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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我是不是你老婆(八千字感謝大家的支持加更) 文 / 慕容雪兒

    兩個人膩歪了好久都不捨的分開,分開的太久,現在終於一朝在一起.這種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的心情,是別人根本無法理解的。

    不過,卻總有那麼一個不識相的人會闖進來。

    正當兩人又膩在一起忍不住唇、舌親吻時,突然病房的門被人一把推開,然後一個高個子穿著制服的男人急匆匆地走進來。

    「哎喲,這是幹什麼?沒看見沒看見。」男人先是驚呼一聲,然後立刻拿著手掌擋住眼睛。

    可是手掌的五根手指是分開的,擋住跟沒擋一個樣子。甚至嘴角還勾著一抹玩味地笑容,大有看好戲的樣子。

    齊玉寧雖然不願意,可是還是趕緊跟白劍鋒分開了。然後有些怨憤地瞪著來人,真是沒有一點眼色,看人家夫妻兩個在親熱,居然還不趕緊消失。

    「陸隊長,」白劍鋒倒是黝黑地臉上呈現出一抹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了齊玉寧,尷尬地叫了聲來的男人。

    陸軍嘿嘿一笑,然後看著齊玉寧眼睛一亮,笑著說:「沒想到白連長的老婆長這麼漂亮,嫂子,你好你好,我叫陸軍,是xxx刑警大隊隊長。給你報信的電話,就是我打的。」

    「你打的?」齊玉寧挑了挑眉,聽這聲音,還真是電話裡的那個人。隨後更加怨憤地瞪著他,就是這人,說話都說不清楚,報信都報不全,害的她都擔心死了。

    「陸隊長,你怎麼就知道寧寧的電話了。」白劍鋒也有些埋怨地問,他本來是不想讓齊玉寧知道他受傷的事的。本來想等好了再跟她聯繫,完整無缺地出現在她面前。哪成想,齊玉寧突然來了,他還納悶呢,以為是岳父那裡得到的消息,原來竟是陸軍報的信。

    「怎麼?這不是嫂子呀!」陸軍有些不解地看著兩人,他怎麼有種好心沒好報的感覺。

    白劍鋒嘴角有些尷尬地抽了抽,趕緊問陸軍:「陸隊長,你來有什麼事?」

    「哦,差點正事給忘了。」陸軍這才一拍腦門,忽然想起他的正事來。於是連忙將另一隻手裡拿著的文件袋拿出來,從裡面拿出來一疊文件,走過去給白劍鋒看,說:「這是關於起訴的文件,已經移交到法院了。樸善英也已經被關押起來,就等著開庭審判,到時候,你可是證人,要在這上面簽字。」

    齊玉寧在一旁聽著一愣,眼眸迅速地瞥了白劍鋒一眼。

    果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樸善英也已經落入法網。

    白劍鋒的臉上恍惚一閃而過一抹別樣的神情,提起筆來將自己的名字簽在了下面。

    陸軍看他簽好字了,笑著說:「這一下好了,那個女毒梟是跑不了了。就衝她做下的那些事,被判死刑是一定的。我們就等著開庭審判,也可以徹底地鬆口氣了。」

    說完,又有些嬉笑地對白劍鋒眨眨眼睛,笑著說:「給嫂子打電話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看你一個人在醫院裡孤苦伶仃的,連個來看望的人都沒有,不忍心啊。這才偷偷地看了你的手機,找到了老婆兩個字的電話,打出去的。不過,嫂子多大了,怎麼看著那麼小,剛才要不是看你們兩個親親熱熱的,我還以為你是女兒呢。」

    白劍鋒:「……,」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他有那麼老嘛。

    「寧寧,你別在意陸軍的話。他這人,就喜歡開玩笑。不過人還是很有能力的,在緝毒大隊裡可是響噹噹的人物。這才就是跟他配合的好,才會有驚無險的。」等陸軍走了後,白劍鋒有些尷尬地對齊玉寧說。

    齊玉寧從剛才陸軍進來後沒多久就坐到了他病床對面的沙發上,現在陸軍走了,她也沒有過來。聽白劍鋒這麼說,也不回應,只是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白劍鋒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裡發虛,不知道到底是那一句話讓她生氣了。看她的樣子,緊繃著臉,一定是生氣了吧!白劍鋒自顧自地想,不由得垂下頭,努力地想了一會,突然臉色一紅又一白。

    難道,是因為陸軍說的那句,看著很年輕像他女兒,她才生氣的?

