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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6怎麼想讓他去坐牢麼?(繼續虐渣男小|三) 文 / 雲嫿

    安彥希嘴角帶著一絲殘忍,故意用最冷靜、最溫柔的語調,說著讓南宮若最痛不欲生的回憶——

    「阿若,你還記得那時候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日日夜夜麼?」

    「……」

    南宮若痛苦的閉緊雙眼——

    安彥希的嗓音魔鬼一樣在南宮若耳邊盤旋—妲—

    她再怎麼用力的捂著自己的耳朵,也揮不去那魔咒一樣的聲音。

    她的腦子裡,開始浮現出有關於精神病院裡的一幕幕…窀…

    ……

    那是在美國夏威夷的醫院裡。

    原本在意大利的她,被爸爸媽媽悄悄地轉移到了夏威夷的一家私人精神病院——

    醫院裡每一個病房都有固若金湯的設備。

    鋼條,鐵門,那幾乎是監獄一樣的病房,只為了關住那些精神有問題的病人……

    而她,也是其中一個。

    跟監獄一樣的病房裡,她無助的流著眼淚……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他臉上帶著迷人的笑,他的眼角,卻勾著殘忍的弧度……

    她的手被綁在床頭的金屬上,她拚命掙扎著,卻怎麼也掙不開……

    她只能流著眼淚,看著他一步步走向自己……

    他的手中,捏著一支注射器。

    注射器上連著的針頭,一點一點的往下滴著晶瑩的藥液……

    「不要……」

    她無助絕望的望著他,拚命搖頭,可怎麼也換不到他的憐憫和疼惜——

    他在床沿坐下,將她的病號服從領口處褪下一點,露出圓潤的肩頭。

    他握著注射器,鋒利的針尖從她肩頭刺ru,冰冷的液體滲入她的肌膚中——

    「別亂動,針頭若是斷在了裡面,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他俊美的外表下,是一顆黑暗的心。

    他磁性的聲音裡,是他冷漠、麻木的報復……

    她流著眼淚痛苦的望著他,身體禁不住一陣陣的顫抖——

    「我已經好了……我真的好了,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的病好了……」

    她苦苦哀求著他,明知道也許不會有結果,她還是想試試……

    她真的不要在這兒被他折磨,她生不如死——

    「乖,我知道你的病已經好了。」

    他莞爾一笑,握著注射器的手指將藥液輕輕一推,所有的藥全部滲入了她的身體裡。

    他這才用衛生棉球按著她的肩膀,將針頭拔出來。

    低頭看著她含淚的眼睛,他勾唇,嗓音輕若情|人間的私語——

    「可是,這一針下去,你的病,又會復發了。」

    他嘴角往上翹著,那一絲絲殘忍的笑,讓南宮若絕望了。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被他用藥物刺激得精神病復發……

    她知道,她其實一開始就沒有什麼精神病。

    她只是被強|暴過後,精神有些暫時的不正常。

    可是爸爸卻將她送到了精神病院裡,而這個男人,竟然是她的醫生!

    他每天親自微笑著監督她吃藥,給她打針,陪她說話,在外人眼中,他是最溫柔守護著她的天使,他是個最體貼入微的好男人……

    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將她治療痊癒以後,卻在她即將被家人接出精神病院時,一針會導致病人亢奮的藥液下去,讓她又「精神病復發」……

    她只能被關在鐵屋子裡,看著來接自己的爸爸媽媽,在外面抹著眼淚,轉身離開……

    她在裡面拚命的敲打著玻璃,她拚命的想告訴爸爸媽媽,她已經痊癒了,她沒病了,可是爸爸媽媽只以為她是個瘋子,只以為她是想逃出精神病院,才故意說自己痊癒了……

    ……

    都是他,是他用醫生的身份告訴爸爸媽媽,她的病越來越嚴重……

    他說,瘋子都口口聲聲說自己沒瘋,精神病人也從不承認自己有病……

    因此她撕心裂肺的解釋,她歇斯底里的吼著,嚷著,她想出院,可爸爸媽媽卻只把她當成瘋子,當成精神病人,一直鎖在醫院裡……

    ……

    「安醫生,我們就把阿若交給您了!院長說,您是他的學生,而且對心理學和催眠術有一定研究,院長說只有您最適合接手阿若這樣的病人!所以,無論如何請您一定要治好她,不管多少錢,我們都可以給!」

