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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二章 一杯酒15塊錢 文 / 狗狍子

    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二章一杯酒15塊錢

    葉凡說完舉起杯子開始自罰了,一口氣就幹下了6杯啤酒。

    「小伙子酒量不錯!」張新輝看著葉凡道,「我分管的是交通,學校修繕要去找顧副縣長。不過現在趙大財神爺在這裡你也可以直接問他化些緣嘛!呵呵……」

    張新輝臉上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意,原來的淡漠也好了一些。

    「我說老同學,你這可不厚道。分管交通難道農村就沒路要修了嗎?小葉,你們天水壩子村小學的路可該修修了,正好張縣長在此不弄些修路費更等何時?呵呵。而且我只是個管錢袋子的,並沒批錢的權利,筆可是在幾位縣領導手中。」

    趙局長說完又得意地把磨推到了張副縣長一邊。趙柄健和張新輝兩人因為是同學,所以說起話來也較隨意,並沒那種上下級口吻。

    「好你個老趙,倒打一耙是不是?不過這修路我們只管三級和四級路,至少也得鄉鎮層次的,村裡的小公路一般來說是……」

    張新輝剛說到這裡,估計正在想一些什麼推辭之言時卻被張家林校長一句話給堵死了。

    「小叔,我就要5000,你給不給。」張家林說話那是**的,一點迴環餘地都沒有。絲毫不像是來求人,倒有點像是逼宮。

    「5000,你們那裡又不是什麼二級路三級路,太多了……」張新輝估計是想減一點。

    「不給我馬上走。」張家林站了起來怪異地撣了撣褲子上的破洞。

    「好了,你看看,都說不得。五千就五千,你這脾氣真該改改。唉!家林,坐下來吧,跟叔好好聊聊。」

    看見張家林褲子上的破洞張新輝明顯的一震,儘管掩飾得極好但臉上還是浮現出了一絲久遠的哀傷神情。見張家林坐了下來拿起酒杯與他喝了起來。

    「呵呵!既然張縣長都給了五千我也不能啥都不給,不然可馨又會……」

    趙局長掃了葉凡一眼大有深意地笑道,「這樣吧,剛才見小葉連喝12杯麵不改色。我們就賭一賭,底數先給一千塊,後面的就要靠你自已了。一杯酒10塊錢,你能喝多少我就劃多少錢給你。」

    趙局長摸著自已的啤酒肚得意不已想道:「可馨這y頭,平時高傲如天鵝,今天我把你的葉小子給整醉了那就有好戲看了,嘿嘿……」

    「可馨,好像是個人名,不知是誰?」

    葉凡眨眼間想了一下子趕緊拔起了算盤珠子:「一杯10塊,以我的酒量不用養生術散酒也能喝個10瓶啤酒,10瓶就是100杯,也就是一千塊到手了。如果加上養生術散酒功能還可以喝上10瓶,醉肯定鐵定了,為了錢拚了。」

    「老趙,你也太小氣了,一杯才10塊錢,怎麼也得20塊一杯。」張副縣長也給勾起了興趣呵呵笑道。

    「不少了張哥,我們的工資一天也不過10塊多一點。一杯酒賺一天工資,這樣吧,一杯15塊,沒有上限,喝吧小葉,我看好你,哈哈……」

    趙局長肚裡也在算計道:「看小葉的酒量最多12瓶,120杯乘以15就是一千八百塊錢,加上底數一千塊還不上三千塊。不多,用三千塊戲弄一下可馨這y頭的男朋友合算。這y頭,還保密,看你怎麼保密……」

    「好!趙局長,有張副縣長作證你可不能反悔,這錢三天內會到嗎?」

    葉凡拉上了張新輝作證人,他可是有些擔心等下趙局長喝得醉醉的拍屁股走人自已也是毫無辦法。誰叫自已就是一沒品級的小股長呢。

    「沒事!你放心地喝,老趙是個信人,特別是賭酒。」張新輝開口說道,看樣子趙局長是經常幹這事兒,那些來要錢的估計都給整慘了。

    「咕咚!咕咚!咕……」

    屋裡響起了葉凡喝酒的聲音,葉凡一邊喝著一邊還喝上一些湯調解一下。屋裡靜得很,六隻牛眼一直瞪得老大。

    當第150杯下肚皮後張新輝和趙柄健都有些動容了,喝120杯的他們也見過,但150杯的就是超級高手了。而且葉凡還在繼續。

    200杯下肚後趙局長趕緊叫道:「停!小兄弟,我算是服了你了。別喝了。200杯共計3000塊,外加底線一千塊我給你5000算了。」心道別喝到醫院去了肖可馨那y頭估計會找我拚命,那樣子可就是我慘了。

