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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殺人的金針 文 / 寂寞的舞者

    一頓吃喝結束,已經是下午三點鐘。

    「蕭公子,和你喝酒,就是痛快!」小本一張臉紅撲撲的,醉眼迷離,有了五六分醉意。

    「哈哈,小本,都告訴你了,別叫我『蕭公子』,你年齡比我大,叫我一聲『阿風』就可以。」蕭風大笑著說道。

    小本點點頭:「好,那我就托個大!走,我知道附近一家會所,我們去好好玩玩。」

    「不了,挺累的,我想回酒店休息。」蕭風婉言拒絕了小本的好意。

    小本也不強求,醉笑著:「行,那改天我們再出來玩。」

    洪明和閆蘭山都沒少喝,兩個人心情都不太好,自然多了幾分醉意,走路都打晃了。

    倒是螃蟹,謹記著自己『保鏢』的身份,沒有喝一口酒,以便能應付任何突發狀況。

    「小本,那我們先走了。」蕭風腳下有些發飄。

    「行,慢點開車,有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好使!」

    蕭風和螃蟹駕駛著大切諾基離開,等車併入車流後,剛剛還醉眼迷離的小本,立刻清醒了,眼睛中綻出精光,絲毫看不出醉酒的姿態。

    「老本,我和老閆,也都回去了。」洪明大聲說道,他沒有注意到小本的變化。

    「行,你們回去吧。」小本在洪明和閆蘭山面前,可不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腰桿挺得溜直,一股上位者的氣勢瀰漫。

    洪明和閆蘭山打車離開了,小本想了想,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我與蕭風接觸過了,他很強。」

    「呵呵,強才有意思。」

    「呵呵,我也這麼覺得。」小本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大切諾基中,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蕭風,也完全不復酒醉的模樣,坐直身體:「螃蟹,你覺得小本這個人怎麼樣?」

    螃蟹見蕭風如此清醒,不由得一愣:「風哥,你不是喝醉了嗎?」

    「呵呵,誰說我喝醉了?」

    「剛才……」

    「剛才那不過是裝的而已,小本同樣也沒有喝醉。」蕭風掏出煙,點上吸了一口:「人吶,都是越活越虛偽的。」

    螃蟹撇撇嘴,確實這樣,喝個酒都得裝醉,活得可真夠累的!「之前見過他,我倒是沒在意。今天,我覺得他是個高手。」

    「高手?怎麼說?」蕭風嘴角翹起。

    「沒錯,至少比我強!」螃蟹點點頭:「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是一種本能的危險反應。」

    蕭風滿意笑著:「很好,能有這種反應就很難得了!沒錯,他是一個高手,戰鬥力大概比妖刀都要強上一分!要是他背後的老爺子,真是那個封老,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那麼一尊大佛,身邊怎麼會沒有幾個高手呢?」

    「封老?又是什麼東西?」螃蟹隨口問道。

    「呵呵,他可是一個老東西,跺跺腳,整個京城都得抖三抖的大人物啊!」蕭風眼睛微瞇,老傢伙,你現在是和在封老在一起嗎?

    「哦。」螃蟹懶得關心什麼跺腳抖三抖,反正只要不擋著風哥的路,那就沒什麼問題。「風哥,我們回酒店?」

    「嗯,回酒店,休息幾個小時,晚上見老王。」蕭風安排著說道。

    「好。」螃蟹點點頭,不再說話,加大油門,向著輝煌大酒店開去。

    回到酒店房間,蕭風微皺眉頭,因為他發現,房間衛生被打掃過了!他第一時間,打開衣櫥,見密碼箱還在裡面,鬆口氣。

    「有人進來打掃過衛生。」螃蟹也皺著眉頭。

    蕭風想了想,拿起手機,撥通下面服務台的電話:「以後我的房間,不需要打掃。」

    「好的,先生。」

    蕭風掛斷電話,把密碼箱給了螃蟹:「先放你房間,我去洗澡。」

    「好。」螃蟹接過來,抱著回到自己房間。

    蕭風同樣回到自己房間,脫光衣服走進浴室,舒服泡了個熱水澡後,竟然迷迷糊糊躺在浴缸裡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敲門聲響起,蕭風睜開眼睛:「什麼事?」

    「風哥,有人找你。」

    「找我?」蕭風一愣,從浴缸裡出來,隨便擦拭一下身體,圍了條浴巾就出來了:「誰找我?」

    「小子,忘了我們的約定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自客廳沙發上響起。

    「南宮爺爺?!」蕭風瞪大眼睛,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找他的人會是南宮濟是。「你怎麼找過來的?」

    「呵呵,我想找的人,就算藏在老鼠窩裡,我也能翻出來!」沙發上的人站起來,笑瞇瞇的,不是南宮濟是是哪個!

