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一百九十一章 柳夜熙下馬 文 / 公子喜
你是誰?」法官問道。舒殘顎副
「我是江小步!原本是特警學員,後來畢業分配到重案組,曾經擔任過夏雨警員的保鏢!」江小步掃了一眼柳夜熙,繼續說道:「我這裡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柳夜熙曾經利用自己臥底身份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
「法官,我要求撤銷她的證人身份!」柳夜熙忽然激動的站起來,這群賤人就是想跟她過不去,不管江小步手裡拿著什麼,都不能讓法官看見!
「為什麼!」法官沉穩問道。
「她曾經是夏雨的保鏢,兩人關係非比尋常,而且她現在還是夏家的乾女兒,我懷疑江小步的成詞有可能參與太多私人感情!」柳夜熙聲音冷冰冰道。
法官在沉思,說明已經考慮這個因素。
江小步捏著光盤道:「法官大人,我可以不說話,因為這碟光盤足以說明柳夜熙曾經做過的所有壞事,哦對了,還有這段電話錄音!」
說完,江小步將證物拍在桌子上,昂頭挺胸的從柳夜熙身邊走過去,人群裡一眼就看見汪詩詩,見對方在旁邊的空位子上拍了拍,江小步毫不猶豫的走過去。
「那個東西你怎麼得到的?一定很困難吧!」見好友坐下來,汪詩詩迫不及待的問道。
江小步低頭看了看肚子,又看看汪詩詩。
汪詩詩連忙摀住嘴,驚恐萬分道:「該不會是你還未出世的兒子給你的吧?」
「不是,是孩子他爸給我的!」江小步淡定至極道。
汪詩詩瞬間聯想到愛新覺羅傅恆。
「他怎麼會有這東西?」
「是黑焱天給他的!」
小臉頓時詫異萬分。黑焱天給的?難道說……
江小步點點頭,確認了汪詩詩的猜測。她一開始也很好奇,愛新覺羅傅恆怎麼會有這種光盤,而且內容十分精彩。原本以為是通過現代技術合成的,但經過檢測後發現並非合成。
原來黑焱天早就發現柳夜熙的身份,一直都在將錯就錯,利用柳夜熙的手將跟他做對的山口組一一拔出,最終的目的是讓宮本岐竣坐上那個位子,如今宮本岐竣已經成為總代目,柳夜熙自然可以『功成身退』。
聽完前因後果,汪詩詩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本來還不太待見黑焱天,如今眼睛裡全是崇拜。可隨後又落寞起來,如今兩個人鬧成這樣,就算有十個八個光盤當證據都沒有用了!
法官跟幾個陪審商量了一下,意見都不一樣,氣氛似乎越來越緊張了。
柳夜熙站在被告席上坐立不安,一直不停地交握著手心,律師跟她耳語了一番,頓時臉色大變。
不可能,這些東西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法官最終宣佈,證物有效。
一時間旁聽席上傳來汪詩詩忍不住的叫好聲,陳長官無奈的別了她一眼:「安靜會行嗎?這不是看球賽,看見好球鼓掌叫好!」
「哦!那我不鼓掌了!」默默的垂下頭,卻忍不住勾起唇角,看她這回死不死!
根據大家的要求,將所有的證物全部當場播放,而且旁邊必須有專業檢測人員負責驗證。
首先播放的是電話錄音。
「黑焱天,快來救我們!」首先出場的居然是夏雨那撕心裂肺的求救聲。
夏雨在旁皺起眉,仔細回想了下這段錄音發生在什麼時候,哦,想起來了,當時柳夜熙剛剛被派來做臥底,為了盡快打進黑焱天的身邊,不惜上演了一場『鋤強扶弱』的戲碼。
想到這裡,一股憤怒衝向腦門,那一天柳夜熙安排人前來堵截她們,然後又不顧她即將小產強行迫使她們留在原地等黑焱天目睹這一切。
不得不說,柳夜熙為了成功,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錄音在慢慢的回放,時間在流逝,陪審團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而像頭的臉色也跟著慢慢變得僵硬。
柳夜熙臉上的血色如褪了色的衣服一樣,慢慢的變成落魄的蒼白色,不過神情依舊高傲。
區區一盤錄音就想扳倒她嗎?笑話了!
