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高秘書長當車童 文 / 狗狍子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高秘書長當車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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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高人就是高人，難怪我李強只能當小弟，原因如此啊！」李強同學也是搖頭晃腦的感歎了一句。這傢伙，一向板著個你，很少講笑話的。
「管他黑貓白貓，能賺到錢讓桃木縣的老百姓過上幸福生活，我寧願下十八層地獄。而且，這個東西，可操作性很大的。黨的幹部嘛，不為民為誰？」葉老大乾笑了一聲。
「唉，為即將受騙上當的同志們默哀三分鐘。這個，還是黨的高級幹部在行騙。怪哉也！為民嘛！」陳軍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開車運著李強溜之大吉了。
轉悠了幾圈下來，葉凡心情很不好受。這海東的採礦業污染的嚴重性居然超出了葉凡的預料之外。
如果真要做到全盤掃清，首先別說能不能掃清，阻力有多大。如果真的全盤掃清了，估計海東的經濟等各項指標將下跌三四個位置，這個，可是葉老大難以接受的。
那自己的政治前途估計就得栽倒在這件事了，和著你葉凡同志到了海東，經濟沒增長反倒下跌了多少個百分點。這樣的幹部還有機會提拔嗎？除非是省委領導的腦門子被驢踢了還差不多。
回到海東市，已經是元月15號了，離過年的時間也僅剩下半個月了。
車子剛停穩當在市政府大院的空地上，發現市委秘書長高華同志正一臉笑容走上前來。而且，高華同志顯得相當慇勤，居然給葉老大當起了開門的車童。
「這怎麼使得，讓高秘書長為我開車門，不敢當不敢當啊！」葉凡斜瞄了高華一眼，淡淡笑道。
「市長到下邊好幾天了，為了海東的老百姓，為了海東的事業一路舟車勞頓。
作為市委大管家，市長也是市委核心領導。為市委領導服務是我高華這個管家應該做的事嘛！」高華一臉熱情的開起了玩笑，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市長這次下去把海東逛了一圈，應該收穫很大嘛！范***講了，黨的幹部就得向市長看齊。只有摸透了海東情況，才能更好的為海東人民服務。為海東的經濟發展添磚加瓦片的。」
「多謝范***高誇了，葉凡只是做了自己份內的事。不值得范***如此誇讚。」葉凡淡淡笑道，心說你老范把我當一泥瓦工了。
「市長，你的住處安排好了。你剛回來，也累了，要不，我帶你去看看？」高華的臉上洋溢著春天般的笑容。
不過，葉凡卻是暗暗警惕。高華此人明擺著是跟范遠同穿一條褲子的人。要說此人會對自己如此熱情，估計應該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行為了。
不過，葉凡卻是不露聲色，笑道：「那就麻煩高秘書長了，我也真有些累了。坐了幾天車，也走了許多地方。回家去洗個澡睡個懶覺再說了。」
「高秘書長，不知給市長安排在什麼地方？以後請示匯報工作我也方便一些。」這時，身邊站著的於友和問道。
跟著葉凡逛了幾天，於友和同志都暗暗佩服市長的耐力。爬山涉水是一點都不含糊，一點不輸給鄉下那些整天幹活計的老農們。而且，葉市長下去一點架子不擺。對每位幹部都是笑臉，給人一種如浴春風的感覺。
「市委招待所後邊有個獨立的院子，叫清溪居。范主任應該聽說過吧。以前是省委領導們娛樂喝茶的地方。不過，領導們也很少來。范***指示先把那地兒單獨隔出來給市長作為臨時住處。」高華淡淡笑道。
「噢，那地兒的確清靜。」於友和點了點頭，不過，『清靜』兩個字咬得很重，似乎有相反的意思。
葉凡心裡打了個問號，嘴裡卻是說道：「這個不妥，既然是招待省委領導的園子，我怎麼能獨佔了。還是另外選個地方，隨便點都行。」
「市長，這是范***的指示。而且，這幾天時間你沒回來，我們重新調整裝修了一下。
什麼都安排好了，如果要另選地方，就怕又要拖了。而且，這個，范***有慎重交待過，怕有些不妥當。
范***反覆交待過了。市長是從外地到咱們海東來建設海東的。咱們海東不能虧待了市長。