    「寧寧…我…就是…這兩天受傷了,沒好好收拾…有些…邋遢,等我…好了…一定好好收拾…收拾,其實…也沒有那麼老。」白劍鋒微微垂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以前,他可從來都沒有在乎過自己的容貌啊!恨不得還能老上二十歲,才能更加成熟。現在,終於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為悅己者容。

    「你覺得,我是因為陸軍說的那些話才生氣的嗎?」齊玉寧嘴角抽了抽,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為,認為自己是因為被陸軍調侃年輕,像他女兒才生氣。

    她是那麼膚淺的人嘛,他老不老,她自己沒長眼睛啊!

    「難道不是?」白劍鋒說的有些委屈,貌似除了這個,陸軍也沒有再說別的話了。

    「你…哼,氣死我了。」齊玉寧氣的只想跳腳,果然老爸說的沒錯,他就是個木頭呀!不懂情趣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笨。

    不過,人白劍鋒笨是笨,但是人家老實。抬起頭來看著齊玉寧氣的橫眉豎眼地樣子,老老實實地說:「寧寧,你有什麼不滿意地就告訴我。你知道的,我不會猜女孩子的心思。你直接告訴我,讓我知道不是更好嘛。」

    齊玉寧:「……。」好吧,她被他徹底打敗了。

    如同一隻小兔子一般猛地竄到白劍鋒的面前,已經確定了他只是傷到了腿。所以乾脆也脫了鞋子尚了床,騎到他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氣呼呼地問:「我問你,給我報信的電話是陸軍自作主張地打的嗎?」

    「嗯,」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生氣了,不過白劍鋒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點頭。點完頭之後,又連忙說:「本來我是不想讓你知道的,傷的不重,再過幾天就能下地了。想著等我傷好了再告訴你消息,這樣你就不會太擔心了。」

    他也是為她好,上一次自己受傷害的她擔心了那麼久。他不想再讓她為他擔心,否則,就更加覺得虧欠她了。

    可是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齊玉寧更氣了。大眼睛裡直冒火,鼻子氣的哼哧哼哧地。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問:「白劍鋒,今天你就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把我當什麼?」

    「當然是當老婆,」這個問題白劍鋒倒是沒有猶豫,斬釘截鐵地說。說完,更加費解地看著她,越發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了。

    「你真的有把我當老婆嗎?」齊玉寧看他回答的這麼乾脆這麼堅定,這才稍微平緩了一下自己內心的火氣,聲音也沒有剛才尖銳了。

    白劍鋒又鄭重地點點頭,堅定不移地回答說:「當然有,你在懷疑什麼?」

    「我沒有懷疑什麼,我只是覺得,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你老婆,就不應該讓一個外人通知我。你知道我接到那個電話後有多擔心嗎?你連給我打一個電話的機會都沒有,不知道傷的有多重。還有,這個我是可以原諒你,也許你是沒有辦法給我打,沒來得及、不敢說,所以才會讓別人給我打電話。但是剛才,我聽你的意思,你是壓根就不想給我打電話呀!如果不是那個陸隊長,我是不是還要好幾天都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這就是你把我當老婆嗎?老婆是什麼,是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是應該放在第一位,無論歡喜、悲哀、幸福、難過都應該彼此分享的。可你呢?竟想瞞著我你回來的事。你只知道不想讓我知道你受傷為你擔心,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等待的有多寂寞恐懼。每天都會做噩夢,夢到你出事了,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卻又害怕自己一直頹廢等你回來了就沒有精神。你居然…還想瞞著我。」齊玉寧痛心疾首地指責,說著說著又紅了眼眶,哽咽起來。

