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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真假唐寧 文 / 慕容雪兒

    李克明病了,頭一天還好好地在警局呢,回到家一晚上就病的下不了床.當陸軍知道這個消息後,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急忙讓人將這個案子先壓下,有那麼多大案子呢,這個算個屁。至於火急火燎地起訴嘛,吃飽了撐的。

    不過作為同僚,陸軍還是決定去看看這位李廳長,好端端地怎麼就突然病的這麼嚴重呢。

    去了李家大宅,倒是也被接見了。只是沒想到李茂不在李錦也不在,在家的居然是個三歲地奶娃玩。看著李寶寶邁著兩條肥嘟嘟地小短腿,一路飛奔而來,然後在離他還有一米地距離突然停下來。睜著圓溜溜地大眼睛看著他,陸軍很不給力地,給萌屎了。

    「你就是李清明?」陸軍半彎著腰笑米米地問。

    「你系誰?你怎麼知道喔?」李寶寶非常天真幼稚地問。

    陸軍被他口齒不清給娛樂了,樂的扯著嘴角笑了笑,解釋說:「我是李克明的同事,特意來看他的。聽說他是住在這個宅子裡,他是你哥哥吧!你能帶我去看他嗎?看,我還帶了水果來。」

    陸軍說著,揚了揚自己手裡的水果。他天真了,無邪了,以為就算是大人們鬥得死去活來,李錦和李茂此刻劍拔弩張,但是孩子都是純潔地猶如天山雪蓮一般地無辜。看到家裡來客人,總歸高興死,尤其是客人還提著禮物。

    但是他完全低估了熊孩子們的殺傷力,尤其是還處在戰鬥階段的熊孩子。一聽他是李克明的同事,還來探望他。李寶寶瞬間怒了,要不是頭上的頭髮太長,留了個西瓜頭,估計他都要怒髮衝冠一下。

    「紅紅,粗來,有壞蛋。」李寶寶突然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小臉憋得通紅。

    陸軍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連忙四處張望:「哪裡有壞蛋,哪裡有壞蛋。別怕別怕,叔叔是警察,讓我來對付他。」

    「喔喔喔喔…,」在李寶寶一嗓子結束後,一隻大公雞邁著兩條小短腿以飛躍似的速度衝了過來,這哪是公雞,分明就是戰鬥機。來到李寶寶面前四處張望了一遍,最後將目光鎖定在陸軍的身上。

    陸軍一愣,不知道李家怎麼還養起了雞,還沒反應過來呢。突然李寶寶衝著那隻雞皺著小眉頭一揮手:「紅紅,桑。」

    突然那隻大公雞就以飛躍似的速度朝他撲過來,陸軍愣了那麼一秒鐘,突然…「啊…,」大公雞跳躍起來跳到他的身上對著手背就是一口。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李清明,快點喊住你的雞,別讓它再追我了,否則我就不客氣,把它給燉了吃。」陸軍嚇得丟掉手裡的水果就開始瘋跑,一邊跑一邊威脅道。

    可是李寶寶看到他的紅紅追著壞人滿院子跑,早已笑的樂不可支,彎著腰「哈哈哈哈哈…,」笑個不停,哪裡還會聽到他的威脅。笑著笑著,這小東西還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指著陸軍和紅紅大笑。

    後來陸軍每每想起這回事,就談雞色變。最終這場鬧劇在范磊過來才算結束,當陸軍知道李寶寶也是用這隻大公雞對付了李克明,估計每個十天半個月的,李克明都下不了床。他頓時放心了,內牛滿面地離開李宅,決定給白劍鋒打電話,讓他慢慢查,李克明這邊再也不用擔心。

    同時也在心裡做了個決定,尼瑪這輩子都不生熊孩子。

    另一邊……

    昏暗的酒吧裡,白劍鋒已經在這裡守了兩個晚上了。這個酒吧就是那個女人所說的「夜色」,白劍鋒極少進酒吧這種地方,以前因為執行任務也進來過幾次,不過他卻不喜歡這裡。

    看著這裡的男男女女如同群魔亂舞一樣,就禁不住地皺眉。這個「夜色」和普通的酒吧還不一樣,簡直就像個淫、窩,隨處可見一對對地躲在昏暗的角落裡親親我我,無視公共場合,無視周圍還有陌生人,只追求身體上的刺激。

