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鬼面男子 文 / 明日香
第一百七十一章鬼面男子
飛馳的囚車似乎對他一點都不影響,他單膝跪在囚車頂部,好像被釘在那裡一般紋絲不動,可是好危險哦,映心抬頭看著這個面具男人,幾乎忍不住提醒他注意安全。
不過,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人?到底是來殺自己的,還是來救自己的?
映心在心裡一個勁兒地祈禱,中國神仙、外國菩薩、如來佛祖、聖母瑪利亞……,這個丫頭也有害怕的時候?
廢話,面對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誰不害怕?誰不會在心裡打鼓?
映心透過鐵欄往上看,她看到透過那恐怖的鬼怪面具,那個人有著一雙冰冷的眼睛……
那雙眼睛是如此冰冷,如此肅殺,以至於看他一眼,映心感覺渾身都好像被瞬間冰凍一般,好冷啊!
「你到底是誰?」映心大聲問,可是,這個男人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語。
忽然看見這個鬼面男人抬起了大手,運足氣,猛地拍向映心頭頂的鐵欄,那鐵欄是由無數根最厚重的海碗口粗的鐵棍做成,剛才那蒙面人用鋒利的刀都沒有砍壞,可是,卻在這個蒙面男子的掌力下崩塌,只聽一聲巨響,他硬是將這堅固的囚車打斷了。
好雄厚的內力,好精粹的武功,映心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多頂尖的武林高手,自己的武功在他們的面前,就太顯得小兒科了。
這巴掌要是扇在自己的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鬼面男人砸碎了囚車,大手好像老鷹抓小雞一般地探向映心。
「你到底是誰?」映心嬌喝。
「哼。」鬼面男子輕哼一聲,似乎不耐煩回答映心的問題,他大手一扇,掌風過後,竟然凌空點了映心的睡穴,映心頭一歪,睡了過去。
鬼面男子一把抓住映心的身子,跳下飛馳的囚車,幾個起落,迅速消失在樹叢中。
而後面的三隊人追來後,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囚車。
血飛翎的部下一個呼哨,立刻逃去,而皇宮的侍衛為了防止有埋伏,也不敢再追,趕緊回到皇宮覆命,慕容婉約的殺手也逃得不見蹤影。
皇宮內
受傷的侍衛將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稟告給沐如白夜,沐如白夜不禁緊張地皺起了眉頭,他不安地握著手上的翠玉扳指。
到底誰弄走了水映心?
映心,你到底是不是遇到了危險?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朕搜尋!」沐如白夜下了死命令。
慕容婉約的鳳雛宮
她派來的殺手在小蓮的安排下進了宮,原原本本將情況告訴了慕容婉約。
纖纖玉手輕輕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慕容婉約輕輕地皺起了眉頭:「你們是說,還有另外一隊人來救水映心?」
她的手下趕緊點頭:「是的,娘娘,還有一隊人。武功也很高。」
慕容婉約站起身來,來回走了幾圈兒,沉思著:「到底是誰呢?」
她想了又想,還是想不出所以然來。
「不管是誰,我們都要放出風來,說是西域王子血飛翎來劫走的水映心,讓夜帝徹底失望吧!」慕容婉約輕聲說。
「屬下明白!」她的手下領命走開。
望著窗外美麗的白孔雀,慕容婉約有點放心,又有點擔心,這個水映心到底是被誰劫走了呢?
到底她還會不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呢?
不過,她不知道,誤打誤撞中,她竟然猜對了是血飛翎派來的人來劫映心。
血飛翎的寢宮中,血飛翎拿著鷂鷹傳書破口大罵。
「這群笨蛋,這麼多人,竟然還沒有將映心劫過來,還被別人劫走了。」他恨恨地用拳頭砸著面前的桌子,「還不如我親自去了。」
他的副將趕緊解釋:「本來已經快要得手,可是,不知道怎麼從半路裡殺出一個程咬金,一個戴鬼面具的男人將水姑娘劫走了,不過,我們派的人已經在查。」
「快讓他們遍佈眼線趕緊查,必要時候本王子要親自出馬!」血飛翎冷冷地說,焦急和擔心寫滿了那張俊俏的臉龐。
「是,殿下,您放心吧,將地皮都翻過來,屬下也要查到水姑娘的下落。」副將趕緊說。
「唉,」血飛翎難受地用手掐著自己的太陽穴,大意了,真是大意了,對這群不中用的手下太放心了,要是自己親自去就好了,現在,竟然丟了水映心。
映心,你到底在哪裡呢?那個人,不會對你做什麼吧?
他恨不得用頭撞牆。
映心,千萬不要出事啊,等我,等我再找到你,就再也不會放手了。
想到這裡,他實在呆不住了,迅速調集了一隊人馬,趁著夜色,快速向火鸞馳去。
「飛翎到底要去做什麼?」西域王血之寒聽見下面的屬下報告,很是奇怪。這些日子國事這麼繁忙,兒子血飛翎一直在幫自己處理,可是,今天晚上,這傢伙突然不告而別了,連皇帝老爹都沒有說一聲。
為什麼自己的寶貝兒子帶著一隊高手迅速離開西域,直奔火鸞,這小子,要做什麼ど蛾子?
「父皇,兒臣知道。」小公主血曦月一邊吃著葡萄乾一邊說。
「曦月,你知道?」西域國住血之寒奇怪地問血曦月,使勁地觀看著血曦月的臉,好像血曦月的臉上寫著答案。
「當然知道,我看到皇兄神神秘秘地拿著鷂鷹傳書進了宮殿,我還偷偷地聽到他和副將的對話,好像要去搶一個姑娘。皇兄好像要搶親了。」血曦月圓圓地睜著大眼睛神秘地說。
「是啊?曦月,為父沒有聽錯吧?只要他是去搶女人,搶他十個八個回來我都高興啊,放心,飛翎,你就放心地去搶吧,不管是誰人家的女兒,就是天皇玉帝的女兒,只要你喜歡的,統統搶回來,把天捅下來一個大簍子,父皇給你撐著。」血之寒興高采烈並且激動得熱淚盈眶。
血曦月吮吸著手中的棉花糖,一副很看不上父皇血之寒的樣子。
真是,子不教、父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