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能者為尊 文 / 孓無我
第二百三十八章能者為尊
當初文昊從艾絕手中借瞎子拐，就是為了暗中對一些人進行觀察，基因戰士事件爆發之後，瞎子拐的使命改變了，暗中觀察可能對文昊下手的人。
「楊白白在上滬呆得很穩，中規中矩，也快到了升職的時候。我看不透。」
「白意天現在整個人都是瘋的，吸-毒、玩女人，很瘋狂的連工作都不要了，整日沉迷於此，對您的恨意無以復加，不過該是沒有那種能力和手段。」
「白驚天過去是京城公子哥中另類的存在，與常兼泊之間的關係在凡世事件後產生隔閡，本身在軍隊被磨煉得很純粹，是個純粹的軍人。」
「厲飛兒、侯明潤，都在自己的工作狀態中，厲飛兒對您很失望，心灰意冷之下正在接受家裡安排的相親，侯明潤則一直從中試圖破壞，兩個人的生活中並沒有你的存在。」
「毒魂組織已經被常兼泊正式接手，曼陀羅始終在京城，範文同自從在京城現身帶走了廢人一品紅後消失無蹤，沒有任何消息。」
「文先生……」
說到此處，瞎子拐頓了頓，七十餘歲的老油條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很清楚。
「放心，我懷疑他也屬於正常。」文昊穩了一下，他懷疑文運昂，那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瞎子拐從懷中掏出了幾張紙疊成的資料：「這是王爺收集的資料，您看看吧，三少五少六小姐都很優秀。」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看得出來艾絕很忌諱一些東西，哪怕是經過了羅胖子事件整個圈子已經融合到一處，還是對文運昂極其子嗣的事件有所忌諱，所有的人分析都沒有加上概率，只有在常兼泊和文景時，看得出來這絕不是瞎子拐的話語，而是通過他的口傳遞艾絕的話語。
文昊點點頭，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投幕上，瞎子拐退了一步，轉身離開小劇場，沒有話語即是任務沒有完成，接下來還需要暫時為文少服務，繼續暗中監視那幾個人，他也清楚文少絕不是讓自己監視文家的子嗣，也不會信任自己，更多的是在關注楊白白和範文同，不叫的才是最可怕的。
小劇場內的燈光亮起，演職人員都很激動，一個主要演員全部是新人和不紅不火的演員、工作人員多數來自戲劇學院拍攝出來的電視劇，投注了很大的心血，那份激動是正常的。
一般的演職人員與副導演之類的開始退場，剩下導演和幾個主要演員，加上院方領導投資方，為這部戲的正式開播進行最後的磋商，聯繫各家電視台確定首輪發行的時間段和電視台的規模，上央視當然是最好，上滬台也是首選，京城台、央視幾個台都是首選。
這樣的題材很多人都沒想過能上央視序列，能在上滬台播放是演職人員的最理想首選狀態，院方領導也都群策群力，畢竟是院內學生自主投資，院內學生主演，院內學生燈光、舞美、服裝……怎能不賣力，學院內提供了不少的場景，側面也是一種宣傳。
「我爭取聯繫一下上滬台審核電視劇發行播放的一個主任，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我們應該力爭首輪在上滬京城這樣的一線城市電視台播放，如能爭取到黃金時段為最佳。」
七嘴八舌的幾個領導都沒有去過開機儀式現場，負責行政的副院長則將目光投向了從後排站起身走過來的文昊，他很清楚一切到最後還是要這個男人拍板。
「文少，山西方面我去，一定是黃金時段。」
「文少，廣東方面我找人，也是黃金時段。」
在文昊坐下來之後，這群之前一個個抱著臂膀的公子哥們活躍了起來，開始發言，開口即是各個省台的黃金時段，既要賺錢又要身份，或者說這幫傢伙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賺錢。文昊很清楚這部戲是叫好不叫座，涉及的題材被國內所禁播，記憶中首當其衝就是央視拒絕，沒有播幾輪就消失在諸多的電視劇浪潮之中。
題材，哼，不過是鬥爭罷了，這部戲如果不是首選上滬否決央視，會被詬病嗎？一點點露骨的台詞對比港台那些電影算得了什麼。
「首輪，央視、上滬台、京城台、湖南台、松江台，除此之外不放考慮，除央視外必須是黃金時段，李雷，這件事你跑一跑，去找楊白白安排央視和京城台，去找莫言安排上滬台，去找衛紫安排湖南台。」文昊拍板將院方領導震得夠嗆，這一開口即是幾大衛視的黃金時段？唯有副院長笑著點點頭，這個文昊的入學給之前權宜之計的專科班找到了一條光明大道，利用好了所能產生的效應絕非一般。