    葉凡醉熏熏地趕緊掏出了兩份申請報告,當然是兩位領導一人一份了。

    「小葉,好好休息一下。」

    趙局長親熱地拍了拍葉凡肩膀喊道:「鄭老闆,給準備一個好的房間,讓這位小葉同志休息一下,費用就記在我頭上。」

    張新輝和趙局長叮囑了張家林幾聲走了。

    「葉組長,今天難為你了,為了天水壩子你都喝成這樣了,唉!要不要先去藥店吊瓶消酒。」張家林眼睛有些濕了,感激不已。

    「不了……沒事,我去……樓上歇歇。」葉凡拉扯著說道,心裡是痛並快樂著,吐了個昏天暗地。

    好不容易從衛生間出來後支開了張家林開始盤腿運行起了『養生術』開始化解殘餘酒力。

    隨著『養生術』的行氣,葉凡身上居然有隱隱的飄渺水霧。當然是非常的薄的,基本上屬於看不見。電視中演的那種內家高手,直接把酒從腳底板逼出地下淌了一堆水漬那是不可能的。

    三個小時後,葉凡全身汗涔涔的,幸好先前已經把衣服脫了,不然還得臨時頭去街上買。

    「不錯!這次因禍得福,不但撈到了一萬塊,而且養生術好像快突破第三層了。難道酒能助修行?不知第三層能否砸斷二塊青磚?」

    葉凡喃喃著大是期待。雖說自已並不是想做什麼狗屁的武林高手,但一技在手防身也行。而且昨天在天水壩子自已的拳頭不是就威懾住了那什麼德貴爺。

    這個時代雖說並不是古代的那種冷兵器稱雄時代,但有時偉人說的『拳頭大就是硬道理』也是深含哲理性的。

    特別是對於天水壩子這個還處於華夏的部落時代的村子拳頭有時比法則更重要。

    昨天葉凡還隱隱的從村書記李經棟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內家勁氣的影子,難道這村裡還有什麼古老的門派不成,所以他興趣挺高的。

    晚上回到了林泉鎮,洗完後好好地睡了一大覺。剛醒過來後隱隱地聽見隔牆有低語聲,葉凡心裡一驚頓時差點狂喜。

    因為政府的宿舍樓可是24厘米磚牆的,即便你在隔壁大叫傳到這邊聲音也是非常小的。如果小聲說話根本就不可能傳過來,難道自已的耳朵有特異功能。

    葉凡搜找了一陣子,終於想起了師傅費老說的話:

    「小凡,養生術突破到第三層後我們的耳朵會異於常人的,比普通的人會靈敏將近一倍有餘。說是狗耳朵也不為過,這就是養生術的神奇之處。有點相似於道家傳說中的天視地聽之術。不過透牆而過是不可能的,只是在晚上眼睛會好使一些。」

    而且當時費老頭還神秘的說是突破到第五層後還可以使用師門的什麼『相面術』。意思就是說通過神魂行氣後從面相上就可以隱隱地對方的喜怒哀樂,說得非常的『玄』。

    葉凡自認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都能猜出別人心裡好惡還了得。不過華夏自古以來就是能人隱士倍出,易經八卦學說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的。

    一些能人長期的人生積累,再加上善於察言觀色,能模糊的猜到一些人的一點心思也是正常的。不過如果有這種本事在官場上卻是非常吃得開的,如果事先能把領導的心思揣摩出一些,哪怕是一點點,對於自已的陞官之路那也是一大助力。

    只是要突破到養生術第五層那是非常的難的,甚至用不可能來說也行。因為師傅費老頭已經修煉了快60年了也才到第四層。即便有那什麼牢啥子的『相面術』等自已境界達到時已經都快入土躺棺材中了還有屁用。所以葉凡自認為是師門在故弄玄虛。

    不過現在葉凡興趣來了趕緊行氣凝神耳朵貼在了牆壁上開始偷聽試試。

    「死人,你又用手指頭了。跟你說過不行嘛!人家那裡發……」一女子聲發嗲般嬌嗔道,聽得葉凡背脊一陣子惡寒。

    「媽的,原來正幹那事兒。」

    葉凡覺得有些晦氣正想不聽了卻是聽到一熟習男聲奸笑道:「癢不癢?小芙蓉,老子來了,保準把你那*坑中的水全抽乾,嘎嘎……」

    「啊!那男的好像是蔡大江,好像聽說蔡大江老婆不叫芙蓉,難道是在偷情?」

    葉凡心裡一緊感到刺激極了,更是想把自已的耳雜整個都塞進牆壁裡去。

    「慢著,你得先給我講清楚了。昨天你說咱們林泉鎮鎮長寶座肯定是你的了,而且還說秦老鬼在暗中使壞想讓分管工業的宋寧江上位是不是真的。秦老鬼的靠山可是縣委書記李洪陽啊,你憑什麼與他鬥,別沒沾著魚兒反惹了一身騷連這黨委副書記的寶座都給弄沒了。」

