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零一章 我要你記得今生我對你的好 文 / 明日香
第二百零一章我要你記得今生我對你的好
她哭得幾乎要暈厥下去:「她殺了我的好朋友雪沁歌和小蝶,我發誓我不會放掉她,我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她!」
沐如白羽輕輕地拍拍映心的後背,柔聲說:「映心,你放心,我已經將她帶來了。」
帶來了?什麼意思?
映心吃驚地張大了淚水迷濛的雙眼,看著沐如白羽。
「沒錯,你聽的沒錯,我說過,為了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所以我將她賣到了這個地下格鬥場,當然,我承認,我使用了一個很卑鄙的方法,但是,對待這種惡毒的女人,就是要卑鄙,現在,她也是這裡的格鬥女奴了,映心,你知道你該怎麼辦吧?」沐如白羽輕聲說,「要怎麼報仇,隨你!」
映心久久地看著沐如白羽,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他的話,可是,再三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眸,她才相信了他的話。
「王爺,映心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可是,夜帝那裡……」映心咬著嘴唇有點擔心,慕容婉約畢竟是夜帝沐如白夜的皇妃啊!
「你不用擔心,我說過,我使了一個很卑鄙的方法,皇兄不會怪我的,」沐如白羽輕輕地拍拍映心的肩膀,「只要你能出氣,就好!我只要你心裡能好受。」
映心擦擦眼淚,勉強對沐如白夜笑笑:「王爺的大恩大德,映心沒齒難忘,映心今生欠王爺的,來生結草啣環來還!」
沐如白羽搖搖頭,笑著看著映心:「我不要來生,只要你今生記得我對你的好就行。」
他的目光帶著那種說不出的深情,那種深情,讓映心不忍直視。
「映心知道,映心知道王爺對映心的好,」映心別過了頭,「王爺請回吧!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在這裡時間呆久了,會污染王爺的高貴。」
她轉過身來:「映心回去了。」
望著映心那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沐如白羽嘴角淡淡的微笑消失了,他的俊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映心被引導回到了訓練大廳,果然,尹驍已經將那高貴的慕容婉約引到了眾多奴隸的面前。
慕容婉約那張漂亮的臉上滿是驚疑和驚慌之色,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落到這種境地,同這麼多低賤的女奴在一起。
但是她依然冷冷地面對著那些人,表現出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你們要是想碰我,就擰掉你們的手。
而眾多奴隸看到又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奴,不禁心裡更驚訝了,看來這個格鬥場真的是要打美女牌了,怎麼接二連三地來頂級美女啊?
鑒於水映心和血飛翎的硬釘子,甚至這些奴隸都不敢碰慕容婉約,因為,看來這個新來的美女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善茬兒,能來這裡的,都是亡命徒,從那個水映心和血飛翎可以看出,來這裡的美女比亡命徒還亡命徒!
血飛翎抱著雙肩冷冷地看著慕容婉約,他輕輕地瞇起了眼睛,似乎在想什麼。
「放我走!放我走!只要你放了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慕容婉約抓住了尹驍的胳膊,不停地請求著。
尹驍微微一笑,輕輕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姑娘,這裡是閻羅殿,來了就不要想走了,如果想走,要賺夠足夠的身價才行!」
「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慕容婉約輕聲說。
「哦,真是財大氣粗啊!好,一千兩黃金,拿來吧!」尹驍輕描淡寫地說,伸出了一隻大手。
「我現在,我現在身上沒有錢!」慕容婉約說,雙手在身上摸了一陣兒,該死的沐如白羽,在送自己來之前,竟然將自己身上所有的價值連城的首飾都拿掉了。
「笑話,沒有錢,那讓本公子怎麼相信你?你還是好好地給本公子賺錢吧!」尹驍冷笑著說,他不再理睬慕容婉約,轉身離開了訓練大廳。
慕容婉約跺跺腳,也只好轉過身來,看著其他的奴隸,狠狠地說:「你們看什麼看?」
她嘴上雖然凶,但是心裡卻很是打鼓。但是她必須要鎮住這些窮凶極惡的奴隸。
可是轉過身來,她卻突然愣住了,同時覺得眼前一陣發花,因為,她看到了一個自己不想看到的人。
水映心?
仔細地揉揉眼睛,再定睛看,沒錯,就是水映心!
只見水映心披著那柔順的波浪狀長髮,抱著雙肩靠著牆邊站在那裡,嘴角含著一絲微笑,但是她的笑容那樣冷酷、無情。
慕容婉約的心裡不禁抽搐了一下,果然,水映心就在這裡,沐如白羽把自己賣到這裡,就是要討這個丫頭歡心的。
沒想到,自己竟然落到了這個女奴的手裡,真是可悲可歎!
她幾乎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發冷了,已經不會動,只是默默地看著映心。
一絲非常迷人的微笑從映心的嘴角綻放開來,她的美麗好像是微風中搖曳的玫瑰:「慕容婉約,尊敬的婉妃娘娘,好久不見了。」
此話一出,眾多奴隸,無論是男奴,還是女奴,都愣住了。
這個氣質高貴的美麗女子竟然是某個國家的妃子?妃子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實在是太慘了。
這些奴隸不禁心裡都升起了幸災樂禍的感覺。
慕容婉約嘴角好容易擠出一絲微笑:「不錯,水映心,你還沒死啊?」
映心淡淡地笑笑,她輕聲說:「多謝娘娘掛念了,映心還沒死,還活的好好的,不過死在我手下的人可就很多了,既然娘娘來了,那麼,我問你,我的小蝶呢?」
慕容婉約冷冷地說:「她還在我的宮裡。」
映心微笑著說:「現在,你還在撒謊?」
她走到慕容婉約的身邊,圍著慕容婉約的身子輕巧地轉了一圈兒,柔聲說:「她早就死在你的?我已經知道了,你不要狡辯了。」
慕容婉約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她開始在心裡暗自叫苦,她明白,自己落到映心的手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