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三章 、哪裡來的狐狸味(七千字) 文 / 慕容雪兒
「楠楠?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在我們家住一晚上?」樸善英還沒開口呢,樸正泰就一臉驚喜地問……!
齊玉寧點點頭,又笑著看著樸善英說:「我是這麼想的,就是不知道姐姐同不同意。」
「當然同意,我姐姐怎麼會不同意,高興還來不及呢,對吧姐姐。」樸正泰又搶答了問題,然後看著樸善英充滿了期待。
樸善英嘴角抽了抽,有些惱恨地看著自己這個弟弟。這麼大人了,做事還這麼不用腦子。可是既然他都答應了,她又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勉為其難地笑了笑說:「如果齊小姐願意在寒舍住下,我們當然是求之不得地歡迎。不知道齊小姐的父母會不會同意,到底是個女孩子家,父母會擔心吧!」。
「這個姐姐就不用多慮了,本來,我也沒有住在父母家裡。這一點,姐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齊玉寧說著,朝夜冥瞥了一眼。
夜冥只覺得有些尷尬,似乎齊玉寧的那一眼中充滿了更多別樣的東西,讓他不禁微微垂下頭。
而樸善英更是一愣,心裡瞭然。肯定是上次夜冥去跟蹤她,被她發現了。不由得抿著嘴輕笑一聲,說:「不擔心自然是好,我馬上讓傭人準備客房,今天就委屈齊小姐住在寒舍了。」
「楠楠,太好了。」樸善英話音剛落,樸正泰就立刻興奮地喊道,激動的都想撲上去抱住齊玉寧。
齊玉寧勾唇輕笑,笑而不語,目光又有意無意地飄過夜冥。
樸善英姐弟住的是家裡的主臥,采光最好的兩個房間。而夜冥住的房間離他們就稍遠一些,齊玉寧安排的客房,剛好就在夜冥旁邊。
當齊玉寧知道這個事情後,差點激動地跳起來。幸好極力地壓制著,才讓自己沒有表露出興奮地表情。
不過樸正泰卻苦巴著臉不滿意了,嘟囔著嘴說:「早知道,當初就不逼著夜冥跟我換房間了。楠楠,不如,我跟夜冥再換過來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住在一起。」
「你想什麼呢?」齊玉寧一聽,立刻板起臉來,一臉斥責地盯著他。「喂,我可告訴你,我們兩個現在還只是朋友,我還沒有答應你的任何要求,你別想這麼快就那什麼。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男人。」
說著,露出一臉的嫌棄。
「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樸正泰急了,急的臉都紅了。急忙向齊玉寧解釋:「楠楠,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跟你挨著住,真沒往別的地方亂想。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我對你可是又敬又愛,在我們沒有結婚之前,我一定會尊重你的。」
「知道就好,還不快點去睡覺。」齊玉寧凶巴巴地吼。
「我馬上去,」樸正泰嚇得一顫,立刻龍捲風似的跑回自己的屋。
當然,關上門後就覺得特別鬱悶。還以為楠楠能留在他們家住,他可以好好和楠楠親近親近呢,至少來個月下相會。沒想到,美人近在咫尺卻依舊遠在天涯。
將樸正泰吼走了,齊玉寧滿意了。滿意地拍拍小手,然後進了自己屋。
一進門就將門給鎖上了,房間也顧不得仔細看,就跑去窗台那裡。果然,臥室裡有個大陽台,而這個陽台,正好和夜冥的那個陽台是鏈接著的。中間只隔了一層玻璃窗,那玻璃窗還是能打開的。簡直伸腳一跳,都能跳到他那屋子裡。
齊玉寧簡直是高興壞了,忍不住地趴在窗台上就大笑起來。笑的正嗨時,忽然聽到那邊低沉地聲音:「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高興?」
齊玉寧一愣,連忙抬起頭來,居然是夜冥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閒服站在陽台那裡,目光深邃地看著她問。
齊玉寧臉一紅,連忙搖搖頭說:「沒什麼事,就覺得你們這房子的格局挺好,哈哈哈,很漂亮。」
「這房子是老房子了,不能和現在的裝修比。你是謝家的小姐,見過比這好的房子應該多的是。」夜冥輕笑著說,笑的頗有些意味深長,好像看出她在撒謊似的。
齊玉寧臉一,倒是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以前的他可從不會說這種話。難道失憶失憶的,連性格都變了?可是,冷起臉來也是一樣的感覺呀!