    「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南宮先生,請您放心——」

    「謝謝安醫生!」

    「不過,看樣子南宮小姐每一次見到您和夫人,情緒都會過於激動,我想,為了南宮小姐好,您二位應該減少來這兒打擾她的次數,這樣她才能夠好好養病……」

    「好,只要阿若能好,我們都答應!」

    ……

    他用他醫生的身份,將唯一疼她、愛她的父母也徹底的隔離開了……

    她就這樣像個螻蟻一樣在精神病院裡苟延殘喘……

    一個月,兩個月……

    她已經不知道在精神病院裡熬了多少個月份。

    她只知道,每一次自己的精神痊癒了,都是他用藥物刺激自己,讓自己舊病復發……

    她沒有病,她是被他逼瘋的……

    到後來,她真的瘋了,她被他徹底的逼瘋了……

    他是個來自地獄的鬼,他是來找她索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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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的記憶如潮一樣襲來,南宮若緊緊抓著自己的頭髮,撕扯著——

    「不……那些都是假的……是假的……」

    她想將自己蜷縮在小小的空間裡,抵禦來自回憶的痛苦。

    可那些痛苦是來自自己的心裡,她無處可逃,只能任由痛苦噬咬著自己,讓痛麻痺自己。

    她痛苦的抽噎著,腦子裡關於精神病院裡的回憶,如火一樣灼燒著她的理智和心臟。

    離開了精神病院以後,南宮若根本就不敢想那些事,為了逃避,她甚至選擇了遺忘——

    可如今,安彥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不得不又一次痛苦的面對這些讓她巴不得以死解脫的往事……

    那幾年的時間,被他一再的折磨,她想死都死不了,想活,他偏偏又不讓她好好活——

    「啊……啊——」

    南宮若痛苦的尖叫著——

    她孱弱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一聲慘厲的尖叫聲衝破喉嚨,隨即,下、體一陣溫熱……

    她被那些陰暗的回憶,嚇得小便失、禁了。

    「你是個魔鬼……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南宮若捂著嘴痛苦的低語,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那些好不容易被她遺忘的往事,隨著安彥希的聲音一同浮現出來。

    如果說被強|暴是第一次痛苦的經歷,那麼後來在精神病院那些日子,才是她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折磨下痛苦輪迴——

    「你放心,在我死之前,我會好好的看著你死。」

    安彥希聽著手機那頭南宮若脆弱不堪的嗓音,他仰頭望著湛藍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就是報復的快|感——

    當初他去國外,落魄潦倒,便是這個女人,曾經羞|辱過他。

    這些年,沒有找雲家的人報復,沒有為父母和哥哥報仇,他便是從這個女人身上,尋找著報復的快|感——

    無所謂殘忍不殘忍,反正,這個女人跟雲家的人一樣,都是該死的人。

    安彥希薄唇微挑,淡聲對手機那頭的人繼續說——

    「南宮若,我警告你一句,肖南音是我侄女,你不許動她一根毫毛。」

    稍作停頓,安彥希又補充了一句——

    「至於你想怎麼搶霍北莛,要怎麼搶,這些都跟我無關。」

    「你願意去下|藥睡了他也好,願意施展你的美人計也罷,我不阻攔你,唯獨有一點,你記好了——」

    「你,不許碰我的小南,聽懂了麼?」

    安彥希的嗓音透過手機,徐徐傳入南宮若耳中。

    她顫抖著望著手機,她以為他今天打電話是想逼死她,似乎是她想多了——

    他只是警告她,不許動肖南音。

    至於她和霍北莛的事情,他不管。

    南宮若緊緊抓著自己的手指,盯著手機——

    所以,安彥希的意思是,只要不動肖南音,其他的事情,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剛剛我說的話,你都記好了?——回、答、我!」

    「我……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動她,我發誓,我絕對不會……」

    南宮若顫顫巍巍的舉起自己的手掌,明知道他看不見,她也依然舉著手掌做發誓的樣子。

    她對他的恐懼,早已經深、入骨髓。

    早在精神病院裡,他一次又一次的逼瘋她的時候,她對這個男人,就已經懼怕得深、入骨髓。

    哪怕如今她已經自由了,哪怕她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去對付他,她也不敢……

    他施加在她那兒的,不是身上的枷鎖,而是心靈上的。

    她的思想,她的心,都已經被他圈禁,她不敢有任何反抗。

    在這個魔鬼面前,她已習慣了逆來順受——

    安彥希聽著南宮若屈服的顫抖聲音,他滿意的揚起嘴角。

    微微瞇了瞇眼,他緩緩說:「最近一段時間,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做,過段時間再說。」

    「……我……我知道了。」

    南宮若重重的點頭,絲毫不敢反抗。

    或許是那個極度痛苦的幾年時間裡,她已經被這個男人圈禁得有了奴|性的思想。

    他的話,她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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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霍家不遠處的一個咖啡廳。

    西南角,一個靠牆的位置。

    年輕的男人一身藍色的西裝,優雅坐在那兒。

    他的背影,英挺倨傲,優美的肩線在黃昏時分夕陽的籠罩下,有幾分縹緲虛幻的錯覺,讓他的背影越發充滿了誘惑——

    他手邊放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時不時低頭看一眼牛皮紙袋,他眉眼洋溢著淺淺的笑意。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等的人應該快來了吧?

