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來生卷傲王的妃 第三百六十章 是心痛 文 / 明日香
第三百六十章是心痛
正在這個時候,一匹汗血寶馬踢踢踏踏地走近。
付一笑抬起頭來,馬上的人身上披著狐皮大氅,一張俊俏的面孔奪人眼球兒。
是麒麟王血飛揚。
「啟稟王爺,我已經得手了。」付一笑趕緊將映心的身體雙手托起,遞給了血飛揚。
血飛揚冷冷一笑,伸手將映心抱到自己的馬上,用手輕輕地托著她的嬌軀,回頭對付一笑淡淡地說:「差點誤傷了她,如果血飛翎不替她擋那一劍怎麼辦?或者來不及怎麼辦?」
付一笑微笑著說:「我們就說這個姑娘是血飛翎的死穴嘛!小的拿捏的正是好處啊!」
血飛揚低頭看了看那美麗的臉蛋,冷冷地說:「拿捏的恰到好處?今天是你們幸運,要是傷了她,有你們受的。她掉了一根汗毛,我拿你們的命陪葬!」
付一笑趕緊不敢再說什麼,血飛揚輕輕地一揚手,身後的心腹手下,將那一箱金子丟在付一笑的面前。
「多謝王爺!」付一笑趕緊撿起金子。
「以後,本王不認識你!」冷冷地聊下這句話,血飛翎轉身抱著映心離去。
血族的麒麟宮中
一張寬闊而裝飾豪華的大床上。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女正在沉睡。
她那純淨迷人的臉上依然留有未干的淚滴。
一隻白皙修長地手輕輕地撫摸在她地臉頰上。溫柔而多情。
這隻手的主人正輕輕地倚靠在床邊。用柔柔地眼光注視著床上地少女。一刻都沒有離開。
陽光逆著方向透過來。在他地臉上投上忽明忽暗的光影。儘管這樣。還是遮蓋不了那逼人的俊朗和脫俗。
他一身雪白的長袍更加襯托出本人超凡脫俗的風姿。他。正是當今麒麟王血飛揚。
而床上沉睡的少女,正是水映心。
血飛揚關切地看著映心,這個丫頭,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我說過,我不會這麼簡單地放你走的。
他的唇邊含著淡淡地微笑,輕柔、迷人……。
「映心,映心……,」他輕柔地呼喚,「該起床了,肚子餓不?我叫人給你準備了好吃的東西
都是你愛吃的。」
他溫柔地將映心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映心的臉蛋兒。
「是誰,是誰在呼喚我?是……血飛翎嗎?」映心在迷迷糊糊間,聽見了溫柔的呼喚,同時,有只溫柔地手在輕輕地撫摸她,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那隻手。
「血飛翎……我好想你,你不要離開我。」映心沒有睜開眼睛,喃喃地囈語著。
聽到她沒有意識的呼喚,血飛揚的臉簡直變成了鐵青色。
這個映心,對血飛翎還是念念不忘?
他的臉上蒙上一層陰鬱。
但是這層陰鬱卻很快隨著映心的大眼睜開而雲開霧散。
血飛揚,變臉真的如同翻書一般,非常快!轉眼間,陰鬱即被取代,燦爛而陽光。
「這是哪裡?」映心轉動著迷茫的眼睛暫時還搞不清楚狀況。
她好容易眨眨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兒,卻差點從床上蹦起來,血飛揚!他怎麼在這裡?
難道這是在夢裡?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卻疼的直流眼淚。
映心一骨碌從床上爬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身邊的人兒。
不錯,還是那樣玉樹臨風的俊俏、還是那溫柔可人的笑,不是血飛揚又是誰?
看著映心那錯愕地眼睛,血飛揚微微一笑:「映心,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飛揚啊!」
他輕輕地用手梳理著映心的披肩秀髮,滿臉的柔情無限。
「王爺?你……怎麼會在這裡?」映心愕然地問,她的美目四處端詳著,血飛翎呢?血飛翎在哪裡?
「我是專程來接你回宮的,」血飛揚輕柔地回答,「我發現你已經走了,於是飛馬追來送你,沒想到在孔雀嶺的地方看見竟然有殺手將我皇兄掀到懸崖下,我情急之下率軍衝上去,搶了你回來。可惜,沒有救得了皇兄。」
「到底那些殺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此狠手?」映心地兩行珠淚順著香腮流下,「血飛翎為了救我……他……還有小不點兒。」
她又泣不成聲。
血飛翎,現在才明白,你在我的心裡是這麼重要。也許,時間早就好像一把刻刀將你刻在我的生命裡。
血飛揚輕輕地垂下了眼簾,輕聲說:「皇兄征戰四方,殺人如麻,有的國家不臣服,就直接殺掉,我想,也許是一些部族的殘部,為了報復皇兄才……。」
映心不禁大哭起來。
她想拚命地掙脫血飛揚地摟抱:「我要去找他,就是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屍首。」
血飛揚緊緊地摟住了映心地嬌軀,提高聲音說:「你去哪裡找他的屍體?他早就摔的粉身碎骨了,你想想,那麼高的懸崖,他還有活路嗎?」
映心仍然拚命掙扎著,她一口咬在血飛揚的手上,可是血飛揚就是不放手,轉眼間,映心將那只比女人還秀氣的修長如玉般的手咬得鮮血淋漓,直到力氣用盡,又沉睡在血飛揚的手裡,他也沒有放手。
映心有點急火攻心,在悲痛之餘,發起了高燒,血飛揚衣不解帶地在旁邊照顧,這份耐心和癡心,讓所有的人都嘖嘖稱歎。
燈下,宮女將燒酒倒在血飛揚的傷口上為他消毒後,然後細緻地為血飛揚包紮傷口。
雖然燒酒灼燒得傷口生疼,可是血飛揚的眉頭都皺都沒有皺一下。
手上的疼,根本趕不上心尖兒上的疼痛。
這個血飛翎到底給映心下了什麼藥,他們才認識幾個月,竟然讓她情深如此,要生死相隨?
自己對映心這麼好,竟然一片真心被看作是糞土?
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女孩子,卻喜歡上這個異族的小女子,可是,她的心竟然是喜歡那個皇兄血飛翎的,映心啊映心,你的心什麼時候在我的身上停留過?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給他上藥的宮女注意到他的表情,趕緊放輕了手腳:「王爺,是不是力道重了,感覺疼?」
水姑娘也是的,怎麼這麼一陣時間不見,簡直變成了一條小瘋狗了,咬的陛下傷口淋漓。
「沒有……」血飛揚淡淡地搖搖頭,看著自己用繃帶包好的手掌,「我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