「這樣，三天後安排一場媒體見面會，到時所有主創必須全部出席，同時宣佈首輪發行的時間。」
三天，莫言在上滬如今的地位，衛紫家中在湖南廣電當領導的親戚，楊白白這試探性的接近，不需要等待就知道答案，在華夏只要具有人脈只要你不犯罪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關鍵看你人脈的寬廣大小。
直到離開小劇場，大家才發覺，似乎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聽文少的兩句話，一句認可一句安排，一切搞定。劇中「貪官」的扮演者，演了十幾年戲臉紅人不紅的老張是文昊比較欣賞的一個演員，雖說那永遠直不起來的腰，難看到極致的走路姿勢被眾多網友所詬病，可這何嘗又不是他的特點呢？
老張演了這麼多戲，在這部戲中又是靈魂般的並列第一男主角，最初看到劇本的時候很為之觸動，沒想過紅不紅只想著拍不拍，開機儀式讓他信心損失了不少，就怕不懂的有錢人投資戲，有些規則會不斷的冒出，會將整個劇組弄得烏煙瘴氣。可隨著戲一路拍下來，他有了信心，今日他第一次感覺到有錢人投資戲的優勢在哪裡，能夠放出這番話絕非信口開河，等著三天後看吧？
「勞煩大家百忙之中來這裡聽我囉嗦兩句話，晚上我請大家夜宵。」文昊提出來的建議自然得到了李雷等人的認可，遠方幾位領導也都因為文昊的兩句話跟了過來參加這夜宵，如果是真的，以後學院可要養著這位大爺了。
黎念沒有變，還是那副直來直去的樣子，當文昊問起她愛吃什麼的時候，隨口就接道：「龍蝦。」在劇中嘗試了兩回後，黎念對此是愛不釋手，無奈價格太貴只能眼巴巴的攙著而吃不到。
院方的領導和主要演職人員都飽含深意的看了黎念一眼，從開拍就傳出這部戲就是為了捧黎念的傳聞，緊接著中途更有大少探班的事情，之前不管是見證過的還是只聽說過傳聞的，此刻對兩人之間那種不陌生的關係有了些許的猜測。
拍了一部情感戲，黎念也成長了不少，發覺自己剛才與文昊的對話顯得太過曖昧，頭一低不再言語。
一行人殺奔上滬最有名的酒店，點了一桌價值不菲的海鮮，超大個的龍蝦更是看得黎念吞嚥口水，席間李雷等人開始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當著眾人的面開始聯繫首輪發行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這不過是小事而已，等待上菜之前的時間足夠處理。
「衛總，文少讓您幫著聯繫湖南台，我們投資拍攝的戲要在那裡上首輪發行，讓他們的人明天來上滬，看樣片進行首輪競拍。」
「莫小姐，文少讓您安排上滬台……」
從衛紫那裡得到了楊白白的電話，李雷撥打過去，幾乎同樣的言語之後掛斷了電話，輕描淡寫好似說的是菜市場一塊兩塊錢的蔬菜一樣，要首輪還要黃金時段，還要他們拿出足夠的價格來競拍，這不等於到人家家裡做客吃好東西吃到拉肚子，還要人家賠償醫藥費是一個道理嗎？
還沒等到飯吃完，李雷的電話開始頻繁響起。
「喂你好，劉副台長，好，好，明天我安排人去接你。」掛斷，搖搖電話：「湖南台的副台長。」
緊接著，上滬台、央視、京城台分別有實權人物打來電話，這還是文昊拍的不是主旋律，如果是主旋律甚至都不需要看全片這些台都敢在最好的黃金時段播出。
文昊深知，電視劇在幾年後會進入高產時代，一部戲只要紅了，隨之而來相同類型的戲將會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多的爛到極致依舊受到追捧有收視率，現在還好一些，不期望賺多少錢，要的只是一部能夠得到老百姓認可的社會想像盡早在上面形成共識。要的只是這部戲中男女四五位文昊都喜歡的演員早點上位。
飯吃完了，事情搞定了。
吃的爽聽得更爽，戲劇學院與這個圈子距離之近形同隔壁，太多的東西都是相通的，難辦到極致的事情，在某些人手中，幾個電話一頓飯的時間，全部搞定，副院長和幾位領導的心中冒出了一些小念頭，看來以後要多給這群孩子支持，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求得到他們。
古來，達者為師。今時，能者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