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千六百零一章 上頭的意思你明白嗎 文 / 狗狍子
第一千六百零一章上頭的意思你明白嗎
「說了也沒用，我問過爸了，他說這事不是他弄的。而且，就是他也很納悶，不知上頭什麼意思。」喬圓圓也是一臉疑惑，看樣子不像是裝的，看了葉凡一眼，說道，「所以，爸叫你晚上過去一下，他有話想問問你。」
「那行，我們就走。」葉凡也想搞清楚這事到底什麼原因，給醫院打了聲招呼，到喬家大院去了。
在路上，接到衛初婧電話。首先問了葉凡協助紀委工作的事辦完了沒有。而且說是水州船政學堂的事已經順利解決了。
更詭異的就是，船政學堂的負責人態度空前的好，一分賠償不要，自動把廠棚子搬走了。只是挪了個位置罷了。而且，還說特別是那個新到任的副館長閻剛同志，特別的熱心。
「呵呵，這說明船政學堂的領導很支持我們的紅蓮區生態人文帶建設嘛！而船政學堂也是屬於生態人文帶建設圈子裡的事。衛***，你替我好好感謝一下閻副館長。」葉凡笑道，自然心裡明白了。估計是閻家人覺得輸了這次比武，自己沒要他們的九環武館。
他們心裡過意不去，所以，這邊花了力氣把事替自己擺平了。而且，那天自己小露身手，也讓閻家人看到了自己的能量。
他們自然想結交自己這種『高人』了。不過，葉老大有些鬱悶，自己這個所謂的『高人』現在成廢人了。不過，這事估計也沒幾個人知道。
一到喬家，剛好趕上吃晚飯了。
吃飯時喬遠山並沒有談什麼，喬遠山公私分明。一般工作上的事都不會在家裡講的。吃過飯後喬遠山叫葉凡到書房問話。
「你最近有沒去要求過什麼？比如說要求調動工作？」喬遠山問道。
「沒有，前段時間受了傷，所以，一直在養病。現在也恢復了。」葉凡打著馬虎眼。
「受傷，你看看，年輕人這點就不好。容易意氣用事，一有氣就跟人打架。還有，有時哥們意氣也要不得。你現在已經是省城市委副***了，還分管著紅蓮區一百多萬人。就要有個作領導的架子，怎麼還像個街頭混混跟人打架？」喬遠山誤會了，一頓板子就打了下來。
「喬叔，我沒打架。前次協助秘密機關執行任務受了傷。」葉凡淡淡說道。
「噢！是這樣吧，那就算了。」喬遠山說道，看了葉凡一眼，說道，「前段時間，有人給中組部打了招呼，說是調查南福省地級市以及行署還有什麼空拉。
後來中組部的同志回復了就海東市跟蒼海市有空缺。不久，有人推薦了你，說是海東市市長位置比較適合你。
不過，你下去只能先擔任市委副***，代理主持海東市工作。後來，有人把這事匯報給了我我才知道的。
我當時一聽，就說你還年輕，還需要磨練，而且，聽說紅蓮區又在大搞建設，不能離了你。
而且，你太年輕，這樣子做有拔苗助長的不妥……不過，奇怪的是上頭領導說是你完全有能力主持好海東市的工作。而且，就這麼定了。」
講到這裡，喬遠山看了葉凡一眼，又問道，「你真沒去提過要求？」
「沒有，再說，我能跟誰提要求。而且，海東市代理市長一職雖說位置高，但也還沒上升到需要中組部出面的地步？你們考核的都是副省部級及以上幹部，當然是對於地方上來說了。」葉凡一臉認真，說道，心裡越發的疑惑不解了。
「也是！」喬遠山點了點頭，尋思了一陣子，說道，「這次的事是上頭定了調子的，估計已經給南福省的費滿天打過招呼了。
中組部不會出面，只是，上頭要求中組部出面給南福省省委推薦。也許，上頭沒跟費滿天打招呼，而只要求我們出面就行了。
這事，說起來還真有些難辦。你跟我的關係到目前還處於保密階段。如果跟外界的人知道了，指不定會怎麼說我喬遠山以權謀私。
而且，我也認為你確實太年輕，不適合於去海東。」講到這裡，喬遠山居然歎了口氣。
「要不如果省委組織部給我談話時我提出拒絕就是了。」葉凡說道。
「不妥！」喬遠山想都沒想直接搖了搖頭，看了葉凡一眼，說道，「你想想，這是上面定了調子的事，你拒絕那不是有藐視領導嫌疑。這個，在領導面前留下不好印象的話以後升途有麻煩。而且，你應該表現得更積極。去海東的事沒得商量了，不過，你下去後一定要把海東的事抓好。我是有些擔心，海東是一個泥潭。」