    白劍鋒在這裡兩個晚上了,也有不少女人過來跟他搭訕,甚至還有很多男人,長得妖裡妖氣大有些男女不分的意思。不過都被他一一拒絕了,連著兩個晚上讓他對那個女人的話產生了懷疑。也許她只是看錯了,也許她是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唐寧的存在,那個死掉的人就是唐寧。

    可是除了這一條線索外,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線索了。不禁心裡有些煩悶,心裡暗下決心,不管那個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決定今天守在這裡最後一次,明天就不來了。白天的時候他跟陸軍聯繫過,雖然說陸軍讓他不要太擔心,李克明這幾天生病應該不會來上班,不過他還是憂心忡忡。

    生病總有時候的,他必須要在他病好之前將證據找到,李克明既然能夠對他這樣,那麼寧寧在他手裡一定不好過。他決不能再讓寧寧繼續留在那個地方,雖然陸軍沒說,不過他卻也能想像得到此刻寧寧的處境有多艱難。

    門口,一個穿著時髦打扮妖艷地女孩進來。爆炸式的頭髮高高地豎起,眉毛是藍色的,眼影是紅色的,臉上還抹了亮晶晶地東西,嘴唇更是嚇人,居然是紫色的。不過她一走進來就有人迎上去,那個女人先是跟她抱了抱,隨後笑著調侃道:「美女,怎麼這兩天都沒來呢,想死你了。「

    「這不是有事嘛,哪裡像你這麼閒。」女人嘟著嘴唇略有些抱怨地說,說著眼睛往酒吧裡掃了一圈,問:「這兩天有沒有新貨色?被那個傢伙給關了兩天,我都快憋死了。」

    「你呀,就那麼欠、操。」女人嬌笑地推她一把,指了指白劍鋒的位置笑著說:「看到沒有,那裡就有個新來的。不過卻是個硬骨頭,難啃著呢。這兩天男男女女去了不少,可是都被人家給打發了。也不知道想要什麼樣的,人長得倒是不錯,真是可惜了的。要不你去試試?憑著我們嫣兒的獨特魅力,把他拿下應該不成問題吧!」

    女人順著手指看過去,剛好白劍鋒坐的位置是背對著她的,倒是也沒看清楚人長什麼樣。就是光看背影,屬於虎背熊腰型的,這種男人光是看背影就知道是那種極其強悍的,正是她喜歡的類型。不由得嚥了嚥口水,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嘴唇,笑著說:「看我的,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看我是怎麼把他拿下的。」

    說著扭著小蠻腰走過去,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緊身的皮衣,下身是一條超短的皮裙,包裹著小小的挺翹,陪著盈盈一握地仟腰,那個樣子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人還沒到呢,一股衝鼻的香味就衝進了白劍鋒的鼻中,這兩天的經驗讓他知道,肯定又有那個女人或者男人來搭訕了。微微皺眉,正想擺出個冷臉來將人給哄走。沒想到還沒扭頭呢,身後的人倒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隨即柔若無骨地小手開始在他脊背上滑動,聲音甜甜膩膩地說:「帥哥,一個人?一起喝一杯吧!一個人多沒意思,酒要人多了喝才有味呢。」

    白劍鋒身子一怔,感覺到一隻柔若無骨地小手在他脊背上滑動。若是以往他肯定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撂倒,給扔出去。可是這一刻,他的心卻猛地一顫,激動地難以自制。

    特種兵比起別的兵種來訓練更加艱苦,訓練的事項也更加繁多。有的是為了執行任務,任何事情都要學一學的,而對於聲音地辨別,也一直有著嚴格地要求。

    這個聲音有些甜膩,帶著一點點撒嬌地味道,是標準的女人勾引男人時所發出的聲音。可是在這甜膩地聲線裡,他卻也聽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她,絕對是她。

    白劍鋒眼眸一瞇,控制住自己內心地激動,猛地一轉身抓住女孩地手腕,低沉地叫了一聲:「唐寧。」

    女人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個狀況,居然還能叫出她那個名字,不由得臉色一白,慌張地就要掙開他的手往外跑。可是白劍鋒攥的緊著呢,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又怎麼會讓她這麼輕易地逃跑。

    女人慌了,驚慌失措地看著白劍鋒,又奮力地掙扎了幾下還是沒能掙開。於是慌亂地向剛才推薦她的女人求救:「甜甜,快救我,這個人是我的仇人,快點救我。」

    那個甜甜正和別的兩個女孩靠在桌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呢,看看這個女人是怎麼把這個兩天來拒絕了無數女人男人的人勾引到手的。結果沒想到竟然出現這個情況,那個甜甜也慌了。不過到底是在這種場合混慣了的,平日裡應該也沒少有這種事情發生。於是連忙大喊一聲:「救嫣兒。」

