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五章 身體狀況 文 / 寂寞的舞者
燭光亮起,映紅了原本漆黑的房間,映紅了荊貝兒白皙的俏臉。
「貝兒,生日快樂。」蕭風從身後拿出花,遞給了她,並送上了自己的生日祝福。
荊貝兒捧著鮮花,開心的笑著:「謝謝哥哦,呵呵。」
「小丫頭,許願吹蠟燭吧。」蕭風看著燭光旁的笑臉,輕輕的說道。
荊貝兒滿臉的幸福微笑,四年多了,他沒有陪自己過生日。今年,他又回來了。
燭光滅,燈光亮起。
「貝兒,和哥說說,你許的什麼願望?看看哥能不能幫你實現。」蕭風寵溺的摸了摸荊貝兒的腦袋。
荊貝兒調皮的搖搖頭:「不告訴你,告訴你就不靈了。」
「貝兒不會是想哪個帥哥,許願抓緊時間嫁出去吧。」蕭風開著玩笑說道。
荊貝兒俏臉一紅,皺了皺鼻子:「我才不要嫁出去,我要陪著爺爺。」
荊老滿臉的笑意,看著孫女:「你呀你,呵呵,我這個老棺材瓤子可不用你陪呦。」
荊貝兒拿起桌子上的刀,樂呵呵的笑著:「爺爺,哥,我要切蛋糕嘍。」說完,切了下去。
蕭風看著遞過來的蛋糕,剛準備接過來,卻發現持著蛋糕的芊芊玉手,猛地一晃,躲過自己的手,一小盤蛋糕全部被拍在了自己臉上。
「唔。」蕭風臉上滿滿的全是奶油,心裡卻驚訝的叫了起來。貝兒的速度好快,比四年前足足長了一個層次。
「嘻嘻。」荊貝兒看擊中了蕭風,不由得掩嘴輕笑起來。笑聲還未完,卻見一團蛋糕飛了過來,堵住了嘴巴。
「小丫頭,敢用蛋糕拍我,哼哼。」蕭風擦了把臉上蛋糕,得意的笑道。
「哥你欺負人。」荊貝兒嘟著嘴,滿臉的蛋糕,加上那無助的眼神,顯得格外可憐。
荊老看著兩人,心裡歎口氣,臉上卻樂呵呵的:「看看你們兩個,都是大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生日宴會在歡聲笑語中結束,荊貝兒開始收拾桌子。蕭風想要幫忙,被她給華麗的拒絕了。
「阿風,走,咱們爺倆談談。」荊老笑看著蕭風,低聲說完後,轉身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蕭風看著荊老的背影,眉頭微皺,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坐吧。」來到房間,荊老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緩緩坐下。
蕭風點點頭,坐在椅子上:「老傢伙,什麼事。」
「小子,渡邊三郎的事情,是你在負責吧?」荊老枯柴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蕭風心裡恍然,原來老傢伙是因為這件事情找自己。「嗯,可以這麼說,怎麼了?」
「今天朱老和溫老都給我打過電話,他們告訴我,在必要情況下,讓我給你提供幫助。」荊老淡淡的說道。
朱老?溫老?蕭風心中一驚,荊老認識這二位?不過想到荊老的身份,他又有些恍然了,看來一切都如自己猜想的那般。
「放心吧,老傢伙,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蕭風笑了笑,「就不勞煩您老人家出手了。萬一再閃著您的老腰,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荊老聽到這話,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忍不住扭曲,笑罵道:「臭小子,不用你現在得瑟,我保證你會來求我老人家的。」
「ok,到時候再說了。老傢伙,你跟我說說,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蕭風實在是忍不住好奇了。
荊老眼中精光一閃,笑瞇瞇的說道:「我昨天不是告訴過你嗎?」
「額,我想知道你的準確身份。畢竟,朱老和溫老可不是能隨便給人打電話的。」蕭風滿臉鄙視的看著荊老,這老頭跟自己玩了二十年神秘,擦!
