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客房中的男女 文 / 寂寞的舞者
門推開,蕭風走進隔斷間。
「搞定了?」劉流掃了眼蕭風身後,沒見到王峰,隨意的問道。
蕭風臉色難看的點點頭:「嗯。」
「我說阿風,咋啦?拉著這麼一張大驢臉。」劉流喝了口紅酒,皺起眉頭。
蕭風看了眼劉流,是真想暴揍這貨一頓。這要不是他,能有今天那麼多事兒嗎?
「我為這個女人感到悲哀。」蕭風奪過劉流的酒,仰頭一口幹掉。
劉流一愣,看著許諾:「為她悲哀?你悲哀個毛啊?老子的肋骨都被她保鏢打斷,你怎麼不為我悲哀。」
「你丫的活該被打斷肋骨,我擦,你說說你今天干的這叫什麼事兒!」蕭風沒好氣的說道。
「我哪知道這個『奸.夫』就是你啊。」劉流撓撓頭,有些底氣不足的小聲嘀咕道。
蕭風坐在椅子上,有些感慨:「劉流,她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種女人。風光無量的背後,掩藏著多少辛酸,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劉流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個可憐的女人怎麼辦?」
「這裡有客房吧?你去開個房間,讓她在這休息一晚。」蕭風想了想,說道。
劉流立刻來了精神:「你小子是不是也要在這湊合一晚?」話剛說完,察覺到蕭風殺人的目光,打個哆嗦,屁顛屁顛的跑出去開房了。
蕭風無奈的苦笑,老子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
良久,劉流從外面進來,扔過房卡:「阿風,我去泡吧了,你慢慢玩。」說完,不等蕭風說話,轉身離開了。
「尼瑪的,你倒是和老子一起把她送過去啊。」蕭風嘟囔著,彎腰抱起了許諾,向著外面走去。
懷抱美女,說蕭風沒動其他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但做人得有個數,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情和什麼時候該泡什麼樣的妞,都是有大學問的。
進入客房,打開燈,蕭風輕聲道:「許諾姐,你今晚就在這休息吧。」說完,輕輕的把許諾放在了大床上。
想到王峰被自己收拾,蕭風又苦笑一聲:「我今晚好像給你惹麻煩了,但願你不會怪我。」說完,就準備離開。
「嚶嚀……」輕微的**聲,從半張的紅唇中傳出。
蕭風愣了愣,低頭看了眼床上的許諾,臉上閃過怪異的神情。
許諾上身的白色t恤,已經被掀了上去,露出了平坦的小腹。上面,大開的領口,傾斜著,裸.露著半個白嫩圓潤的右胸。
蕭風舌頭舔了舔嘴唇,只感覺小腹部升起一團火熱。許諾原本紅潤動人的俏臉上,此時更添嬌媚。
許諾的身體,在床上扭動著,似乎想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下去。嘴裡發出的陣陣輕吟聲,一聲聲的催人。
「真是個妖精。」蕭風忍不住彎下腰,在許諾嬌嫩的紅唇上輕輕一點。「許諾姐,這權當我把你抱上來的報酬吧。」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閉著眼睛的許諾,吧嗒吧嗒嘴,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身體扭動著,雙手攬住了蕭風的脖子,猛地向下一壓。
蕭風被許諾突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身體重心不穩,整個倒在了許諾的身上。「額。」蕭風無語了,這他媽算怎麼回事?
蕭風不敢稍動,畢竟身下壓著這麼一個惹火的美女,萬一摟不住火了,那可咋整。如果說許諾沒喝醉,蕭風巴不得玩點什麼。可是現在不行,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許諾被蕭風壓在身下,呼吸漸漸的不流暢,變得有些粗重。同時,摟著蕭風脖子的手,開始游動起來。
酒後易動情,這話是一點不假。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氣息,許諾嘴巴微張,自然而然的湊向蕭風的臉。
「媽的,不要挑戰我『坐懷不亂』的水平,我不叫柳下惠!」蕭風被許諾無意識的挑逗搞得有些火大,雙手撐著床,盡量的向上抬高身體。
同時,蕭風心裡有些荒誕的感覺,自己啥時候被女人這麼調戲過了?還真是報應不爽啊!
