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殘酷的拖行 文 / 寂寞的舞者
回到房間,就見慕容雪蹲坐在椅子上,臉色有些發白,她長這麼大,還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
那些都是真正的槍聲嗎?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慕容雪很想出去看看,但想到蕭風讓她呆在這裡不要動,她又壓住了這個衝動。
「慕容,我回來了。」蕭風看著慕容雪,輕聲說道。
慕容雪猛地抬起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下子撲進了蕭風的懷裡:「阿風,我,我……」
蕭風感受著懷裡的柔軟軀體,拍打著她的後背:「慕容,現在沒事了。」
「嗯。」慕容雪抬起頭,梨花帶雨的看著蕭風:「那個日本人呢?」
「在外面。」
「你殺了他?」
「還沒有,不過他必須要死。」蕭風想了想,還是這麼說道。
「哦。」慕容雪沒有再說什麼,靜靜趴在蕭風的胸膛上,讓自己那顆慌亂的心平靜下來。
足足有五分鐘,慕容雪才再次抬起頭:「好了,我沒事了。」
「那我們走吧。」蕭風摸了摸慕容雪的秀髮,露出笑容。
「嗯嗯。」慕容雪點點頭,猶豫一下,拉住蕭風的手:「他們都是什麼人?」
「日本人,他們都是來殺我的。」蕭風沒有瞞著慕容雪,轉頭看看她:「他們以為你和我有什麼特殊關係,所以就把你抓了,用來威脅我。抱歉,是因為我,才害得你被抓。」
慕容雪搖搖頭,握著蕭風的手緊了緊:「我不怕,因為……」
「因為什麼?」蕭風有些好奇,看慕容雪的樣子,可不像是不害怕的樣子。
「因為,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有你保護我,我不害怕。」慕容雪低著頭,小聲說道。
蕭風哭笑不得,這個傻妞,要不是自己從宇文成成那裡偶然得知他們下落,那這傻妞真就完蛋了!
「好了,等回去再說,現在我要去好好炮製那個日本鬼子了。」蕭風拉著慕容雪的手,出了地下室,來到上面的廠房。
川島長雄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臉色發白,雙目也有些無神,看來剛才沒少被虐待。
「你先去車上。」蕭風把慕容雪送到車上:「等我,不要下來。」
「嗯嗯。」慕容雪乖巧點頭。
蕭風關上車門,回到川島長雄面前,露出一絲獰笑:「太歲頭上動土,如果我不做點什麼,那我祖墳會冒青煙的。」
「殺,殺了我。」川島長雄虛弱的叫道。
「小羽子,找根繩子,把他綁到車後面,一路拖回市裡!如果他能堅持到市裡不死,那就放了他!」
「好勒。」張羽咧咧嘴,屁顛去旁邊找繩子了。
川島長雄聽到蕭風的話,身體巨顫,努力從地上坐起來:「黑……」
『啪』,蕭風不等川島長雄說話,一腳踢斷了他的下巴:「安靜點,ok?」
蕭風不想太多的人知道他黑桃a的身份,雖然今晚來的都不是外人,但有些事情,卻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川島長雄本就流血過多虛弱呢,現在又挨了蕭風一腳,直接就暈了過去。
「繩子來了。」張羽拿著一根大拇指粗細的麻繩,站在川島長雄面前,打量幾眼:「綁手上還是腳上?算了,綁腳上吧,臉朝下,拖幾里地,那臉就能變成『白板』了。」
「嗯。」今晚來的人,可沒一個婦人之仁的,都表示沒意見。
張羽快速給川島長雄腳踝上繫上麻繩,拍了拍他的臉蛋:「喂,哥們,醒醒,好戲要開始了。別怪我,誰讓老子從小看著抗日劇長大的,擁有一顆愛國的心呢!」
「唉,要是你是中國人,我就阻止羽哥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可惜,誰讓你是小鬼子呢,我對小鬼子也沒好印象。」無歡在旁邊,仰頭望月,擺出一副一世孤獨的樣子。
「都少扯淡,沒留下活口吧?」蕭風掏出煙,點上,吸了一口。
「沒有活口了。」不三不四拎著ak47,搖搖晃晃從地下室上出來,他們兩個是去打掃戰場的,但凡有喘氣的,都會補上一槍。
「那我們就走吧。」蕭風點點頭,掏出手機,撥打了黃偉的電話:「喂,黃局。」
「得了,我知道你打電話來,總是沒好事兒,說吧。」兩個人現在比較熟了,黃偉說話也隨便了不少。
「呵呵,答對了,沒獎。我找到那批狙殺我的人了,所以……」
「找到了?在什麼地方,我馬上派人把他們抓回來。」黃偉語氣清楚了不少。
