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替天行道 文 / 寂寞的舞者
蕭風看著火天,搖搖頭:「毒品,我們不沾。這批貨先放起來,等找到銷路再說。」
「好。」
「記住,不准出現在九泉的市面上!雖然混的是**,但坑害同胞的事情,卻不能做。」蕭風叮囑著說道,語氣認真異常。
火天和林默都點點頭:「嗯。」
蕭風又坐了會,看了眼時間,覺得差不多了。「我和紅髮還得去辦點事情,就先走了。」
紅髮忙站起來,沖火天和林默笑道:「天哥,默哥,改天我再來找你們玩。」
火天也笑了:「嗯,隨時歡迎。」
在紅髮轉身的一刻,火天對蕭風打了個眼色,意思是紅髮信得過嗎?
蕭風點點頭:「阿天,我們走了。」
蕭風和紅髮開車出了地獄火,悍馬車打著雙閃,靠在路邊。紅髮跳下車,走到法拉利車窗處:「風哥,這是我搜集到的罪證。
蕭風拿過來看幾眼,臉上閃過怒氣。南宮木竟然在這兩年之中,搞了二十多個女孩子。「媽的,該死!」
「南宮木專挑那種家裡無錢無勢的女孩下手,即使出了事,靠著他家的強硬勢力,也會把事情壓下去。受害者哪敢報警,只能選擇拿一筆賠償款,或退學或默默承受。」紅髮咬著牙說道。
在今天下午搜集出這些罪證的時候,也把他給嚇了一跳。以前就覺得南宮木這人挺陰險的,沒想到他竟然幹了這麼多畜生不如的事情。
「殺!」蕭風緩緩吐出一個字,殺氣瀰漫開來。
龍之逆鱗,觸之必死!蕭風的逆鱗,其中就有張雪。因為他答應過純純,要好好照顧她。這段時間以來,他確實也把張雪當作自己的親妹妹。
上午如果不是在校園,他當時就會出手殺了南宮木幾人。雖然南宮木等人罪不至死,但誰觸碰他的逆鱗,那就該死!現在再見到這些罪證,更加激發了他的殺機。既然法律不能懲罰你,那就由他來執行吧!
「紅髮,去二院。」蕭風收斂殺機,淡淡的說道。
「好。」紅髮點點頭,回到悍馬車,跟著法拉利向二院開去。
到了那裡,兩人停好車,向住院部走去。因為南宮木等人都是外傷,自然住的是外科部。蕭風有些顧慮,外科部的醫生和護士差不多都認識自己,得要小心了。
「你在這等著,我去辦點事情。」蕭風對紅髮說完,獨自向護士站走去。
林琳不在,其他護士見是蕭風,都對他打招呼:「來接林琳下班嗎?」
蕭風笑著點頭:「嗯,是啊。林琳呢?」
「她好像去病房了,你在這等會吧。」
「好,那我等會。」蕭風隨口答道,眼睛卻四處看著。當他看到衣服架上的白大褂時,嘴角翹了起來。趁護士都去忙了,進去找了兩件大一點的白大褂。想到什麼,又拿了一個帽子,找了兩個口罩和一次性手套後,這才悠哉的離開了。
「跟我來。」蕭風路過紅髮身邊時沒有停留,輕聲說道。
紅髮強壓著心中的刺激感,不遠不近的跟在蕭風身後,進了緊急通道中。「風哥,什麼事?」
蕭風拿出白大褂扔給紅髮:「穿上。」說完,自己也套上了一件。又找出帽子,遞了過去:「你的紅頭髮太惹眼了,戴上吧。」
紅髮點點頭,打扮完畢後,又戴上口罩和一次性塑膠手套,笑著說道:「我怎麼感覺,有點像演電影呢。」
蕭風同樣醫生的打扮,拉開門:「別廢話了,走吧。」
兩人並肩出了緊急通道,向南宮木所在的病房走去。
「醫生,6號病房3床的病人難受,你去看看吧。」一個病人家屬攔住蕭風。
蕭風壓低嗓音:「嗯,你先回去,我馬上派人過去看看。」
「好,快點啊。」
蕭風點點頭,和紅髮繼續向前走去,目標16病房。在路過10病房時,病房門打開,林琳從裡面出來。當她目光觸及到蕭風時,只感覺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什麼。
蕭風見到林琳,衝她點點頭,壓著嗓音:「你去6病房3床看看。」
「是。」林琳皺著眉頭,答應一聲。
蕭風怕被林琳看出來,不敢再停留,向南宮木所在的病房快步走去。
林琳看著蕭風的背影,揉了揉腦袋:「感覺好熟悉。」
蕭風和紅髮站在16病房的門前,看著標牌,是個兩人間。推開門進去,就見南宮木和一個死黨正在聊天。
「醫生,我的下體沒事吧?」南宮木看著進來的蕭風和紅髮,擔心的問道。
蕭風搖搖頭:「沒事!你以後,用不著它了。」話落,緩緩摘下了口罩。
