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十四章 、放下心結,情不自禁(六千字) 文 / 慕容雪兒
齊玉寧晚上吃飯吃的特別快,時不時地和白劍鋒交換一個曖昧地眼神.,然後又羞澀地躲開,猶如情蔻初開地少女,有點羞澀,又有點期待。
白劍鋒也是如此,或許是一個心結終於打開,整個人的神情氣質都不一樣了。一晚上都微微勾著唇,掛著淺淺地笑。
本來他並不是十分英俊俊美地人,五官硬朗,臉龐如同刀削般透著股堅毅。可是此刻微笑起來,卻又是那麼溫柔。目光晶亮,說不出來的魅惑人心。
齊玉寧看著這樣的他禁不住地一直怦然心動,急哄哄地吃完飯先去洗了個澡,然後早早地躺到了被窩裡。
白劍鋒是幫著外公外婆刷了碗才又進來的,也是先洗了個澡。用水桶在屋子裡洗的,不過這一次齊玉寧是沒敢看他。
聽到嘩啦啦地水聲,心跳的厲害。臉也燒的厲害,蒙著頭躲在被窩裡,有種想要窒息地感覺。
終於嘩啦啦地水聲停止了,然後又是聽到白劍鋒將水桶裡地水給提出去的聲音。腳步聲渾厚有力,估計那麼一大桶水被他提著是輕而易舉地事。
齊玉寧又想到他身材魁梧,肌肉膨脹,手臂和腿上的肌肉都硬邦邦地,身材高大修長。尤其是最難鍛煉地側腰上,都有著隱隱曲線流暢地肌肉,昭示著他強勁地腰力。
每次腰部擺動,即快又狠,那麼勇猛,讓她完全沉浸在他的力量當中。
一想到這些,齊玉寧地臉更紅更燙了,估計現在嗑她臉上一個雞蛋,都能變成荷包蛋了。
終於,消失了的腳步聲又由遠而近地響起,然後是關門關燈聲,再然後是腳步毫不遲疑地走過來。被子地一角被掀開,一道有些冰涼地氣息從那邊襲來。
齊玉寧地心又開始砰砰直跳,跳的極快。微微咬著下唇藏在被子裡,感受到那邊清涼地氣息。
不過,那邊清涼地氣息一會也不清涼了。轉而變成溫熱滾燙,一股股熱氣從那邊向這邊不斷地襲來。讓原本就熱的快要喘不過來氣的她,越發覺得快要被熱死了。
於是終於難耐地將被子掀開,露出自己滾燙地身體。
到底是十月的天,即便是蓋著一層薄被會熱。可是什麼都不蓋還是會冷,尤其是她洗完澡後隨便擦了擦,沒怎麼幹。於是就沒有穿睡褲,只套了一件大的t恤衫當睡衣穿了。
可是到底t恤衫再大也只是到臀部地位置,兩條筆直修長地腿還是露在外面的。t恤衫又肥,一邊圓潤地肩膀都露出來了,大半個優美地鎖骨露在外面。
現在被子一被掀開,清涼地空氣就覆蓋了整個暴露在外的肌膚。肌膚一冷,讓她不禁渾身一顫,竟又升起一股冷意。
黑暗中白劍鋒炙熱地呼吸就在枕邊,今天的他喘息聲同樣有些沉重,白天的事情對他不是沒有一點波動。
齊玉寧微微勾了勾唇,身上雖然冰涼,可是並沒有再次掀開被子躲進被窩裡。而是像自己身邊摸去,當摸到白劍鋒炙熱寬大的手掌時,像是被燙了一下般,迅速地鬆開。
不過又立刻抓住,然後扯著他的手掌往自己身上覆蓋。
白劍鋒的手掌不像她家男人的手那麼纖細柔嫩。尤其是她老爸的手,修長白皙,擺出來可謂是完美無缺到了極點,拿起做手模都沒有問題。
可是白劍鋒的手不一樣,手掌寬大,骨骼硬朗。尤其是手掌上的繭,有厚厚地一層。就連手指頭上,都有一層硬硬地手繭。一點都不柔軟,又有些粗糙。
不過,就是因為這樣一雙大手,讓齊玉寧很快就沉淪在他布下的慾海裡。
牽著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那粗糙地手指劃過每一片敏感地皮膚,都能引起她的一陣陣嬌喘。
齊玉寧的主動猶如點燃了一根導火線,而白劍鋒就猶如十萬斤zhayao般被迫爆炸了。幾乎是粗魯地壓過來吻上她鮮嫩地紅唇,急切而又強勢地索吻攻佔。結的地特。
他們兩人之間一共有過三次歡愛,第一次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渾渾噩噩,只憑著本能來發洩。第二次是充滿了小心翼翼,像一個丈夫該對妻子所盡的責任。而這一次沒有藥物沒有責任,有的只是最原始地衝動和本能,**猶如開閘地猛獸,勢不可擋。
而相互擁抱、親吻的快感也扶搖直上,令兩人不住地發出一聲聲難耐地呻吟。
當彼此擁有地那一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地歎息。
齊玉寧緊緊地抓住白劍鋒的手臂,長長地指甲都因為情動的太厲害而忘情地嵌進了他的肌肉裡。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地模樣,只有彼此亮晶晶地眼眸是那麼閃亮。一眨一眨地,魅惑著彼此地心。