    緊接著,便有好幾個保鏢似的男人衝了出來。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那個叫嫣兒的女人看到有人來救她了,越發掙扎地厲害。想趁著白劍鋒跟人打鬥的時候,好趁機逃開。

    可是白劍鋒既然把人給找到了,又怎麼肯輕易放手。他一個特種兵出身的人,對付這幾個小保鏢還不在話下。就算是抓著一個唐寧,他對付起這幾個人來也是游刃有餘。

    三下兩下地將那些人給踢到在地,幾乎是一腳一個,白劍鋒動起手來那都是往命脈上打,絕對踹了一腳都是爬不起來的。不過他還是留了幾分力,畢竟這不是敵人,只是幾個保鏢,都是混飯吃的,誰也不容易。可是饒是這樣,他那一腳下去也讓人吃不消,很快這幾個人都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動彈不得。

    那個叫嫣兒的女人看到這個情況頓時臉白了,又拚命地叫著剛才的女人讓她在找人過來。

    而那個叫甜甜的女人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白劍鋒竟然這麼能打,就跟拍動作片似的,看的她都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嫣兒又叫了她,不過沒等她再叫人出來呢,白劍鋒就已經帶著嫣兒離開了酒吧。

    白劍鋒不敢戀戰,畢竟他要找的是這個女人。人已經找到了,他才不會繼續留在那裡浪費時間。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是誰呀!救命啊,綁架了。」嫣兒在他手裡不停地亂動亂叫,希望能得到別人的注意,自己有機會逃跑。

    白劍鋒將她一路拉著拉出酒吧,看她實在是呱噪的很。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一個刀切,一掌劈在她的後頸上。剛才還哇哇亂叫的嫣兒頓時兩眼一翻,昏倒在白劍鋒的身上。

    白劍鋒左右看了看人,確定沒人跟蹤,便扛起唐寧消失的夜色中。

    白劍鋒將她帶到他臨時的住所,這裡是高檔小區。倒不是白劍鋒貪圖享受,而是他猜到自己這次來海南,肯定會有凶險的。如果他是樸正泰的話,就絕不會放過這個絕好地報復他的機會。住在高檔小區總好過普通住宅,至少這裡來往人員地盤查還是很嚴格的。二來這裡人員稀少,即便是動起手來,也不會傷到無辜。

    將唐寧按在椅子上,然後進去衛生間倒了一盆水,直接從她的頭上淋下來。沒兩分鐘,唐寧便甩甩頭髮悠悠地醒過來。

    「啊,你幹什麼?放我走,放我走。」唐寧醒來後便開始大喊大叫,拚命地掙扎,驚恐的不得了。

    白劍鋒將她按在椅子上,死死地盯著她,從她的眼中,他越發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唐寧了。

    「唐寧,是你對不對?」雖然是詢問地口氣,不過聲音裡帶著堅定。

    唐寧聽到這句話終於不再掙扎了,一臉驚恐地看著他,眼眸裡充滿了濃濃地恐懼。愣了一兩分鐘,才大喘著氣急切地辯解:「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唐寧,我叫嫣兒嫣兒,你認錯人了,趕緊放了我,這是綁架綁架。你看我和那個唐寧哪里長得像了,根本就不一樣。」

    「的確不一樣,」白劍鋒仔細地看了她數秒鐘,突然扯起她的胳膊將她拉著拉進了衛生間。

    唐寧嚇壞了,不停地尖叫著:「你幹什麼?白劍鋒,你剛開我,放開我。」

    白劍鋒不吭聲,依舊強勢地拉著她往衛生間走。當走到衛生間的洗手池那裡,直接將她的頭給按了進去。然後打開溫水的方向,淋在她的頭上。

    先天局還。「嗚嗚嗚,放開我…嗚嗚嗚…,」唐寧的整個頭都被按在水池子裡了嗚嗚嗚地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任誰都會害怕,這種快要被溺死地感覺,讓唐寧的雙手雙腿都開始撲騰著掙扎起來。