    白劍鋒怔怔地看著她,萬萬沒想到,她是因為這個生氣的。

    自己真的只是一片好心,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受傷的樣子,不想讓她為自己擔心。卻沒有想到,有的時候知道結果,反倒是結局,不知道才會更加痛苦難熬。

    「寧寧,對不起。」白劍鋒低啞著聲音道歉,說著伸出手將她按在自己胸口上。

    這個鐵骨錚錚地軍人,在面對毒梟時沒有畏懼,在面對槍林彈雨時沒有退縮。可是現在,在面對他妻子的眼淚,卻讓他一顆冰冷堅硬的心化為了繞指柔。

    他們是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應該把對方永遠放在第一位。無論是歡喜、悲哀、幸福、難過都應該彼此分享的。這樣的話,讓他心酸的感覺,頓時潸然淚下。

    齊玉寧趴在他胸口上,感受到他急促而又強勁地心跳。不禁也軟了語氣,往他胸口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氣呼呼地警告說:「這是最後一次,我再原諒你最後一次,以後不准再讓我傷心。」來久開都。

    「我保證,一定會努力做到,不再讓你傷心。」白劍鋒一聽,立刻舉起手來發誓道。說完,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不過,寧寧,我這個人比較笨,也比較軸。你知道,從我十八歲開始當兵,就一直和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從不會猜女孩子的心思,如果我有哪點做的不好不對了,你千萬先別生氣,先告訴我好嗎?我一定馬上改正。」

    「撲哧」一聲,齊玉寧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白劍鋒這麼一臉鄭重認真地樣子,她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氣極了反倒氣笑了。

    「唉,」忍不住歎息一聲,捧著她男人的臉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那就不說了,」白劍鋒眼眸一深,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朝自己這邊拉近。

    兩片、唇、又重新貼合在一起,剛才被打攪的那份、激、情尚有殘留地餘溫。此刻再起重溫,越發的情難自禁了。

    但是這一次白劍鋒沒有再失控地恨不得將她給吞噬了,而是非常溫柔地輕柔地親、吻、著。可是越是溫柔,齊玉寧就越是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似乎這樣溫柔地攪動,那靈、舌已經透過嗓子眼,攪到了她心裡,攪起了一池的春水。

    「老公,」情、難、自、禁時,齊玉寧雙目微紅眼眸朦朧地叫著他,氣喘吁吁地同時,越發地躬身而上,和他親暱地相貼、吻、了。

    剛才那個姿勢因為靠的太下,讓她的脖子有些酸,往上竄了竄後,卻又不急著親、吻。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然後就伏在他的勃頸處,聞著他身上強烈地男性氣息。

    這一刻溫馨的動人,即便是什麼都不做,也能讓彼此那麼滿足。

    不過,因為白劍鋒的一隻腳到底受了傷。齊玉寧還是沒敢在他身上壓太久,享受了一會這一刻的溫馨,便扭動了身子,要從他身上下來。還一邊說:「讓我下去吧!別壓壞你了。」

    「呵,」白劍鋒輕笑起來,往她身上輕輕地捏了捏,說:「就你身上的這點、肉,怎麼會壓壞我。就在身上吧!這樣抱著你覺得舒服。」

    「哪裡這點、肉,」齊玉寧不禁紅了紅臉,剛好白劍鋒捏的地方是她挺翹的小、屁、股。她雖然不胖,可是身材比例卻是很好,細、腰、長、腿、翹、臀、豐、胸,也是典型的魔鬼身材。

    居然被他笑話那裡的肉不多,她哪裡肯願意。先是在他肩膀上洩憤似的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又說:「你走的這些天你都不知道,我還胖了呢。還說我、肉、不多,我都打算減肥呢。」

    「你還減肥?」白劍鋒一下子瞪大眼睛,隨後臉色陰沉下來,又往她、挺、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嚴肅地說:「就你這幅小身子板還要減肥,我可警告你,不許胡鬧。要是連這點、肉、都給減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裡,這裡,可都是我的。」

    說著佔有性地往她身上從上到下地摸了一遍,宣告自己的領地。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女孩整天要嚷嚷著減肥減肥。這要擱在饑荒年代,能吃出來這麼一身肉有多不容易。再說,肉、肉地抱著多好,多舒服。他就覺得他家小妻子太硌手了,除了那屁、股、上還有點、肉,渾身上下都是乾巴巴的。讓他一跟她吃飯就會憂心,恨不得讓她多吃幾口,好多長點、肉。