大眼珠子轉了轉,於是笑著說:「我的確是看到過的好房子不少,不過每套房子都各有千秋。這房子雖然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房子,可是我覺得還不錯。你小時候也在這裡長大過嗎?可真幸福。」
「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夜冥閃了閃眼眸,誠實地說。
「不記得了?」齊玉寧有些詫異,訕笑道:「怎麼可能,就連樸正泰都記得呢。我記得他搬走的時候,應該是上大班了,有六歲了。你又比他大,聽他說,你一直是在他們家住的,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呵,」夜冥輕笑一聲,但笑不語。
齊玉寧有些著急,連忙又問:「你笑什麼?怎麼不說話?」
說呀說呀,快說呀!說你失憶了,說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只要你這麼說,我就更加肯定你就是我老公了。
「我看著你有些眼熟,」夜冥突然答非所問地說。
齊玉寧小心肝一顫,連忙訕笑著說:「是嘛,哪裡眼熟了。」當在晚我。
「感覺上,」夜冥若有所思地抬抬頭。
「什麼感覺?」齊玉寧的小心肝顫的更厲害了,她就說嘛,她的老公是不會不記得他的。
「是…。」
「夜冥。」
夜冥正要開口時,樸善英的聲音從夜冥的房間傳來了。因為齊玉寧將那扇玻璃窗打開的緣故,所以能夠清楚地聽到樸善英竟然門都不敲,就直接進了夜冥的房間,而且還柔柔弱弱地叫了他一聲。
那聲音膩的,都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夜冥瞥了齊玉寧一眼,然後伸過手將那扇玻璃窗給關上了。關上玻璃窗後,便徑直地走回裡面。
齊玉寧要抓狂了,趴著耳朵貼在玻璃窗上卻什麼都聽不見。急的她都想撓牆,那個女人,三更半夜地不睡覺,跑到她男人屋子裡來看什麼。太過分了,太不要臉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太不要臉了,太無恥了。」齊玉寧不停地碎碎念,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想著該怎麼把那個女人從她男人房間裡弄走。
也許是急中生智,她這急的都快要火燒眉毛了,居然還真被她想出了個主意。
於是連忙打開自己的房門,跑到樸正泰那裡去敲門。
樸正泰正在臥室裡坐在沙發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呢,猛地被這麼一陣急切地敲門聲驚得回過神,臉色還不大好看。氣呼呼地走到門口那裡,看看是誰這麼討厭來敲他的門。
可是剛一開門就看到齊玉寧,那張憤怒的臉立刻變了,變得諂媚起來,笑著問:「楠楠,你來找我了?太好了,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齊玉寧俏皮地眨眨眼睛。
樸正泰的骨頭都要酥了,立刻搖頭說:「當然能當然能,楠楠,你不知道,這一刻我有多高興。楠楠,真是太好了。」
樸正泰激動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立刻伸出手來,就想把齊玉寧給抱在懷中。
齊玉寧察覺到他這一企圖,立刻將手一推,擋住他過來的身體說:「你看你,剛才還說你矜持呢,這一會又奔放了。就來找你聊聊天,彼此增加一下感情,你都想對我做不軌的行為了?那我可不敢在你家住了。」
「別別別,我這不是情不自禁嘛。」樸正泰非常委屈地說。
齊玉寧撇嘴一笑,笑道:「你看你,跟你開玩笑幹嘛那麼認真,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逗你玩呢。」
「你…,」樸正泰更加委屈了,嘴巴一癟,委屈地說:「你逗我玩是開心了,可是知不知道,你的每一句話對我影響有多大。唉,楠楠,如果我能少愛你一點就行了,如果我能少愛你一點,也不會為了你神魂顛倒。」
「少愛一點?」齊玉寧不由得心神一動,忍不住輕輕地呢喃著重複他的話。是呀,如果她也能少愛白劍鋒一點,也許她會變得更快樂吧!也就不會如此痛苦糾結了。