「不用抓了,黃局你找幾個人,過來把屍體清理一下就可以了。」蕭風露出笑容,帶著一絲殘忍。
「額,都死了?」黃偉愣了愣。
「他們要殺我,不殺他們,我睡不著覺啊!」蕭風淡淡地說道。
「行,在什麼地方,我馬上派人過去。算了,我自己過去吧,這個覺是睡不安穩了。」黃偉說著話,那邊傳出穿衣服的窸窣聲。
「東郊廢棄工廠。」蕭風報了個地址後,掛斷了電話:「我們走吧,警察會來清理現場的。」
其他人都點點頭,準備離開了。
「等等,這些軍火都得帶走,還有那一箱錢。」宇文成成忽然想起什麼,喊了一嗓子。
蕭風聳聳肩:「你丫那麼有錢,還在乎這點小錢?」
「屁,金山銀山,也是一點點攢起來的,懂不?」宇文成成翻個白眼,跳下車,拉著張羽等人,一起把軍火收攏起來,又把錢提上了車。
蕭風和慕容雪自然在一輛車上,他握著女神的柔軟小手,好像是安慰一樣捏了捏:「我們回去吧。」
「嗯。」慕容雪輕輕點頭。
「小狼,開車。」蕭風透過車窗,掃了眼被綁在另一輛車後面的川島長雄,淡淡的說道。
「好。」小狼發動起車,按了按喇叭,其他兩輛車也回應一聲。
「風哥,你說能放起風箏來嗎?」張羽親自駕駛著那輛車,打開車窗問道。
「不知道,如果能放起來,哥賞你一百萬。」蕭風笑著說道。
「ok!」張羽轟了轟油門,子彈頭猛地竄了出去。原本鬆軟的麻繩,瞬間繃直了,拖著躺在地上的川島長雄,翻滾著,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印出現在地面上。
劇痛讓昏厥的川島長雄清醒過來,他剛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後背火辣辣的疼,讓他有種再暈過去的衝動!
巨大的衝力,讓川島長雄想要窒息,他以前抓到敵人,也曾經這樣折磨過,但他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被人如此對待!
因為這裡的東郊,路平不平坦,到處都是小石子之類的,格外讓川島長雄吃不消。他能感覺得到,自己後背已經一片血肉模糊了,甚至他能聽到地面與骨頭摩擦的聲音。
川島長雄開始要咬著牙根,不讓自己叫出來!他知道黑桃a瞧不起日本人,所以他要扛住了,讓黑桃a也知道,日本人是硬骨頭!
可惜,他的骨頭始終沒有路面硬,挨了幾百米後,他喉嚨裡就發出顫抖的叫聲,他雙手拚命的掙扎,想要抓住什麼,努力讓自己身體停下來。
被龍紋匕首隔斷的右手,鮮血再次噴湧,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血人~他想就這麼死了算了,但人都是有求勝**的,他同樣也是如此。
川島長雄拚命的抬著頭,盡量不讓自己的後腦勺與地面接觸,可是他的身體下,鮮血卻越流越多……
車內,蕭風叼著煙,從車窗上冷眼看著垂死掙扎的川島長雄,眼睛中不帶有一絲憐憫。
「風哥,看好了!」忽然,另一輛車上傳來張羽的喊聲,只見子彈頭再次提速,呼嘯著向前面衝去。
前面是一個路口,只見子彈頭一個漂亮的甩尾,調轉了車頭。而後面拖行的川島長雄,卻因為慣力被甩了起來,飛起足足有三四米高。
「靠,這都行?」蕭風愣了愣,得了,自己一百萬泡湯了。
雖然張羽的做法有點耍賴了,但無論怎樣,川島長雄都飛起來了,算是放風箏成功了。
「啊啊啊……」斷掉下巴的川島長雄,嘴裡發出最後的慘叫,隨後身體重重砸在了地上,面部朝下,再次被拖行起來。
「死了。」這是川島長雄最後一個想法,下一秒,他就失去了知覺。
三輛車呼嘯在九泉的郊區大路上,後面拖著一個死活不知的日本人,顯得有些詭異和可怕。
在快進入市區高速入口的時候,三輛子彈頭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蕭風等人跳下車。
「風哥,啥時候給我錢?」張羽叼著煙,笑嘻嘻地問道。
「靠,明天。」蕭風翻個白眼,回頭看看川島長雄:「把他找個地方扔了吧,附近有野狗出沒,就吃了。」
「死了嗎?」無歡皺著眉頭問道。
「肯定死了,拖了幾里地了,鐵人也得死。」張羽掏出一把匕首,走向川島長雄,用腳踢了踢他,果然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張羽用匕首割斷麻繩,見不遠處有片草叢,而且有幾雙藍幽幽的眼睛,拖著屍體過去,扔下:「哥幾個,給你們加餐的,都別客氣。」說完,看看血肉模糊的川島長雄:「朋友,如果你下輩子還做日本人,那千萬別再來中國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