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百三十二章 上行 文 / 凝香葉
陳亞在半空中吐血,又是驚怒,又是羞辱,心情敗壞到了極點。
他本來以為蕭玉等人的級別比自己低只要出手,必然受到擒來,然後狠狠地折辱蕭玉一番,也可當眾豎立自己的威信。
未曾想,威信沒有豎立起來,自己的威望卻是全部被敗掉了。
陳亞攻打蕭玉沒有打著,反而是激發了王城的防禦機制,弄的自己吐血。其餘的守衛戰士也看的目瞪口呆。
但他們更關注另外一個事情,蕭玉跑到那裡去了?
蕭玉手下的八個女子,還在原地站著,並沒有移動,蕭玉又去了那裡?
這個問題,不但守衛護士在意,陳亞更加在意。
剛剛的一擊中,充分顯示了蕭玉的速度,也充分顯示了蕭玉的戰力,並不像陳亞想像的那樣不堪一擊。
所以,此刻陳亞的心中立即充滿了擔憂——對自己的擔憂。他現在被自己的反擊打的吐血而飛,體內的氣血兀自在翻湧,正是防禦最薄弱的時候。
這樣的一個攻擊的最佳時機?怎麼會有人放過?
正在陳亞長老擔心的時候,他的耳邊忽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道:「陳亞長老,你跑的太高了。記住,爬得越高,跌的就愈重。今天,我就要教會你這個道理。
人啊,還是要呆在自己該呆的位置,才是最合適的。」
聽到這個聲音,陳亞就是心中猛地一跳。雙眼瞬間瞪得溜圓。
這個聲音,正是蕭玉的聲音。
「他什麼時候,怎麼可能來到了我的身後?」陳亞長老一臉的震驚。
此時的陳亞長老,甚至來不及體會蕭玉話語中的譏諷意味,就感覺到了一股沉重的力量從自己的腰間出現,如同一柄重錘,狠狠地從上空砸了下來。
劇痛,瞬間從腰部蔓延開來!
陳亞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如同流星一般從天空墜落,轟然砸在了王城的地面上。
轟!
又是一股極強的反擊力量出現。直接再次將陳亞拋飛。讓他飛上了高空。
而高空中,早已經有蕭玉在那裡等著了。
所有的人都不忍再看,如此循環下去,就算是這個陳亞是十六級的長老也會被循環死。
而陳亞的心中早已經充滿了驚恐和後悔。他這才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即便是十五級的影殺者。想要收拾他這個十六級的冒牌貨。似乎也有許多種方式。
畢竟,影殺者的真實戰力,本來就不是級別可以衡量的。
不說影殺者看破過去未來的影瞳。單單那可以令時間凝結的影殺術,就有越級殺敵的強大力量。
想到這裡,陳亞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後悔:「悔不該當初貪圖影殺者的權勢和威風,悔不該聽從了左三左四那兩個傢伙的蠱惑……」
就在後悔中,陳亞再次落地了,然後又被彈了起來。但蕭玉卻沒有再留在空中攻擊,而是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下,與其他人一起看著陳亞彈皮球一樣地在地上彈了數次,然後才慢慢地減緩了力量,半死不活地停留在了地下。
「不,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錯了,我全都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們繞了我吧……」
陳亞從半昏迷中醒過來,看到蕭玉正在面前「好奇」地注視著他,頓時感覺到了一陣心驚膽顫,不顧一切地開始求饒……
然而,蕭玉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有些錯誤,只要一次,就再也沒有了彌補的機會……」
聽了蕭玉的話,陳亞的雙眼頓時射出了驚恐的目光,而蕭玉已經將一滴血液放入了陳亞的身體中。
很快,一股股的信息就從陳亞的身體中傳來,融入了蕭玉的意識中。
感受著來自陳亞那裡傳來的信息,蕭玉的面色慢慢變了。
這個陳亞,之所以會冒充影殺者,一方面起源於他的貪婪,另一方面卻是受到了其他人的蠱惑。
這兩個人,叫做左三左四。對蕭玉而言,這兩個人卻並不陌生。曾經,蕭玉返回過去,在故鄉中殺死了蕭玉父母的那兩個人,就是左三左四。
想到曾經發生的一切,蕭玉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殺氣。
另一邊的況一凰看到蕭玉的表情,立即手一揮,一道風刃切過陳亞的脖子,切斷了他的生機。
陳亞一死,剩餘的那些守衛戰士看向的蕭玉的目光中就都充滿了畏懼,再也沒有人敢生事。
「走,我們去王城的最高層!」蕭玉道,「阿城死前曾經叮囑過我,如果有機會進入王城的最高層,要給他帶一句話……現在是時候了。」
根據陳亞的記憶,在王城的最高處,被左三左四統治,那裡有混亂羅盤和王城的最高機密。
同時,那裡還有另外一個女子,她本來並不屬於這個時空的王族成員,但最終卻被接受,被允許呆在王城的最高層。
她的名字,叫做阿玉!
蕭玉沿著陳亞記憶中的道路,一路向王城的最高處而去,沿途有些人看見蕭玉雖然奇怪,但見到了蕭玉身邊的護衛統領,也就都釋然,不再過問了。
蕭玉一路行走,一路打量這王城的環境。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存在,蕭玉的紫瞳在這裡並沒有多大的效果,很難看清一個人的過去。
「王城果然神秘,據說最高處就隱藏著影殺者最後的秘密。無論如何,我也走上最高的地方……」
蕭玉心中想著,步伐愈加的堅定。
然而,當蕭玉走過一半路途的時候,階梯上卻出現了兩個銀盔銀甲的守衛,各持一柄長矛,交叉攔截在階梯上,攔住了蕭玉一行人。
「上面乃是王城禁地,不經許可,不得進入。請回吧!」其中一人冷冷地道。
蕭玉看了看這兩個銀甲守衛,腦海裡的信息迅速自動浮現出來:這兩個人是左三左四的手下,基本上什麼事情都以左三左四的馬首是瞻。
陳亞假扮影殺者的事情,這兩個人也沒少在裡面推波助瀾。
意識到這一點,蕭玉對這兩個再也沒有任何的好感,理都不理,腳下絲毫不停頓的向上攀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