蕭風的話,沒有起到絲毫作用,許諾如一條美人蛇般,與蕭風糾纏在一起。右手攬著蕭風的脖頸,左手在他後背上遊走著。柔軟的唇,吻上了蕭風的臉。
難道老子今晚就得被女人強推了?蕭風苦笑著,抓住許諾逐漸向下伸去的左手,同時拍了拍許諾的臉:「許諾姐,別玩了好不?一點也不好玩。你想玩,等你清醒的時候,我再陪你玩。」
蕭風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他知道,恐怕過不了多久,自己的性.欲就會戰勝理智。
說實話,蕭風對許諾,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何況,蕭風從不承認,自己對於女人方面,是什麼好鳥。
隨著許諾的扭動,上身的t恤已經變成了麻繩狀,全部擰在了一起,裸露出了大部分嫩肉。兩個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白嫩高挺的玉兔,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力和殺傷力,讓蕭風再也挪不開眼睛。
火熱的嬌軀,讓蕭風漸漸沉淪了。嘴巴,湊近許諾的紅唇,深深的吻了下去。雙手,攀上了許諾傲人的玉峰,輕輕的揉捏著。
被酒精麻醉的許諾,更是熱情如火的回應著蕭風的動作,嘴裡時不時的發出挑逗般的哼聲,一切似乎都已水到渠成。
「燈初上夜未央,來往的人多匆忙……」刺耳的鈴聲,打斷了客房中沉淪的春.色。
激情狂吻許諾的蕭風,彷彿被人當頭一瓢冷水澆灌般,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
「呼,呼,呼。」蕭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床上上身半.裸的許諾,心情有些複雜。
「喂?」蕭風接聽了電話。
「大哥,那些崽子都解決完了,上頭不用我了吧?」彪子的聲音自聽筒中傳出。
聽著彪子的聲音,蕭風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啊,沒事了,你帶著兄弟們去忙吧。」
「哦,那好了,不打攪大哥的好事兒了。」彪子嘿笑幾聲,掛斷了電話。
蕭風收起手機,用力的搓了搓臉,企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對於彪子的電話,蕭風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慶幸。還好打來電話,要不然自己真的就要沉淪了。
蕭風有些心煩意亂,摸出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支。
玩女人不是罪,但趁著女人酒醉下手,那就是罪。如果今天真的發生了關係,那明天又怎麼面對許諾?面對這個本就不幸的可憐女人。
一支煙吸完,蕭風眼睛中已是一片清明。緩步走到床邊,看著衣衫不整的許諾,嘴角翹了起來。
此時的許諾,已經恢復了正常,熟睡的像個孩子般,時不時的吧嗒著嘴巴,似乎正在回味著什麼。
「呼。」蕭風吐出一口悶氣,彎腰輕輕幫許諾整理好衣服,拿起毛毯,幫她蓋上。「許諾姐,對不起。我先走了,晚安。」說完,不再停留,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當房門緩緩關掉的瞬間,床上的許諾微微顫抖,一滴淚滑落,打濕了床單。
蕭風開車離開『海情大酒店』,打開車窗,油門踩到了底。隨著呼呼的熱風吹在臉上,心反而靜了下來。
「回家。」蕭風喃喃自語,辨別一下方向,向著南城快速駛去。
南城百泉區,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緩緩的行駛在路上,敞開的車窗,傳出陣陣刺耳的dj樂,在這個夜晚格外的刺耳。
「小刀,我都有點羨慕你小子了,老子才他媽開輛破別克。」副駕駛上,一個滿臉桀驁的銀髮青年,嘴裡叼著棒棒糖,大聲說道。
小刀嘿嘿笑著:「羽哥,什麼你的我的,你想開,那這奔馳就是你的,隨便開。」說話的同時,腦袋隨著音樂不斷的搖晃著。
張羽擺擺手:「擦,風哥送給你的,誰敢開。小子,我聽風哥說了,你小子確實有種,沒給天門丟人。」
「那是,男人嘛,寧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小刀不無得意的叫道。
張羽聽到這話,剛準備誇幾句。話沒還說出口,臉上已經儘是冷峻之色,眼睛盯著反光鏡:「小刀,咱倆遇到麻煩了,呵呵。」
小刀同樣發現了異常,咧咧嘴:「羽哥,坐好了。」說完,腳下猛踩油門,奔馳車迅速提速,與後面的車拉開了距離。
小刀看著反光鏡,得意的笑著:「ok,甩開了。」
「小心前面。」張羽忽然叫道,右手猛地搶在方向盤上,向著右邊用力一打。
「轟」的一聲,奔馳車撞在了路旁欄杆上。
小刀看著橫在前面的卡車,再看看破碎的擋風玻璃,咬咬牙:「羽哥,怎麼辦?」
張羽冷冷的笑著:「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還能怎麼辦!小刀,記住你剛才說的話,男人,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說話間,打開了車門。
小刀重重點頭:「等等,給,羽哥。」說著,從後座上拿過一把開山斧,遞給張羽。
張羽看了一眼小刀,笑了笑:「你用吧。」他知道,車內只有這一把開山斧,這是他們唯一的武器。
小刀用力握了握開山斧,開車門,也跳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