時至今日,她才終於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愛情。喜歡一個人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快樂,而真正的愛,卻是即便是和他在一起不開心,還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楠楠,楠楠?」樸正泰看著齊玉寧發愣,連忙叫了兩聲。
「啊?」齊玉寧回過神來,有些茫然地看著樸正泰,突然這一刻覺得很對不起他。明明對他沒有一點感情,卻還在利用他。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呆起來了。你來找我什麼事啊!是少什麼東西嗎?」樸正泰關心地問。
齊玉寧搖搖頭,微微地咬了咬下唇,有些猶豫起來。不過一想到此刻樸善英還在白劍鋒的房間裡,她的那點猶豫又立刻不見了,然後急切地說:「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東西我想跟善英姐姐接。可是她現在在夜冥房間裡,我不好去打擾,才來找你的。」
「借什麼東西?」樸正泰不解地眨眨眼睛,忽然想到什麼,然後恍然大悟地朝著齊玉寧那裡看了一眼,笑著說:「懂了懂了,我馬上把我姐叫出來,讓她給你。」
「嗯嗯嗯,快去快去。」齊玉寧興奮地說,一邊說一邊主動去推樸正泰往夜冥房間去。
樸正泰被她這親暱地動作弄得越發的心花怒放,走起路來都虎虎生風。等走到夜冥房間後,他也沒敲門,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齊玉寧在後面看的目瞪口呆,心裡忍不住吐槽,丫的,不敲門就進的壞習慣,原來還遺傳啊!
不過也幸好直接推門進去了,正好讓他們看到,樸善英居然在勾引夜冥。
一件粉紅色的睡衣都脫掉一半了,白花花的大胸脯都露在外面。一隻手牽著夜冥的手往她胸脯上按,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夜冥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的。
眼看那手就被按到白花花的肉上了,兩個人的身體也貼的緊緊的。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樸正泰卻將門給推開了。
夜冥急忙將自己的手從樸善英手裡抽回來,然後倒退兩步,臉色尷尬的不得了,耳根都泛著紅暈。當然,也難怪,他一大男人,剛才差點被一女人給強行猥、褻了。
樸善英突然被人打斷,臉色自然是不好。不過還算是冷靜,慢慢地將衣服給拉上去,遮住那白花花的一堆肉,然後聲音冷厲地對著樸正泰和齊玉寧問:「什麼事?正泰,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進門之前要敲門,你怎麼就不記得。」
切,那還不是跟你學的,你們家就遺傳這個。齊玉寧在心裡狂吐槽,心裡不住地慶幸。幸好來的及時啊,不然她男人的節操就不保了。
「那不是著急嘛,下次注意就是了。楠楠有東西要找你借,趕緊回去吧!」樸正泰倒是滿不在乎,似乎對這種場景司空見慣了。
齊玉寧心裡卻一驚,忽然想到一個事情來。這一年多了,她男人一直在這個女人身邊,該不會早就…晚節不保了。
急切地看向夜冥,目光裡有著極度地痛苦糾結。萬一她男人**了怎麼辦?嗚嗚嗚嗚,心裡好傷心,她可還想要個清清白白地老公呀!
「大小姐,既然齊小姐找你有事,你就回去吧!」夜冥立刻聲音沉沉地對樸善英說,說著,又朝齊玉寧那裡瞥了一眼,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樸善英看今天已經這樣了,也只好怨怒地瞪了樸正泰一眼,然後先一步走出去。
齊玉寧因為一開始是說要找她借東西,這個時候也只能跟著她一起離開。但是臉色卻難看的緊,看著走在她前面的樸善英。一想到這女人已經把她男人給玷、污了,她就有股想要將這個女人暴打一頓的衝動。
所以跟在樸善英後面,她是不住地咬牙切齒,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響到後來,樸善英都不禁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疑惑地說:「我怎麼好像聽到咯吱咯吱地聲音?難道家裡出了老鼠?」
齊玉寧:「……,」這個老女人,居然罵她是老鼠。
氣呼呼地冷哼一聲,「老鼠應該沒有吧!我就聞到了一股狐狸地騷味。」
「什麼狐狸的騷味,家裡怎麼可能有狐狸。」樸善英不解她的意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往前走了。