南宮木一眼就認出了蕭風:「是你?!」
「閉嘴,舉起手來!」紅髮拔出沙漠之鷹,對準南宮木的腦袋。「誰敢叫,我就崩了他!」
「紅髮,竟然是你!」南宮木咬著牙,雙手放在了腦袋上。
另一個學生臉色慘白:「你,你們要幹什麼?」
「同學,本來你不該死的!但你為什麼要和南宮木住在一個病房呢?既然住在一起,那就一起死吧!呵呵,黃泉路上,你們不會寂寞的!」蕭風殘忍的笑著,上前拔掉了南宮木手上的吊針。
南宮木臉色難看,強自硬撐著:「紅髮,你敢殺了我?」
「我不敢。」紅髮搖搖頭,指著蕭風,戲謔的笑了:「但是風哥敢!」
「你!」南宮木咬著牙:「你們為什麼要殺我?!你妹妹,我根本沒來得及碰!」
蕭風拍了拍南宮木的臉蛋:「小子,你傷害了多少女孩子,心裡有數吧?今天,我就是來替天行道的。」
「不,不要!只要你不殺我,我給你錢。我家裡有的是錢,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南宮木怕了,求饒著叫道。
蕭風搖搖頭:「你對那些女孩子的傷害,不是可以用錢就能贖罪的!南宮木,留你在世上,也是個坑爹貨,早死早投胎算了。」
「別殺我,我和她們道歉,我給她們錢!」南宮木跪在床上,哭了起來。
蕭風冷笑:「道歉?道歉如果有用,那殺人是不是就不用償命了?這二十多個女孩子中,有三個因為想不開自殺了!你去了陰間,別忘了給她們道歉,賠給她們錢,看看她們會不會原諒你!」說著,把記錄著他罪證的紙扔到了病床上。
「如果你忘記自己傷害了多少人,你現在可以看看!」蕭風抓著南宮木的頭髮,把他腦袋按在了床上,讓他去看那些罪證。
「我錯了,我錯了!」南宮木看著上面一個個名字,腦海中彷彿放幻燈片般,一幕幕閃過。
蕭風轉過頭,看著早已經嚇傻的另一個學生:「你也參與過,是不是?」
「沒有,我沒有啊!是南宮木逼我的,是他逼我的!」男學生驚恐的叫道。
「逼你陪他qj?呵呵,那一會你就心甘情願陪他去死吧!」蕭風對紅髮打個眼色:「他交給你了。」
紅髮點點頭:「好。」
蕭風低頭看著南宮木:「你看完了嗎?如果看完了,那該上路了!」說著,掏出先前用過的手術刀。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南宮木精神有些崩潰了,不斷的磕著頭。
蕭風一掌擊在他的後頸,拿著手術刀在南宮木臉上刻下三個字『強.奸犯』。鮮血順著臉滴在雪白的床單上,格外的刺眼。
劇痛讓南宮木清醒過來,剛準備痛叫,又被蕭風擊暈了。
蕭風把手術刀扔給紅髮:「你的第一次,要見血哦!給他臉上刻上兩個字『從犯』,然後就讓他們做飛人吧。」
紅髮伸出顫抖的手,拿起染血的手術刀:「風,風哥,怎麼刻?」
「你沒在課桌上刻過字嗎?就跟課桌上一樣,不過在人臉上,不需要那麼大力氣。」蕭風走過去,擊暈了男學生。
紅髮咬著牙:「我試試。」說著,把手術刀貼在男學生的臉上,稍稍用力氣,鮮血彭濺而出。一股熱流噴在手上,讓紅髮差點把刀扔了。
他強自忍住扔刀的衝動,一刀刀劃下,權當是在課桌上刻字了。不過,手感卻天壤之別。每一刀劃下,都會感覺肉肉的,極富彈性的那種。
三分鐘左右,紅髮收起了手術刀:「風,風哥,刻完了。」
「不錯,值得培養,哈哈!」蕭風笑著,來開窗戶,把南宮木放在了窗邊。「你也把他放那邊,咱倆同時扔他們下去。」
紅髮用力的握著拳頭:「好!」說著,抓起男學生,也學蕭風的樣子,把他擺放在窗口。
「我數到三,咱倆同時動手哦!」蕭風笑瞇瞇的看著紅髮,緩緩說道。
紅髮點點頭:「你數吧!」
「一」
「二」
「三」
蕭風話落,手上用力,把南宮木推了出去。紅髮也一咬牙,一腳踹在男學生的身上,兩個人齊齊掉出窗口,向下墜去。
南宮木兩人被騰空感驚醒,嘴裡發出尖叫,雙手胡亂的抓著,卻什麼都抓不到,重重的砸在地上,濺起一團團血花。
蕭風重新戴上口罩,把染血的塑膠手套摘下來裝進兜裡,拍了拍紅髮的肩膀:「我們走吧。」說著,拉開門出了病房。
紅髮緊跟其後,兩人匆匆向另一處緊急通道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