    不多時,服務員領著霍承軒來到桌邊。

    「霍先生,請——」

    服務員慇勤的拉開椅子,招呼著霍承軒坐下。

    霍承軒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一身藍色西裝的霍北莛。

    他緩緩坐在霍北莛對面,對上霍北莛那深邃的眼神,他瞳孔微縮,皺了皺眉,然後移開目光看向服務員,要了一杯自己喜歡的咖啡。

    服務員離開以後,他才重新看著霍北莛。

    雖然霍北莛是自己的兒子,可每一次跟兒子面對面的坐著,他總有一種壓力——

    那種壓力,他說不上來。

    就像跟雲老爺子和雲薔坐在一起時是一模一樣的。

    其實,他一直不喜歡霍北莛,並不是因為不喜歡雲薔的緣故,而是他打從心裡覺得,這個兒子跟自己太不一樣,簡直一點都不像自己生出來的……

    他有些怕跟這個兒子坐在一起。

    每每父子倆針鋒相對的時候,他總覺得,霍北莛才是老子,他倒像是兒子,幾乎都是他處於落敗之風,每一次都輸給霍北莛——

    作為一個父親,他自然更疼聽話的霍立行,漸漸的就疏遠了霍北莛。

    「找我有事?」

    霍承軒淡淡看了一眼霍北莛,臉色有些不好。

    雖然他對霍北莛的臉色一直不好看,可今天,因為前兩天雲薔提出離婚的事,他有些遷怒於霍北莛這個兒子,所以臉色更加不好了。

    霍北莛倒是習慣了跟霍承軒這樣的相處。

    他慵懶的靠著籐椅,望著霍承軒。

    端起咖啡杯淺啜了一口咖啡,他才放下咖啡杯,一臉微笑的看著霍承軒——

    「爸,媽想離婚,您成全她可以嗎?」

    霍北莛話音剛落,霍承軒不顧這是在幽靜的咖啡廳,他一巴掌拍在桌上!

    憤怒的盯著霍北莛,霍承軒怒道:「有你這樣的兒子麼!」

    他指著霍北莛的鼻子,憤怒的罵道:「我只見過勸爸媽在一起的兒子,沒有見過勸爸媽離婚的兒子!霍北莛,我們霍家真是養了個白眼狼,我瞎了眼了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霍北莛雖然有很多的理由跟霍承軒針鋒相對,可他沒有那樣做。

    他明明可以告訴霍承軒,他這些年是在養母的呵護下長大的,根本沒有得到他霍承軒一點恩德——

    他明明可以告訴霍承軒,如果不是有一個為了小|三的一句話就帶著他去做親子鑒定的父親,如果不是有一個苦苦追殺他、恨不得他死的父親,也不會有他今日這個白眼狼——

    霍承軒這個所謂的父親,何曾給過他一點疼愛?

    霍承軒給他的,只有無盡的痛苦。

    這些事情,霍北莛一個字都沒有提。

    無論如何,他始終念著父子情分,他心裡,是不願意跟霍承軒鬧僵的。

    彎唇淡淡一笑,霍北莛說:「爸,您一直有黃樂英,我媽卻只有二十幾年的寂|寞和冷清。她已經苦了二十幾年,如今小菡也長大了,您能不能念在她這二十幾年的苦,放手讓她自由?」

    「呵——」

    霍承軒盯著一心要讓自己和雲薔離婚的霍北莛,一時衝動,有些口不擇言了,「放手讓她自由?然後看著她用她那殘花敗柳的身子,再給你找一個後爹是麼!」

    霍承軒的話,根本就不是一個父親應該當著兒子的面說出口的!

    霍北莛緊緊盯著霍承軒的眼——

    那是他的親生父親,居然當著他的面,這樣侮|辱他的親生母親!

    一絲絲怒焰,在霍北莛胸腔中燃燒起來。

    「爸,您這樣有意思麼?您和媽沒有感情,您何必用婚姻束縛著她,讓她一輩子痛苦的看您和黃樂英出雙入對?您既然有黃樂英,您既然從來不曾把媽擺在霍夫人的位置上用心珍惜過,又有什麼資格,將她下半生的幸福也葬送了!」

    「我樂意!」

    霍承軒冷漠的瞅著霍北莛。

    他冷哼一聲,繼續說:「你媽當初既然選擇了嫁給我,她就注定一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現在想離婚?她做夢,只要我活著,她就甭想離婚!」

    霍承軒的自私霸道,讓霍北莛心中的排斥和怒火也越來越盛。

    他對霍承軒的父子之情,也漸漸被沖淡了。

    淡漠的望著霍承軒,霍北莛瞳孔微縮,一字一頓的說:「爸,您是鐵了心不離婚了,是不是?」

    「除非我死,否則我絕對不離!」

    霍承軒給出的答案,擲地有聲!