    「額,我可不是老鼠。」蕭風想到南宮世家的強大,也就釋然了。雖然荊老沒有仔細介紹過南宮世家,但從隻言片語中,卻彰顯出一個意思,那就是南宮世家很強,非常強!

    「我可沒這麼說!」南宮濟是搖搖頭,打量幾眼蕭風的身體:「嗯,比上次見,又強壯了不少。」

    「嘿嘿。」蕭風笑了笑,忽然想到什麼,興奮道:「南宮爺爺,你是來教我三十六路金針的?」

    「嗯。」南宮濟是點點頭,拿起沙發上的一個小盒子:「去你房間。」

    「好。」蕭風慌不迭點頭,帶著南宮濟是來到自己房間:「南宮爺爺,怎麼練習?學會後,是不是可以殺人於無形?」

    「……」南宮濟是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蕭風:「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額,沒有,是抗日劇看多了。」蕭風咧咧嘴:「那抗日電視劇裡,那抗日牛人一個比一個牛逼,繡花針殺人於無形啊,比機槍都厲害!」

    「那都是瞎扯。」南宮濟是看著蕭風脖子上的傷口:「昨晚受傷了?」

    「小傷,差點被一女殺手幹掉。」蕭風渾然不在意:「南宮爺爺,我們開始吧。」

    「等等,你先趴在床上。」南宮濟是搖搖頭,指著大床說道。

    「哦。」蕭風點點頭,趴在了床上。

    南宮濟是打開隨身盒子,從裡面取出三十六路金針,走到床邊:「別動了。」說完,陸續把三十六支金針插在蕭風後背的穴位上。

    「怎麼涼颼颼的?」蕭風倒是沒覺得多疼,扭頭問道。

    「嗯,待會就好了。」南宮濟是也不解釋,坐在旁邊椅子上。

    大概十多分鐘時間,南宮濟是一支支金針取下來,重新放回盒子裡:「起來吧。」

    蕭風翻身起來,舒展一下胳膊:「咦,好像輕鬆了不少。」

    「呵呵。」南宮濟是笑了笑,看著蕭風:「要想學會金針殺人技巧,那得勤學苦練才可以,要不然沒用的。」

    「嗯嗯。」蕭風點點頭,無論要學什麼,都得下苦功才可以,這個道理他懂。

    「給,先用這個練!」南宮濟是掏出一小包東西,遞給蕭風。

    蕭風接過來,傻眼了:「縫衣服的針?」

    「對,這玩意硬,比金針更好練。」南宮濟是點點頭,說出幾句技巧,指著衣櫃:「什麼時候,能入木三分,再學下一步。」

    「……」蕭風無語,這個衣櫥可不是那些便宜貨,是完全用實木做成的,要想入木三分,沒個一年半載的練習,估計難啊!

    「怎麼,怕了?吃不了苦?」南宮濟是嘲弄的問道。

    「怎麼可能!」蕭風抓起一根針,一揚手,向著衣櫥射去。

    『啪』,輕微的響聲,縫衣針堪堪射進去一點。

    「腕力與腰力一定要配合好,就像這樣。」南宮濟是拿過來一根,揚手,縫衣針半根沒入。

    蕭風驚駭,這要是射在人體要害上,可真有種殺人於無形的感覺啊!

    「好了,一些步驟和訣竅及注意方法,我都告訴你了,你多勤加練習,我走了!」南宮濟是捋了捋鬍子,拿起了金針。

    「南宮爺爺,你見過我爺爺了嗎?」蕭風想到什麼,忙問道。

    「嗯,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南宮濟是點點頭:「老傢伙讓我給你帶兩句話。」

    「什麼話?」

    「你是他荊莫閒的孫子,吃什麼都不能吃虧!京城誰欠了你的,這次他就要連本帶利收回,哪怕在京城掀起血雨腥風!」

    蕭風心中微顫,隨即一股暖意升起:「他……」

    「阿風,別讓他失望,他對你抱的期望很高!」南宮濟是拍了拍蕭風的肩膀,認真地說道。

    「嗯,不會的!」蕭風重重點頭。

    「好,我走了。」南宮濟是不再停留,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我送你,南宮爺爺。」蕭風趕緊跟上去,要不是因為沒穿衣服,他就送到酒店門口了。

    南宮濟是走了,蕭風回到房間裡,拿起床上的縫衣針,緩步走到衣櫥前,看著南宮濟是射進去的那根針,目光微寒:「殺人於無形。」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中,蕭風幾乎沒有休息。他拿著縫衣針,學著南宮濟是的樣子,一下又一下練習著,直到手酸腰麻,才停了下來。

    「風哥,我們該去找老王了。」夜色黑了,螃蟹從外面進來。

    「好。」躺在大床上的蕭風,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快速穿上衣服,「我們走吧!」

    蕭風和螃蟹再次出門,向著與老王約好的地方駛去。在京城,老王是他手裡頗有重量的一張牌,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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