「泥潭？」葉凡有些不明白。
「倒不是說海東本身，海東市是個怎麼樣的狀況我並不清楚。我是想，這裡面是不是有上頭一些人的互相搏弈在內。而你，只是一枚棋子罷了。你這枚棋子就要注意了，一定要幹好，幹不好會惹大麻煩。」喬遠山已經認可了葉凡這個準女婿，所以，講話有推心置腹的感覺了。
「這個，還真是倒霉。這陞官也能升出麻煩來，看來，陞官也未必是好事了。」葉凡有些苦澀，搖了搖頭。
「呵呵，你也沒必要過於小心。這個，也許是我的多慮罷了。不管怎麼說，上頭能這樣對待你，說明上頭已經在關注著你了。這是好事是不是？而你要做的就是加強自身能力，努力工作，以黨的思想為指引，把工作幹好就是了。」喬遠山笑道。
「是不是跟這次的任務有關係？」葉凡突然冒出了一句來。
「任務，你這次到底執行什麼任務，不過，不方便講別講了，這是黨的紀律。」喬遠山一臉嚴肅，說道。
「倒也沒什麼，只是協助秘密機關搗毀了外國敵特份子的陰謀。你也知道，我有一點小身手的。後來受傷後，唐副主席還送了一幅字畫給我。」葉凡說道。
「唐主席送你字畫，上面寫什麼？」喬遠山眼皮子突然一跳，問道。
「海納百川。」葉凡答道。
「海納百川……」喬遠山嘴裡念叨著這四個字，良久，突然一拍椅子，哈哈大笑道，「好事，好事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講得好。唐副主席這是在激厲你，到海東後就是一市之長了。市長是市裡的二把手，市政府一把手，手下管轄著幾百萬老百姓。
可不好當的。沒有一定的容人之量，你不可能當好這個市長的。我是有些明白了，也許，這事跟唐副主席有關係了。
葉凡，能得到唐副主席認可，你好好的幹。」喬遠山突然心情大悅，伸手拍了拍葉凡肩膀，說道，「好好陪圓圓逛逛街。最近你去執行秘密任務了，圓圓在家裡可是折騰開了。一直在罵著，說是什麼。」
「喬叔，我想問問，聽說，老喬家跟唐副主席並不怎麼樣的？我到底該怎麼樣幹？」葉凡有些遲疑著，還是把這話問了出來。
「該怎麼樣干就怎麼樣幹，不要丟了唐主席的臉。至於說老喬家跟唐主席，我們並不是敵人。而且，我們的事跟你沒關係，你幹好自己的事就是了。」喬遠山看了葉凡一眼，歎了口氣，說道，「如果你能機會到我這個層面，你就會明白的。對手是有時是對手，但對手有時也是朋友。對手跟朋友有時是分不開的，這就叫『相對論』，關鍵在於你怎麼樣去看他們，怎麼樣處理這些關係，你好生想想吧。」
八月一日建軍節，總參舉行節日慶典活動，因為葉凡正好在京裡，所以，也收到了請柬。各大軍區司令員都到了，國家副主席、軍委副主席唐浩東同志到場。
本來宋定一有給葉凡安排一個位置的，不過，葉凡嫌這位置太顯目。在葉凡的強烈要求下，最後葉老大被作為出席貴賓安排在貴賓席上。
宋定一自己都覺得好笑，葉凡倒是一臉的安然樣子。只有秘書楊池陪在身邊坐在貴賓席最偏僻的一個角落，倒也沒引起多少人注意。因為葉凡太年輕，一般的高官們都會認為這是某位領導的秘書罷了。
唐浩東倒是發現葉凡了，不過，他也是一臉淡然的並沒跟葉凡示意什麼。
總參搞的節日都比較莊重，文工團的演員們表演了節目之後就是茶話會。葉凡也饒有興趣的一邊看著節目一邊吃著點心，在場的除了有數的幾個人，比如像喬橫山，趙括會認識外，其他的軍隊高官葉凡基本上不認識。
而且，葉凡也沒興趣去認識他們。就是喬橫山和趙括等人，葉凡都沒去跟他們聊天。估計是因為來的將官來多，他們也沒發現葉凡。
重頭戲卻是在後頭。
散場後吃了飯後葉凡正想溜走，這時，總參辦公室的副主任，大校鐵輝同志卻是攔住了葉凡的去處。一臉笑意，說道：「葉部長，宋總長有請。」
「找我什麼事？」葉凡看了鐵輝一眼，問道，「是不是報告批下來了。」因為葉凡要求辭去總參軍職的報告就是交給鐵輝大校的，所以，葉凡以為能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