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九章 逼迫極限的訓練 文 / 孓無我
第六十九章逼迫極限的訓練
良辰美景奈何天,英雄末路美人怨。也持吳越薄鋼刃,香魂血濺烏江岸。
君王意氣盡江東,賤妾何堪入漢宮;碧血化為江邊草,花開更比杜鵑紅。
誠如文昊所想,齊曦塵就是不離不棄、大義凜然、忠於愛情一生只會屬於一個男人的忠烈女子。很幸運,文昊在她十三歲的時候進駐了她的生活,以一個成年人呵護備至的影響將齊曦塵骨子裡的東西開發了出來。
齊曦塵沒有多想,或許從始至終她需要的不過是一個看似華麗的理由而已,走到文昊的身邊輕輕靠入他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頭搭在他的脖頸處,靜靜的看著文昊抽著煙,她每每看到文昊抽煙都會覺得心痛,曾經說不清道不明,最近隨著越來越深入他的生活才漸漸懂得一些,一個男人的奮鬥史承載了太多的壓力。
「我會成為為你遮擋一切風雨的強大男人。」還記得文昊的承諾,齊曦塵始終感動著,女人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往往會先入為主,這句話深深植入她的心中之後看文昊每件事都覺得他是為了這目標而努力,儘管文昊是這麼想的卻不是全部,可在齊曦塵那裡,這就是全部。
寧靜的片刻齊曦塵咬了咬牙微微揚起頭將嘴湊到文昊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媽去看我爸了,今天……今天,我可以留下的。」
呼!文昊一直覺得自己足夠成熟,並且更喜歡熟女多一些,誰知這還沒有完全綻放的花朵卻用一句充滿誘惑的言語直接勾起了文昊心底最深處的**。
不僅如此,齊曦塵或許是感覺到了莫言和衛紫的壓力,難得主動的輕輕用嘴唇在文昊的耳朵處來回摩擦。
「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嗎?」說這話的時候,文昊微微有些牙顫,顯然是在強自忍耐。
「呵呵呵……男人都是色坯……」小丫頭的逆襲,成功挑逗了一把文昊然後輕鬆逃開。
「你死定了。」文昊氣笑了,張牙舞爪的衝向齊曦塵,小丫頭明顯早有準備推開門跑出去指著樓下一排水果機說道:「我也要玩一玩。」
文昊定的規矩他當然不能破,自己掏錢給齊曦塵買了五十塊錢的遊戲幣,而待到齊曦塵玩上之後才知道這東西的利潤為何會那般大,沒有了競爭人與機器的鬥爭往往會勾起內心深處的不服輸勁頭,就是不想輸卻越是輸的厲害,跟賭博一樣,這東西具有著強大的魔力讓人越陷越深。
看著一項風輕雲淡的小丫頭也握著小拳頭激動的模樣,看看時間還允許文昊也就陪著她坐了下來,也買了五十塊錢的遊戲幣,在這常玩的人都認識文昊,作為老闆自己買遊戲幣來玩在他們看來太新鮮了,後來打聽也清楚,做到賬務完全透明這或許是一個不管大小的企業能夠生存的最基本標準吧。
要說文昊對這東西也很有癮,前世。有道是賣豬的不吃豬肉,開遊戲廳的不用玩自然而然某些興趣就小了很多,這東西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輸贏,沒有了輸贏想想這樣一台結構簡單沒有什麼延續性的純粹遊戲機你會玩多長時間?