接下來的是一盤錄影帶。
當大屏幕上出現黑焱天的身影時,柳夜熙強裝的冷靜全部崩塌。
「為什麼要辭退我?是我做的工作讓你不滿意,還是說,我做錯了什麼?」
「柳小姐,我們的關係本來就是僱傭關係,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畫面上的柳夜熙彷彿深受打擊似的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說什麼?你不需要我了?是不是夏雨跟你說了什麼?是她告訴你我是警察臥底對嗎?」
黑焱天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對話引得一陣抽氣聲:「我確實是警察臥底,但是絕對沒有出賣你,我這麼做只是身份特殊,沒得選擇,你如果生氣,我可以馬上辭職!」
坐在下面的夏雨不由的震驚了一下,想不到柳夜熙居然敢當著黑焱天的面承認自己是臥底。
而像頭的臉早已經黑成了鍋底,陳長官不經意的看過去,正巧看見他緊緊握著拳頭。
一向冷靜的象頭能如此失態也不怪他,柳夜熙是他最得意的門生,如今居然對著黑手黨教父說這樣的話,昔日高傲的警花跟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似的,匍匐在對方面前祈求獲得一點憐憫。
「你可以走了!」
夏雨看的有些茫然,以為黑焱天對自己夠冷漠了,可沒想到面對柳夜熙時,他的冷漠簡直可以讓人瘋掉,輕蔑的眼神,傲慢的態度,在黑焱天絕對冷酷的表情下,全部崩塌。
「不,我不走!」
「柳小姐,你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能站在這裡嗎?如果不是我老婆不喜歡我殺人,你已經死過很多遍了!你以後再敢碰夏雨一根汗毛,休怪我不客氣!」
「我不相信這是真的,我不相信……黑焱天,到底夏雨跟你說了什麼?」
「是你自己離開,還是要我請你離開!」
畫面裡的柳夜熙黯然至極,看的汪詩詩跟江小步各種舒心,對黑焱天的好感又上升不少,不光她們,陳長官都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夠爺們啊!」
陪審裡的特警幹部看到這裡,全部都在抽氣,想不到昔日在警校裡耀武揚威的柳夜熙居然為了一個黑幫頭子那麼低聲下氣,甚至不要尊嚴。
「還有句話我說完就走!其實你老婆才是真正的大臥底!」
卡,畫面到這裡戛然而止。
寂靜的廳堂爆發出驚人的抽氣聲,像頭猛地站了起來大步朝外走去,柳夜熙踉蹌了幾下跌坐在座位上。
雙眼發直的望著自己的腳尖,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些東西江小步是怎麼得到的?
柳夜熙的律師低下頭不停的翻閱著手裡的資料,但他也知道,無論再如何辯解,都已經於事無補了。現在證據確鑿……
局長跟火麒麟對視一眼,再看柳夜熙的時候,眼底除了厭惡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旁邊陪審的也有不少是特警部隊的人,看見這一幕所有的都露出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汪詩詩抽了一口氣,原來夏雨的身份居然是柳夜熙曝光的。
天啊,這個女人到底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為了維護特警的尊嚴,審判結果暫時保密。
從審判庭出來的時候,夏雨的心情談不上好,也談不上不好,跟汪詩詩她們一路走回了家。
但是三天之後,警局收到一盤光碟,上面沒有署名,局長親自拆封,打開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夏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畫面上有三個男人,而床上躺著的居然是柳夜熙。
這一幕讓她想起那次黑焱天舉辦的家庭宴會,她還誤以為柳夜熙成功的勾引了黑焱天,但沒想到……
「局長,這東西需要交上去嗎?」陳長官問道。為了保住特警的尊嚴,並沒有對外公開柳夜熙的罪行,可是坐牢她是逃不掉的。
局長歎了一口氣:「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像柳夜熙那樣的警員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來。陳德海,這件事你去處理吧!」交跟不交都已經沒有意義了,柳夜熙這輩子的前途老早就葬送掉了。
「好的!」
柳夜熙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沒有人願意深談,也沒有願意提,審判過後的第三天就被快速轉移到特殊監獄。
所謂特殊監獄就是指一群有能力,有智商的犯人監禁的地方,這些人一旦出來,就會對社會造成極大的傷害,而柳夜熙是特警出身,所以必須要轉移到那裡去。
「我真搞不懂,你幹嘛還要去看她!」汪詩詩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夏雨身後叨念著,那個壞女人要坐牢了,放鞭炮都覺得不盡興,而夏雨卻要去送她。
夏雨笑了笑,望著天空飄蕩的白雲,幽幽道:「怎麼說也是同事一場,最後她要走了,我總要去送送的!」
江小步道:「她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咎由自取!按照特警的法規制度,她這輩子都得在牢房裡度過了!」
「就是,這種人去看她幹嘛?」
「我有些話想跟她說!」
江小步跟汪詩詩對視一眼,她們知道夏雨一旦決定的事很少能有轉圜的餘地。
沒辦法,只好下班之後送她過去。
柳夜熙手上腳上都帶著腳銬,頭髮略有些散亂,原本姣好的面容彷彿落了一層灰,以前多麼意氣風發,如今卻身穿囚服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等待押送員過來。
今天陽光特別充裕,從鐵柵欄外射進來,罩在她幾乎透明的臉孔上。
忽然門被人拉開,柳夜熙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習慣這樣的強光,她伸出一隻手擋在眼前,透過指縫看見一個熟悉的影子閃進來。
「是你?你來幹什麼?」柳夜熙嗓音冰冷,剛剛的頹廢一掃而光,眼底盡射出刺眼的恨意。她還敢到這個地方來?是看她的笑話嗎?
