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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 爭鬥百年 文 / 狗狍子

    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爭鬥百年

    那香蕉皮明明剛才還在自己旁邊的,怎麼就那麼剛好能飛到安信濤腳下。肯定是葉凡這廝幹的好事,葉凡的本事梅盼兒可是知道一些的。讓一大塊香蕉皮飛起來還是不難的。

    於是,狠狠地瞪了葉凡一眼。不過,沒作聲。這個場合,梅盼兒也不敢表現得太親暱。旋即,一想到安信濤的狼狽相,梅盼兒自個兒捂嘴倒是笑了。這成熟女人嫣然一笑,還是令得某些葉君直吞口水的。食髓甘味,梅盼兒的身體有著太多的令人難以忘記的消魂……

    不久,安信濤親自請江南傳媒一行人共進晚餐。安信濤很是慇勤,親自為梅盼兒拉椅子,像酒店請的服務生一般。

    不過,當他正想坐在梅盼兒身旁時,卻被某位很不知趣的同志搶得了先機,一屁股坐了下去。此人當然是葉凡同志了。

    安信濤掃了葉凡一眼,不好意思開口。沒辦法,想轉到梅盼兒另一邊去挨著梅盼兒坐下。不過,又被梅亦秋給佔了。這廝相當鬱悶,尷尬的笑了笑坐在了對面。

    「安總裁,不知東塔山的金家是否熟習?」葉凡淡淡笑問道。

    「東塔金家,葉先生也知道?」安信濤臉上閃過一絲訝然。

    「呵呵,聽說過。不過,具體怎麼個樣子不清楚。」葉凡笑道。

    「安總,葉先生這次到韓國來,有點事要找金家。不知安總是否能提供一些有關金家的事。」梅盼兒問道,倒也幫起葉凡來。

    「東塔金家,說起來,這個家族在我們韓國都是大家族。金家,怎麼說呢,用你們華夏人一句話說,那就是豪門!私人財產估計不下50個億。他們的業務範圍非常的廣,像汽車、房地產、製造業、娛樂業等等都有涉及。但是,金家最有名氣的不是這個方面。而是因為他們的祖輩而揚名。」安信濤見大家專注的聽著,掃了梅盼兒一眼,特地停頓了一下,自然是調大家味口了。

    「祖輩揚名,看來,金家還是個古老家族吧。」這時,費一度淡淡笑道,很有紳士風度。

    也許對費一度的感觀不錯,安信濤笑道:「這位費先生講得有理,金家為什麼出名,那還是因為『風水』之爭而揚名咱們大韓國的。」

    因為安信濤早點曾留學華夏燕京大學,所以,也是一個華夏通,普通話講得相當的麻溜,倒也沒引起語言上的什麼障礙。這次跟江南傳媒談判,安信濤就是談判官,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懂華語。

    「風水,呵呵,看來,風水之學還真是名氣頗重,連外國人都信這個。」張道林有些啞然了,摸了摸頜下幾根鬍子,一股大師風範彰顯。

    「這點張先生可能不清楚了,其實,咱們韓國人跟你們華夏人一樣,很信風水的。」安信濤笑道。

    「那當然了,韓國的家族禮教觀念其實受到我們華夏儒家思想的影響很深的,許多人在父母去世後會很用心地為墳墓選址。

    家中如果發生倒霉的事,例如有人死去或者破產,則往往會歸咎於某個親戚的墳墓所在地風水不吉利。

    哪怕老祖宗已經入土多年,有些人也要不厭其煩地重新移葬,以圖扭轉『霉運』。」葉凡來韓國前也對韓國文化頗為研究了一下。所以,倒也聽了一些消息。

    「嗯,我也聽說過。聽說韓國的政客們經常會在選舉前改變祖先的墳墓所在。

    曾經有個哈佛畢業的韓國政客已經八遷父母的墳墓,幾乎一年一次,希望借此贏得選舉或者進入內閣。

    因為搬遷太過頻繁,連他的家人都搞不清現在那兩個墳墓究竟在哪?唉,有些事,信則要信,但是,太信的話就變成癡迷了,也不大好。」費一度淡淡說道,還微微搖了搖頭。

    「嗯。」葉凡點了點頭,看了安信濤一眼,笑道,「言歸正傳,還是先聽聽有關金家揚名的事吧,安總裁,還是請你先說說風水之爭。」

    「這件事,在幾百年前,在咱們韓國都相當有轟動的。

    在距咱們韓國首都漢城北部80公里的古州市郊外,有一座並不起眼的小山,山坡上的一處被人為平整過,形成了兩個足球場大小的一塊平緩的草地。

    草地的最高處有兩座墳墓,分別葬著韓國歷史上兩個有名的大人物。一座墳墓屬於11世紀一名叫裴冠的將軍。而在裴家之墓僅僅數米之隔就是另一座墳墓,埋葬著14世紀的一位大丞相金元中,此人就是東塔山金家的祖先。