「可以嗎?」白劍鋒極力忍耐著,暗啞著聲音問。
他本來身材高大健碩,就連那個地方都異於常人。可是偏偏齊玉寧年紀還小,又天賦異稟異常地緊致。所以從道理上而言兩人的夫妻生活其實並不能算是非常的和諧,第一次不清醒的情況下讓她受了傷。第二次雖然小心翼翼,可是還是傷到了她,只做了一次便作罷,所以這次,他是做足了前戲,讓她覺得可以適應了才會動。
齊玉寧的額頭上已經溢出一層密密地汗珠,白劍鋒的天賦異稟並不是常人都可以承受的。更何況是她這麼個青澀小女生,可是強烈地想要和白劍鋒融為一體地念頭猶如狂風暴雨一般來的猛烈,讓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不管不顧地點頭,還火上加油地越發抱緊他的手臂。
這一晚齊玉寧幾乎都是在不斷嗚咽、哭泣中度過的,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就徹底地昏了過去。可是即便是她昏過去了白劍鋒也沒有放過她,最後一次衝刺才終於消停下來。
然後緊緊地抱著她,彼此地汗液黏貼在一起,說不上來的溫暖愉悅。
天濛濛亮的時候白劍鋒又出去倒了一桶水,給自己和她清洗之後將她塞進被窩裡,好好地蓋上摟著睡了一會,他就起床了。
一是也到了天亮的時候,多年的從軍生涯讓他有個毛病,無論晚上睡得有多晚,哪怕是前一刻剛躺下。但是下一刻一到時間,他還是會立即睜開眼睛。
二來,他實在是睡不著。即便是在家裡不在部隊,他完全可以偷懶懶床。即便是不睡也可以抱著老婆瞇一會,但是他卻心事滿滿,無法平靜地躺在那裡。
起身穿好衣服,又回頭看看沉睡的齊玉寧。確定她一時半會不會醒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轉身離開房間。
到底還在,外公外婆還沒有起床呢。這個時候起床的人極少,不是農忙的時候,農村人其實比城裡人更會享受。至少不用火急火燎地每天朝九晚五,基本上不農忙時,大家願意睡到幾點,是沒有人來管的。
此刻太陽才剛剛升起,還是一層朦朦朧朧地紅暈,並沒有完全升起來。大地都是一片沉靜,偶爾幾聲蟲叫,顯得既空曠又美好。
這裡地空氣也不是城市裡可以比的,尤其是早晨剛剛起來時的空氣,簡直清新到了極點,聞一聞都有種想醉的感覺。白劍鋒就踏著這樣帶著露水地青草,聞著這樣清新地空氣,一口氣跑到了南山。
南山是他們村外的一座小山坡,山坡並不大,上面長滿了一排排的樹木。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這裡的樹還都是小樹苗,那麼纖細地一棵。可是這次再來,已經長得那麼粗了,再過兩年,就可以成為棟樑。
白劍鋒站在南山的山頭上,望著天邊那抹紅彤彤地日頭。眼眸有些潮濕,從口袋裡掏出那枚小小的戒指來。
齊玉寧猜到這枚戒指是他許諾給吳蘭芷地定情信物,可是卻猜不到,當時他是在一種什麼情況下編製的這枚戒指,又是以一種什麼心情送給她的。
那年應該才十三歲,吳蘭芷和他同年,花樣般的少年少女早已長得挺拔英俊、亭亭玉立。村上的人都說他們是金童玉女,他們兩個也早就潛意識地默認了彼此地身份。
可是就在那一年,那一天他母親的忌日,他那個多年未見的父親又回來了。
就連母親死的時候他都沒有回來,可是在那一天卻突然回來了。並且不止他一個人回來,還帶著他現任妻子和女兒。坐著一輛軍用吉普車,大有一種衣錦還鄉地感覺。
他也算是外公外婆養大的養子,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他這個養子和外公外婆親生女兒到底什麼關係,可是人死如燈滅。母親已經去世幾年了,誰還會曾經有個癡心地女人苦苦等候著一個男人。
大家看到的只有葉紅寬地成功,卻都忘記了他的負心。
甚至還有許多人對他羨慕:「小峰啊,你真是好福氣。聽說你爸爸都做司令了,這是要接你走呢,以後要是發達了,可別忘記xxxx。」
當時他聽了後只是一聲冷笑,那個福氣,他從來都不想要。在他決定娶別的女人,拋棄他們母子的時候,他就已經不需要了。
可是沒想到那個男人還真是來接他的,他以為,那個男人早就將他忘得一乾二淨,這次過來,居然還真的像外公外婆提出,想要接他走。