    而且,盛怒之下的他還更加口不擇言的沖霍北莛吼——

    「你媽那麼迫切的想離婚,她是不是這些年耐不住寂|寞,出去勾|搭了野男人?她是不是肚子裡有了野男人的種,所以想離婚跟別人生野種!!」

    霍北莛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一根根狠狠握緊!

    即使面前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他也絕不容許這個男人,侮|辱他的母親!!

    他壓抑著身上的怒火,冷冷看向一旁的牛皮袋子。

    他從容不迫的將牛皮袋子拿起來,緩緩打開,從裡面拿出幾張a4紙和一支錄音筆。

    隨後,他將a4紙扔在霍承軒面前。

    而錄音筆,他則自己把玩著——

    「我不想跟您翻臉,既然您不念夫妻、父子情分,也別怪我不孝順。」

    霍北莛冷冷凝視著霍承軒的臉。

    他今天已經做到了一個兒子應該做的本分——

    是霍承軒自己,不配做一個父親,不配得到他的尊重!

    霍承軒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霍北莛,隨後低頭看著a4紙——

    與此同時,霍北莛手中的錄音筆裡,也傳出了一個討好的聲音。

    ……

    「二爺,其實上一次的事真的不關我事!您說說,我一個小人物,上哪兒去挖你們霍氏的內部機密消息啊?我想挖,但您和霍老爺子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我也沒有挖掘秘密的那個途徑啊!」

    「上次麗江跟陳董事長的合作,其實是您大哥主動來找我,把你們的底價告訴我的——」

    「我當時還不信,後來去麗江一談,果真,他給我的底價,真的是二爺您當時手中那份精心準備的合作案裡標出來的底價——」

    「二爺我有罪,我知道我這樣也屬於間接地盜取霍氏的商業機密,是受道德譴責的,但是我要說的是,這件事錯不在我,是你大哥他來找我的!」

    「哦對了二爺,不止這件事,還有你們之前一個策劃案,您還記得麼,你們家策劃案剛剛做出來,我們公司已經把相關的事宜做出來了,以至於最後您公司放棄了這個策劃案,這件事您沒有忘記吧?」

    「我現在跟您坦白,其實這也是您大哥私底下給我的!」

    ……

    聽到這兒,霍承軒整個人都僵直了——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霍北莛,後面的那些事,已經完全不用聽了……

    光是這兩件事,都足夠讓霍立行被霍老爺子趕出公司!

    他震驚的望著霍北莛,錄音筆裡那個男人的話,讓他難以置信——

    霍立行竟然幹了那種齷蹉的事……

    暗中把公司的機密消息透露給競爭對手,這不僅會對公司造成損失,這樣的行為本身也是違法的!!

    一旦霍北莛將這作為證據,把霍立行告上法庭……

    霍立行沒準會因為出賣商業信息,被判刑——

    「剛剛錄音筆裡面那個說話的男人是……」

    霍承軒緊緊抓著手中的a4紙,驚惶的望著霍北莛——

    霍北莛低頭看了一眼錄音筆,勾唇涼薄的一笑。

    「驊允企業,董事長朱子堯。」

    霍北莛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霍承軒,讓霍承軒根本無從懷疑!

    霍承軒死死盯著霍北莛的眼睛!

    「驊允企業……」

    他喃喃自語,低低的念著這四個字。

    他雖然沒有插手公司的事情,但對於半年前公司策劃案剛剛出爐,就被競爭對手捷足先登的事兒他還是有一些瞭解的——

    當時霍老爺子還以為是在國外的霍北莛哪裡出了岔子,導致策劃案外洩,還重重責罵過霍北莛……

    如今,朱子堯竟然親口說,這一切是霍立行干的!

    霍北莛看著霍承軒臉色慘白的模樣,彎唇淡笑,「爸,您應該知道,如果我現在把您手中的證據,和這只錄音筆交給我的律師,等待著霍立行的將會是什麼。」

    停頓了一下,他壓低聲音緩緩說,「出賣公司利益,盜取商業信息,這是違法犯罪,豈止是將他趕出公司這麼簡單?」

    霍承軒瞳孔緊縮,盯著霍北莛——

    「你……你竟然要對你的親大哥下手!」

    「我若是想對他下手,我早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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