    對韓國兩個大家族——裴氏家族和金氏家族而言,這座小山坡引發出的是韓國歷史上最悠久的一段家族世仇史。

    因為兩家的祖先被葬在了同一塊風水寶地上,兩家都不願意與人分享,更不肯放棄這片福地。

    因此,幾百年下來,一直爭鬥到現在。裴家想壓過金家,金家想壓過裴家。兩家人的家道也是幾起幾伏,但是,都沒傷及根本。

    直到如今,裴家和金家還在通過商業競爭,政治競選、地下活動等等手段打壓著對方。」安信濤淡淡說道。

    「鬥得夠久的,幾百年了。現在兩大家族實力難道還是難分高下?」葉凡感歎道。

    「嗯,難分高下。」安信濤點了點頭。

    「難道就不能和和睦相處,相得益彰嗎?」齊天扁了扁嘴,哼道。

    「這位先生,你有好東西時願意跟別人分享嗎?何況,是關係到家族命運的好東西?信這個東西時這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家族之運關係著家族的興衰,誰又敢用家運去賭那些呢?」安信濤淡淡的笑了笑。

    「嗯,的確不願意。人性本私嘛!誰都想把好處先撈自個兒腰包才穩妥。」齊天呷了口酒,笑道,這廝看了安信濤一眼,說道,「安總也信風水嗎?」

    「信!當然信。風水學好像在你們華夏被稱之為堪輿術。有著悠久的人文歷史。其實,本人認為,風水學也是一門學問,並不是迷信。從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來說,好的地方住人,當然也有益於人的成長……」安信濤賣弄了一番自得的風水言論,瞄了大家一眼,說道,「不瞞各位,我們tts電視台準備選新台址。屆時,也要相請大師到地方一堪的。總部已經決定去華夏相請張道林大師來韓一趟。聽說張大師曾經給貴國財政部看過大門的調整。」

    「哈哈哈……」葉凡和齊天突然大笑了起來。其它人都是一臉的迷糊。

    「笑什麼,莫名其妙?」梅亦秋沒好氣,哼道。

    「亦秋,你身邊那位,就是咱們華夏國堂堂的金牌風水大師張大師。你說我笑什麼?」齊天得意的揚起了頭,以前一直被梅亦秋欺負著,難得揚眉吐氣一番。

    「張……張大師,您就是張大師?」就連安信濤都啞然了,跟梅亦秋兩人都站了起來。

    「呵呵,本人就是張道林,大師就免了,一個不學無術,華夏人稱之人神棍騙子的人罷了。」張道林淡淡說道。

    「張大師,請原諒信濤的魯莽,這杯酒我敬大師一杯。」安信濤一臉欽佩神情,站起來敬酒了。

    晚上,大家興致勃勃地逛了漢城。

    回到酒樓後坐一塊聊了起來。

    「大哥,能不能在風水上面動動手腳。既然裴家跟金家不對付,咱們何不利用兩家糾葛,在其中生些事。」齊天一臉小人得志樣子,陰聲聲笑道。

    「這個法子倒也行,至少比咱們直接去金家強一些。畢竟,在韓國,金家擁有著巨額資產。是頭本地虎,聽說金家祖上曾經也是皇宮中的侍衛長,武學方面自成一系,顯得相當的詭異。在韓國,金家的武學可以跟我們國家華夏四秀那些大家族相比。咱們即便是強龍也有龍落漢地被犬欺的可能。」費一度也點了點頭。

    「這個,安信濤不是說了。金裴兩家鬥了幾百年了都沒個結果。難道咱們摻和進去一發力就能弄出個結果來了。

    這事,我看在短期內想解決是不可能的。人的觀念一旦根深蒂固,一時想扭轉,比登天還難。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講的就是這個理兒,何況,他們的風水還關係著一個家族的興衰。你說他們會讓步嗎?」葉凡有不同看法。

    「金家明面上是大財團,實際上他的娛樂產業,都涉及到非法,也就是黑的一塊的。

    根據調查,金家旗下養著幾百名精壯的弟子,實際上就是打手了。這些弟子分佈在金家產業的各個行當中。

    當然,娛樂業占的人數最大了。像那些打手,看場子,當保安等等。自然,這些人不足為慮。

    武學功底絕不會超過三段的,比普通人強了一些。只是,金家作為一個如此古老的大家族,祖先又當過宮廷侍衛,好像還出過將軍。這樣硬實的家族,其底蘊肯定不簡單。明面上的高手咱們倒不足為懼,就怕金家還有一些老不死的傢伙。

    比如七八段位甚至九段位超級頂階強者。如果咱們打到金家門上,那些老傢伙還坐得住嗎?」齊天一番分析下來,倒也頗合實情的,看了大家一眼,又說道,「所以,裴家跟金家爭鬥了這麼多年。裴家祖上還當過將軍。裴家,肯定也是一武學世家。借裴家之力去彈壓金家,咱們更有把握一些。」

    「大哥,臨來前我問過老太爺。他說三十年前曾經轉道去過韓國,也是解決一樁朋友的私人糾紛。倒真碰到一個姓金的高手,此人叫金銳天。功底子很扎實,特別是腿腳功夫很厲害。其實,就是韓國人現在推崇的國術——跆拳罷了。」費一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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