當時他還詫異了一下,隨後不是沒有一絲絲感動。到底還是個孩子,沒有哪個孩子不期許父母的承認。
可是當天晚上他在那個男人和他妻子的窗戶下居然聽到,原來這個男人要接他走,並不是因為真心想要他這個兒子,更不是因為對母親地愧疚。而是因為他身為一個司令,居然連兒子都沒有。而他現在的妻子,不止不能再生第二胎,就算是還能再生,也因為上一胎生完後因為不得已地原因再也不能生育了。所以他這才想起他這個遠在鄉下的親生兒子來,這才想著讓他這個兒子認祖歸根。
不過,卻還是要用養子的身份被認回來。因為葉司令的生活作風,容不得半天瑕疵。
當聽到那些話,他憤怒地拳頭握得緊緊地,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第二天當他提出要帶他回城時,他毅然決然地拒絕了他。並且搬出母親的牌位,讓他和那個女人無地自容……
葉紅寬罵他不知好歹、不思上進,跟著他可以有榮華富貴,比別人少奮鬥十幾年扶搖直上的前程。可是不跟著他,就只能一輩子待在這個小村莊裡,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即便是將來有一天能考上大學,出了校門也只頂多是個為生計而忙忙碌碌地白領,這輩子都有不了什麼大出息。
而當時年少氣盛地他也直著脖子回諷起來,說就算是沒出息,也不會賣身求榮,更不會忘恩負義。並且他要是想當兵,不靠這些也一樣能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來。
葉紅寬笑他不自量力,當下領著老婆就離開了。倒是他們的女兒,他的妹妹葉倩哭著鬧著非留下來跟哥哥在一起。
白劍鋒也不知道當時的他哪裡就吸引了這個小妹妹,讓這個小妹妹這麼喜歡他這個哥哥。雖然對父親的憎恨猶如滔滔江水一般,但是他自小就不是個喜歡遷怒別人的人。
父親是父親,妹妹是妹妹,她只是個孩子,一個無辜地孩子而已。他以前很早的時候就渴望能有個兄弟姐妹,能夠在累的時候相互依靠,在無助地時候相互照應。
雖然這個妹妹看似似乎更柔弱,既成不了他的依靠,也可能對他照應不到。不過他還是很高興。雖然面上冷冷地,心裡卻高興的很。
可是到底不是他們這邊的人,在這裡住了兩個星期還是被葉紅寬夫婦接回去了。當時小丫頭哭得眼睛都腫了,哭著喊著要他這個哥哥。看她哭的厲害,他才稍微有了一點動容。於是這才和葉家有了細微地一點聯繫,並沒有完全斷了關係,不過也就是和這個妹妹有了聯繫,和那個父親,依舊是陌生人。
但是也就是當時和葉紅寬的那次爭吵,讓他有了想要當兵的想法。
其實他當兵的條件很不錯,身材高大俊朗,天生就是當兵的料。只是當時外公外婆都不同意他這個想法,只認為他是小孩子心性,一時賭氣而已。
只有吳蘭芷,對他的決定深信不疑。太陽還未升起的時候就把他叫到南山,許下了支持他等待他的承諾。也就是在那一天,少年的心被女孩的承諾充斥地滿滿地,笨拙地拿著蔓籐編了一個戒指,學著電視裡地樣子,單膝跪在那裡,向女孩求婚。
並且鄭重地承諾,以後等他發達的那一天,絕不會像那個男人一樣。出賣自己的所愛,來換取功名前程。他一定會回來,將這個樹籐編製地戒指,換上一枚貨真價值地鑽戒,將她迎娶進門。
一別經年,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已經變成了現在穩重沉穩地男人。
而當年羞澀堅定地女孩,也早已嫁做人婦。只有這枚戒指,依舊如故,只是風乾了風韻,在他結婚的時候,將他重新送還到了他的手中。
手指微微鬆動,那麼本就不重地戒指便隨著微風飄落下去。落在了不知道那片泥土裡,早晚有一日,再化成泥。
手上終於輕鬆了,白劍鋒心裡地那個結也徹底地打開。抬頭仰望天空,火紅地太陽正冉冉升起著,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
而心也隨著那冉冉升起地太陽,步入一個新的天地。
齊玉寧是在下午的時候才醒來的,而且完全是被餓醒。如果不是因為肚子太餓了,估計她還能再睡幾個小時。
扶著酸痛不已地腰從床上爬起來,昨天的事情實在是太激烈了。讓她現在想起來,就禁不住地面紅耳赤。她知道,從昨晚開始她和白劍鋒之間,就有什麼開始不一樣了。
「怎麼起來了?」白劍鋒一進門就看到齊玉寧在艱難地穿衣服,連忙上前一步問。