夏雨看了看四周道:「來送送你,怎麼說也是同事一場!」
柳夜熙想站起來,可當手腳都受到束縛的時候,她怨恨的坐下來哼了一聲:「你跟江小步那個賤人一起害我,現在你們滿意了?」言辭中依舊沒有一點悔意。
夏雨正視著她,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將所有的錯都怪到別人頭上,現在總算看明白了,有些人就是可殺不可救。
「我們害你?今天落到這種地步你居然說有人害你?呵呵,柳夜熙,如果你自己沒有做虧心事,你會在這裡?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我懷孕六個月,你為了自己能順利臥底到黑焱天身邊,差點導致我流產,為了達到目的你要我給黑焱天下藥,在意大利的時候冒充黑焱天的名義對我開槍,這一切難道都是別人做的?」
柳夜熙繃緊下顎沒有說話,把頭別到一邊冷笑了兩聲:「如今我虎落平陽被犬欺,不過你跟江小步也好不到哪裡去,你是被人甩了,江小步未婚先孕,遲早也會被警隊辭退!」
夏雨淡漠的抿了抿唇,這件事似乎已經完全引不起她一點情緒上的波動了。不過聽見方才柳夜熙說的,夏雨不禁愕然:「你知道小步懷孕了?」
柳夜熙牽動了幾下唇角,頗有些得意的笑起來:「這種醜事我為什麼不能知道?」
心裡的火又被點燃,夏雨深吸一口氣質問道:「那天格鬥比試,你是有意的?」
柳夜熙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怎麼?她肚子裡的孩子掉了?」
夏雨握緊拳頭,但臉上的笑容卻分好不減。
還有什麼人比她更加惡毒的嗎?明知道小步有身孕,還下那麼重的手?幸好搶救及時,要不然……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惹你的人是我,又不是小步!」
「賤人,你少在這裡假惺惺,所有跟你一起的人都是我的敵人,你以為江小步是什麼好鳥?同為特警人員,不聽我的話跟你混在一塊,她不該受點教訓嗎?」
夏雨再次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柳夜熙惡狠狠的質問道,看見她的笑容就覺得無比刺眼,好像千萬根針似的扎進心裡。
「我從來沒覺得你天真過,如今卻感覺你又天真又可愛!」夏雨加重了可愛兩個字,真是可憐沒人愛!從頭到尾把自己想成她的情敵,到頭來卻被黑焱天擺了一道,導致身敗名裂!也許她還不知道那些光盤都是誰送來的!