至於省委領導，沒關係，咱們招待所很大，范***早想好了，另外劈了一處已經裝修好了。而且，只是品茶嘛，小一點沒關係的。」高華微微一愣之後，臉上顯得有些為難樣子看著葉凡。
「那行，既然是范***交待的，我就卻之不恭了。高秘書長，替我感謝一下范***。」葉凡笑了笑了點了點頭，心裡冷笑了一聲。我倒要看看你高華同志能在住宿一塊弄出什麼『明堂』來。
『清溪居』的確很清幽。
從市委招待所前門進去，穿過幾棟樓後，發現了一個園子。打開門後進到裡邊，發現裡面假山池沼亭台樓閣都有。
而在那些高雅的盆栽下，一座二層小樓座落在假山邊。中間一個水池，裡面是金魚游來游去。通過一座很有藝術感的木頭小橋才能進到小樓裡。
小樓雖說是用鋼筋混凝土加青磚建的，但外表樣式看不出鋼筋混凝土痕跡來，全做成了仿木結構。整棟小樓彼具江南木樓特色，而且是仿古的那咱玩意兒。
「這麼大，我一個人住恐怕太奢侈了吧？」葉凡掃了那樓一眼，說道。
「不奢侈，下邊是會客廳和廚房，還有茶亭，另外還改裝了一間小小的鍛練室來。
樓上有書房和臥室，還有觀景的陽台以及走廊。其實，面積並不是特別的大。
只是外部院子大了一點罷了。所以，看上去很大。范***講了，市長湊和著先用用。
以後常委樓等老市長搬走了就還給市長。而且，范***一直心裡過意不去。」高華同志指指點點，倒像是一盡職的象導。
「謝謝，高秘書長費心了。」葉凡點了點頭，掃了廚房一眼，說道，「這廚房就太浪費了，我這人特別懶，一般是不用的。」
「市長，這個不用你煮，招待所有安排人來給你煮飯燒菜。就是洗衣拖地的活她都包了。你只要給她說說喜歡吃什麼就行了。當然，伙食費得自己付，一個月估計得一百來塊吧。」高華看了葉凡一眼，笑道。
「一百塊左右，也太便宜了，得多收點。」葉凡說道。
「一百塊夠了，你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東西。不過，這是規定。不收的話就怕人饒舌，不好意思了。」高華講到這裡，指著園子外邊的招待所大食堂講道，「其實，外邊的食堂也有好多幹部在就餐，他們一個月也就百來塊錢。我是按市委伙食標準的規定收取的。」
葉凡知道，大凡這種事，都是幹部占公家的便宜。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福利補貼了。說實話，一個月一百塊錢怎麼可能夠這些人的伙食費。而且，餐餐吃得也不差的。
入鄉隨俗，在這些小事上葉老大可並不想跟廣大的幹部們計較。那將會惹起眾怒的，不划算。所以，旋即也不再說了，給高華打了聲招呼上樓洗澡了，高華知趣的告辭先走了。
「想**我還是想幹什麼？」透過磨砂玻璃窗戶，葉凡看著高華的身影消失在外邊，嘴裡喃喃道。
剛洗完澡下樓，發現一個穿著樸素，長相相當好看的姑娘站在門口有些拘束樣子，頭微微低垂著手指捏著手指。
「你有什麼事嗎？」葉凡問道。
「我，不……市長，我叫冬兒，不，我叫周鼕鼕，是范主任叫我過來的。」周鼕鼕臉蛋兒微紅了，頭更低了，不敢抬頭。
「范主任，哪個范主任？」葉凡問道。
「就是我們招待所的范月秋主任，她說了。以後市長吃飯洗衣清理衛生的活都分給我了。在招待所裡頭，我只是給市長一個人服務就行了。」周鼕鼕有些羞澀，又略有些興奮樣子，說道。
「不要這麼麻煩了，我去食堂吃飯就行了。」葉凡淡淡說道，看了周鼕鼕一眼，發現這姑娘那蘋果臉蛋特別的白潤可愛。而且，更令葉老大感覺興趣的就是，這姑娘那胸脯決不會小的，看上去鼓漲漲的。
難道搞的是美人計，葉老大心裡尋思著。
「市……市長，我……」周鼕鼕講著，那眼眶中居然有淚了。
「怎麼啦？」葉凡有些奇怪，斜瞄了周鼕鼕一眼。
「范主任交待了，如果不能讓市長滿意，她們就不要我干了。家裡還有弟妹們都在上學，母親又經常病。如果沒有了這份工作，我該怎麼辦？」周鼕鼕一臉的可憐相，葉凡看得出來，絕不是裝出來的。
「把范主任叫過來，我給她說說，沒事的。」葉凡安慰道。
「不能說，我們范主任，這個，她有些……」周鼕鼕一臉害怕樣子。
「算啦，先這麼著吧？」葉凡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從兜裡掏出一隻煙來。周鼕鼕馬上上前給葉凡點上了。
「你在這裡工作幾年了？」葉凡問道。
「三年了，我18歲高中畢業後，本來考上大學了。不過，家裡實在太窮，所以，沒去讀書，這裡剛好招工，我就來了。」周鼕鼕說道。
「轉正了沒有？」葉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