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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七章 做個被珍藏的花瓶 文 / 孓無我

    第二百零七章做個被珍藏的花瓶

    「真到了那一步,再大的代價我也付得出。」

    是賭氣還是早有察覺,文昊更傾向於羅胖子是後者,否則他也不配在這樣一個紛亂的社團組織中活到現在,並成為雄霸一方的梟雄。

    黑金政治的社會意識形態,人人都在撈金,通過金錢的渠道來謀取更多,沒有人會詬病賺錢的方式,會詬病的只有你是否能夠賺到錢,在這種意識形態下,如春雨般湧現出來的各種撈金行業開始衍生滋長,逐漸取代了常規方式的商業模式,短頻快的逐利方式成為了主流,越來越多的人熱衷於這種方式,在官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之下,地下的秩序逐漸成為了主流,賺錢的方式也無所不用其極,鬥場這在內地絕對是打擊對象的場所,在這裡一經羅胖子之手頓時發揚光大,蜂擁而至的人群將鬥場的氛圍捧得十分高漲。

    對比文運昂那個鬥場,羅胖子是絲毫沒有一點的掩飾,如果古羅馬鬥獸場般的建築,所不同的是有了封頂,其內的環境更加優雅,也更加的奢靡。

    這種場合的裝飾大同小異,關鍵要看細節之處的質量和服務,羅胖子將黑金政治的典型色彩在此一一實現,漫天飛舞的金錢、衣著暴露的美女、奢侈的美酒、高額的賭注……在這裡揮金如土這一詞彙得到了最完美的體現,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血腥中的暴力美學,玩的就是生死之間冷漠眉宇的殘忍心態。

    氣氛對比京郊是超過數倍,瘋狂的人群中某個公司的老闆,某個企業的當家人,甚至於某個地方的領導,在台灣黨派會議都能揮舞著拳頭發展為暴力行經,更何況這裡,叫罵聲呼喊聲撕心裂肺的嚎叫聲混雜著瘋狂的贏錢興奮、輸錢怒火燃燒在整個鬥場中蔓延,比鬥的方式也發生了變化,不再是主辦方選定對手,而是通過現場觀眾對今日出戰選手進行自行挑選對戰,票高者進行對戰,每一戰之後產生類似的投票。

    文昊等人走進鬥場時,台上正是一男一女的激戰,在這裡沒有公平也沒有對等,觀眾是上帝的理念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釋放,只要觀眾選中你,哪怕實力有著明顯的差距,也必須進行比賽,賠率會被無限量的放大,充分滿足了廣大賭徒暴富的賭博心理,而場中的男女也會最大程度的滿足觀眾滿的口味,男的佔優勢會出現一些限制級的畫面,女的要是勝了也會最大程度釋放她女性的瘋狂。

    作為老闆,羅胖子當然擁有一個最好的位置,老蟲子龍抗天也先一步到達,人分三六九等,群分一二三層,縱然已經提前滿員,可老蟲子的到來不需要主辦方安排,他相中的位置自然會自動讓開,等級勢力森嚴的台灣,一個小小的誤會都很有可能成為流血事件,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老蟲子龍抗天和老肥一行人坐在了羅胖子的右手邊,雙方落座後一股特殊壓抑的氣氛開始蔓延開,週遭看懂風向的都適時選擇離開或是盡量放低自己的聲音,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某一方而招來無妄之災。

    場中比鬥的男子佔據了絕對的上風,為了滿足自己的暴虐情緒和觀眾們的口味**,男子對女子進行了類似強-暴前奏的猙獰舉動,將其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隨著現場氣氛的此起彼伏來表演下面已經篤定勝利後的節目。

    「傻袍子。」對這樣的人,文昊只有三個字的評價,將注意力放置在一旁略微有些對台上女子擔憂的海兒,摸了摸她那柔順的頭髮說道:「敢玩這個的,就別把自己當女人,你真以為她是無助的嗎,看著吧。」

    海兒下意識的躲閃一下,馬上反應過來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她知道身邊這個男人將是自己命運的轉折,在羅胖子從萬丈深淵之前的暗娼中救了她,將她被流氓毆打住院檢查出一大堆疾病的母親安排在最後的醫院最好的病房最好的醫生後,只告訴了她一句話:「你是想服侍一萬個男人當一個最下賤的人被人稱作人盡可夫,還是只服侍一個男人,自身的身份地位會什麼當著你的面也絕對不敢說,相反還會卑躬屈膝的一副奴才相面對你,自己選擇。」

