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胃穿孔 文 / 寂寞的舞者
沙灘上,傳來大浪淘沙的刷刷聲,讓人格外的沉迷。
低著頭的慕容雪,忽然抬起頭來:「蕭風,過幾天陪我去一個地方。」
「ok」,蕭風點點頭,沒有問要去哪裡。
「你也不問陪我去哪?」慕容雪抓著一把細沙,輕輕撫摸著。
蕭風搖搖頭:「就算是刀山火海,也陪你走一趟。」
「好!」慕容雪露出笑容,把手裡的細沙揚在了空中:「抓不住的沙,乾脆揚了它。」說著,從沙灘上站起來,拍拍裙子上的沙礫,轉身向外面走去。
「去哪?」
「去吃飯,我餓了。」慕容雪沒有回頭,不過聲音已經很輕鬆了。
蕭風放下心來,咧咧嘴:「好的,我請你吃飯。」說完,快步追了上去。
兩人回到公園外,慕容雪從車後座上拿出一套衣服,對蕭風勾了勾手指:「你,跟我走。」
「去哪?你不是要換衣服嗎?」蕭風一愣,疑惑的問道。
「去洗手間換,難道要在這裡換麼?」慕容雪撇嘴說道。
蕭風點點頭,說了句讓慕容雪很抓狂的話:「你自己去唄,難道需要我幫你換衣服嗎?」
「呸,色狼,流氓!誰讓你幫我換衣服啊,我是讓你去守在門口,萬一有人闖進去呢!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保鏢。」慕容雪抓著衣服,轉身就走了。
蕭風聳聳肩,屁顛的跟在慕容雪的身後,向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你守在這裡就好了,記住別偷看!」
「嗯嗯,我絕不偷看。」蕭風認真的點頭,心裡卻加了一句,如果我想看,早就明著看了。
慕容雪拿著衣服進去了,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女洗手間的門並沒有關上,而是半掩著。
蕭風看著半掩的門,嘴角翹起,女孩子都喜歡玩心理戰麼?何苦吶,跟自己玩心理戰的人,最後哭得都很有節奏。
幾分鐘左右,半掩的門打開,穿著一新的慕容雪從裡面出來,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劉海擋住了半邊臉:「我們走吧。」
「好啊。」蕭風就像是一個盡職的保鏢,跟在慕容雪的身後,返回車上。
「去哪吃?」
「不知道,你說吧。」
「樓外樓,怎麼樣?我聽說那裡的東西不錯。」
「可以,那就去吧。」蕭風說完,又想到什麼:「對了,我們明天要去遊樂場,你去嗎?」
「我?」慕容雪臉上有一絲意動,不過隨即又歎口氣:「算了,我就不去給你們添麻煩了。帶著我,你們絕對玩不好的。」
蕭風知道慕容雪的顧慮,她擔心狗仔的跟蹤。「放心,狗仔交給我處理。」
「你能擺平他們?」慕容雪驚喜的問道。
「嗯,差不多吧。」蕭風點點頭,吳禱言也算是九泉狗仔圈裡的老人了,他放出話去,應該能讓那些狗仔收手吧。如果這都不行,那就真對不起了,讓天門兄弟跟著,抓到狗仔就暴揍一頓,反正天門的兄弟們最近都無事可做呢。
「那好啊,我好久都沒去遊樂場玩了。」慕容雪雀躍的說道。
蕭風笑了笑:「暫時沒定好時間,等我給你打電話吧。」心裡卻嘀咕,慕容雪當了明星,卻失去了一些樂趣,遊樂場都不敢去了,怕被人圍堵。
兩輛車離開碧海公園,直奔幾十里外的樓外樓開去……
鳳凰苑別墅中,火舞端著酒杯,正在大殺四方呢。當然,有一個人除外,她不與她哥哥火天喝酒。
「來,海盜,乾一杯!我最近怎麼沒看到你?什麼?哈哈,你小子都有自己的地盤了?那得慶祝一下,來,走一個。」火舞拍著桌子,仰頭幹掉了杯中的白酒。
海盜苦笑,這哪裡是白酒啊,分明是白開水!舞兒大小姐的面子可不能不給,要不然指定得發飆不可!今晚寧可醉死,也不能被揍死!抱著這種想法,海盜一咬牙,舉起了白酒:「好,干了。」說著,幹掉了三兩三的白酒。
「哈哈哈,海盜,當老大就要有當老大的精神面貌嘛,喝酒一點也不乾脆!來,再來一杯。」火舞又給倒上一杯,不容海盜說什麼,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我可干了。」
海盜舉著酒杯,都要哭了,尼瑪,他現在肚子裡火燒火燎的,就像是一把刀子在切割他的胃啊!「舞兒,我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喝不下去?真的假的啊?」火舞盯著海盜,露出了一絲絲壞笑。
「額,能喝,干了!」海盜打了個哆嗦,一口又幹掉了白酒!