    「沒想到你還是個佔有、欲這麼強的人,」齊玉寧被他有些霸氣地話給激的心裡暖暖地,忍不住又湊過去在他嘴角上啃了一口,笑米米地說:「那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才對。以後你的身體,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受傷了,因為它不是屬於你一個人,也是屬於我的。」

    說著,驕傲地抬起下巴,眉眼艷麗地逼人。

    白劍鋒看的心中一動,立刻又心癢起來。忍不住將雙手抄到她的腋下往上一提,又不禁噙住她魅麗的嘴、唇,然後吸允了一會,又順著嘴角一路往下。

    這個、吻,不再純潔的只是、親、吻、而已。一路向下啃噬著細膩的肌膚同時,大手也順著上衣地下擺伸了進去。

    思念如狂,欲、望、也如狂地洶湧而至。齊玉寧不禁、難、耐、地伸長了優美地脖頸,輕吟一聲,因為白劍鋒粗糙的手指,已經擒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寧寧,想死我了。」男人一邊揉捏著,一邊忍不住地歎息一聲。

    那動情的話激的齊玉寧也跟著激、動、起來,她又何嘗不是。每天都想,每一刻都想,每一分都想,每一秒都想,恨不得將自己腦子裡都刻滿白劍鋒。

    情、欲、洶湧而至,兩人越發忘情地擁抱在一起,彼此纏綿,恨不得永遠黏貼在一起。

    眼看蓄勢已發,一切都將迫在眉睫,偏偏這個時候。「咚咚咚」地敲門聲,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頓時臉一黑,不由得停下所有的動作。白劍鋒比齊玉寧更加慌張,急忙將已經扯開的她的衣領給扣上,生怕露出一絲的光。

    而齊玉寧也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忽然碰到一個硬硬的地方,硌著她的肉。頓時臉一,看向白劍鋒,他也是的臉色通紅。

    「誰呀,進來。」齊玉寧從白劍鋒、身、上、爬、下、來,非常不耐煩、非常不耐煩地衝門外喊了一聲。

    如果再是那個叫陸軍的緝毒大隊隊長,她覺得她可能會有衝過去揍他一頓的衝動。

    門外的人得到允許,這才將門推開。不過不是那個沒有眼色的陸大隊長了,而是謝明玉領著老婆齊小樂進來。

    謝明玉倒是一臉的平靜,齊小樂卻笑得有些訕訕地,看著屋子裡兩個人黑著的臉,訕笑著說:「那個…在外面等的時間太久了,過來一趟你們還黏在一起,過來一趟你們還黏在一起,實在是等不了了,這才敲的門。」

    話音剛落,白劍鋒剛才還黑的臉頓時通紅。撩起被子來捂臉,讓他岳母說出這樣的話,他還怎麼活呀!

    「老媽,」齊玉寧看著自家男人羞愧的都把被子捂到臉上了,不禁對老媽埋怨地叫了一聲。還真是啊,有些話不說會死嘛。

    當然,她不敢對她老媽問出那句話,不然她肯定會先死。

    「你們進來幹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現在說不可。」那種話她不敢喊出來,可是這話卻是非說不可的。都不知道打擾人家親熱,是一件很沒道德的事情。

    「你以為我們願意進來呀!大晚上不睡覺守在你們門外站崗放哨。」謝明玉瞪了一眼女婿,十分不悅地說。說完了頓了一會又道:「剛才你姑父給我打電話了,說這次行動非常成功,白劍鋒回去估計要升職了。就算是不升職,那也是會得軍功的。可是百密一疏,有個犯罪份子沒抓住,讓他逃跑了。所以這段時間,讓你們自己小心點。尤其是白劍鋒,現在還在受著傷,所以要更加當心。」

    「有犯罪分子跑了?誰跑了。」齊玉寧沒想到老爸進來說的竟是這個,剛才還歡歡喜喜地像過年,一聽這話頓時回到了解放前。

    趕緊地看向白劍鋒用目光詢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她以為危險已經解除,哪想到還生活在危險之中。