    但是白劍鋒強勢地按著她不鬆手,還伸出手來伸進水裡在她臉上狠狠地揉搓了幾把,等到唐寧覺得自己快要溺斃在這水池子裡,白劍鋒才將她給提起來。

    順手拿了一塊毛巾往她臉上狠狠地擦了兩把,然後扯著人又給扯到外面去。

    「這下像了,」白劍鋒將她按在椅子上,順手將原本準備好的繩子拿過來纏了幾圈,將唐寧給綁在凳子上。拿了一面小鏡子給唐寧自己看,冷笑著說。

    唐寧原本爆炸式的頭髮沒了,濕濕嗒嗒地貼在臉上。臉上原本畫的那些五顏六色的顏色也沒了,現在是清、一、色、的皮膚色。不過因為剛才的事嚇得臉色發白,倒是比剛才還好看的多。又恢復了之前那種楚楚可憐地味道,一臉的受氣小媳婦樣,惹人憐愛。

    可是唐寧卻恨極了這個樣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哭了起來,哽咽地罵道:「白劍鋒,你這個混蛋,大壞蛋,嗚嗚嗚…。」

    「承認自己是唐寧了?」白劍鋒拿了一個椅子匡噹一聲放到她對面,往上面一坐氣勢如虹地問。

    唐寧抽泣著,眼淚還在往下流。看著他冷笑一聲,既不承認也不搖頭了,打算用沉默來抗爭。

    白劍鋒無視她的沉默,繼續自言自語說:「其實你也不叫唐寧,之所以起這個名字,是因為名字裡有個寧字吧!你是樸正泰的人?那死掉的那個女孩呢?雖然頭已經被打破了,臉上也有些毀容,不過大概地模樣還是能認得出來的,那個女孩和你長得很像。」

    「她跟我沒關係,不過是整、容整的罷了。你什麼都不用問我了,你問我我也不會說的。」唐寧雖然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不過這樣說也等於間接承認了。一臉地傲然,得意地看著白劍鋒。好像在說,我就是不說你能拿我怎麼辦。

    其實倒不是她對樸正泰有多忠心耿耿,打死也不說,只是她吃定了白劍鋒的為人。這人就是個老實人,她不說他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不過她瞭解的只是白劍鋒的表面,卻不瞭解白劍鋒的本質。能在特種部隊一待就是幾年,從一名普通士兵在沒有任何背景的情況下升職為連長,並且還做了那麼多年的教官,手段能軟弱到哪裡去。

    他心軟只是對弱小的人,可是對於敵人,他有的是手段。

    看著唐寧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冷笑一聲什麼都不說。轉身去了臥室,很快從裡面出來,手裡還拿著東西。又拿了一把椅子過來,將她的兩隻腳放在椅子上,也用繩子綁著。綁好之後,將那她雙高的不像樣子的鞋子給脫掉,還有襪子也給扯了下來。

    因為襪子是連襪褲,一直穿到腿上的。所以白劍鋒就慢裡斯條地拿著剪刀,將她的襪子從腳腕處開始剪,一直將兩隻白希地腳給剪了出來。

    從頭到尾白劍鋒都沒有再說一句話,陰沉著臉慢慢地做著這些事,不過他越是這樣唐寧就越是害怕。等兩隻腳都露出來後,便不斷地掙扎:「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知道這個是什麼嗎?」白劍鋒突然從一個黑袋子裡拿出一根亮亮地有小手指一樣粗細的鋼針。

    唐寧嚇得一顫,連忙緊抿著嘴唇使勁地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這個是什麼,光是看著都讓她覺得心裡發寒。連忙驚恐地顫聲道:「你…你…拿這個幹什麼?你想…怎麼對付我?用這個針扎我嗎?白劍鋒,你敢。」

    「呵,」白劍鋒嗤笑一聲,手指捏著那根針慢慢地移動,瞥了她一眼說:「你真聰明,猜對了。」

    說著,捏著針就拿著她一隻腳往大拇指上刺去。

    針的一頭是尖尖地,非常地尖銳。而唐寧的肌膚是那麼的細膩,別說用力地刺,就算是碰一下也有可能會被刺破。當即就痛的唐寧尖叫一聲,大哭大喊道:「住手住手,好痛,好痛。」

    「這樣就痛了?還沒開始呢。完整的過程是把這根鋼針刺入腳趾裡面,不止是這一根鋼針,而是十根,全部都要刺進去。這種傷一般人是察覺不到的,等把鋼針取下來後,隨便塗一點藥不用多久這個傷口就會好了。但是內裡面卻會壞掉,十根腳趾頭會慢慢地腐爛,從裡面到外面的腐爛,無藥可治,只能等著變成殘疾…。」