荊老搖搖頭,笑道:「小子,這我可不能說。不過,有兩個人倒是可以告訴你我的身份。」
「誰?」蕭風忙問道。
「朱老和溫老。」荊老笑的像個老狐狸。
蕭風瞪著荊老,良久才吐出兩個字:「我擦!」
「poker那邊再沒有消息嗎?」荊老隱匿起笑臉,恢復了嚴肅表情。
蕭風點點頭:「嗯,紅桃a再沒給我打電話,大王的身份更是無從得知。」想了想,摸出了手機,當著荊老的面,播出了電話。
「哇哦,黑桃a,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紅桃a的聲音,透過聽筒,清晰的傳了出來。
蕭風撇撇嘴:「紅桃a,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什麼事情?」紅桃a儘是疑惑。
蕭風怒了:「擦,當然是九泉渡邊三郎這件事情,你腦子進水了?」
「哦哦,記起來了,呵呵,黑桃a,你別生氣呀,我逗你玩呢。渡邊三郎,三天後將會來到九泉市,27號正式實施他的計劃。至於他是不是真正的領頭人,還查不到。」
蕭風瞇著眼睛,看了眼荊老:「那個美國買家查到了嗎?」
「我很抱歉的告訴你,除了查出他是個男人外,再無其他消息。」
蕭風聽著這個很欠揍的聲音,徹底怒了:「媽的,那他的居住地址呢?」
「美國。」
「……」蕭風無語了,罵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荊老有些發愣:「這就是被外界稱為『血殺』的poker紅桃a?」
蕭風無奈的點點頭:「嗯,就是他。」
「額,我怎麼感覺他更像一個混混,或者無賴呢。」
蕭風搖搖頭:「呵呵,他確實是個無賴。荊老,剛才他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荊老點點頭:「時間很緊張,七局的小王那裡,準備的怎麼樣?」
蕭風想到老王這會可能趴在純純身上努力抽動著,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含糊其辭的說道:「嗯,應該差不多了。」
「記住,無論如何,一定要解決掉這個麻煩。」荊老認真的說道。
蕭風沉默一下:「只是不知道,渡邊三郎到底是要進行何種實驗!難道是二戰時期的細菌武器?這不可能吧。」
「如果是這件事情,那我到可以告訴你。一種藥,能讓人精神抑鬱,甚至自殺的藥物,無色無味,帶有滲透性,輻射性。」荊老臉色凝重的說道。
「藥物?滲透性?輻射性?我擦,還有這樣的藥?」蕭風一愣,大驚問道。
荊老歎口氣:「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不知道的,多了。」心裡猶豫一下,最終緩緩開口:「你身體的毛病,也是因為一種藥物引起的。」
「不是因為我受傷?」蕭風倒沒有太過激的表現,淡然問道。
荊老看著蕭風:「每個國家,都會有各自的手段。除了核彈等這些表面上的東西,背地裡不為人知的東西多了去了。你身體的情況,據我猜測,可能就是因英國某種藥物所致。這種藥物會使人漸漸的力量和敏捷度下降,引起暈厥等各方面毒害作用。」
「最後呢?」
荊老勉強笑了笑:「最後變成普通人。」
蕭風也笑了,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普通人?哼,最後變成普通人,恐怕都是一種奢望吧。不過既然荊老不忍說出,那他自然也不會去問。
「阿風,你不要有心裡壓力。據說,北京已經有這種藥物的抗毒血清,我已經在聯繫了。」荊老拍了拍蕭風的肩膀。
蕭風點點頭:「呵呵,放心吧,老傢伙,我沒事。」
「哥,你們在聊什麼呢?」荊貝兒推開門,走了進來。
蕭風微笑著站起,摸了摸荊貝兒的頭髮:「小丫頭,我和爺爺在聊,該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哈哈。」
「哼,難道你就這麼想我嫁出去嗎?」荊貝兒皺著眉頭,不樂意了。
蕭風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呵呵,貝兒,我那裡還有點事情,我先回去了。」
「你這就走?」荊貝兒有些不捨。
「傻丫頭,我現在就在九泉,你想見我了,我保證隨叫隨到,好不好?」
「真的?」
蕭風點點頭:「那當然了。」說完,轉頭看著荊老:「老傢伙,我先走了。」
荊老站起來,拍了拍蕭風:「阿風,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我知道了,先走了。」蕭風說完,離開了房間。
「我送你,哥。」荊貝兒忙跟了上去,一直把蕭風送出了門口。
車開出去後,找了處黑暗的地方,緩緩的停下,熄了火。蕭風坐在黑暗中,透過擋風玻璃,靜靜的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