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文 / 明日香
第二百四十五章你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水玲瓏的臉一下子紅了,她開始變得結結巴巴:「陛下,臣妾不是,是……」
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沐如白夜微笑著側過臉,看著她羞赧的樣子。
自己是執行任務的殺手,難道真的要給沐如白夜侍寢?
沐如白夜輕輕地攬過她,輕柔地嚙咬著水玲瓏的耳垂兒:「今天我就留在你這裡好不好?」
水玲瓏一肚子苦水,雖然沐如白夜是一副和自己商量的口吻,但是面對一國之君,自己能說不好嗎?
如果拒絕的話,搞不好自己的腦袋就會落地。
好像那個水映心已經是夜帝的女人了吧?那麼自己怎麼能拒絕呢?如果拒絕了,是會讓他懷疑的。
自己還要得到他的歡心,然後才可以讓他疏忽,從而給他下毒。
所以,自己一定要豁出去了,為了厲王千歲的千秋大業,為了報答厲王千歲的知遇之恩,自己一定要豁出去了。
但是,水玲瓏時刻提醒自己,這裡不是「閒庭雅敘」,面前這個英俊的男子也不是一個普通的恩客,他甚至比沐如白羽要可怕得多,在他驚艷絕俗的外表下,畢竟是一顆至高無上、不可違逆的心。
想到這裡,水玲瓏只好像蚊子一樣輕哼了一聲:「能服侍陛下,是臣妾的榮幸。」
她咧著嘴巴,趕緊吩咐丫頭珊瑚準備為皇上沐浴。
看來是逃不過這一劫了。罷了,硬著頭皮上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怎麼能取得沐如白夜的信任?
蒸汽如熏的華麗浴室內
水玲瓏和幾個侍女正在侍候沐如白夜沐浴。
一邊用小瓢輕輕地舀水淋在沐如白夜那光滑的脊背上,水玲瓏一邊恨恨地想:當皇帝真好啊,連洗澡都有這麼多美女侍候,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單純從可以肆無忌憚地挑選美女,盡享美色兒,已經足以讓絕大多數的男人嚮往而之了。
看上哪個女人,就可以隨便頒一道旨意,將她納進宮來,喜歡呢,就捧在手上玩幾天,不喜歡了,就隨便往冷宮裡一丟,像丟破布一樣簡單。
然後再捧著新美人兒,由來只有新人笑,從來不聽舊人哭。
早就聽說,這個夜帝風流的很,也暴戾的很,他玩弄過多少女人?讓多少女人哭過?
估計此刻現在這座皇宮裡,有無數的怨婦在角落裡默默垂淚呢!
目前自己雖然得寵,那也是仗著那個水映心的身份,但是遲早有那麼一天,會有失勢和倒霉的那一天,從珊瑚有時候不小心流露出的話語可以知道,雖然說佳麗三千是太誇張了,但是沐如白夜的後宮至少有上百位花容月貌的妃子,可是現在連和皇上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除了無數的美人,何況還可以坐擁天下,擁有至高無上的皇權。
所以,連厲王沐如白羽對這個皇位也是極端的覬覦。
水玲瓏輕輕地搖著頭,用手中的軟刷輕輕地為沐如白夜擦背,一邊浮想聯翩。
自己要什麼時候給這個夜帝下藥呢?
要怎麼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呢?這個一向謹慎小心,吃飯都用銀筷子試過的,會相信自己嗎?
而且現在雖然閉上眼睛享受的沐如白夜他渾身的肌肉非常結實,很強壯有力,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還是一個未知數。
自己要怎麼做,才能順利得手呢?
也就是這張絕色美麗的面孔容易給人一種錯覺,誤認為沐如白夜是一個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的公子哥兒。
其實……他很恐怖。
水玲瓏正在悶悶地想著,卻不料沐如白夜已經輕輕地抬手示意其他的侍女出去,那些侍女趕緊無聲地退了出去。
諾大的浴室中只留下沐如白夜和水玲瓏。
感覺到有異,水玲瓏抬頭環顧四周,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幾個丫頭竟然退了出去,她頓時臉紅起來。
浴室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正在想著,沐如白夜突然在池水中轉過身來,濺起的水花打在水玲瓏的臉上,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水玲瓏,水玲瓏在心裡不禁咯登一聲,他認出自己是假的了嗎?她手中的刷子一下子,沒有拿住,掉在水池邊上。
沐如白夜淡淡一笑,輕輕地握住了水玲瓏的手,他敏感地感覺到這雙小手在微微地顫抖,輕輕地挑起了劍眉,沐如白夜淡淡地說:「還是很怕我?」
水玲瓏輕輕地低下了頭,她的眼睛轉了一轉,趕緊裝出很柔弱的樣子:「陛下不是說自己可以等,等玲瓏想起你來,等玲瓏想起自己的名字叫水映心?」
沐如白夜輕輕地一歎,他點點頭,握緊了水玲瓏的柔荑,柔聲說:「你放心,因為你已經回到我身邊了,我會等,我不急,我不是非要得到你,只要晚上我能抱著你睡覺就好,因為在你的身邊,我才會覺得安定。」
他的語聲那麼溫柔,那麼清晰,好像是春日裡溫柔的雨水。
不知道為什麼,他眼睛裡的溫柔讓水玲瓏真的想哭,他是傳說中的那個冷酷殘暴的帝王嗎?為什麼他這麼溫柔,還是,只有在對待那個映心的時候,才是那樣的溫柔?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在心中有點嫉妒那個叫水映心的女人。
這種念頭,讓她也吃了一驚。
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
她趕緊低頭,藉以掩飾自己的不安。
「映心,你知道嗎?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不要管我曾經有過多少個女人,但是你聽著,你將是我最後一個女人!」沐如白夜嘴裡這樣輕柔卻果決地說著,他伸手將水玲瓏拉下水,輕輕地解去水玲瓏那薄如蟬翼的雲裳。
替水玲瓏輕輕地擦洗著身上的皮膚,他很細緻也很耐心,高傲的帝王啊,什麼時候這樣為一個小女子服侍過?水霧瀰漫的浴室中春意盎然。
身為一個君主,從來都是被人侍候著沐浴,什麼時候反過來伺候過別人?
可是如今,他反倒覺得給映心洗澡是一種樂趣,尤其是他那修長的手輕輕拂過映心嬌嫩的皮膚的時候。
他用小木瓢輕輕地舀起清水緩緩地澆在映心的頭上、身上,輕輕地搓揉著那如同錦緞般的秀髮,萬千青絲彷彿都在指頭間變成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