齊玉寧小臉依舊是通紅地,看到他還挺不好意思。不過卻也很老實地實話實說,一臉可憐兮兮:「我餓了。」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白劍鋒勾了勾唇,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的小妻子,居然還會這麼可愛。
「吃什麼都行,無所謂,只要馬上能吃到。」齊玉寧有些急哄哄,感覺餓得都快前胸貼後背了。
果然體力勞動達到一定程度,又沒有及時補充能量,是一件十分讓人崩潰地事。
白劍鋒一聽,立刻又笑了笑,急忙走出去給她弄吃的。
齊玉寧又把最後一件衣服穿好,然後一瘸一拐地拿著牙刷牙膏先去外面刷個牙去。沒辦法,昨晚使用過度的地方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疼,讓她不得不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她決定了,這幾天都不出門,省的被人看到了笑話。
她這邊刷好牙洗漱好,白劍鋒那邊就已經做好飯了。他也夠體貼細心,知道她現在不宜吃太過刺激地食物,流食最好。於是就給她弄了一碗疙瘩湯,放了點香蔥末,嗑了個雞蛋在裡面,最後還淋了一些香油,老遠就飄著一股誘人地香味。
不過齊玉寧喜歡吃肉,是個無肉不歡地丫頭。於是白劍鋒又弄了一些外婆醃製地醬牛肉,切成小片在鍋裡悶了些。配著疙瘩湯吃,倒是也夠營養豐盛。
齊玉寧在自來水邊上就聞到那股香味了,立刻將手裡地洗刷用具往地上一放,快步地一瘸一拐地往白劍鋒那邊跳去。
「快給我吃,快給我吃,好香啊,餓死我了。」齊玉寧就跟一餓死鬼似的,還沒走到白劍鋒身邊,就開始扯著嗓子嚷嚷。
白劍鋒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她這幅樣子,哪裡還有豪門名媛地半點氣質。不過倒也寵溺地笑了笑,他白劍鋒的老婆不需要有豪門名媛地氣質,只需要能吃能好好養活就成了。
將一碗疙瘩湯和半碟醬牛肉給她放到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燙著呢,齊玉寧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捧著碗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不住地稱讚好吃好吃,那嬌憨可愛地模樣,惹的白劍鋒越發目光如水了。一邊在一旁幫她吹著熱氣,一邊囑咐她慢點,沒人給她搶,別吃得太快嗆著了。
可是此刻齊玉寧哪裡肯聽他的,餓了那麼久,說她跟餓死鬼一樣都不冤枉她。估計現在給她一頭牛放在眼前,她都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好不容易終於把一碗疙瘩湯和半碟牛肉給吃的光光了,雖然稱不上吃撐,但是也勉強吃了個飽。並且還當著白劍鋒的面打了個飽嗝,弄得她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要吃的了。
看了看將近黃昏,卻始終沒看見外公外婆的身影。
不禁有些詫異,忍不住地問:「老公,外公外婆呢,到哪裡去了?」
平日裡這個時候外公外婆肯定會坐在院子裡看夕陽西下呢。兩個老人家雖然年紀一大把,可是還挺浪漫的。那副溫馨和睦地模樣,讓她這個年輕人看了都羨慕不已。
幻想著她和白劍鋒老了以後,會不會也像外公外婆這樣依舊和睦恩愛,令人羨煞。
「他們到三舅舅家借床去了,家裡沒有多餘地床。」白劍鋒淡淡地回答。
「借床?」齊玉寧詫異地瞪大眼睛,好好地借床做什麼。「難道是家裡的床壞了?是外公外婆的床嗎?白天壞的還是晚上壞的,太恐怖了,連床都能壞。老公,不如我們去給外公外婆買一張新床吧!我讓我表哥明天就送一張新床來。」
齊玉寧是風就是雨,拿著手機就要往外打電話。
幸好白劍鋒連忙攔住她,將她手機按住說:「不用,謝謝你的好意。不是外公外婆的床壞了,他們的床很好,沒事。是家裡床不夠,來了人,所以要去別人家借張床。外公外婆他們睡得床還是外婆結婚時做的,正經地紅木。你就是那張金床她都不會換的,買那麼多床等我們走了之後倒是讓他們圖生悲傷。」
「哦,這樣啊!」齊玉寧點點頭,不過,眼眸一轉,又趕緊問:「外公外婆跑去借床,是因為家裡來了客人。那客人是誰啊?」