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百一十四章 來龍去脈(二) 文 / 凝香葉
聽了吳奇的話,蕭玉精神頓時集中了起來。他對白衣女子的來歷一直不是很清楚,對蛇皇的來歷更是不明所以,而吳奇也一直含糊其辭。
如今,吳奇終於肯真面解答這件事情了。蕭玉也忍不住開始仔細聆聽。
「其實,白衣女子的來歷你倒是不必太在意的。」吳奇道,「你只需要明白白衣女子的目的是佔有你的身體和靈魂。所以你和她之間就是不死不休的關係。
最終不是她殺了你,就是你殺了她。你們兩者之間注定只有一個能夠存活。
你瞭解了白衣女子的來歷,也只是要幫助你更好地對付她。她來自於很多其他的時空,然後在遺忘之地,凝聚成為一個人。她並不是這個世界真實的存在,其實只是一種其他時空靈魂碎片的投影。
本來靈魂是很脆弱的,就算是有投影,也不會對人產生影響。
但這個白衣女子不同。她是很多時空的靈魂碎片的投影,凝聚的力量很強。而且,這些靈魂碎片都曾經接觸過輪迴玉,所以就有了非同一般的力量。
正是由於都接觸過輪迴玉,所以他們能夠憑借這個共同特質凝結成為一體。
也因此,她們對擁有輪迴玉的你的氣息特別敏感,對你的身體和鮮血也特別的渴望。
你現在知道了這個白衣女子的來歷,就應該想想再遇到的時候,應該怎樣對付她。
至於蛇皇。這個女人,她的來歷可就有些複雜了。說起來,蛇皇還是遺忘之地的本土居民。
不過她本來可不是蛇,而是一個真正的人類。如果你們以為她是一條蛇,那麼你們就錯了。
她是真正的人類,只是後來變成了蛇女而已!」
聽了吳奇的話,蕭玉忍不住有些吃驚,他還以為蛇皇是從蛇修煉,然後上半身凝聚出了人形。那裡想到對方最初是人,反而是後來變成了蛇形。
「這是怎麼回事?」蕭玉問。對蛇皇。蕭玉更加上心。白衣女子就算是對蕭玉有威脅。實力和蕭玉在伯仲之間,並不會直接要了蕭玉的命。
但這個蛇皇,那實力讓蕭玉也感覺到恐怖。蕭玉在面對蛇皇的時候,有一種無力的壓抑感。只要對方想。就可以直接撕碎他。
不但蕭玉。其他人也都是明白這個蛇皇的強大。所以都保持了沉默。因此。蕭玉也能理解吳奇在蛇皇面前的舉動。
在這樣強大的一個女人面前,實力不足,只能服軟。否則的話。對方一怒,便會被直接殺死了。
吳奇說到蛇皇,神色間也是複雜無比。
長吁短歎了一陣子,吳奇才道:「以前的時候我是和你說過的吧。
我是輪迴玉的守護者之一,後來因為一些事情離開了這個遺忘之地進入了地球,也引發了地球上的末日。
其實,這一系列的事情中,都有那個蛇皇的影子。」
聽了吳奇的話,蕭玉面有沉思之色,許久後道:「照你這樣說來,這個蛇皇在你是守護者的時候就和你有了交集,後來你離開這個遺忘之地,並且引發了時空末日,都和這個蛇皇有關。
難道說,蛇皇也是輪迴玉的守護者?」
「不,」吳奇搖頭,「蛇皇並不是輪迴玉的守護者。但她和輪迴玉的守護者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要說起她的身份,就必須先說起王城了。
王城是遺忘之地最深處的一座都城,雖然遺忘之地中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王城的存在,但那裡卻是整個遺忘之地的最強力量。
王城,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都城算是遺忘之地的最高存在了。
王城之中居住的是王族之人。
你說什麼是王族人,很簡單。那是一種從上古流傳下來的種族,有著不一般的血脈。
說起來,輪迴玉的守護者就是從王族之中挑選的。是的,我就是王族人。
王族人的數目其實並不多,但他們都有著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和地球上的天賜能力不同,那是來自血脈中的力量。
這種力量,一生下來就隱藏在一個人的血脈之中,只有通過特殊的方式才能激發出來。
所以,說王族人的能力是真正的天生就有的。天賜能力卻是要後天來獲得的。
血脈能力和天賜能力,就是一個先天一個後天的區別。
王族和普通的種族之間的區別,也可以這麼說,一個先天,一個後天。所以,王族人雖然稀少,卻還是最強大的種族之一。
王城之中居住著王族之人,還有些王族的僕人。這個蛇皇,曾經就是王族人的侍女。
能夠成為王族的侍女,本身必定也是不凡的。但在王城中的地位卻不高。
在地球上的時代中,有主人和奴才的說法。在王城中,王族人就是主人,侍女就是奴僕。
作為王族人的侍女,在外面很風光,可是在王城中卻不盡如人意。
王族人也有窮凶極惡狡猾陰險者,蛇皇還是侍女的時候就曾經為一個王族人所迫害,處境悲慘。
當時適逢我經過,便殺了那個人,救了那個侍女。
隨後,我便將此事忘卻,開始專心過我的生活了。直到有一天,那個侍女找到了我,說是要誓死追隨我。我當時有些驚訝,後來才知道,這個侍女竟然因為我當初的出手相救愛上了我。
好吧,我承認我的魅力不凡,但這件事情怎麼說呢,給我的其實更多的是困惑。
我對那個侍女說,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是王族人,而她是個侍女,不可能會有結果的。所以我跟她說,最好的結果就是當從來沒有見過我。
然後,我就離開了。
我以為從此之後,那個侍女就死心了。但我想錯了,侍女被我拒絕了之後,竟然因愛生恨了。
你們也看到了蛇皇的性格,她的性子從來就很偏激,但凡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哪怕是為此付出慘重代價最終害人害己也無所謂。
由愛生恨,從來都會給人巨大的力量,雖然這種力量多半是毀滅性的,但還是不能否認它所產生的巨大的推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