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處處留情 第9章:一個都跑不掉 文 / 深海游龍
第9章:一個都跑不掉
趙建輝喊話的時候,現場才徹底的安靜下來。當看到120救護車終於姍姍來遲開進來的時候,趙建輝才從車頂上蹦下來。冷冷的看著七八輛車子組成的車隊停下,一干縣裡的幹部下車。
北城區區委***安靜元幾乎是一溜小跑到了趙建輝的面前,老遠就說道:「趙***,剛才正在電廠新址那邊開現場會,得到消息之後就馬上趕過來了,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我請求市委對我處分……」
看了看這位安***沾滿了紅色泥土的那雙皮鞋,趙建輝心裡的火氣消散了一些。「我先陪傷員去醫院看看,你們就在這裡召開現場會,當場處理這件事情,把結果報送市委。」
趙建輝的臉色已經很說明問題了,沒有當場發火是因為安靜元來晚的理由還能夠讓他接受,從電廠新址跑到市區,沒有一個小時是回不來的。再看看安***兩腳都是泥土,可見這位安***也是實實在在幹事業的。所以,他只是用凌厲的目光朝那些正打算上來說話的官員掃了一下,就大踏步的走到了救護車跟前,一個小護士趕緊拉開了車門子。
趙建輝坐進了車子裡面,才看到沈中興肥胖的身子跑得滿頭大汗的過來。趙建輝搖了搖頭,對司機說道:「開車,先把人送醫院。」
就在趙建輝忙著在醫院裡面搶救傷員的時候,自治區首府一棟豪華的宿舍內,***室裡面的大鏡子上蒙著一層水霧,把李望月雪白的身軀映入其中,綽綽約約產生出一種夢幻美。
鏡子裡面的李望月,捲曲的披肩長髮像黑色波浪一般,披散在她那高挺的綿軟和圓實的香肩上,兩條胳膊滑膩而潔淨,宛如兩段玉藕般一塵不染,小手柔若無骨;一對杏眼黑漆漆,水汪汪,時時泛出勾魂攝魄的秋波;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了的***一般嬌艷,端詳著鏡子中的自己,李望月悠悠的歎息了一聲,這麼嬌艷的一朵鮮花,佔有她的人雖然位高權重,可卻是一個年逾六十的老頭子。
這個人現在就在外面的客廳裡等候這美女出浴,這個時間,本來應該坐在自治區政府主席辦公室裡面辦公的張懷玉,居然躲到了這棟豪華公寓裡面抽著煙,喝著茶,等候一個比他小二十多歲的女人洗得乾乾淨淨的主動投懷送抱,說出去誰敢相信?
這就是權勢帶來的榮耀,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此刻,他那身材高大魁梧,臉孔線條分明的臉上肯定帶著一絲期待,一絲得意的笑容吧?一邊想著,李望月手裡拿著白色的浴巾披在身上,***的玉足趿拉著拖鞋走出了***室,迎面的大床上,那個男人就像是聞到魚腥的貓兒一般,機敏的做起了身子,雙眼放肆地盯著她,如同有兩個火團在她曲線玲瓏的身體上燎燒炙烤一般。
李望月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纖長的食指,輕輕摸了摸他保養得極好的臉龐,放下了有點不情願的心情,嬌曼的一笑,黑亮雙眸裡撒出兩張風情之網,牢牢地罩住了他。「哪有你這麼看人的?又不是沒見過,膽子小的都得被你嚇到。」
「你的膽子很小嗎?」張懷玉輕輕的把李望月拉到了懷裡,擁著她嬌嫩的身軀,抬起臉來看著李望月迎過來的紅潤雙唇,心底壓抑著的慾火迅速升騰起來,順勢將美人兒嬌嫩的身軀象剝筍一樣從浴巾裡剝了出來,並象孩子一樣將臉龐和嘴唇貼了上去
張懷玉並不過分,在佔有的滿足中不失紳士風度。他呷過她那兩顆紅櫻桃似的峰頂,便柔情十足地將嘴唇移到她的耳旁,一邊輕輕咬嚙著她的耳垂,一邊喃喃低語道:「望月,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好了,你可得說話算話,好好的服侍我一回……」
李望月好像已經沉浸在愛慾的海洋裡,微微頷首,身子貼的張懷玉更近了。
這老東西,別看年紀不小了,可是玩弄女人的本事倒好像是越來越厲害,自己每一次都被他弄的渾身酸軟。