    「別說了,別說了,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你這樣是犯法的,你不是警察嘛,你不可以濫用私邢。」唐寧嚇得大哭,整個臉都白了,慘白慘白地如同一張白紙一般。

    白劍鋒冷笑,慢悠悠地說:「警察也是人,必要的時候用一些必要的手段,我覺得是很正常的。你說我們是要繼續,還是你肯開口跟我說一些東西。」

    「我說我說,不要繼續,求你不要繼續。」唐寧連忙說,只刺了一下她就受不了了,更別說把十根腳趾頭都刺穿。

    白劍鋒似乎早就料到她會說一般,倒是沒表現出多少驚喜。將她的腳鬆開,讓她可以自如地活動一下,給她一點時間才讓她開口。

    唐寧疼的腳趾頭都蜷曲了,可是又害怕白劍鋒會那樣對她,雖然不甘心還是趕緊說:「我的真名叫唐嫣,我和樸正泰是在學校裡認識的。我們是同學,曾經也是情侶。不過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他喜歡的一直是你的老婆齊玉寧。後來樸正泰出事,我恨齊玉寧,就想找人綁、架她,本來,還弄了幾個流氓想輪、殲、她呢!樸正泰整天說她純潔,我就是要讓她變成最髒的。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有人保護著。後來我沒能害了她反倒害了自己,她自己不知道,她把我交給她那個表哥處置,她那個表哥是怎麼處置我的。那個男人…居然…居然把我送進了夜總會,那地方是人待得地方嘛。我一開始也不願意,但是他們打我…還找人…。」

    「說關鍵的,你又是怎麼和樸正泰聯繫上的,死的那個人是誰?」白劍鋒皺著眉頭打斷她的話,雖然對齊玉寧表哥的那個行為不贊同,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來聽她的血淚史的。

    所謂有因必有果,害人不成反自害,她也怪不得別人了。

    唐寧被他吼了一聲,嚇得一顫,委屈地癟了癟嘴巴。臉上一副委屈地模樣,心裡卻恨得要死。原本還指望用這個可憐的經歷來博得他的同情呢,沒想到他居然都不肯聽下去。本來還想狡辯幾句,不過當看到他手裡的鋼針,她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老老實實地說:「是樸正泰找的我,我對他還有感情,他找到我,我當然願意跟他走了。不過他讓我幫他報仇,我想,齊玉寧和我也是有仇的,所以就答應了。只是…用了大半年的時間整了容,因為原本的那張臉齊玉寧是認識的,我沒辦法只能整、容了。而同一時間另一個女孩也跟我一樣整、容了,不過我沒有見過她,也不知道她是誰。一直等到那天樸正泰從窗戶那裡爬過來,然後拖著昏倒的那個女孩將她打死,我才知道原來是和我長得一樣,用來陷害齊玉寧的。當時我還挺感動,他對我還挺好,至少還給我找了個替身,沒讓我自己去死。後來…。」

    唐嫣說著說著停了下來,臉上流露出一抹憂傷,冷笑一聲苦澀地道:「原來是我想錯了,我以為他是因為對我有了感情,愛上我才會這麼做。不然,怎麼不捨得我死呢。但是自從跟他回去後他依舊讓我到酒吧裡上班,還把我給他的那些屬下們玩,我就知道,他對我根本沒有一點感情的。」

    「是他讓你去酒吧的?那今天呢?前兩天你並沒有到酒吧去。」白劍鋒不禁握緊自己手邊的一個袋子臉色凝重地問。

    唐嫣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本來一直讓我在外面的,可是前兩天突然把我叫過去讓我不要再出去了。為了怕我偷偷地出去,還找人看著我。今天又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又讓我出來,還讓我去這家酒吧,誰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他是想用你來引我,讓我先嘗嘗找到線索的激動,然後…再在這種激動中失望而死。」

    「啊…。」

    「砰…。」

    白劍鋒緩慢地說了那句話,說完後突然起身將唐嫣給拉到自己身側。而同時,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把槍,碰的一聲打向了窗戶外面,只聽到一人悶哼一聲,從窗台上掉了下去。

    而與此同時,客廳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一個身穿黑色連帽衣的男人緩緩地走了進來。因為垂著頭看不清楚面貌,不過當他進來後又緩緩地抬起頭,被白劍鋒弄到身後的唐嫣倒是驚叫一聲:「樸正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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