這些平時凶神惡煞,在道上都叫得上名的上位大哥們,此時都被火舞折磨的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們原本相向火天求救了,一轉頭,火天正在旁邊做冷板凳呢,也不敢觸他霉頭,只要咬牙堅持著。
「小刀,海盜不行了,換你來。」火舞連續灌了海盜五六杯白酒,見他坐都坐不穩了,開始又尋找新的目標。
「舞兒,不,舞兒大姐大,你就放過小的吧!我這幾天胃有點疼,再喝酒怕穿孔啊。」小刀苦著臉說道。
「屁,剛才看你一杯一杯整的挺好,現在又他媽胃疼了?」火舞瞪眼叫道。
小刀用力抓了抓腦袋,繼續裝可憐:「大姐,剛才是啤酒啊!你一杯杯乾白的,我可受不了。」
「小刀,上次我介紹給你的妹紙怎麼樣?」火舞見強逼不行,就開始利誘了。
「舞兒,那個妹紙絕對不錯。」小刀一提起女人,就來了精神。
「嗯,我們班那樣的妹紙,一招手一大幫!只要你陪我喝一杯酒,我就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如果你連喝三四杯,嘿嘿……」火舞說到這,低聲道:「那我就讓她們一起脫光光了去床上等刀哥你,怎麼飛隨你來。」
小刀明顯受不住誘惑,低頭看了眼杯裡的白酒,咬咬牙:「真的?」
「真的,老妹什麼時候騙過你。」火舞認真的點頭,眼睛深處閃過一抹狡黠。
剛才小刀已經喝了不少,已經有了三四分的醉意,真以為火舞認真的,不住的點頭:「好,夠意思!來,我陪你喝幾杯。」
「好啊。」火舞碰了下杯,像是往嘴巴裡倒白開水一樣,咕嘟咕嘟的嚥了下去。
有了妹紙作為動力的小刀,那也是不甘落後,一連干了四五杯,最後那小臉紅的就跟猴屁股一樣,滿嘴酒氣的打著酒嗝:「嗝,舞,舞兒,你,你什麼時候給我妹紙?」
「妹紙?什麼妹紙?」火舞見小刀不能陪她喝了,立馬裝糊塗的問道。
「你,你不是說,妹紙嗎?能飛的妹紙!」小刀口齒不清的喊道。
火舞笑了起來:「刀哥,你一定喝多了,哪有妹紙可以飛啊!呵呵,你喝醉了,去桌下睡一覺吧。」
「哦,我,我就能飛,飛起來。」小刀說著話,如死魚般鑽進了桌底,嚷嚷著:「我,我胃疼……」
「舞兒姐,刀哥呢?」就在這時,十九叼著煙過來了。
火舞正找不到人喝酒了,見到十九來了,立馬就像那俏寡婦見到大diao一般,雙眼直冒光:「小九,來,陪我喝酒。」
「嗯嗯,我陪舞兒姐喝一杯。」十九點點頭,端起桌上的白酒,仰頭幹掉:「小弟先乾為敬。」
「哈哈,數你最痛快,難道會上位當大哥!」火舞大笑著,同樣幹掉了白酒,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嘿嘿,舞兒姐,刀哥呢?我找他有點事情。」十九向四周看了眼,剛有人說小刀和舞兒拼酒呢,怎麼不見人啊。
火舞指了指桌下:「諾,在桌下挺屍呢,呵呵。」
「啊?」十九大驚,趕忙把小刀從桌下拖出來,就聽小刀臉色發白,一個勁的嘟囔:「我,我胃疼……」
「舞兒姐,他喝了多少酒?」十九見小刀喊疼,嚇得他那點醉意也清醒了。
火舞喝了口白酒,想了想:「好像五六杯白酒吧,怎麼了?」
「唉,刀哥最近胃疼,我陪他去醫院看醫生。醫生不讓他喝酒,要不很容易胃穿孔!剛才我聽說你們拼酒,就想過來提醒一下刀哥。」
「疼,嗝,我要妹紙~」小刀身子扭動著,臉色卻愈加的蒼白。
「我草,難道真胃穿孔了?」火舞瞪圓了眼睛,拍了拍小刀的臉:「哎,你沒事吧?」
「沒,沒事,繼續喝。」小刀掙了睜眼,醉笑著喊道。
火舞皺起眉頭,她剛才以為小刀隨便說說呢,哪想到真胃穿孔了!「小九,你馬上去開車,送小刀去醫院。我去裡面找林琳,讓她先出來看看。」
「怎麼了?」火天等人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放下酒杯和燒烤,過來問道。
火舞看了火天一眼,沒有說話,匆匆進別墅去找林琳了。
「天哥,刀哥好像胃穿孔了。」十九扔下一句話,也去開車了。
「胃穿孔?」火天和林默互相看看,這是個什麼毛病?
沒一分鐘,林琳拎著藥箱,快步從別墅裡出來,蹲在了小刀身旁:「你什麼感覺?」
「疼,好疼。」小刀滿臉都是汗水,指著自己的胃部。
「扶一下小刀,讓他朝左側臥!」林琳皺眉喊道。
幾個大哥級別的人,趕忙按照林琳說的做,讓小刀的身體側臥著,果然小刀的疼痛減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