齊玉寧在後面吐了吐舌頭,然後又衝她揮了揮小拳頭。心裡得意不已,老鼠總比狐狸好一點。
到了樸善英的房間,樸善英停下腳步問她:「你想問我借什麼?」
「啊?」齊玉寧愣了一下,忽然又想起自己是來問她借東西的,於是大眼珠子一轉,脫口而出道:「牙刷,我沒牙刷,把你的牙刷借我用一下。」
「這個…也可以共用?」樸善英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過了片刻後無奈地拍了拍額頭,果然是個笨丫頭。深深地吸了口氣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這種事你可以找正泰,讓他給你去找把新的牙刷。不對,客房裡應該就有牙刷的,你沒看到嗎?」
「啊?客房裡有嗎?我沒看到,那我回去找找哈。」齊玉寧做出一臉驚訝的樣子,然後腳底抹油,飛速地跑開這裡。
樸善英都快要氣瘋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齊玉寧跑開,突然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今天明明狀態很好,她發現夜冥也在狀態之中,甚至,她都分明看到他那裡硬起來了。因為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沒想到竟然又被破壞了。
氣的狠狠地踢了一腳一旁的沙發,現在再去估計不能了。
齊玉寧小跑著跑回自己屋,正好碰到也已經出來的樸正泰。樸正泰看到她急忙問:「楠楠,東西借到了嗎?」
剛才之所以說借牙刷,只不過是故意氣氣樸善英而已。所以當然,她不能再對著樸正泰說借牙刷了。於是便急哄哄地說:「借到了借到了,你趕緊去睡吧!」
說著,跑進自己房間,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樸正泰還想跟著她進房間呢,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她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差一點就碰到他秀氣的鼻子,嚇得當即愣在那裡,除了一聲冷汗。
幽怨地又叫了一聲:「楠楠。」
可是齊玉寧哪裡還會理他,更不會給他開門。在門口無奈地站了一會,也只好怏怏地離開。
齊玉寧關上門,聽到樸正泰離去的腳步聲,這才捂著嘴笑了一聲,然後又朝陽台那裡跑去。
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等她過去時夜冥竟也在那裡。而且臉是朝著她這邊看的,目光十分幽深地看著這邊。當看到她來,不由得眼眸一閃,驚起一道亮光。
「那個…哈哈哈,今天的事情對不起。」齊玉寧訕笑著十分違心地說,其實心裡在狂嘯,幸好來的及時啊,才沒有讓你們鑄成大錯。
「沒關係,今天的事…我還要謝謝你。」夜冥淡淡地說。
齊玉寧一愣,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年頭,有些激動地看著他問:「為…為什麼要謝我?聽樸正泰說,你們是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妻。」
「呵,」夜冥苦笑一聲,無奈地扯扯嘴角說:「他們都這麼說,可是我已經不記得了。一年前聽善英說,我因為發生了一場車禍而失去了從前的記憶。所以,和善英的所有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全都是要靠她來說我才能知道以前的生活,但是你知道嗎?那種被填鴨式的思維模式,有多令人痛苦。你一定不知道,你是那麼幸福的人。」
「不,我知道。」齊玉寧心疼地說:「我知道這種痛苦的,我可以理解。」所以,我才不會貿然地告訴你,你不是夜冥,你只是白劍鋒。你不是樸善英的未婚夫,你是我的老公。
「你知道?呵呵,謝謝你的理解。」夜冥淡淡地輕笑。
「我是真的知道,不是跟你開玩笑的。」齊玉寧認真地道。
夜冥詫異了一下,深深地盯著她看了一眼,而後微微勾唇,輕輕地說了一句:「我知道。」
「早點休息吧!明天應該是週六吧!善英可能回去泡溫泉,到時候你可以和正泰一起去。」過了一會,夜冥又說。說完後又深深地瞥了她一眼,然後便回房休息了。