    從小生活在母親的羽翼之下,從小生活在沒有污穢的純潔世界中,海兒的世界觀是她母親給予的,可當真正自己面對一切時,她感覺到自己曾經信奉的一切好似都是錯誤的,權勢金錢的美妙原來有這麼多,本以為是跟著肚滿腸肥的羅胖子,孰料人家給你找最好的老師,給你用最好的化妝品,給你穿最貴的衣服,使用最奢侈的物品,原來牛奶浴可以那樣的舒服,原來香水可以達到那種美妙的味道,原來衣服還有這麼多的款式,原來……

    羅胖子的理論:要改變一個人的最佳方式即是改變他(她)的消費和**……

    一旦消費觀發生了轉變,人也就隨之發生轉變,一個乞丐如果連續一段時間每頓都遲到可口的飯菜,在讓他回到從前的日子他肯定過不了,就會為了重新得到可口的飯菜而奮鬥,沒有學歷沒有能力,擁有的不過是孑然一身,旁邊再來上一個循循誘導之人,你說這個乞丐會否成為一個敢於拿著槍去殺人的主,殺完人就能擁有一切,他的人生是否會隨著一點點**而轉變。

    海兒即是如此,從小到大的心情單純是好事,如果一直延續下去將會是一個夢中女孩的典範,怪就怪她遇到了羅胖子,整日裡以他的思維來洗刷海兒的思維,心性單純也意味著更容易接受新的理念。

    海兒被洗腦了,儘管潛意識當中還有些抗拒,可思維卻已經實實在在的離不開奢華的生活,她害怕一睜眼沒有美味的食物、美輪美奐的衣服、身邊服侍的傭人、琳琅滿目的化妝品奢侈品、用之不竭的金錢。

    終於到了她必須給自己人生做出最後選擇的當口,面前這個男人長相並不出眾,可也絕不是女人會一眼就完全否定的類型,安全感往往也是女性挑選男性的準則之一,並不是電視上那些花樣美男就是理想對象,想想把他跟羅胖子相比,海兒還是覺得自己比較幸運,他就是自己未來的男人嗎?

    「你是不是想過如果自己遇到了一個大發善心的人該有多好,又能讓你持續這樣的生活,又會傻了吧唧的不去碰你,直到所謂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得到真愛。別傻了,那是影視劇小說,別幻想一切的美好都發生在自己身邊,也並不是大災大難之後就一定會有後福,我給你一個選擇,現在拒絕我會將你還給羅胖子並且為你說一句好話,讓他給你找一個更好的男人,不拒絕我那就有心理準備好好的做一個供我賞玩的花瓶,興許我的心情好起來會將這花瓶當做古董收藏起來,每日給它最優質的保護。」文昊不願意自在感情問題上產生任何的糾葛,這個混血兒的長相他很滿意,也有一點蠢蠢欲動的**,可卻不會浪費一點時間在她身上,要麼跪在面前要麼滾得遠點,如當初與蜘蛛、駱駝合作一樣,尋求我庇護沒問題,做好當奴才的準備了嗎?

    一邊捏著海兒的下巴,文昊一邊讓她在此刻做出選擇,當海兒開口之前猶豫的片刻中,台上也發生了風雲突變的轉換,女子用手指甲在對手撫摸著自己的雙峰褻瀆自己之時,如鋼構般用盡全力劃開了對方的咽喉,指甲上帶著血肉,十個手指加半數都因為用力過猛而崩裂,換來的是血箭噴射,男人抽搐的身軀倒在擂台上,伸了伸手沒有力氣抬起來,從勝利者的位置在幾秒鐘之內轉化成為了比失敗還要可怕的結局——死亡。

    場內的觀眾短短三四秒鐘的寂靜後,爆發出了雷鳴般的喧囂聲掌聲,血液與死亡似乎更大程度的刺激了他們的神經,滿足了一個個都市人生活疲乏之餘對刺激的最大享受。

    女子掙扎的站起身,任憑鮮血噴濺在身上流下,任憑上千人欣賞著自己赤裸的身軀。活著,贏下比賽活著,才是最終意義,任何附加的東西都是過眼雲煙,選擇了這條道路就沒有回頭的機會,看透的人多幾成活著的機會,看不透如剛才那個傻逼就只能在不解之中成為一具屍體。

    聚光燈下的鮮血不僅刺激了觀眾,也刺激到了海兒,她發現在那鮮血噴濺的瞬間,自己似乎領悟到了什麼。

    輕輕合上眼皮,三秒鐘之後重新睜開,伸出一直幹活顯得有些粗糙,最近一段時間經過保養柔嫩了許多的手,輕輕搭在文昊的手上,身子隨之靠了過去,貼在那堅實的胸膛內,也不顧忌週遭人的目光,半個身子躺在文昊的懷中,微微揚起頭,將嘴湊到文昊的耳邊輕聲說道:「文少,我會做一個好的花瓶,一個讓你珍藏的花瓶,我的野心不會太大的,花瓶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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