「哦,小月月,我真的是太喜歡你這一身嫩肉了,我……」張懷玉一邊說著……
「叮玲玲……」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李望月放在梳妝台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慢點兒……你……你等一下啊,我……我接個電話……」李望月掙扎著從張懷玉的身下斜過身子,伸出雪白的手臂去夠梳妝台上放著的手機。
「……這是土匪行徑,這哪裡是在拆遷?這根本就是在發動一場戰爭,對自己的兄弟姐妹下狠手,下死手的戰爭,比八國聯軍入侵的時候還要狠。那麼小的小孩子,才只有十三四歲,他們居然能下得去手?你給我解釋這些有什麼用?你佈置了,你安排了,你監督了嗎?望月集團的人拿著大***追打我們的老百姓的時候你在哪裡?你是南港市的市長還是他望月集團的顧問?居然還安排了警察去協助拆遷,誰給你的這個權利?」看著站在面前不住的察汗的沈中興,趙建輝越說越來氣,不由得更加加重語氣又問了一句。
這幾句話,幾乎就等於是在直接怒罵沈中興是漢奸***賊了。
整個會議室裡面坐滿了人,卻連一聲咳嗽都沒有,滿室縈繞著的都是趙建輝的怒吼。送進醫院裡面去的中年婦女顱骨骨折,那個小男孩全身多處淤青,其餘的還有傷到臉的,也有傷到前胸後背的,不管傷勢是輕是重,但是影響惡劣,情節嚴重。就是這樣,傷者還一個勁地抓著趙建輝的手感謝趙***,感謝政府,讓趙建輝聽著臉上火辣辣的發燒。
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可是市委一班人誰也沒有吃晚飯,緊跟著就有走進了會議室開會。在老百姓面前輕壓著怒火的趙建輝,一進了會議室就拍了桌子。在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勸說,更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觸霉頭。眼看著沈中興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濕透了,大家還是默默的低頭端坐,誰也不敢吭一聲。
趙***發這麼大的火,可能不光是為了這一件事情吧?前幾天某人可是上竄下跳的活躍的很呢。
「今天萬一出了人命怎麼辦?」趙建輝掃了沈中興一眼,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你是***局長出身,才坐上副市長的位置幾天啊?難道你就不知道拆遷過程中容易引發糾紛?你還安排警察去維持秩序?你維護的是誰的利益?警察是給他望月集團看家護院的嗎?」
「是……是我糊塗,趙***,我願意承擔一切錯誤,我請求市委給我處分……」沈中興一邊擦汗,一邊更加低下了頭。
「哼,你給誰承認錯誤?給市委嗎?市委用不著你承認什麼錯誤。你對不起的是南港市的老百姓,你對不起的是那些被打了的職工家屬。咱們自己說是人民的公僕,人民卻稱呼咱們是他們的父母官,要是被打的那個婦女是你老婆,那個孩子是你的兒子,現在你會怎麼做?」趙建輝拍案而起,雙眼逼視著沈中興,一張臉冷成了冰霜。沈中興低了頭,不住的察汗,再也無話可說。
「我提議沈中興同志先做停職檢查,上報自治區聽候處理結果。有不同意見的請舉手……好,大家都沒有什麼不同意見,那就算是集體通過……」在這個時候有不同意見,誰的腦袋又沒被驢踢了,沈中興又不是我乾兒子,幹嗎在這個時候幫著他說話找不自在?
「沈中興同志那一攤子誰來接手,邵寧同志拿出意見之後咱們再集體研究。張傳文同志馬上和望月集團聯繫,該誰負的責任誰也跑不掉。李楠同志坐鎮***局,馬上對李望海等人展開審訊,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盡快消除民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