有何見教?」

    孫邵理都未理太史慈的問候,在太史慈的錯愕中驀地一把掣出長劍,握在右手,此時孫邵已經鬚髮皆張,怒氣勃勃,右手持長劍,手指因為緊握劍柄而泛白,顯是憤怒到了極點,寒聲道:「太史慈,枉我孫邵平日裡頗看得起你,你我雖是敵非友,但還以為你是個英雄人物,不屑於鬼蜮伎倆,沒想到你竟做出這種事來!你也不必多說,來來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罷,一擺長劍,向太史慈刺來,聲勢速度都不弱,看來頗有些武功的底子。

    太史慈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麼招惹到了孫邵,讓對方這麼憤怒。不過眼下亦無暇細想,否則自己就會被的對方這含怒的一劍扎個透心涼,連忙伸出兩隻手指一夾,那有若猛虎下山的一劍便乖乖地掌握在了太史慈的手中,好像貴婦人懷中的小貓一樣聽話乖巧。

    孫邵連連用力,也無法把自己的長劍從太史慈的手中拔出分毫,便放棄這徒勞無功的舉動,反倒鬆開了手中的長劍,冷哼道:「也罷!孫邵不過是一介文人,哪裡是青州戰神太史慈的對手,不若給我個痛快。那才是你太史慈的所作所為。」

    太史慈被說得摸門不著,此時唯有手腕一抖,雙手各捏長劍一端,向前奉上苦笑道:「孫邵先生,太史慈雖不在你的眼裡,但自問自己沒有什麼對不起兄台你的地方,何必這麼大動干戈呢?」

    孫邵當然知道自己想要用劍刺死太史慈簡直是異想天開,不切實際,不過任誰遭遇到今天的事情也無法平靜,點著頭對太史慈恨恨道:「太史慈,你若還是人物,就把我們七小姐交出來!一切都好說,否則我劉氏宗族和孫氏宗族必不會善罷甘休!」

    太史慈聞言心驚,喝道:「什麼!劉璇小姐不見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心中更是升起一絲明悟:這事情一定是張舉做的。

    可惡,原來張舉所謂的對付自己的方法就是劫持劉氏宗族的七小姐劉璇,不過這招的確毒辣,從張舉的角度來看,既然不能用常規的方式與劉氏宗族達到合作的目的,那麼索性讓自己背黑鍋,挑起雙方的爭端更簡單些。

    而且這事情一定是三大賊寇其中之一干的。

    可恨的事情是,一直到現在自己都無法真正弄明白三大賊寇的行蹤,跟蹤更是無從談起。

    唯一幸運的事情是徐盛也派出了人手監視孫邵方面的動向,應該能夠目睹到了劉璇被劫持的全過程,希望那裡能夠給自己提供點線索。只是為何到現在還未傳來消息?

    想到這裡,太史慈誠懇道:「孫邵先生的確是誤會我了,拋開別的不說,單單是我與正禮兄的交情,就絕不會令我太史慈幹出這種令天下人唾罵的事情來。不過這件事情孫邵先生可完全交與我負責,請孫邵先生給我一天時間,若我太史慈找不回劉璇小姐誓不為人!」

    孫邵對著太史慈無比誠懇的臉,半響過後,暗地裡一咬牙,頹然點頭道:「我也是被眼前的事情沖昏了腦子,自己也知太史將軍並非是這樣的卑鄙小人。現在七小姐不見了,我孫邵簡直無顏再見劉方大人,枉費了他老人家對我的信任。若是找不到七小姐,我孫邵唯有以死相謝。」

    待孫邵所出事情的經過後,太史慈幾可肯定這件事情也是昌稀做的。

    根據孫邵說,這幾天七小姐劉璇吵著鬧著要到牛山去玩,畢竟來臨淄一趟卻沒有到過牛山想想就叫人覺得可惜。不過前兩天臨淄城發生的事情太多,孫邵哪敢放劉璇出去玩兒,這兩天臨淄剛剛太平,劉璇就又忍不住了,纏得孫邵沒有辦法,孫邵又看臨淄城這兩天頗為安靜,也就同意了,但還是帶了不少的侍衛。

    豈料就在剛才,孫邵接到消息,說劉璇出到城外在趕往牛山的途中遭到賊寇的襲擊,所有侍衛當場慘死,七小姐劉璇和貼身丫鬟翠兒被賊人所劫持,去向不明。

    孫邵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仇家所為,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太史慈。這才來找太史慈拚命。

    孫康的事情和劉璇的事情表明那昌稀藏身的地方就在牛山附近!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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