    「要不我給你們找幾個人保護著吧!因為那犯罪分子到底有沒有殺傷力,還會不會再回來誰也不知道。沒有確定的危險,組織上是不會派人給你們進行保護的。不過我倒是可以讓小鑫找幾個人來,保護你們。」謝明玉頓了一會,又開口提議道。

    白劍鋒沉吟了一下,卻將被子從臉上拿開對岳父說:「謝謝爸爸,不用,我心裡有數,不會有事的。」

    「切,你以為我是保護你,我是為了保護我女兒。」謝明玉看他這麼頑固固執,心裡老不爽了。這人,就是他,整天給他找事,讓他女兒受苦受累不說,還要擔驚受怕陷入危險中。

    「爸,真的不用,寧寧是我老婆,她的安全我會負責的。」這次白劍鋒乾脆凝重起臉來,說的更加堅定。好像謝明玉提出保護齊玉寧的事,傷了他的自尊心似的。

    當場氣的謝明玉都想跳腳,不過到底顧及著自己一貫雲淡風輕地良好形象,只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諷刺地說:「就你這樣還保護寧兒?你先保護好你自己在說,獨角獸。」

    白劍鋒:「……,」嘴角抽了抽,他居然被他岳父罵成獨角獸。

    「哎呀老爸,你說什麼呢。」在一旁坐著的齊玉寧一聽這話不對勁了,連忙瞥了一眼自家老公,站起來就趕她老爸老媽走,「你們先回去吧!保不保護的事情以後再說。你女兒我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哪能那麼容易陷入危險之中。我老公現在是病人,病人就需要好好休息,太晚了,你們也趕緊回家睡覺吧!今天我在這裡守夜,趕緊回去睡,不然耽誤了睡眠,可是很容易變老的。」。

    說著,還衝她老媽使了個眼色。一向不大聰明的齊小樂這會子倒是變得聰明起來,連忙跟著嗯嗯嗯地附和,拉著謝明玉往外走。

    等終於把老爸老媽打發走了,這次齊玉寧聰明了些,乾脆將病房的門給反鎖上。然後走回來坐到白劍鋒床邊嚴肅地問:「說吧!告訴我怎麼回事?」

    剛才只顧得纏綿,都沒有問他這個最重要的問題。怎麼會受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樸善英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嗎?還有,樸正泰…那人怎麼樣了。

    白劍鋒依舊緊蹙著眉,似乎剛才謝明玉的話觸到他哪根神經般,讓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聽到齊玉寧的問話,這才回過神。但是眉頭緊皺,臉色也沒有多少輕鬆。

    猶豫了一會,才緩緩地開口說:「這次出去的任務是比較艱險的,我之前也是一直懷疑樸善英可能做了販賣毒品的事情。但是沒想到,她會和蠍王有關。」

    說到蠍王兩個字,白劍鋒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就連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可見那個蠍王,在他心裡是已經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不過齊玉寧是完全可以理解,白劍鋒這人看似冷情,實則是最終情誼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而已。他一生中最好的兩位兄弟摯友,都是死在蠍王的手裡,對蠍王的仇恨,早已深入骨髓。

    「她和蠍王有關?所以,才會第一時間救了你。」齊玉寧雖然不瞭解當時大概地情形,但是她很聰明,經白劍鋒這麼一說,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白劍鋒點點頭,有些讚賞地瞥了齊玉寧一眼。只兩句話,就讓她猜到了所有。當初,他也是在恢復記憶之後用了好久來思考,才猜出了這個猜測。當時是只覺得樸善英的生意不乾淨的,但是卻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她會和蠍王有什麼關係。

    「我跟你說過,蠍王在幾年前受到我們的重創,雖然當時我們也損失慘重,我最好的一個兄弟就在我眼前,被他打死。但是他自己也有損傷,並且自此後三年都沒有任何消息。可是後來又突然冒了出來,而且似乎做得聲音比以往更大,那個時候就非常惹人懷疑。到這次行動才知道,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就和樸善英合作了。」並且…他這次被逼著過去,應該也有樸善英的意思吧!