「我天真?呵呵,夏雨,你還不知道你丈夫背著你做過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吧!」柳夜熙惡毒的笑了笑,慢慢摸索著手腕上的鐵鎖,怨恨的目光忽然變得柔軟起來:「那天晚上,你就在下面,他卻跟我翻雲覆雨,我想這些他都不曾告訴過你吧!」
夏雨慢吞吞的從包裡拿出一疊光盤:「其實我來的目的也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柳夜熙瞇起眼睛:「這是什麼?」
「有機會看看吧!」該說的都說完了,夏雨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希望你看完之後不要激動!」
從監牢裡走出來的時候,夏雨鑽進車內。
汪詩詩坐在前排連忙仰頭問道:「見到柳夜熙了?」
「嗯!」淡淡的答應著,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江小步啟動車子,等開了一段路程後忍不住問道:「你都跟她說什麼了?」
夏雨頭枕著手臂,望著窗外飛馳而去的風景道:「沒什麼,只是過去慰問慰問罷了,不過她還是老樣子,看的我很好笑!」
「切,那種人死了都活該,傲什麼傲,都已經變成階下囚了!」
「一個人驕傲慣了,要讓她變得謙虛確實不容易!」江小步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從後視鏡裡看見夏雨一臉的沉默,忍不住擔心起來:「夏雨,你怎麼了?見過柳夜熙之後你好像很不開心!」
夏雨輕笑了一聲,坦然道:「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惡毒!」
「啊?」江小步跟汪詩詩同時回頭。
「我把那盤影碟交給了柳夜熙,我想她自己看,讓她看見自己曾經被那麼多男人凌辱,讓她自己體會其中的滋味!」
擊敗一個人的驕傲其實很簡單,那就使她引以為榮的東西瞬間變成殘酷的現實。
聽聞這話,汪詩詩連忙搖頭:「這哪裡叫惡毒,這叫實話實說,如果你不說,柳夜熙會一直覺得我哥跟她有一腿!你這樣做是對的!」
江小步道:「我也覺得很對,沒理由揣著真確答案不告訴人家,就跟考試的時候人家問你答案,你明明知道卻假裝不知道是一樣的!」
夏雨:「……」
……分割線……
夏雨走後沒多久,負責押送的人就到了。
柳夜熙木訥的站起來,忽然看見夏雨留下的光盤。
「等等!」她走過去拿起光盤:「幫我這個帶上。」
押送人員互相看了看,只是一片光盤而已。
經過四個小時的時間,柳夜熙被押送到特殊監獄,經過精密的檢查之後,獄警給她換上囚服。
這將是她到這裡度過的第一個夜晚。
「這東西是我一個朋友送的,我想看看?」柳夜熙指著密封袋裡的光盤,她很想知道夏雨臨走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獄警看了看她,忽然揚手給了她一巴掌:「柳夜熙,你以為自己還是特警?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
柳夜熙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從來都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憤怒的神色溢滿了眼睛,她恨恨的瞪著獄警:「你幹什麼打我?」
「打你是想告訴你,來了這個地方說話怎麼說!」
柳夜熙一貫喜歡命令別人,突然換了一個環境之後,習慣卻沒有改過來,臉頰上火辣辣的,腹中怒火在燃燒,可是手腳都被限制住,她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將這團火硬生生的壓下。
「帶她進去!」獄警一揮手,立刻有兩個人推搡著柳夜熙進入牢門。
獄警掂量著手裡光碟,對旁邊人道:「放出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是!」
光盤很快被放入電腦,片刻之後,站在電腦面前的獄警全部目瞪口呆。
「柳夜熙!」剛剛關上的鐵門忽然又被人拉開,柳夜熙坐在床沿上看著站在門外的人。
「今天隊長心情好,請你看一段錄像!」
她沒有說話,默默的站起來跟著監獄管理慢慢往外走。
還沒有到辦公室,就聽見從裡面傳來對話聲。
「想不到長著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沒想到被人幹過這麼多次了!」對方用粗俗的英文說道,時不時的傳來壓抑的喘息聲。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對方同樣是英文。
「一點都不緊致!」對方語氣無奈,卻帶著訕訕的調笑:「她應該適合非洲佬!」
柳夜熙有種不好的感覺,猛地推門,正巧屏幕面對著她。
畫面簡直不堪入目,她猶如定格了一般,雙腳牢牢的粘在原地。
漆紅的床,雪白的身體,被三個男人輪流蹂躪,他們一邊玩一邊說著淫穢的對話……當看見黑髮中隱藏的臉時……柳夜熙踉蹌一步!
這裡面的人是她嗎?是她嗎?
那一晚上跟她度過一夜**的到底是誰?
柳夜熙慢慢的搖頭,然後後退。
「你幹什麼?」獄警見她失控的往後跑,拿著電棍照著她後背一陣猛擊。
柳夜熙咬著牙撲到在地上,雙手不停的劃拉著地板,嘶聲裂肺的聲音從她口中溢出:「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被夏雨跟江小步算計她沒有那麼激動,被關進來也沒有多少遺憾,但是……但是為什麼?為什麼黑焱天要這麼對她?所以她一定要出去問個明白。
幾名獄警一時間竟然治不住失控的柳夜熙,獄長瞇起眼睛哼了一聲:「用水潑!」
冰冷的水從頭潑過去,緊跟著獄警拿起電棍毫不留情的朝她身上招呼過去。
水跟電起了反應,柳夜熙只覺得被打的地方一陣陣的刺痛,但這痛比起心裡的,簡直天壤之別。
黑焱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最終,她沒有扛得住電擊,暈倒在走廊上。
獄警拖著她的後腳扔進牢房,臨走啐了一口:「還當你是什麼好貨色!原來都被人玩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