    芙蓉有些擔心地嚅嚅問道。

    「寶貝兒,秦老鬼有縣委書記李洪陽撐著咱也有縣長張曹中靠著啊!你一個娘們懂什麼?快張開腿,老子等不及了,搞不死你。」蔡大江聲音壓抑著興奮地吼道。

    「不行!再回答一個問題。你當了鎮長給我安排啥位置。黨政辦那個王老頭整天討厭得很,像只蒼蠅一樣粘我身邊。你就不怕他吃了我,咯咯……」芙蓉低聲蕩笑道。

    「他敢!老子拔了他的皮。不過那王元成的確可惡,整天粘在秦老鬼屁股後面,一時半分想把他拿下是不可能。要不你就換個地方,乾脆到財政所怎麼樣?」

    「當所長,財政所不是有所長嗎?那劉良輝可還是緊跟著秦老鬼的。而且財政所可是咱們鎮的一大塊肥肉,秦老鬼怎麼可能放手?」芙蓉驚訝地問道。

    「劉良輝!他嘎崩不了幾天了。嘿嘿,寶貝兒,張開,先來一下我就告訴你。」蔡大江『淫』笑道。

    「嗯!來一下得趕緊回答,咯咯……」芙蓉媚笑道。

    「可以,啊!舒服呀。這玩意兒還真沒得說的……」

    蔡大江推了一轉磨後說道:「劉良輝可能跟吳鎮長的死有關。那天只有劉良輝陪的吳鎮長到天水壩子去,回來後我看他們倆個好像精神都不怎麼好。特別是吳信民上吊後劉良輝最近目光閃爍,好像做賊了似的。要知道以前他見到鎮裡人都是趾高氣揚的,所以其中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只要我們查出底細,到時我坐上了鎮長寶座,即便有著秦老鬼撐著劉良輝自個兒就倒下去了。唉!芙蓉,作為一個鎮長,鎮政府的財權沒抓到手中還怎麼活。媽的!插不死你!」

    「那你怎麼查得出來,要知道公安都沒查出底細。最後結論是吳鎮長工作壓力太大,神經分裂得了精神抑鬱症所以才上吊的。」

    芙蓉不信地問道。

    「你懂個屁,公安只查是不是他殺。在確定不是他殺之後還管這屁事惹上一身騷幹嘛。你以為公安就牛了,吳鎮長那淌水可深著呢。至於查案我已經安排得有人了,只是不知那小子行不行。」

    蔡大江也有些懷疑。

    「難道在說我?」葉凡心裡一震更是聚神聽著。

    「誰?」芙蓉頓時來了精神,屁股猛地向前一挺,大腿猛地一夾舒服得蔡大江直喊媽。

    「好了我招還不行嗎?剛分配來的,叫葉凡。」蔡大江無奈地哼道。

    「聽說他一來就混了個天水壩子工作組組長,還是正股級的。你這死鬼,我都跟了你幾年了還是個科員。」

    芙蓉不滿地哼著乾脆屁股往後一拉蔡大江那東東自個兒丟出來了。

    「你看看,說你是頭髮長見識短你還不信。你以為那正股級的組長那麼好當是不是?當初本來定的是劉馳可是那小子耍滑頭死活也不願作那組長。最後秦書記還巡了鎮裡一批想陞官的科員,當一聽說天水壩子立馬就囉嗦了堅決不去。那破地方,不要說一個毛頭小子,就是張縣長去了也搞不定,說不準還得把命搭上。周昌棟是一經驗豐富的老副鎮長,而且還是天水壩子村土生土長的人,去代理了一段時間村長不是現在給整進了縣醫院,聽說是什麼神經分裂證。瘋了知道不知道,聽老周家裡人說老周是被嚇的,常常在夢裡大叫。天水壩子,鎮裡人稱『幹部的墳墓』,誰願去鑽那臭墳墓。我估計那小子最終會撞個頭破血流,能保住小命都不錯了,呵呵。」

    蔡大江乾笑著說道,「來!寶貝,來一下。」

    「媽的!這蔡大江真是鬼。還真是挖了一死人坑叫我跳,我得小心點。不過這老小子即將坐上鎮長寶座,如果不給他辦事估計會給我小鞋穿,看來只得投向秦書記一邊了,不然就憑自已這才剛畢業的一毛頭小子怎麼跟他鬥……」

    葉凡心情複雜舉旗不定。

    「大江,你要不幫那姓葉的小子那不是把他往秦老鬼身邊推嗎?」芙蓉疑惑不解。

    「秦老鬼,你以為他是什麼好鳥是不是?明知道天水壩子不是個人能呆的地方還叫那葉小子去,估計也是在利用他。」

    蔡大江分析道。

    「唉!可憐的小葉子。來呀用力點大江,咯咯,你們都不是什麼好人。」芙蓉調笑道。

    「敢說我壞,老子捅死你,啊……」蔡大江壓抑地叫喊著,房間裡頓時春水無限。

    「完了,那秦書記真的也是一壞人嗎?怎麼辦!」葉凡呆呆地想著,掃了一眼自已身上,發現全身都濕透了。而且人感覺非常的疲憊。

    「奇怪了!偷聽一會兒怎麼就成這樣子了。難道運起養生術偷聽也會耗功力和精神?看樣子得買點補品補補,這偷聽的活也不能常幹,太耗神。」

    葉凡趕緊衝出去洗澡了,洗完後拿出老媽給買的西洋參乾脆就生啃了起來。聽費老說是生吞人參運行養生術也有助於恢復功力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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