    「樸善英這次讓我們去接洽的生意,就是蠍王死之前沒有辦妥的一件事。樸善英自己不敢過去,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或許是她考慮了很久,才終於下定決心用的人。而樸正泰,則是這次一定要證明給她看,自己也是很有能力的,樸善英才讓他去的。」

    「那樸正泰呢?死了還是…被抓了。」齊玉寧沉沉地問。

    其實這一刻她心裡是有些難受的,販賣毒品的罪行有多大,雖然她不是太瞭解,可是也有大概地概念。就如那個大隊長陸軍所說,樸善英一旦定罪,就是死罪一條。而樸正泰呢?即便不是死罪,這輩子也算是完了吧!

    如果不是自己的激怒,或許樸正泰並不會涉嫌其中,這次也不會堅持要跟著一起過去。就算是樸善英倒了,那他頂多也就是從雲端墜入地獄,還不至於違法犯罪。

    或許是她的表情和眼神出賣了她現在的想法,白劍鋒倒是很快注意到了她的異常。連忙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說:「樸正泰的事情不是你的錯,樸家的許多生意上的法人都是寫了樸正泰的名字,這是樸善英為了證明她真的寵愛這個弟弟的一種方式,卻不知道其實是給樸正泰套上了一層加鎖。即便是這次樸正泰不跟著我一起去,也是逃不掉這個罪名的。」

    「他被抓了?」齊玉寧知道白劍鋒是在安慰她,不想讓她有內疚之心。於是也就跟著配合地釋然一笑,盡量不讓他憂心地問。

    白劍鋒搖搖頭,有些凝重地道:「他逃了,爸所說的那個逃犯,就是他。」

    「怎麼會,」齊玉寧不禁蹙眉,在她嚴重樸正泰既不聰明又不機靈,而且是有些愚笨的。身手也不好,那麼多人都被抓了,怎麼就偏偏他一個逃走了。

    「其實…樸善英到底對我存了幾分懷疑,所以,在派樸正泰跟著我的同時,也派了人暗中保護樸正泰,才讓他有機會逃走的。」他這條腿,就是因為追捕樸正泰時,被保護他的那個保鏢所傷。

    「存了幾分懷疑?」齊玉寧心頭一跳,喃喃地說了一遍。愣了愣,頓時眼眸一緊,慌亂地看向白劍鋒。

    心裡有些難受,他或許也猜到了吧!

    「別想那麼多了,樸正泰那個人我還是瞭解的。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逃走了,他是掀不起什麼大風浪的。現在已經過對他進行通緝了吧!他想回國內,恐怕都是不易的,又怎麼會來找我們報仇。」齊玉寧面前擠出一個笑容來,伸出手摸著白劍鋒的臉安慰道。

    白劍鋒點點頭,沉沉地說:「所以我才沒有請求對我進行保護,如果他要來…你放心,我總歸是會好好地保護你的。」

    「嗯,我知道。」齊玉寧點點頭,俯下身將臉貼在他的手臂上。

    這一晚齊玉寧是睡在這裡的,本來白劍鋒是想讓她回去。因為她曾經對醫院是那麼恐懼,有著一定的心理陰影。可是齊玉寧卻拒絕了,還說,她那個心理陰影恐怕已經好了。和他在一起後,經歷了太多,那點小事,早就不算什麼。聽得白劍鋒有些心酸,心裡更加下定決心,以後一定不能再讓她為他擔心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齊玉寧也是睡在病床上的,本來是可以讓護士再增加一張陪床。但是白劍鋒說不用了,他傷的是腳,其實也並沒有多大的傷,反正這個高級病床也大的很,睡他們兩個也足夠。

    他是真的想抱著她,從見面的這一刻起,是一刻都不想再和她分開了。而齊玉寧又何嘗不是,這些天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現在一躺在白劍鋒身邊,被他摟著,馬上就睡著了。

    白劍鋒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她這邊已經響起了平穩的呼吸聲。看的白劍鋒不由得輕笑,在她額頭上印下了輕輕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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