齊玉寧沒有動,等他走了後才回過神來。然後對著天空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做個打氣的動作。
看來她的決定是對的,沒有貿然地衝過去告訴他,他不是夜冥,他不是白劍鋒。任何人都不喜歡被人強行灌輸記憶的,樸善英,這就是你依舊還沒有得到他的原因。
這一晚齊玉寧一夜好夢,因為和夜冥的那一段談話,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心。
所以等第二天樸正泰屁顛屁顛地來找她時,她難得的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甜甜地打了招呼。
被樸正泰拉著去外面看花園裡盛開的玫瑰花時,剛好也碰到了已經晨練回來的夜冥。夜冥衝她淡淡地打了個招呼,便小跑著離開這裡了。
齊玉寧看著他的背影,眼眸裡充滿了愛慕。似乎一年多沒見,她的男人越發的高大健碩了。
「楠楠,看什麼呢?」樸正泰屁顛屁顛地掐了一朵鮮艷的玫瑰花,獻寶似地送到齊玉寧面前,看到齊玉寧沒反應,便提醒問。
齊玉寧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隨後笑著說:「沒看什麼,就是剛才看到夜冥,總覺得…他有點眼熟。」
「眼熟?是嗎?呵呵,怎麼可能,這可是他第一次來中國。」樸正泰急急地訕笑著說。
齊玉寧目光閃了閃,勾唇輕笑著說:「你不是說他以前是你們家的傭人嘛,你也是六歲才出去的。那個時候,他也有十歲了吧!也許說不定那個時候就見過呢。」
「好了,別瞎想他了,看,這花多漂亮,送給你。」樸正泰急忙轉移話題,將玫瑰花又送到她面前笑著說。
齊玉寧微微勾了勾唇角,將玫瑰花接到手中。
吃過早飯,果然樸善英提議要去泡溫泉,問樸正泰和齊玉寧要不要去。
齊玉寧看夜冥是去的,自然是第一個答應要去。她一答應,樸正泰也立即舉手。一想到要在溫泉裡和齊玉寧在一起,那麼…可以香艷地看到一些她的美好,樸正泰就禁不住地狼血沸騰。
不過要說具體到哪裡去泡溫泉,樸善英雖然說了個地方。但是齊玉寧卻不同意,說那裡水質不好,都不是天然溫泉,都是人工的,達不到真正的效果。
然後她就推薦了另一個地方,說那裡更好些,建議他們去那裡。
樸正泰倒是無所謂,樸善英一聽,立刻驚喜了雙目。因為齊玉寧所說的那個地方她也是知道的,只是那地方並不是說有錢就可以去的。即便是你再有錢,但是沒有那個權勢,也依舊進不了那種會所。
這也是她到了京城之後,急於想要拉攏李家的原因。不惜讓出百分之七十的利潤給李錦,以做到拉攏李家的目的。
當然,這也是她為什麼鼓勵自己的弟弟樸正泰去追求齊玉寧的原因。謝家和李家都屬於鐘鼎之家,只要能攀上任何一家,他們以後想在國內發展,都會便捷很多。
尤其是如果和謝家做成了親戚,就不止是拉攏上了謝家,連安家都能沾親帶故地扯上點關係。安家的勢力和安氏的能力,都是能對她以後的事業起到舉足輕重的地步的。
雖然,這一天的相處她對齊玉寧這個丫頭實在是喜歡不起來。腦子笨不說,還特不會說話不會來事,不懂得人情世故。自己弟弟本來就這個樣子,她是很想給他找個能幹幹練的女孩的。但是考慮到以後的利益,她也只能先暫時委屈了他弟弟,和這個齊玉寧在一起。
所以果然,這樣的人就是有好處,只要齊玉寧能帶著他們進那裡,到時候憑著她的交際手段,絕對能和那裡面的人扯上點關係。
凡事進那裡的人,可不是只有錢而已。
不過心裡歡喜雀躍,可是臉上卻還雲淡風輕,淡淡地笑著問:「那地方我聽說過的,不過聽說是要會員制,難道齊小姐可以進去?」
「當然可以,」齊玉寧一拍胸脯說:「我表哥安陽就是那裡的老闆,雖然我沒有會員金卡,可是我只要給他打個電話,這個面子他還是要給我的。」
「安陽?是安氏的總裁?」樸善英心裡更欣喜了,果然她讓他弟弟拉上齊玉寧這條線是沒有錯的。現在先拉著,等他們在國內站穩了腳跟,到時候再給他弟弟找個好的就是。
「嗯,是的,我馬上給他打電話,讓他幫我們安排安排。」齊玉寧信誓旦旦地說,說著站起來擦了擦嘴巴,就拿著手機到一旁打電話了。
樸善英微微勾唇,笑的意味深長,然後又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樸正泰倒是傻乎乎的,在一旁傻樂著。
倒是夜冥,目光閃了閃,往齊玉寧那邊瞥了一眼,頗有些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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