辟里啪啦的退幣聲音在文昊的機器響起,氣得一邊手中沒有幾個遊戲幣的齊曦塵小嘴一嘟很是不爽,有心撒嬌又不想在某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上還是倚重文昊,癟著小嘴恨恨的玩著,眼看著手裡空空如也,一個小小塑料盆遞了過來,裡面裝著滿滿的遊戲幣。文昊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道:「都是咱家的錢,你跟它計較什麼,玩個樂呵得了,我先去訓練了,一會累了就上樓休息一下,等我訓練完了送你回去。」
空曠的小院內早已擺滿了各種專業訓練器材,木樁、單槓雙槓、汽車輪胎組成的障礙、沙袋、沿著廠房的攀巖……
每天開始的力量訓練文昊都會被韋猛嚴重刺激,相差足足超過一倍的力量訓練強度每每都在訓練之前為文昊樹立必須努力的標尺,力量的先天劣勢已經差了那麼多,別的再不努力超越只能被韋猛拉得越來越遠。
看著在空地上閃轉騰挪訓練的文昊,南宮暗自點頭,看來自己真的就看清這個文四少了,能夠頂得住韋猛這樣天賦異稟強人訓練強度的壓力,看來其三年之言並非無端放矢而是信心十足。
很多事情被忽略,文昊每天白天都要上學,還要分心照顧生意與齊曦塵談戀愛,而韋猛呢?心思單純到了極致,除了吃睡之外這訓練成為了他唯一投以專注力的存在,兩下比較文昊無論是在精神還是體力恢復方面都處於了絕對的劣勢。
南宮明白這是文昊故意為之,重壓之下才會有動力,從各個方面潛移默化之下給自己施加無形的壓力,最終身體上先天條件的差距更讓文昊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勉強保持著韋猛追趕自己的腳步。
為什麼這麼說?韋猛是天賦異稟,可對戰之時並不佔上風,而用南宮的話說真正到了決生死之時,現在的他們活著的一定會是文昊。
半個多小時之後齊曦塵聽從了文昊的話放鬆了心態隨便玩玩,輸了也沒有在意的跑出來看文昊訓練,看著那兩道在月色下衝出院子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在陡峭的山壁上攀爬,每看一次齊曦塵都捏著一把汗,在她的認知中也只有那些虛構的影視劇中才會存在著這樣的強人。
文昊借助匕首固定身姿在山壁攀爬,韋猛則是僅憑一對肉掌,從小到大與狗在一起的時間遠遠超過人,韋猛的四肢或許是他身體上最強的存在,那厚厚的老繭早已形同一層鋼鐵手套保護著血肉,要說兩人最初進行這訓練的時候也受過幾次傷,南宮根本不會給他們持續適應的機會,防護措施上來就是全部沒有,這山壁雖說不到二十米可你爬到十幾米摔下來南宮也不敢保證能否救得性命。
逼迫人體極限爆發,時不時要將自身置於絕對險境之中,不然這訓練再訓練一百年也不過如趙括一般紙上談兵,戰場是最適合訓練的場地,只不過這二人目前不具備罷了。南宮知道自己只有三年時間,文昊有著完整的人生安排,接觸這將近一年的時間,南宮早就清楚這個不能以孩子衡量的傢伙是多麼有主意。
快一年了,文先生那邊沒有任何要索取消息的意思,南宮也沒有了最初那想要通知一聲的意思,不管是不是真的漠不關心還是來的人都被羅雅靜阻隔了,南宮心中倒是很有一種衝動,如果文先生一直不知道文昊的消息,待到這小傢伙真如當初的誓言從自我試煉中走出來之後,父子倆再次見面會是個什麼樣子,南宮有些期待,現在的他絲毫不懷疑只要文昊不死,絕世悍將對他來說不過是時間問題。
十點,兩個小時的訓練後,開始了最近才開始加上的項目,韋猛與文昊合作攻擊南宮,後院的空地除了月光再無一點照明措施,一個合格的殺手最適合的戰鬥環境就是夜晚,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這也是黑夜中的王者為何會是通體烏黑的原因。
文昊手裡握著匕首,擋套並不在上面,這是南宮要告訴他的一個事實,要想三年完成我的訓練,你還早得很,因為南宮從始至終沒有使用過任何武器,卻在每天晚上都可以將二人所有的攻勢化解並且完勝二人。
彭彭!
十幾分鐘後,渾身是汗的文昊與韋猛各自胸口被踢了一腳倒飛出去摔在地面上,悶哼了一聲揉著胸口站起身,一臉的不忿,沒有一股子不服輸的精神還敢妄談進步,這兩個在某些方面一根筋的傢伙還有些躍躍欲試,如不是早就約定一天一戰兩人早就衝了上去。
齊曦塵想流淚,這不是第一次看到文昊訓練,卻不知僅僅一個月的時間,一切都不同了,他可以不用這麼拚命的。
苦笑著攤攤手文昊給齊曦塵擺出一副懊惱的樣子:「看到了吧,老傢伙還有許多東西沒掏出來呢?奶奶的,待到老子超過他一定要全部揍回來。哎呦,給揉揉腰……」
故意用輕鬆的氛圍讓齊曦塵不需要對自己擔憂,選擇告訴她就必須承受告訴她後的一些後果,淋浴頭完全是涼水沖襲,身上每一處肌膚都享受著那冰冷的感覺,洗去身上的汗漬洗去一晚上訓練的疲乏,涼水沖襲下,一身堅硬的肌肉襯托著完美的身形。
想著要送齊曦塵回去,之前的話他只當是玩笑也沒有在意,披上衣服走出浴室卻發現房間內一片漆黑,隱隱可見遮光布沒有遮掩全部窗戶外點滴月光的射入。
樓下的嘈雜被厚厚的牆壁和兩層關緊的房門所阻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屬於一個人的幽香。
他很清楚的感覺得到,床上躺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